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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乱写的烛阴心经

    “师傅,今日徒儿便先行回宗门了!”

    归鸿客栈内李饰向着客栈里的一间房门躬了个身低声说道,在此之前他没有敲门也没有进去而他也知道师傅是一直在的。

    门后没有回应李饰也没有任何的停留,他是来汇报和守该守的礼的。

    把该做的事做好后青蚨派的人已经开始回去了,而他们是分批走的,

    由一个核心带着手下的内门弟子而内门又带着几个外门,外门再和手下的十数个杂役一起上路,

    而这些杂役也并不是直属外门的,他们是青蚨派附近分宗里临时调配出来的,而那些在与山贼搏杀中只伤未死的弟子也会被抬回去毕竟这是青蚨派的脸面。

    李饰不是第一个走的也不是最后一个,他后面还有个师妹,还有胖长老的几个核心弟子也留了下来。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的瘦师傅是要再去官府里和他们说找到了杀害自己门派长老的元凶并就地正法了,再叹上几句哎呀顺便聊表一下心意那么这次的大动干戈在明面上也有了个说法。

    而胖长老也是如此,他会去到附近的白鹤山找个相熟的长老借着找老友倾吐一下心事的由头把事情按该按的方向说开,

    再说上几个宗门间友好互助的场面话喝上几壶茶几杯酒论一下武功心得,那么胖长老也算圆满了。

    不过李饰的心思也没有放在上面这几日他一直盯着自己的余师妹不过师妹出奇的正常,去该去的地方做该做的事只是饭吃的有些少了,

    少到李饰都一度怀疑师妹是不是有了胃口不大好,不过夜里他能听见师妹房里油纸翻动的声音大概推测是在吃宵夜吧。

    倒是现在他先回去了,只有等在宗门内的机会再跟师妹借阅一下她手上全本的《烛阴心经》了。

    至于弘伯承的死讯,他师傅听到的就是弘伯承无奈被逼跳下了断崖山,注定了是个十死无生的地步。

    至于李饰嘛,悄悄的找了门派之外的朋友帮忙继续找到弘伯承的行踪然后告知自己,李饰也叮嘱了几句不要打扰到弘伯承只要把他的行踪时刻告知自己就好。

    为此李饰花上了不少钱。不过嘛,李饰这个核心弟子的位置也不用花他自己身上的钱就是了。

    倒是回程路上,对这次出行的目的缘由来了兴趣。

    弘伯承的逃离他是意料之中的,他们都恨透了青蚨派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会走,弘伯承本身没有经过核心弟子这一层再借着那个杂役口中自己死去的事实就是个极好的机会,

    只不过那杂役武功太低了没有看出二流间也有高低弘伯承并没有死他倒是连忙回去邀功,这下被余师妹倒打一耙。

    想来回去也是个不错的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戏码了,哈哈哈!

    ......

    是夜归鸿客栈内,余青素盘坐在自己的客房的床上先是将袖中的小瓷瓶拿出放在枕头边,

    随后提气腹中便响起一阵‘咕咕’声如同好几天未进食一般打起了肠鸣同时伴随着一个呕吐声,接着她从口中吐出了一个包裹成圆筒状的油纸袋。

    摊开纸袋这里面赫然是她得到《烛阴心经》的中下部分,而吞物是她修习过的江湖杂术,原理如同街边杂耍吞长剑一般,

    只是她有了内力真气吞物能力更甚于街头杂耍之人,不过此术施展过后进食会很困难这才有了李饰所说的那样,

    在这段时间里余青素基本上只吃一餐也只在夜里将《烛阴心经》吐出后再吃。而动静也没有方才那样大,平日里她可不敢这么随意的吞吐出这本《烛阴心经》只能慢慢来熬上半个时辰,

    现在该走的人走了,她自然没有那份后顾之忧了。

    接着余青素拿起枕头边的小瓷瓶,倒出一颗通体透红的药丸,用拇指和食指将它捻起摆在双眼同高的位置,

    手抬着眼也盯着直到嘴巴微张细细的出了声:

    “这就是核心弟子的命!”

    后才将它摆在舌头上顺着‘咕噜’的口水吞服声咽了下去。

    闭目凝神花上半个时辰将药力炼化之后才是吃饭。

    余青素将油纸摊开拿出那本还没有完善的《烛阴心经》想要多看上几眼,毕竟像余青素这种层次的人是没有见过镇派武学的甚至连她师傅也没见过镇派。

    所以这次的任务对于两个胖瘦长老是份特别的美差,至于那老掌门对这本内功便是不怎么上心,本身他就是武学搭配可能出了问题,

    要是再重练一本镇派心法得花上不少的时间,而时间偏偏是老掌门不敢赌的。

    倒不如做个人情顺便稳固一下自己的根系。

    看着“内功修行之理,经脉为始,营其所行,制其度量,内次五藏,外别六府”余青素暗觉有理,

    又看到经脉细分的“肺手太阴之脉,起於中焦,下络大肠,还循胃口,上膈属肺,从肺系横出腋下...”她也细细的用指头抵着墨字查看,

    只是到了“综上所观,可以引申吾辈友人奥斯特洛夫司机钢铁是怎么练成的从而悟经脉运行之理同炼体卡路里消耗和运动方式之间的差别,

    以体重之别于慢速运行轻功行至二里耗千卡五十底八十有余得鱼肉可助人耳聪目明从而利于术法明悟,方知鸡兔同笼看脚数求只数明悟甲乙二人两地相对出发,

    甲先行乙后至求其所遇时辰悟得轻功....”

    “这...”余青素看着手上艰苦得来的心经心神有些乱了她竟然看不懂这经脉运行之理有那么多说法,到底是她自己浅薄了。

    可心却是有些不甘,继续翻看下一页

    “轻功内功外功之本归于己身身体力行功于五脏六腑气脉运行息息相关,求本源望本质,喷张血脉究其成分辩其本质微乎其微不可度量,

    从它无序纠缠混乱叠加又忆起吾友压不住棺材板的牛老板拾起苹果砸到爱师傅后相对的讲出生殖隔离后嫁接无恙的光合作用产物终是填入吾腹中,

    深埋千百万年孕育出钢翼凌空铁桶开炮,吾深以为然生啖此物一步飞天!”

    “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此神奇?”

    余青素的眉头更紧了,明明字她都认得但组合到一起便有些神鬼莫测的错觉。

    不过也不能怪余青素,就算是幕后写手的许旻也看不懂,他为了能把《烛龙心经》中下两部的内容字数水齐他把认识的不认识的奇形怪状的通通都写下来了。

    至于能不能骗过老掌门许旻心里也没底,不过他手上也有扇这种风的扇子但怕只怕到时许旻自己先凉了。

    不过骗骗这种没见过镇派的核心、长老还是绰绰有余的,人总会在自己最热衷的欲望面前失去该有的理智,变成个狂热无知的煞笔。

    越是自傲自信便越沉迷越是沉迷便越不相信它是假的,慢慢的他们会身体力行的支撑起这个论点然后把自己给洗脑,到那时他们离走火入魔也不远了。

    只可惜余青素把它给劫了。

    ........

    黄昏时分许旻在赌场的班算是放了,夜里的活会有另一批的内门和外门弟子但他也没有立即离开,他在等,等王泉离开!

    今天他和王泉深交的第一步并不算顺利或者说根本就没开始过他俩根本没说上什么话,即便许旻找着了话题王泉也只会木着脑袋闭口不谈,

    倒是和青脸皮包骨谈的不错,不过许旻也没有去问青脸的名字。他还在等,等王泉心软的时候,许旻就不信了你丫的一句话都不肯说。

    王泉走了许旻便躲在身后偷偷的跟着,王泉全然不觉径直的向菜市走去。

    “张肥,这边来一斤肥肉半斤瘦肉。”王泉来到一家猪肉摊,指着桌案上还剩小半边的猪身说道。

    “得嘞!我呀就算好今天王哥要来的,特意把这半边肉多的猪身留着,等着您嘞!”

    张肥边说着手脚却麻利的很,右手拿起刀来就着桌案右手边的磨刀石正反嚯嚯两下磨利,左手伸手一拽一拉半边猪身便被拉到木桌中间,

    再是抬手一翻找准位置一刀片下去就着猪前蹄的咯吱窝处利落割下,接着将肥瘦片开,将瘦肉剁细又将割成匀称适中的长条状。

    提起一旁的木杆秤秤了秤,瘦肉是半斤不错接着是肥肉。

    肥肉也没错是一斤,看来张肥这几年的手法越来越好,下刀就知斤两。

    “没错!王哥你看应收您一百八十文。”

    说着张肥又把木杆秤上的刻度凑近了给王泉看一眼。

    “天昏了,你这肉也不算新鲜,你自个再减减。”

    “这...王哥也是老主顾但老弟真赚不到多少,你看一百七十文怎么样?”

    “一百五!”王泉脸色不变继续压价。

    “一百六十五文,真不能少了啊!”

    张肥说着半个身子的凑过来了,嘴还啊啊的张着。

    其实这肉卖不掉张肥也是要自己消化,但压价这种东西也不能轻易放手不然以后生意没得做了,还不如自己消化得了。

    “....”

    王泉没有继续和张肥喊只是再袖口慢慢的摸索,摸上了好一阵才从袖口抽出一百六十文回了句,

    “钱没带够,下次一起扣吧。”

    “也行吧,我给你包好。”王泉接过两份荷叶包好的猪肉接着便往街口的烧饼档走去。

    “三个烧饼。”

    说着王泉又从刚刚的袖口中掏出六文钱来。

    而这事张肥也是看在眼里的,不过他也习惯了只是口头上不能松这口而已,再说能时常吃起猪肉的主顾算不得太多,王泉算一个。

    偷偷跟在身后得许旻也把这事看在了眼里,到底还是王泉会过日子的。

    出了菜市许旻依旧当起尾巴不紧不慢得在后面跟着,他想先将王泉的大概状况弄个七七八八之后再找机会攀谈上也不迟,只是后面的路多是些巷口窄路弯弯绕绕得一个没留意就会跟不上,许旻跟的便越紧了几分,而脚步声也在不知不觉中大了起来。

    又是一个拐角处,眼中得王泉瞬间就消失在自己视线之内,许旻的步子又紧了些。

    “啊!”

    “你跟着我干嘛?”转角再遇见王泉时他手上的猪肉和烧饼不见了,袖子也已经捋直了,但似乎看见得是许旻又没有动手,想给这个同事一点辩解得机会。

    “王大...”许旻刚要作个拱手得姿势,就被王泉伸手拦住了。

    “不需要,你我在门内是同辈,还是给别人吧!”王泉不再是一副木讷的口吻,话里透着些许的嫌弃。

    “王大哥!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许旻也正起身来,有些遗憾的反问道。

    “不同路而已,你的事我也无权过问,只是奉劝你一句,与其摇尾乞怜不如握紧拳头,你回去吧,我不追究你了。”

    接着王泉踩着墙边一跃将抛在小巷屋檐上的猪肉和烧饼捡起,运着轻功没了影。

    “怎么回事?”一脸懵逼的许旻留在原地想着最近是不是有别的事得罪了王泉。

    .......

    旧巷里,不显眼的一间土房,王泉用钥匙拧开了铜锁,推开掩着的木门,迎过来的是三个躲在主屋门牙后的脑袋,

    只有看见来人是王泉才探出身子跑过来,接着定定的站在王泉面前三人排着队不说话。

    “肥肉拿出炸猪油,瘦的拿去就腌菜再留一点出来今晚炒一下。”

    接着王泉将油纸袋的三个烧饼分给了三个孩子。

    “谢谢王叔!”三人用稚嫩的声音齐声回道。

    “做事。”

    接着王泉将手上的猪肉递给了为首的小女孩,

    她大概十一二岁的样子,还有两个分别是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和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而在大孩子拿好猪肉后剩下的两个小的也跟在女孩的身后往一旁的厨房跟去,

    有的堆起了柴火,有的去洗菜,最小的则是在一旁看着,脑袋瓜跟着他们走动一转一转的,有些可爱。

    而王泉则是进了主屋,找到他自己摆弄的木桩子,一拳一脚的挥舞起来。

    只是此时屋子外多了的一份目光而王泉并没有察觉。

    幸好的是这份注视没有任何的行动,像确定某事便踏着轻功走了,只是这人的轻功运起来有些高深,竟看不见其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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