第九章 堀祢得道
“我这是？”
“别动别动！我可是好不容易给你修明白了，要不是那老头求我，我可不摊这烂糊子事，你再动坏了，我可不管了。”
羽环视四周，这一处水帘洞天让她很不适应。面前一尾白狐深深吸引了她。
“她根骨已化，意识残存这将死肉体之中，没的救了。”青年摇了摇头，继续忙着捣药。
这青年动作幅度之大，有些粗鄙，丝毫不在乎这散落的药渣。而且动不动还舔一把手指，很是奇特。
“你是谁，大典怎么样了？这白狐？”
青年回过头，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他凑到了她面前细细打量着。
“果然啊，人刚醒梦话是有点多，你好好看看自己模样吧。”
羽凑近小处积水，竟发现模样仍旧是瑾凉之身。可面前这小白狐，竟是她吗？
“你猜对了，这就是那丫头，当年，你们两个一个中咒，一个中蛊，把那止曦皇宫搞的是七零八落。把人全弄死了，嗨哟，那味儿，一想起来我现在都有点反胃。”
“当年？前辈，为何说是……今夕是何年？”
那青年放下手中所有活计，悠然的坐在了羽的面前，姿态一本正经了起来。
“噗嗤，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自止曦血典之后，已经四百年咯，那老不死的把半死不活的你俩扔在我这，扭头就跑。原本那日是我出关神游之日，但奈何本仙又是出了名的心善，于是就稍微费了点时间，在此修复你的法相，治疗你的根基。”
羽艰难的撑起前肢，她只觉得骨头仿佛都要碎裂一般。四百年，这四百年过去，周遭一切怕不是皆成黄土一捧了。一丝伤感升上心头，可还是强忍咬牙问道。
“前辈，您说的老者是？您又是？”
“本仙啊？本仙……叫什么来着？昂对！本仙乃堀祢山采石补天真君，真身乃二十八圣兽末席大晴天鹤，诶别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补天的不应该是女娲娘娘么？那确实！只不过啊，当年有一块远处的漏点娘娘没办法够得到，就让我衔堀祢山暂时补上，可这山毕竟是临时的，并没有熔炼，打那以来咱就只能被锁在这了。”
羽听的一头雾水，这她觉得自己可能还没醒，摇了摇头，疼痛再次席卷。这才发觉过来，自己已经醒透。
“唔……”
“不是，你唔什么唔……哎呀，没大没小的，气死啦。”
青年模样的他好像是小孩子一般闹着脾气，拍了拍衣袖。顽童作态稍微有点幽默，逗得她一哼笑。
“前辈风趣，只是那救命老者是谁，您还没……”
羽话只讲到了这，补天真君咬了咬牙。
“你说那死老头？那老头怪的很，看不出修为，只称自己为……什么来着。昂～天影，但又无名号。哎呀，一个个的怎么都这样啊，好不容易醒了，有个聊天的，一口一个问别人，哎呀我这个小心，凉透了，凉透了。”
只见补天真君打趣着起了身，一挥衣袖，先前草药渣尽化为一瓶透明翠绿液体。
“来吧，为了惩罚你，我要在你清醒的时候，灌给你这六百年来，我炼出的最苦的药！”
说罢，没等羽反应过来，他一把把瓶嘴塞进了羽的口中。羽觉得嘴中一丝甜味，随后辛辣无比。这下子把她尾巴都辣直了。再后来，涩味又在舌根处炸开，整个口腔口水不住的往外流。不过虽说折腾，但她觉得，身体如释重负，疼痛和身上的压抑感一扫而空。
“前辈，谢前辈赐药。”
羽作揖半跪，看得他很是不顺眼，真君嘿嘿一笑，抬起那天虹木药杵照着她侧腰戳了她一下。引得她一声怪叫。
“啊！”
“哈哈哈哈哈，你这娃娃真是可爱的很啊，莫谢我，要谢就要谢你自己，我可不是白救你的嗷，你得帮我个忙。”
羽有些无奈，自从被绑架到现在，她有史以来第一次有空反思自己，什么是身不由己，她苦笑了一下，试图反击了一下。
“前辈切勿客气。”
“嚯？学的还挺快，那我可就真不客气啦？你可知？濒死的你们，为何能残命百年于此么？”
“因前辈妙手回春。”
“咳，那倒是有一部分，不过这最大的原因嘛，还当属这堀祢山，堀祢山山柱撑天，其水来源于天上，且自然灵气有天供养。所以此界为四小天界，此处一天，地上七年。”
“所以前辈？？”
羽听到这里有些坐不住了，一天七年？那方才真君讲的四百年究竟是天是地？补天真君一脸无奈的表情，接着托起了下巴，看着趴在地上的羽，可怜的摇头。
“嗯，是你想的那样，是在这里修了400年，这地上嘛～快一百万年了吧。”
这下，羽彻底凉了心，别说四百年，这地上一百万年，她几乎不敢去猜变成了什么样。最后，是一种解脱意境涌上心头，不禁有些兴奋。
“前辈，您说要我帮你？可前辈乃大能仙兽，晚辈此身能做何事？”
“我能……我能个屁啊，我要是能的话早就把你边上那丫头救起来了。”
言语到这，他神色有些暗淡。
“小娃娃，今日我授道一二与你，你且好好听，这大道化一，一二三至万物，这中间实际被抹去了一部分。这之后是三生十，十生百。相辅相成，万物生。开天以后，混沌中生二亓原尊，二十八相，这二十八相就是二十八尊圣兽，其中，你祖上心月狐就是之一，那说这混沌初开，盘古血肉化尘世，但这世间并无晦明冷热之分，二亓原尊塑身证道，为这世间带来区别，二十八圣兽身有使命，争夺不断身陨大地化灵气界，自然凡土与灵气相合，乃为大世界。再多的，等你游历四方有所小成，自然就会明白。”
“可，前辈，这帮忙之事。”
羽稍微提醒了他一下。
“哦，你看我差点忘了，我和你说一下你现在的状况吧，这法相乃妖兽以命相搏时所现，可你被下了咒，这损耗被硬逼了出来，魂魄都大伤，这修为嘛……几乎是散尽了，当时你跟这小白狐一样，小丢丢的怪可爱的。后来为了保存你的灵智，我想方设法塑地木之躯与你，才能维持人形。”
“那，瑾凉她……”
“诶诶诶，你先别急着伤心，你看你肉身形态你大概能猜的到，魂舍交换仍然在维持。这小丫头并未气绝，只是魂魄还精神，肉体撑不住了。肉体乃是天地塑，就塑你这灵木躯，我差点把后山砍秃了，所以千年之间只能塑一具，但是她目前缺一归宿，我想你可否担任？”
羽脑中闪过几言几语，那是瑾凉的声音，她还记得最后与她的约定，这结果到最终，也没有解开法术。她嘀咕了几声，深情却被真君打断。
“那你可是真误会了，你没听我说么？这丫头学识尚浅，当年和你玩的，可并非简单的易容之术，而是魂舍禁术，至于为什么这么小的孩子会用，为何命运如此安排？我也不从得知。总之这个忙你帮不帮？”
羽不假思索的回应他
“请前辈救救瑾凉，无论如何，事都因我而起，这孩子太过无辜。”
“甚好，救人一命胜浮屠一世，我将她魂魄寄与你一尾，这样，她就能存活与你体中，待到你飞升之日，她就能落你肉体重生。”
羽有些惊讶，那另一边实际在对面的一小尾白狐，竟是自己的肉体吗？补天真君看着她的视线，若有所思。
“唉，眼看着自己的肉体死去，也是苦修啊，啊呀算啦，我再送你一宝。”
说着，补天真君将一小块白布盖在了她的后腰，又将那小狐尸体贴近了羽，这一下金光四溅，羽竟然多出了两条尾巴。
“这白纱是你曾经的裹药纱，浸堀祢天水也有两百年了，把你这肉体，也带上吧。一尾是你好友灵魂，另一尾是你自身肉体，但是切记，这二者自然是不可能再合了……否则出了什么问题，我也不清楚。”
羽望着自己的三条尾巴，感觉还是有点怪，她重重谢过真君，稍微呆住了一会儿。虽说不丑，但走起路来，怎么摆放呢？
“傻孩子，尾巴不用可以收起来，你现为灵木躯，除鼎山金外，水火不侵，木生火，你口念火离咒，就能隐去余尾。”
羽眨了眨眼睛，神情呆滞，一脸尴尬。补天真君讲的法术，她是一窍不通，而且就连自身法力，她都感受不到一点。何况是什么什么咒？
“啧，我差点忘了你这娃娃是啥也不会啊……唉，正好这四百年了看你也眼腻，我送你……嗯等我瞧瞧九十三万三千年小次山灵脉旺盛，还有，这是那老头叮嘱我交给你的随身信物，拿着快滚蛋吧，葫白，提黄，送客。”
真君说着掐算了一番，扔给她一缎绕身白绫，转身向洞深处走去。紧接着，洞口二巨鹤，一白一黄，二话没说叼起羽就飞了出去。一时间狂风呼啸，吹的她睁不开眼，但只听那白鹤夹着嗓子呜咽着说。
“老黄，你耳朵背，我刚听说师傅塑这娃娃灵木躯是后山木锻的，你那方圆百里的啼藤挂金殿能不能被师傅一开心都砍了？”
“别想诈我，上次送客，你就逗我，我一松口，结果把人家扔到了双小界天，二十年才寻到家。师傅登门给人赔礼道歉，给我一顿猛抽，你可倒好。偷笑不说，这次还来？”
白鹤嗝嗝一笑，一想到提黄上次被师傅抽的屁股直抖忍不住开口大笑。这葫白一开口，提黄一惊。云海瞬间淹没了羽。她只觉得脑中有水在流淌，温热又潮湿，时而见仙女越天，时而又见应龙过海稍作歇，最后两眼一黑。
“老白，这下你惨了……”
“别动别动！我可是好不容易给你修明白了，要不是那老头求我，我可不摊这烂糊子事，你再动坏了，我可不管了。”
羽环视四周，这一处水帘洞天让她很不适应。面前一尾白狐深深吸引了她。
“她根骨已化，意识残存这将死肉体之中，没的救了。”青年摇了摇头，继续忙着捣药。
这青年动作幅度之大，有些粗鄙，丝毫不在乎这散落的药渣。而且动不动还舔一把手指，很是奇特。
“你是谁，大典怎么样了？这白狐？”
青年回过头，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他凑到了她面前细细打量着。
“果然啊，人刚醒梦话是有点多，你好好看看自己模样吧。”
羽凑近小处积水，竟发现模样仍旧是瑾凉之身。可面前这小白狐，竟是她吗？
“你猜对了，这就是那丫头，当年，你们两个一个中咒，一个中蛊，把那止曦皇宫搞的是七零八落。把人全弄死了，嗨哟，那味儿，一想起来我现在都有点反胃。”
“当年？前辈，为何说是……今夕是何年？”
那青年放下手中所有活计，悠然的坐在了羽的面前，姿态一本正经了起来。
“噗嗤，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自止曦血典之后，已经四百年咯，那老不死的把半死不活的你俩扔在我这，扭头就跑。原本那日是我出关神游之日，但奈何本仙又是出了名的心善，于是就稍微费了点时间，在此修复你的法相，治疗你的根基。”
羽艰难的撑起前肢，她只觉得骨头仿佛都要碎裂一般。四百年，这四百年过去，周遭一切怕不是皆成黄土一捧了。一丝伤感升上心头，可还是强忍咬牙问道。
“前辈，您说的老者是？您又是？”
“本仙啊？本仙……叫什么来着？昂对！本仙乃堀祢山采石补天真君，真身乃二十八圣兽末席大晴天鹤，诶别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补天的不应该是女娲娘娘么？那确实！只不过啊，当年有一块远处的漏点娘娘没办法够得到，就让我衔堀祢山暂时补上，可这山毕竟是临时的，并没有熔炼，打那以来咱就只能被锁在这了。”
羽听的一头雾水，这她觉得自己可能还没醒，摇了摇头，疼痛再次席卷。这才发觉过来，自己已经醒透。
“唔……”
“不是，你唔什么唔……哎呀，没大没小的，气死啦。”
青年模样的他好像是小孩子一般闹着脾气，拍了拍衣袖。顽童作态稍微有点幽默，逗得她一哼笑。
“前辈风趣，只是那救命老者是谁，您还没……”
羽话只讲到了这，补天真君咬了咬牙。
“你说那死老头？那老头怪的很，看不出修为，只称自己为……什么来着。昂～天影，但又无名号。哎呀，一个个的怎么都这样啊，好不容易醒了，有个聊天的，一口一个问别人，哎呀我这个小心，凉透了，凉透了。”
只见补天真君打趣着起了身，一挥衣袖，先前草药渣尽化为一瓶透明翠绿液体。
“来吧，为了惩罚你，我要在你清醒的时候，灌给你这六百年来，我炼出的最苦的药！”
说罢，没等羽反应过来，他一把把瓶嘴塞进了羽的口中。羽觉得嘴中一丝甜味，随后辛辣无比。这下子把她尾巴都辣直了。再后来，涩味又在舌根处炸开，整个口腔口水不住的往外流。不过虽说折腾，但她觉得，身体如释重负，疼痛和身上的压抑感一扫而空。
“前辈，谢前辈赐药。”
羽作揖半跪，看得他很是不顺眼，真君嘿嘿一笑，抬起那天虹木药杵照着她侧腰戳了她一下。引得她一声怪叫。
“啊！”
“哈哈哈哈哈，你这娃娃真是可爱的很啊，莫谢我，要谢就要谢你自己，我可不是白救你的嗷，你得帮我个忙。”
羽有些无奈，自从被绑架到现在，她有史以来第一次有空反思自己，什么是身不由己，她苦笑了一下，试图反击了一下。
“前辈切勿客气。”
“嚯？学的还挺快，那我可就真不客气啦？你可知？濒死的你们，为何能残命百年于此么？”
“因前辈妙手回春。”
“咳，那倒是有一部分，不过这最大的原因嘛，还当属这堀祢山，堀祢山山柱撑天，其水来源于天上，且自然灵气有天供养。所以此界为四小天界，此处一天，地上七年。”
“所以前辈？？”
羽听到这里有些坐不住了，一天七年？那方才真君讲的四百年究竟是天是地？补天真君一脸无奈的表情，接着托起了下巴，看着趴在地上的羽，可怜的摇头。
“嗯，是你想的那样，是在这里修了400年，这地上嘛～快一百万年了吧。”
这下，羽彻底凉了心，别说四百年，这地上一百万年，她几乎不敢去猜变成了什么样。最后，是一种解脱意境涌上心头，不禁有些兴奋。
“前辈，您说要我帮你？可前辈乃大能仙兽，晚辈此身能做何事？”
“我能……我能个屁啊，我要是能的话早就把你边上那丫头救起来了。”
言语到这，他神色有些暗淡。
“小娃娃，今日我授道一二与你，你且好好听，这大道化一，一二三至万物，这中间实际被抹去了一部分。这之后是三生十，十生百。相辅相成，万物生。开天以后，混沌中生二亓原尊，二十八相，这二十八相就是二十八尊圣兽，其中，你祖上心月狐就是之一，那说这混沌初开，盘古血肉化尘世，但这世间并无晦明冷热之分，二亓原尊塑身证道，为这世间带来区别，二十八圣兽身有使命，争夺不断身陨大地化灵气界，自然凡土与灵气相合，乃为大世界。再多的，等你游历四方有所小成，自然就会明白。”
“可，前辈，这帮忙之事。”
羽稍微提醒了他一下。
“哦，你看我差点忘了，我和你说一下你现在的状况吧，这法相乃妖兽以命相搏时所现，可你被下了咒，这损耗被硬逼了出来，魂魄都大伤，这修为嘛……几乎是散尽了，当时你跟这小白狐一样，小丢丢的怪可爱的。后来为了保存你的灵智，我想方设法塑地木之躯与你，才能维持人形。”
“那，瑾凉她……”
“诶诶诶，你先别急着伤心，你看你肉身形态你大概能猜的到，魂舍交换仍然在维持。这小丫头并未气绝，只是魂魄还精神，肉体撑不住了。肉体乃是天地塑，就塑你这灵木躯，我差点把后山砍秃了，所以千年之间只能塑一具，但是她目前缺一归宿，我想你可否担任？”
羽脑中闪过几言几语，那是瑾凉的声音，她还记得最后与她的约定，这结果到最终，也没有解开法术。她嘀咕了几声，深情却被真君打断。
“那你可是真误会了，你没听我说么？这丫头学识尚浅，当年和你玩的，可并非简单的易容之术，而是魂舍禁术，至于为什么这么小的孩子会用，为何命运如此安排？我也不从得知。总之这个忙你帮不帮？”
羽不假思索的回应他
“请前辈救救瑾凉，无论如何，事都因我而起，这孩子太过无辜。”
“甚好，救人一命胜浮屠一世，我将她魂魄寄与你一尾，这样，她就能存活与你体中，待到你飞升之日，她就能落你肉体重生。”
羽有些惊讶，那另一边实际在对面的一小尾白狐，竟是自己的肉体吗？补天真君看着她的视线，若有所思。
“唉，眼看着自己的肉体死去，也是苦修啊，啊呀算啦，我再送你一宝。”
说着，补天真君将一小块白布盖在了她的后腰，又将那小狐尸体贴近了羽，这一下金光四溅，羽竟然多出了两条尾巴。
“这白纱是你曾经的裹药纱，浸堀祢天水也有两百年了，把你这肉体，也带上吧。一尾是你好友灵魂，另一尾是你自身肉体，但是切记，这二者自然是不可能再合了……否则出了什么问题，我也不清楚。”
羽望着自己的三条尾巴，感觉还是有点怪，她重重谢过真君，稍微呆住了一会儿。虽说不丑，但走起路来，怎么摆放呢？
“傻孩子，尾巴不用可以收起来，你现为灵木躯，除鼎山金外，水火不侵，木生火，你口念火离咒，就能隐去余尾。”
羽眨了眨眼睛，神情呆滞，一脸尴尬。补天真君讲的法术，她是一窍不通，而且就连自身法力，她都感受不到一点。何况是什么什么咒？
“啧，我差点忘了你这娃娃是啥也不会啊……唉，正好这四百年了看你也眼腻，我送你……嗯等我瞧瞧九十三万三千年小次山灵脉旺盛，还有，这是那老头叮嘱我交给你的随身信物，拿着快滚蛋吧，葫白，提黄，送客。”
真君说着掐算了一番，扔给她一缎绕身白绫，转身向洞深处走去。紧接着，洞口二巨鹤，一白一黄，二话没说叼起羽就飞了出去。一时间狂风呼啸，吹的她睁不开眼，但只听那白鹤夹着嗓子呜咽着说。
“老黄，你耳朵背，我刚听说师傅塑这娃娃灵木躯是后山木锻的，你那方圆百里的啼藤挂金殿能不能被师傅一开心都砍了？”
“别想诈我，上次送客，你就逗我，我一松口，结果把人家扔到了双小界天，二十年才寻到家。师傅登门给人赔礼道歉，给我一顿猛抽，你可倒好。偷笑不说，这次还来？”
白鹤嗝嗝一笑，一想到提黄上次被师傅抽的屁股直抖忍不住开口大笑。这葫白一开口，提黄一惊。云海瞬间淹没了羽。她只觉得脑中有水在流淌，温热又潮湿，时而见仙女越天，时而又见应龙过海稍作歇，最后两眼一黑。
“老白，这下你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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