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血瞳
霍小牛靠在墙角，身体蜷缩在一起，身后的墙壁不断传来的冰冷的触感的同时也使得他的体温快速下降着。
整个人看起来都是颤颤巍巍，摇头晃脑的，已经陷入了疯癫状态。
可就算如此，他仍死死抵住墙壁，不停的想要继续后退，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逼近他。
本就褶皱凌乱肮脏的校服裹上了不少墙灰，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刚刚逃出生天一般，相当狼狈。
只不过，这些相较于此刻他的精神状态来说，这可能已经算是好的了。
拼命扭动想要后退的霍小牛突然停了下来。
惊恐的盯着面前发出异响的木门。
只见他瞳孔骤缩，身体止不住的颤动，整个人的后背因为死死的贴近墙壁，导致身体变形成一个诡异的扭曲角度，接着夺命似的抓住了身边的扫把。
然后就在他的面前，木门的把手缓缓转动，霍小牛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更是用脑袋拼命地顶在墙壁上，头发早就被汗水浸湿，仰着头露出一双充斥着血丝眼睛，死死的盯着越来越大的门缝，双脚不断的踢着地面，一脸狰狞状。
哐当一声，大门被推开了，一道人影裹挟着大量灰雾冲出。
灰雾中的人影高大伟岸，仿佛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一般，无形的威压从灰雾中自然流露。
“不，不要！”
“啊！！！”
霍小牛紧张到连同扫把一起死死的抱住膝盖，脑袋埋在胳膊里，浑身颤抖着不敢抬头。
雾气散去，露出了一张清秀的人类面容，那人双眸如夜空星辰般耀眼，有着说不尽的璀璨与神秘。
只不过这一切，并没有其他人见到。
来人正是撞入灰雾中的张一。
久久的没有动静，也没有异味。
身体蜷缩在一起的霍小牛愣了一下，缓缓抬起头来。
见到张一的那一刻，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整个人像是得到救赎，松懈了下来，靠倒在墙角的地面，瘫软成烂泥。
张一皱起眉头，面前这个憔悴的几乎快没有人形的学生，说实话要不是对方那一身熟悉的蓝色校服，他还真的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错觉了。
这是真的是霍小牛？
张一还是有些不敢确信。
“师兄，这个人，这个人好像是一个刚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小小感到心中一寒。
此刻的霍小牛身体干瘪的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血气，头发更像是干枯的杂草相互缠绕在一起，被一团又一团不知何物的东西黏在一起。
尤其是对方的一双眼睛，虬起的红色经络在眼眶部位凸显，呈现放射状，眼睛周围的肌肉统统萎缩，就像是干尸一般，仿佛触碰一下就会化为尘埃。
通红的血丝占据了所有的眼白，瞳孔缩成一个小点。
霍小牛见到张一后那泛出光芒的双眼，不由的让人感到心惊。
一点都没有早上见到时候的活力，行将就木。
见到张一后霍小牛眼睛一亮同时急切和虚弱的开口：“快！”
“快，去救······”
“救救苏成，还有胡，胡······”
说完霍小牛就像是没了呼吸一般歪头，彻底倒在了地上，手上的扫把也因此滚落到一旁。
小小大喊：“师兄，我想起来了！“
“这种情况是，血气被抽走了。”
“血气？”
“嗯，是一种极为邪恶的法门，师傅的记录里有提到过一些类似的东西。”
“师兄，你要小心啊！”
小小很担忧，霍小牛的遇到过的张一也很有可能遇到，如今的张一可以说是站到那个抽走霍小牛血气的人的面前了。
只要张一还要去找苏成，那么双方就一定会遇上。
小小抱紧了怀里的长剑。
周围很安静，安静到张一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呼吸，霍小牛是因为什么躲到了杂物室里，那个血肉组成的人头是不是就在追赶他。
既然自己已经进来了，那，二楼那颗破布缝合一般的人头呢？那个怪物呢？
早在张一准备进入木门时，他就提前沟通了青尺，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没想到的是，就这样就遇见了霍小牛，只是后者的状态极差不说，他，是什么意思？
救人？
张一耳边回响起了霍小牛如蚊虫般的声音。
救苏成！
是苏成把那个怪物引开了！
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既然他敢去做，那一定是心里有数的。
怪物被引开了，以苏成的能力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事，张一将杂物间的东西重新收拾了一下，霍小牛所在的角落被他用一堆杂物遮挡，几乎看不出里面还有人在。
做完这一切后，张一拉开了紧闭的杂物室木门。
他再度选择去面对未知的异空间，面对未知的危险。
踏出杂物室的刹那。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巨大的血腥味和恶臭，除此之外张一的眼前仿佛还蒙了一层深红薄纱，视野被一片血色笼罩。
灰白的墙壁变成了诡异的暗红，一些红褐色的有点像苔藓一般的东西依附在墙壁上，似在呼吸蠕动，从墙壁四周开始蔓延到各处，形成了一片又一片的诡异纹路。
啪嗒。
张一低头看去。
他踩到的是一个触感粘稠的恶心东西，同墙壁上的红褐色苔藓不同，更像是某种分泌物。
我靠！
张一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整个人弹射而起。
脚底传来轻微的拉扯感，就像是踩到口香糖一样，说不出的腻歪恶心。
只不过，还好，不是那个怪物身上的腐蚀性黏液。
见到自己鞋底无恙，张一算是安心了一下。
“师兄，这里和你之前遇到人面的那个空间有些不一样。”
“嗯。”
张一回应一下后便没了下文。
小小还有些纳闷，师兄没这么冷漠才对。
顺着张一的目光看去，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被暗红渲染的地面上有一个巨大的凹陷，看起来就像是有个三米高的巨人将其踏裂的一般。
而且那个凹陷附近的地面不停的冒出了些许黑色的细小气泡。
就跟张一在现实见过的一样，跟那些散发恶臭的黏液有着同样的性质。
居然是透过异空间，影响到了现实吗？
难怪原先在楼里的时候见到的都是些不规则的形状。
想来是空间之间的出现了异样的波动，不够稳定的缘故。
就像早上医院外那般。
张一有些心惊，这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猛地的一下，张一快步走上前，先前还以为是苔藓堆积，现在看过去，那明明就是一件褐色的外套，苏成的衬衣外套。
外套看起来脏兮兮的，不少深褐色的苔藓已经顺着衣服长了上去，上面还能依稀见到些许同霍小牛身上相似的粘液痕迹。
他会去哪儿？
张一看向通道深处，地面的凹陷如同路标一样为他指明了方向。
同时，张一捕捉到空气中一些细微的震动，沉重而缓慢，就像是鼓槌敲击一般。
咚咚咚~
张一小心的走向走廊的尽头，一路上那些褐色的苔藓仿佛能够感知到他的存在，但是碍于本身的范围的限制，只能做出无谓的激烈的挣扎。
宛如一根根想要把张一拖向深渊的触手，胡乱的在空气中蠕动。
一个巨大的裂口就在眼前，大量不规则弯曲的钢筋指向天空，混凝土块落了一地，同时一些锋利的碎石块上还挂有些许带有黑色液体的血肉状物，同时发出石块被腐蚀的滋滋滋的响声。
张一站在裂口处，教学楼外的烈风吹动他的头发，衣角。
他的那一双如星辰般明亮的双眼望向楼外时，惊起了波涛，闪烁起了惊异的光芒。
那是一片荒芜的世界，一片被深红笼罩的世界，就在深红的中央，自己的不远处矗立着一座高耸入云的古典高楼虚影。
诡异不祥的气息就是从那里蔓延出来的，那里就是这一切异变的源头。
张一凝眸，灰雾涌动。
“师兄，看那边！”小小的声音突然响起。
灰雾平息，张一收回目光，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巨大黑影，黑影奔跑的速度不快，可是每次跨步都远超了人类的奔跑的距离，隆隆隆的声响，顺着烈风传递到了他的身边。
【玄灵幻境载入······】
【玄灵幻境——血瞳】
【遗忘之地，这里曾经是一方净土······】
【人物面板激活······】
张一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光幕，上面的文字快速跳动，让他有种应接不暇的感觉，同时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在发生某种不知名的变化。
【张一】
【一级觉醒者（12/100）】
【能力：无】
【道具：未知1、未知2】
【未知一：神秘的封印物，有着超越界限的力量】
【未知二：小型飞行道具】
简短的文字，在眼前浮现，犹如游戏中的界面一般，代替了原先倒计时的位置。
那两个未知物，指向的应该就是自己使用过的青尺和小木马。
而且，上面写到了玄灵幻境，这里居然就是玄灵幻境。
异空间难道就是玄灵幻境的入口？
【倒计时：16:00:00】
倒计时还在，自己居然提前进入了。
还有这个人物面板，这个数字？
身体变得越来越轻，心脏跳动也变得更加有力，充沛的力量在身体各处游走，一扫疲惫。
张一想起杨一凌他们那种将能量实质化的表现。
难道这个就是对应的实力的划分，那，杨一凌他们是什么等级的。
而且，为什么是在九中。
“师兄，那人是不是你要找的，苏成？”
小小的声音再度把张一的思绪拉回现实，听到苏成的名字后，张一这才注意到黑影的前方似乎还有一个更小的黑点在快速移动。
“看不太清，但，应该是他。”
结合之前霍小牛的话，和自己对苏成的了解，张一很确定自己的判断。
不是张一对高中生有意见，而是因为这确实符合苏成的人设，一个性格如同黑道大哥一般的讲义气，有事自己抗的性格。
相较于稚气未脱的高中生来说，苏成确实会给自己带入这样的角色。
可是，这小子是怎么下去的。
张一向前探了探身子，发现虽然三楼的楼层看似不高，但这是一所中学，每层楼的高度都是经过特殊设计的，相比一般居民楼要高出很多。
深红笼罩下，地面也被染上了一层奇异的滤镜。
这少说也是有接近十二三米的距离。
苏成这小子跳下去了，居然还能活蹦乱跳的，就离谱。
“师兄，你先别着急，我帮你想想办法，小木马······”
就在小小开口的同时，张一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跳了下去。
·······
就在张一离开后不久，林主任拉开木门走出，面色如常。
整个人看起来都是颤颤巍巍，摇头晃脑的，已经陷入了疯癫状态。
可就算如此，他仍死死抵住墙壁，不停的想要继续后退，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逼近他。
本就褶皱凌乱肮脏的校服裹上了不少墙灰，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刚刚逃出生天一般，相当狼狈。
只不过，这些相较于此刻他的精神状态来说，这可能已经算是好的了。
拼命扭动想要后退的霍小牛突然停了下来。
惊恐的盯着面前发出异响的木门。
只见他瞳孔骤缩，身体止不住的颤动，整个人的后背因为死死的贴近墙壁，导致身体变形成一个诡异的扭曲角度，接着夺命似的抓住了身边的扫把。
然后就在他的面前，木门的把手缓缓转动，霍小牛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更是用脑袋拼命地顶在墙壁上，头发早就被汗水浸湿，仰着头露出一双充斥着血丝眼睛，死死的盯着越来越大的门缝，双脚不断的踢着地面，一脸狰狞状。
哐当一声，大门被推开了，一道人影裹挟着大量灰雾冲出。
灰雾中的人影高大伟岸，仿佛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一般，无形的威压从灰雾中自然流露。
“不，不要！”
“啊！！！”
霍小牛紧张到连同扫把一起死死的抱住膝盖，脑袋埋在胳膊里，浑身颤抖着不敢抬头。
雾气散去，露出了一张清秀的人类面容，那人双眸如夜空星辰般耀眼，有着说不尽的璀璨与神秘。
只不过这一切，并没有其他人见到。
来人正是撞入灰雾中的张一。
久久的没有动静，也没有异味。
身体蜷缩在一起的霍小牛愣了一下，缓缓抬起头来。
见到张一的那一刻，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整个人像是得到救赎，松懈了下来，靠倒在墙角的地面，瘫软成烂泥。
张一皱起眉头，面前这个憔悴的几乎快没有人形的学生，说实话要不是对方那一身熟悉的蓝色校服，他还真的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错觉了。
这是真的是霍小牛？
张一还是有些不敢确信。
“师兄，这个人，这个人好像是一个刚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小小感到心中一寒。
此刻的霍小牛身体干瘪的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血气，头发更像是干枯的杂草相互缠绕在一起，被一团又一团不知何物的东西黏在一起。
尤其是对方的一双眼睛，虬起的红色经络在眼眶部位凸显，呈现放射状，眼睛周围的肌肉统统萎缩，就像是干尸一般，仿佛触碰一下就会化为尘埃。
通红的血丝占据了所有的眼白，瞳孔缩成一个小点。
霍小牛见到张一后那泛出光芒的双眼，不由的让人感到心惊。
一点都没有早上见到时候的活力，行将就木。
见到张一后霍小牛眼睛一亮同时急切和虚弱的开口：“快！”
“快，去救······”
“救救苏成，还有胡，胡······”
说完霍小牛就像是没了呼吸一般歪头，彻底倒在了地上，手上的扫把也因此滚落到一旁。
小小大喊：“师兄，我想起来了！“
“这种情况是，血气被抽走了。”
“血气？”
“嗯，是一种极为邪恶的法门，师傅的记录里有提到过一些类似的东西。”
“师兄，你要小心啊！”
小小很担忧，霍小牛的遇到过的张一也很有可能遇到，如今的张一可以说是站到那个抽走霍小牛血气的人的面前了。
只要张一还要去找苏成，那么双方就一定会遇上。
小小抱紧了怀里的长剑。
周围很安静，安静到张一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呼吸，霍小牛是因为什么躲到了杂物室里，那个血肉组成的人头是不是就在追赶他。
既然自己已经进来了，那，二楼那颗破布缝合一般的人头呢？那个怪物呢？
早在张一准备进入木门时，他就提前沟通了青尺，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没想到的是，就这样就遇见了霍小牛，只是后者的状态极差不说，他，是什么意思？
救人？
张一耳边回响起了霍小牛如蚊虫般的声音。
救苏成！
是苏成把那个怪物引开了！
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既然他敢去做，那一定是心里有数的。
怪物被引开了，以苏成的能力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事，张一将杂物间的东西重新收拾了一下，霍小牛所在的角落被他用一堆杂物遮挡，几乎看不出里面还有人在。
做完这一切后，张一拉开了紧闭的杂物室木门。
他再度选择去面对未知的异空间，面对未知的危险。
踏出杂物室的刹那。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巨大的血腥味和恶臭，除此之外张一的眼前仿佛还蒙了一层深红薄纱，视野被一片血色笼罩。
灰白的墙壁变成了诡异的暗红，一些红褐色的有点像苔藓一般的东西依附在墙壁上，似在呼吸蠕动，从墙壁四周开始蔓延到各处，形成了一片又一片的诡异纹路。
啪嗒。
张一低头看去。
他踩到的是一个触感粘稠的恶心东西，同墙壁上的红褐色苔藓不同，更像是某种分泌物。
我靠！
张一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整个人弹射而起。
脚底传来轻微的拉扯感，就像是踩到口香糖一样，说不出的腻歪恶心。
只不过，还好，不是那个怪物身上的腐蚀性黏液。
见到自己鞋底无恙，张一算是安心了一下。
“师兄，这里和你之前遇到人面的那个空间有些不一样。”
“嗯。”
张一回应一下后便没了下文。
小小还有些纳闷，师兄没这么冷漠才对。
顺着张一的目光看去，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被暗红渲染的地面上有一个巨大的凹陷，看起来就像是有个三米高的巨人将其踏裂的一般。
而且那个凹陷附近的地面不停的冒出了些许黑色的细小气泡。
就跟张一在现实见过的一样，跟那些散发恶臭的黏液有着同样的性质。
居然是透过异空间，影响到了现实吗？
难怪原先在楼里的时候见到的都是些不规则的形状。
想来是空间之间的出现了异样的波动，不够稳定的缘故。
就像早上医院外那般。
张一有些心惊，这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猛地的一下，张一快步走上前，先前还以为是苔藓堆积，现在看过去，那明明就是一件褐色的外套，苏成的衬衣外套。
外套看起来脏兮兮的，不少深褐色的苔藓已经顺着衣服长了上去，上面还能依稀见到些许同霍小牛身上相似的粘液痕迹。
他会去哪儿？
张一看向通道深处，地面的凹陷如同路标一样为他指明了方向。
同时，张一捕捉到空气中一些细微的震动，沉重而缓慢，就像是鼓槌敲击一般。
咚咚咚~
张一小心的走向走廊的尽头，一路上那些褐色的苔藓仿佛能够感知到他的存在，但是碍于本身的范围的限制，只能做出无谓的激烈的挣扎。
宛如一根根想要把张一拖向深渊的触手，胡乱的在空气中蠕动。
一个巨大的裂口就在眼前，大量不规则弯曲的钢筋指向天空，混凝土块落了一地，同时一些锋利的碎石块上还挂有些许带有黑色液体的血肉状物，同时发出石块被腐蚀的滋滋滋的响声。
张一站在裂口处，教学楼外的烈风吹动他的头发，衣角。
他的那一双如星辰般明亮的双眼望向楼外时，惊起了波涛，闪烁起了惊异的光芒。
那是一片荒芜的世界，一片被深红笼罩的世界，就在深红的中央，自己的不远处矗立着一座高耸入云的古典高楼虚影。
诡异不祥的气息就是从那里蔓延出来的，那里就是这一切异变的源头。
张一凝眸，灰雾涌动。
“师兄，看那边！”小小的声音突然响起。
灰雾平息，张一收回目光，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巨大黑影，黑影奔跑的速度不快，可是每次跨步都远超了人类的奔跑的距离，隆隆隆的声响，顺着烈风传递到了他的身边。
【玄灵幻境载入······】
【玄灵幻境——血瞳】
【遗忘之地，这里曾经是一方净土······】
【人物面板激活······】
张一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光幕，上面的文字快速跳动，让他有种应接不暇的感觉，同时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在发生某种不知名的变化。
【张一】
【一级觉醒者（12/100）】
【能力：无】
【道具：未知1、未知2】
【未知一：神秘的封印物，有着超越界限的力量】
【未知二：小型飞行道具】
简短的文字，在眼前浮现，犹如游戏中的界面一般，代替了原先倒计时的位置。
那两个未知物，指向的应该就是自己使用过的青尺和小木马。
而且，上面写到了玄灵幻境，这里居然就是玄灵幻境。
异空间难道就是玄灵幻境的入口？
【倒计时：16:00:00】
倒计时还在，自己居然提前进入了。
还有这个人物面板，这个数字？
身体变得越来越轻，心脏跳动也变得更加有力，充沛的力量在身体各处游走，一扫疲惫。
张一想起杨一凌他们那种将能量实质化的表现。
难道这个就是对应的实力的划分，那，杨一凌他们是什么等级的。
而且，为什么是在九中。
“师兄，那人是不是你要找的，苏成？”
小小的声音再度把张一的思绪拉回现实，听到苏成的名字后，张一这才注意到黑影的前方似乎还有一个更小的黑点在快速移动。
“看不太清，但，应该是他。”
结合之前霍小牛的话，和自己对苏成的了解，张一很确定自己的判断。
不是张一对高中生有意见，而是因为这确实符合苏成的人设，一个性格如同黑道大哥一般的讲义气，有事自己抗的性格。
相较于稚气未脱的高中生来说，苏成确实会给自己带入这样的角色。
可是，这小子是怎么下去的。
张一向前探了探身子，发现虽然三楼的楼层看似不高，但这是一所中学，每层楼的高度都是经过特殊设计的，相比一般居民楼要高出很多。
深红笼罩下，地面也被染上了一层奇异的滤镜。
这少说也是有接近十二三米的距离。
苏成这小子跳下去了，居然还能活蹦乱跳的，就离谱。
“师兄，你先别着急，我帮你想想办法，小木马······”
就在小小开口的同时，张一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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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张一离开后不久，林主任拉开木门走出，面色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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