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沃耳马大数据的黑历史
第二天，玉非凡去找叶向柔。
女生宿舍前边围着一堆男生。
他好静，远离人群，在一边等着。
不料叶向柔一出来，这些人一哄而上，围住了叶向柔。
玉非凡大惊，什么情况？！
叶向柔哭笑不得地喊道：“我没空！不能出去！”
玉非凡挤进去，用力推开那些男生，他问：“这又是犯了什么邪劲了？”
叶向柔一边跟着他挤出来，一边小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开始，就有一些人非要请我们整个寝室的人出去吃饭。我都不认识他们。”
玉非凡十分奇怪，这事儿听着这么耳熟？
可是，他就和一个寝室的损友说了，这些人是谁？
叶向柔对玉非凡说：“哥哥，我也不能和你出去了，我那个设计得赶快做完才行。”
玉非凡说：“啊，应该的。完了别接那么多了，有我呢，不用那么辛苦。我昨天挣了这个数儿！”
玉非凡一伸手，竖起两根手指。
叶向柔惊讶地问：“干什么挣了两千块钱？”
玉非凡说：“什么话呀！是20万好不好！”
叶向柔大吃一惊：“你干什么了？”
玉非凡说：“小点儿声！我是卖手机的，忘了吗？”
“啊？你卖手机？”
玉非凡觉得奇怪：“你妈没告诉你吗？”
“我妈？我妈怎么知道？”
“我不是给你一个苹果4吗？你妈找我，又还给我了。她问我干什么的，我告诉她的。”
叶向柔不好意思地说：“小时候的事儿，都忘了。”
玉非凡说：“没事儿。反正你知道，咱们有钱就行了。以后只能越来越多。这个生意越来越大了。”
叶向柔忽然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你家是卖手机的？”
“不是。你不是知道吗？我家都是打工的。”
叶向柔又开始糊涂，就是说，自己小时候遇到玉非凡的时候，他就是自己卖手机？
那时候我小学3年。
后来他和我高中同学，大学同学，一起成长。
他小学时候就开始卖手机事业了？
天才儿童？
玉非凡看到叶向柔又开始皱着眉头，就问道：“怎么了？走这边。”
叶向柔一愣：“啊？咱们上食堂对付一口，别上外面了，我没时间。”
玉非凡只好说：“行，那我买点儿好菜。你小时候就那么瘦。”
―――
既然女神没空，玉非凡只好回到自己教室。
混到下午，玉非凡给卢宁发微信：“有手机了吗？”
卢宁马上回复：“收了50多个。”
玉非凡一阵兴奋：“我马上过来。”
到了卢宁家，卢宁拿出手机。
玉非凡已经熟练了，不着急上2011年，所以耐心地检查那些手机。
玉非凡挑出5个，这样就是能卖出45个。
卢宁非常高兴，这种太早的手机，他平时根本不赚钱，基本不收。
没想到玉非凡要的量大，他反而赚了5000多。
玉非凡说：“全力以赴，有多少都要！”
卢宁现在是真正理解这话的含意了，连忙答应。
―――
玉非凡买了一个双肩包儿，加上原来的，把手机装到两个包儿里。
他把两个包儿分别背在身前身后，然后到了2011年。
高安平就在路边等着，看到玉非凡来了，赶快带他到咖啡店。
坐在高高的卡座里边，玉非凡把背后的双肩包儿取下来，递给高安平。
高安平看到包儿上面有一个大窟窿，也没在意。
打开包儿拿出手机，他脸色变得难看。
原来，有好几个手机已经没有了半个机身。
高安平抬头看看玉非凡，却发现，玉非凡极其震惊。
高安平紧张地问：“遇到小偷了？”
有一段时间，割包儿的小偷十分猖狂，偏偏手艺还差，如果不能割开人家的口袋，就直接动手抢。
玉非凡带着几十万的货，让人家盯上十分危险。
玉非凡慢慢摇头：“不是。”
他十分清楚，这些东西都是被时空乱流撕碎的。
玉非凡能够穿越时间，是因为他体外的能量场可以覆盖物品，穿过时空隧道。
但是，如果超过他体外的能量场的范围，强大的宇宙能量就会撕碎那些东西。
玉非凡一阵后怕，幸好不是带着重要的东西，尤其是不是自己的身体暴露在外面。
玉非凡把包儿重新背到身上，计算自己的能量场的范围。
算了一下，大概他的能量场可以扩散到体外一尺的半径。
在这个范围之内的物品，全都安然无恙。
只要超过一点儿，时空乱流就会无情地切割到突出的一切物体。
玉非凡死死地记住，至少现在他不能携带体积太大的物品。
然后，玉非凡坐下，从两个包儿里边拿出手机，和高安平两个人查找完好的。
最后，他们找出25个。
玉非凡说：“这些你一个小时能卖出去。我过一个小时再来。”
―――
好好的50个手机，最后剩下了25个。
平空没了25万，这让玉非凡有些不快。
他到了没人地方，心意一动，回到2023年。
玉非凡给卢宁发微信：“有手机了吗？”
卢宁马上回复：“可能弄到10个，还没到手，正谈着呢！”
玉非凡叹了一口气，立刻拿到手机，到2011年是不可能了。
他干脆在燕京找了一个卖二手手机的地方。
果然，燕京的二手苹果价格比神羊城高多了。
但是有个好处，人家这儿的货真是多。
玉非凡问那个老板：“你这儿有多少？”
老板奇怪地问：“多少？一共多少个？”
“嗯！”
“100多。现在没人用这个了，都压到手里了。”
玉非凡说：“挑点儿品相好的，我都要了。”
“都要？别闹了。400一个。”
“真的，我都要。”
老板用看疯子的眼神仔细看看玉非凡，看到他一本正经的，心里嘀咕。
但是，用燕京的方言来说，能宰住一个是一个。
老板马上带着玉非凡到了后面，打开一个破箱子，从里边拿出一堆破苹果。
玉非凡认真地检查，动作很慢。
老板有点儿不耐烦。
玉非凡还是不为所动，最后挑了100个。
老板不耐烦地收了钱，然后出去。
―――
玉非凡又到了2011年，高安平正在那儿忙得手忙脚乱。
看到玉非凡来了，他叫苦连天。
玉非凡说：“真不行啊！是不是应该招工了。”
高安平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点头：“实在不行了，我让我媳妇过来吧！”
“3个人够用吗？这些――”
玉非凡拍拍身上。
高安平惊喜地问：“多少个？”
“100。”
高安平狂叫一声。
这时旁边的人不停催促，一堆人都挥舞着红票子，让他们赶紧卖手机。
那边门店还没开始出售，这边有大量最新的苹果手机，对比更加强烈。
玉非凡赶快大声喊道：“马上！停业整顿！内部装修！”
所有人都乐。
高安平那边给媳妇打电话，不知道她媳妇说什么，他大声说：“管他呢！辞了！好几百万的生意，不比他那个强！赶紧过来，这边都抢冒烟儿了！”
玉非凡说：“打车过来！没时间了！”
他声音那么大，所有人都听见了。
前面门店门口排队的人都跑到这边，场面更加混乱。
一个人问道：“有好几百个苹果是吗？”
“对，还是黑色的！”
“真是iPhone4啊？别是旧版的！”
“绝对正版，从绿岛来的！要不怎么有黑色外壳的呢！”
人群又是剧烈骚动。
内地只有白色外壳的，这是苹果总公司的安排。
玉非凡这可是把正规门店都压下去了。
人群猛烈拥挤，把玉非凡挤到一边。
玉非凡喊道：“别挤！外国人说了，排队不规范，揍死你们！”
所有人都乐，稍微后退了一点儿。
玉非凡伸手把人推开，控制好秩序。
然后就是玉非凡收钱，高安平给手机。
高安平毕竟干这个时间长，对手机的各种使用方法了解，效率比玉非凡高多了。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有人大叫：“高安平，快让我进去！”
高安平扭头一看，他媳妇儿在人群后面挤不进来，急得冒汗。
高安平大喊：“都让让，让我媳妇进来！”
谁也不理他。
玉非凡喊道：“不让她进来，你们就拿不到手机了！她是卖货的！”
大家一想，是这个道理，不让卖货的进来，自己在这儿挤着干吗。
所有人稍稍后退一点儿，高安平的媳妇挤了进来。
玉非凡抱着装钱的双肩包儿后退，让高安平的媳妇收钱。
这时已经把高安平手里所有的手机都卖了出去，得拿新的了。
玉非凡说：“都让让，我出去拿手机。”
外面的人根本不动，挤得水泄不通。
玉非凡说：“东西在我身上，我不出去怎么拿呀！”
所有人都乐，就是不动地方。
一个年轻女子说：“你就脱吧，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可怕的。”
玉非凡咧嘴说：“我要钱不要脸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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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宿舍前边围着一堆男生。
他好静，远离人群，在一边等着。
不料叶向柔一出来，这些人一哄而上，围住了叶向柔。
玉非凡大惊，什么情况？！
叶向柔哭笑不得地喊道：“我没空！不能出去！”
玉非凡挤进去，用力推开那些男生，他问：“这又是犯了什么邪劲了？”
叶向柔一边跟着他挤出来，一边小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开始，就有一些人非要请我们整个寝室的人出去吃饭。我都不认识他们。”
玉非凡十分奇怪，这事儿听着这么耳熟？
可是，他就和一个寝室的损友说了，这些人是谁？
叶向柔对玉非凡说：“哥哥，我也不能和你出去了，我那个设计得赶快做完才行。”
玉非凡说：“啊，应该的。完了别接那么多了，有我呢，不用那么辛苦。我昨天挣了这个数儿！”
玉非凡一伸手，竖起两根手指。
叶向柔惊讶地问：“干什么挣了两千块钱？”
玉非凡说：“什么话呀！是20万好不好！”
叶向柔大吃一惊：“你干什么了？”
玉非凡说：“小点儿声！我是卖手机的，忘了吗？”
“啊？你卖手机？”
玉非凡觉得奇怪：“你妈没告诉你吗？”
“我妈？我妈怎么知道？”
“我不是给你一个苹果4吗？你妈找我，又还给我了。她问我干什么的，我告诉她的。”
叶向柔不好意思地说：“小时候的事儿，都忘了。”
玉非凡说：“没事儿。反正你知道，咱们有钱就行了。以后只能越来越多。这个生意越来越大了。”
叶向柔忽然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你家是卖手机的？”
“不是。你不是知道吗？我家都是打工的。”
叶向柔又开始糊涂，就是说，自己小时候遇到玉非凡的时候，他就是自己卖手机？
那时候我小学3年。
后来他和我高中同学，大学同学，一起成长。
他小学时候就开始卖手机事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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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非凡看到叶向柔又开始皱着眉头，就问道：“怎么了？走这边。”
叶向柔一愣：“啊？咱们上食堂对付一口，别上外面了，我没时间。”
玉非凡只好说：“行，那我买点儿好菜。你小时候就那么瘦。”
―――
既然女神没空，玉非凡只好回到自己教室。
混到下午，玉非凡给卢宁发微信：“有手机了吗？”
卢宁马上回复：“收了50多个。”
玉非凡一阵兴奋：“我马上过来。”
到了卢宁家，卢宁拿出手机。
玉非凡已经熟练了，不着急上2011年，所以耐心地检查那些手机。
玉非凡挑出5个，这样就是能卖出45个。
卢宁非常高兴，这种太早的手机，他平时根本不赚钱，基本不收。
没想到玉非凡要的量大，他反而赚了5000多。
玉非凡说：“全力以赴，有多少都要！”
卢宁现在是真正理解这话的含意了，连忙答应。
―――
玉非凡买了一个双肩包儿，加上原来的，把手机装到两个包儿里。
他把两个包儿分别背在身前身后，然后到了2011年。
高安平就在路边等着，看到玉非凡来了，赶快带他到咖啡店。
坐在高高的卡座里边，玉非凡把背后的双肩包儿取下来，递给高安平。
高安平看到包儿上面有一个大窟窿，也没在意。
打开包儿拿出手机，他脸色变得难看。
原来，有好几个手机已经没有了半个机身。
高安平抬头看看玉非凡，却发现，玉非凡极其震惊。
高安平紧张地问：“遇到小偷了？”
有一段时间，割包儿的小偷十分猖狂，偏偏手艺还差，如果不能割开人家的口袋，就直接动手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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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分清楚，这些东西都是被时空乱流撕碎的。
玉非凡能够穿越时间，是因为他体外的能量场可以覆盖物品，穿过时空隧道。
但是，如果超过他体外的能量场的范围，强大的宇宙能量就会撕碎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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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非凡把包儿重新背到身上，计算自己的能量场的范围。
算了一下，大概他的能量场可以扩散到体外一尺的半径。
在这个范围之内的物品，全都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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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非凡死死地记住，至少现在他不能携带体积太大的物品。
然后，玉非凡坐下，从两个包儿里边拿出手机，和高安平两个人查找完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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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空没了25万，这让玉非凡有些不快。
他到了没人地方，心意一动，回到202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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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非凡叹了一口气，立刻拿到手机，到2011年是不可能了。
他干脆在燕京找了一个卖二手手机的地方。
果然，燕京的二手苹果价格比神羊城高多了。
但是有个好处，人家这儿的货真是多。
玉非凡问那个老板：“你这儿有多少？”
老板奇怪地问：“多少？一共多少个？”
“嗯！”
“100多。现在没人用这个了，都压到手里了。”
玉非凡说：“挑点儿品相好的，我都要了。”
“都要？别闹了。400一个。”
“真的，我都要。”
老板用看疯子的眼神仔细看看玉非凡，看到他一本正经的，心里嘀咕。
但是，用燕京的方言来说，能宰住一个是一个。
老板马上带着玉非凡到了后面，打开一个破箱子，从里边拿出一堆破苹果。
玉非凡认真地检查，动作很慢。
老板有点儿不耐烦。
玉非凡还是不为所动，最后挑了100个。
老板不耐烦地收了钱，然后出去。
―――
玉非凡又到了2011年，高安平正在那儿忙得手忙脚乱。
看到玉非凡来了，他叫苦连天。
玉非凡说：“真不行啊！是不是应该招工了。”
高安平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点头：“实在不行了，我让我媳妇过来吧！”
“3个人够用吗？这些――”
玉非凡拍拍身上。
高安平惊喜地问：“多少个？”
“100。”
高安平狂叫一声。
这时旁边的人不停催促，一堆人都挥舞着红票子，让他们赶紧卖手机。
那边门店还没开始出售，这边有大量最新的苹果手机，对比更加强烈。
玉非凡赶快大声喊道：“马上！停业整顿！内部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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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安平那边给媳妇打电话，不知道她媳妇说什么，他大声说：“管他呢！辞了！好几百万的生意，不比他那个强！赶紧过来，这边都抢冒烟儿了！”
玉非凡说：“打车过来！没时间了！”
他声音那么大，所有人都听见了。
前面门店门口排队的人都跑到这边，场面更加混乱。
一个人问道：“有好几百个苹果是吗？”
“对，还是黑色的！”
“真是iPhone4啊？别是旧版的！”
“绝对正版，从绿岛来的！要不怎么有黑色外壳的呢！”
人群又是剧烈骚动。
内地只有白色外壳的，这是苹果总公司的安排。
玉非凡这可是把正规门店都压下去了。
人群猛烈拥挤，把玉非凡挤到一边。
玉非凡喊道：“别挤！外国人说了，排队不规范，揍死你们！”
所有人都乐，稍微后退了一点儿。
玉非凡伸手把人推开，控制好秩序。
然后就是玉非凡收钱，高安平给手机。
高安平毕竟干这个时间长，对手机的各种使用方法了解，效率比玉非凡高多了。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有人大叫：“高安平，快让我进去！”
高安平扭头一看，他媳妇儿在人群后面挤不进来，急得冒汗。
高安平大喊：“都让让，让我媳妇进来！”
谁也不理他。
玉非凡喊道：“不让她进来，你们就拿不到手机了！她是卖货的！”
大家一想，是这个道理，不让卖货的进来，自己在这儿挤着干吗。
所有人稍稍后退一点儿，高安平的媳妇挤了进来。
玉非凡抱着装钱的双肩包儿后退，让高安平的媳妇收钱。
这时已经把高安平手里所有的手机都卖了出去，得拿新的了。
玉非凡说：“都让让，我出去拿手机。”
外面的人根本不动，挤得水泄不通。
玉非凡说：“东西在我身上，我不出去怎么拿呀！”
所有人都乐，就是不动地方。
一个年轻女子说：“你就脱吧，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可怕的。”
玉非凡咧嘴说：“我要钱不要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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