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馒头配咸菜
张宁求助地看向老马，谁料到老马居然帮着杨敬言，“没事没事，杨公子敬酒怎么能不喝，快点干了。”
杨敬言见老马帮着自己说话，对老马的感观稍稍好转几分，虽然是个土包子，但还是很识趣嘛，本公子敬酒，凉州城里敢不喝的也不多嘛。
于是举起酒杯，也不等张宁说什么，“贤弟，愚兄先干了，你随意！”一仰头就是干，倒也有几分英雄豪气。
张宁眼见杨敬言这么客气，也学着杨敬言的样子，举起酒杯一仰头，顿觉的一股火热烧进了胃里，好像脑子里也有些迷迷糊糊的。
老马笑着端着酒杯也坐了过来，示意小青倒酒，又顺势拍了拍张宁的肩膀。
张宁只觉得那股热气从腹中散发到四肢，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窜头顶，一下子浑身大汗，连带着人也精神了几分。睁大眼睛赞道：“好酒！”
杨敬言只觉得疑惑，这小子不是说不会喝酒吗，这一杯下去怎么没什么反应？
于是又满上酒，“贤弟不远万里来凉州，愚兄还没有尽尽地主之谊，实在是罪过，愚兄自罚一杯。”
老马和张宁也不敢真端着，连忙又端起酒一饮而尽。
就这么杨敬言想着法儿，连给张宁灌了七八杯酒，张宁只觉得辣舌头，浑身发热，却是越喝越精神。
偷看了老马一眼，看着老马好像醉醺醺的要倒，可就是晃晃悠悠的一直喝，也来者不拒。只要杨敬言敬酒，都是一口闷。
反观杨敬言这个酒罐子，被老马和张宁喝了个七荤八素，已经是摇摇欲坠，口里喊着：“老马和小张是我的好兄弟，凉州城谁要是和你们过不去，尽管给兄弟说，谁和你们过不去，就是打……打我的……脸……”
话还没有说清楚，就一头栽过去了。张宁眼看着杨敬言倒过去，也觉着自己摇摇晃晃，只觉得睁不开眼睛，一阵天旋地转……
听见后面的动静，前面凉王、张诺、杨善之都是莞尔一笑，不禁感叹年轻就是好呐，喝酒不怕醉，一个小小的酒杯好像能装下年轻人的整个世界。
眼见张宁喝醉了，张诺便要告辞，杨善之忙说：“张先生初来凉州城，一切都不方便，也没个下人扫撒庭院。这小青要不就去先生那里帮忙几天，也有个洗衣做饭的。”
张诺连连推辞道：“我们三个糙老爷们，怎么好意思让小青姑娘来干活，杨家主实在是太客气了，就不必了吧。”
“张先生这话就见外了不是，先生人生地不熟，小青去了也好洗衣做饭干干杂活，也好有个人使唤……”
言下之意是要把小青送给张诺，不过自从张诺的妻子过世之后，张诺一行人走南闯北家里就再没有个女人操持了，自然是不能让小青过去。
从杨府出来，老马背着张宁，放在车厢里。张诺看着熟睡的张宁，笑问老马：“小宁今天也喝酒了吗？”“那杨敬言撺掇着喝了几杯，不过我已经给小宁化了酒劲，正好借着这酒劲去去身体里的寒气，毕竟也是入秋了。”老马坐在车前应道。
“好，小宁有你看着，我很放心。”张诺看着老马赶车的鞭子，轻声说道。
老马笑了笑，没有搭话，只是敲打敲打了马屁股，让车更快一点。一路碎蹄，踏破了凉州城里静悄悄的月。
马车拐进学府街，老马突然警惕地喝道：“谁？”
原来是家门口居然站着一个小小的人影，那影子俏生生的答话：“张先生是我，小青。”
老马再仔细看了看，果然是刚才酒席上的小青。
小青等到张诺下了车，解释道：“刚才老爷怕张先生再推辞，就先让奴婢到张府等侯，让奴婢留在张府做事，还说先生一定要答应，若是先生不要，杨府也是不让奴婢回去的。”
“你是怎么来的？”
“杨府的下人送我过来的，送到后就回去复命了，请先生一定收下小青，要不然小青就没地方去了。”小青带着哭腔说道。
张诺无奈地叹口气，“老马把门打开吧，我们进去说话。”
进了院子小青也不说话，站在院子里大眼睛不灵不灵的，当真是楚楚可怜。
也许是老马背着不舒服，张宁又悠悠转醒，爬在老马背上揉眼睛，结果看见了院子里站着的小青。
“嗯？小青姐姐，你怎么在我家，我还没醒吗？”张宁惊奇地问道。
“回少爷的话，奴婢以后就留在张府做事了。”
“少爷？”张宁疑惑地挠挠头，有些不明白现在是个啥情况。
“杨家主要让小青住咱们家，真是头疼啊……”张诺也有些头疼，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见，确实是不知道怎么处理。
“耶，小青姐姐可以住我那屋，咱俩还可以一起玩。”
“胡闹，小青今天晚上暂且住下，明天你和老马陪小青姑娘回去。”
“是，先生”老马笑着应道。
因为小青来了，没有办法就把张宁的房间让给了小青，张宁和张诺睡一屋。
一夜无话，张宁再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一出房门，就看见小青在拿个大扫把扫地，因为凉州入秋早，院子里的老槐树已经黄了一半，三三两两随风落在院子里。小青拿个人高的扫把，扫了已经小半柱香，还是有叶子飘落。
张诺出来招呼道：“小青姑娘先别忙了，快来吃早饭。”本来一般人家一天都是吃两顿，老百姓都是田间干活地里刨食，舍不得吃，也没那条件。也就像张诺或者杨家这种家庭，才有一天三顿饭的习惯。
杨敬言见老马帮着自己说话，对老马的感观稍稍好转几分，虽然是个土包子，但还是很识趣嘛，本公子敬酒，凉州城里敢不喝的也不多嘛。
于是举起酒杯，也不等张宁说什么，“贤弟，愚兄先干了，你随意！”一仰头就是干，倒也有几分英雄豪气。
张宁眼见杨敬言这么客气，也学着杨敬言的样子，举起酒杯一仰头，顿觉的一股火热烧进了胃里，好像脑子里也有些迷迷糊糊的。
老马笑着端着酒杯也坐了过来，示意小青倒酒，又顺势拍了拍张宁的肩膀。
张宁只觉得那股热气从腹中散发到四肢，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窜头顶，一下子浑身大汗，连带着人也精神了几分。睁大眼睛赞道：“好酒！”
杨敬言只觉得疑惑，这小子不是说不会喝酒吗，这一杯下去怎么没什么反应？
于是又满上酒，“贤弟不远万里来凉州，愚兄还没有尽尽地主之谊，实在是罪过，愚兄自罚一杯。”
老马和张宁也不敢真端着，连忙又端起酒一饮而尽。
就这么杨敬言想着法儿，连给张宁灌了七八杯酒，张宁只觉得辣舌头，浑身发热，却是越喝越精神。
偷看了老马一眼，看着老马好像醉醺醺的要倒，可就是晃晃悠悠的一直喝，也来者不拒。只要杨敬言敬酒，都是一口闷。
反观杨敬言这个酒罐子，被老马和张宁喝了个七荤八素，已经是摇摇欲坠，口里喊着：“老马和小张是我的好兄弟，凉州城谁要是和你们过不去，尽管给兄弟说，谁和你们过不去，就是打……打我的……脸……”
话还没有说清楚，就一头栽过去了。张宁眼看着杨敬言倒过去，也觉着自己摇摇晃晃，只觉得睁不开眼睛，一阵天旋地转……
听见后面的动静，前面凉王、张诺、杨善之都是莞尔一笑，不禁感叹年轻就是好呐，喝酒不怕醉，一个小小的酒杯好像能装下年轻人的整个世界。
眼见张宁喝醉了，张诺便要告辞，杨善之忙说：“张先生初来凉州城，一切都不方便，也没个下人扫撒庭院。这小青要不就去先生那里帮忙几天，也有个洗衣做饭的。”
张诺连连推辞道：“我们三个糙老爷们，怎么好意思让小青姑娘来干活，杨家主实在是太客气了，就不必了吧。”
“张先生这话就见外了不是，先生人生地不熟，小青去了也好洗衣做饭干干杂活，也好有个人使唤……”
言下之意是要把小青送给张诺，不过自从张诺的妻子过世之后，张诺一行人走南闯北家里就再没有个女人操持了，自然是不能让小青过去。
从杨府出来，老马背着张宁，放在车厢里。张诺看着熟睡的张宁，笑问老马：“小宁今天也喝酒了吗？”“那杨敬言撺掇着喝了几杯，不过我已经给小宁化了酒劲，正好借着这酒劲去去身体里的寒气，毕竟也是入秋了。”老马坐在车前应道。
“好，小宁有你看着，我很放心。”张诺看着老马赶车的鞭子，轻声说道。
老马笑了笑，没有搭话，只是敲打敲打了马屁股，让车更快一点。一路碎蹄，踏破了凉州城里静悄悄的月。
马车拐进学府街，老马突然警惕地喝道：“谁？”
原来是家门口居然站着一个小小的人影，那影子俏生生的答话：“张先生是我，小青。”
老马再仔细看了看，果然是刚才酒席上的小青。
小青等到张诺下了车，解释道：“刚才老爷怕张先生再推辞，就先让奴婢到张府等侯，让奴婢留在张府做事，还说先生一定要答应，若是先生不要，杨府也是不让奴婢回去的。”
“你是怎么来的？”
“杨府的下人送我过来的，送到后就回去复命了，请先生一定收下小青，要不然小青就没地方去了。”小青带着哭腔说道。
张诺无奈地叹口气，“老马把门打开吧，我们进去说话。”
进了院子小青也不说话，站在院子里大眼睛不灵不灵的，当真是楚楚可怜。
也许是老马背着不舒服，张宁又悠悠转醒，爬在老马背上揉眼睛，结果看见了院子里站着的小青。
“嗯？小青姐姐，你怎么在我家，我还没醒吗？”张宁惊奇地问道。
“回少爷的话，奴婢以后就留在张府做事了。”
“少爷？”张宁疑惑地挠挠头，有些不明白现在是个啥情况。
“杨家主要让小青住咱们家，真是头疼啊……”张诺也有些头疼，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见，确实是不知道怎么处理。
“耶，小青姐姐可以住我那屋，咱俩还可以一起玩。”
“胡闹，小青今天晚上暂且住下，明天你和老马陪小青姑娘回去。”
“是，先生”老马笑着应道。
因为小青来了，没有办法就把张宁的房间让给了小青，张宁和张诺睡一屋。
一夜无话，张宁再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一出房门，就看见小青在拿个大扫把扫地，因为凉州入秋早，院子里的老槐树已经黄了一半，三三两两随风落在院子里。小青拿个人高的扫把，扫了已经小半柱香，还是有叶子飘落。
张诺出来招呼道：“小青姑娘先别忙了，快来吃早饭。”本来一般人家一天都是吃两顿，老百姓都是田间干活地里刨食，舍不得吃，也没那条件。也就像张诺或者杨家这种家庭，才有一天三顿饭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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