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小酒馆
“爹，我回来了。”
卖完包子的小傻柱回到了包子铺，进门把钱递给了何大清。
何大清接过钱看了看，里头没有假钱，数儿也差不多便揣进了兜里。还不忘夸奖傻柱一句：“今儿个包子卖的挺快啊。这是去哪儿卖去了？”
“去的天桥那边儿，窝脖儿蹬着三轮儿带我过去的。路上给他吃了一个包子。”说着傻柱拿起一个包子吃了起来。
“诶，对了，爹，今天我见着贺老头的儿子了。你说这贺老头之前把儿子藏哪儿了？怎么就忽然变出来了？”
“屁的儿子，那是他侄子。贺老头这些年来也攒下一些家底，这不是年纪大了，想着得有人给养老，这不就回乡下把他哥哥的小儿子过继过来了嘛。这样他也有人养老了，他哥哥家里也不用为给孩子娶媳妇儿发愁了。”说着何大清也拿起包子吃了起来。
何家就这样，早上起来做好了先吃饭，然后何大清守着铺子，傻柱出去卖包子。什么时候卖完什么时候吃饭。要是卖不完的话就只能吃卖剩下的包子了。一天两顿饭，晚上收拾完何大清会去小酒馆喝个小酒。傻柱也会跑去小酒馆舔着脸混点吃食。毕竟大家都是街坊邻居，平时没事儿还逗弄他当逗乐儿呢。
至于何雨水那是随时饿了随时吃，反正守着包子铺。
按理来说，这段时间也是何雨水今生最幸福的时候。家里开着包子铺，从来不会饿肚子，还有傻柱出去卖包子，经常能淘弄点吃的回来。主要还是何大清对钱管着不紧，卖包子的钱大差不离就是了。
等何大清走了以后，何雨水可就跟着傻柱有了饿肚子的时候了。开始是傻柱挣的少，也不会带孩子。多寄希望于一大妈帮忙带。后来是赶上困难时期有一大爷易中海说教着邻里之间互相帮衬（伺候贾家）。要不然何雨水怎么会不跟傻柱这个哥哥亲呢？反而是最后抛弃他们兄妹俩的何大清回来，何雨水见了哭了呢。何大清死后，亲兄妹也就断了来往了。
想到这里傻柱就又迷糊了。自己家在这正阳门下卖包子好好的。为什么会跑到东直门南锣鼓巷去住呢？
匆匆吃了一个包子，傻柱调头就跑了出去。不跑不行，家里能干活儿的就俩男人。傻柱跑慢点，这刷锅洗碗，洗抹布笼屉的活就都成他的了。还不如早点离开去小酒馆儿看老少爷们吹牛打屁呢。
此时的小酒馆正是热闹的时候，傻柱进了小酒馆，来到柜台。
“啪”一张百元大钞金圆券拍在了柜台上。
“贺老头，给小爷来一钱小酒。”
贺老头看了看傻柱，挥挥手道：“去去去，赶紧滚蛋。别在这儿打扰我做生意。屁大点儿孩子喝个屁的酒。”
“嘿，贺老头。你说谁孩子呢？小爷我今年十三了。早些时候该娶媳妇儿了。”傻柱又拍了一下桌子。
“赶紧的，给小爷来一钱小酒。要不然掀了你的铺子。”
“不卖，一钱打不了。爷们儿这最小的酒盅也是三钱的。”
“行，那就来三钱的。小爷今儿个也抿两口。”
接过贺老头给打的一酒盅小酒，傻柱找了桌子放下。
“您几位，咱们拼个桌儿？”嘴里随是问着，但是屁股已经坐了下来。
之所以选这个桌子那是因为这个桌子上的酒食最多，小肚儿，花生，咸菜摆了有三四个小蝶。这位是牛爷，祖上是在旗的。就爱摆个谱儿，最好面子。恭维几句混点酒食也不是不行。平时傻柱过来也大多站牛爷后边儿，脸皮厚能吃饱。
“哟，是牛爷！小的给您行礼了。”傻柱给牛爷直接行了一礼。
牛爷赶忙让傻柱起来，嘴里还惊奇道：“哟呵，还是老礼儿。你这要是在旗的，牛爷还得给你回一个。不过即便你不是旗人，牛爷受了你的礼，这也是该赏的。”
说完牛爷朝贺老头招招手道：“老贺，给牛爷在来一盘小肚儿。一会儿喝完了牛爷会账。”
很快贺老头端着一碟小肚儿过来了，又将傻柱之前给的百元大钞金圆券递给傻柱道：“爷们不待给你找零。下次再来一起算吧。”
傻柱摆摆手道：“别别别，剩下的存您柜上。什么时候喝完了，我再继续押钱。”
贺老头听了笑了笑，点点头道：“也行，一百块买不少酒呢。怕是够你小子喝到过年了。”
“嘿嘿，小子。怪不得你爹何大清喊你傻柱呢。自己个儿的钱交给贺老头给你保管，你是不是傻？”牛爷笑着拍拍傻柱的脑袋说道。
“谁说我在柜上存的是钱了？我那存的是酒。按今儿个的价钱存的。”傻柱得意的一笑。
“牛爷您不看现在外边这情况。城里到处都是伤兵溃兵。八路说不定哪儿天就打进城来了。这光头发的金圆券儿到时候还不知道是钱是纸呢。”
“就算是一时半会打不过来，这金圆券儿，现在也是一天一个价儿，前几天还能两块钱一斤白面呢，今儿个就得两块五了。您说这找谁说理去。”
牛爷听了点点头道：“小子说的在理儿。牛爷明儿个也把钱换成东西。”
说完端起酒盅跟傻柱说道：“来咱爷俩喝一个。”
端起酒盅跟牛爷抿了一口，辣的傻柱直吐舌头。
看着傻柱的样子，牛爷笑了起来：“哈哈哈，第一次见你小子喝酒。之前都是纯混牛爷吃食的。来吃点东西，压压嘴里的酒味儿。”
夹了一块儿小肚儿咬了一会儿，嘴里味儿少了一些。
“老贺头，牛爷也跟傻柱一样在你柜上存点儿酒怎么样？”牛爷见傻柱不在难受，回头跟贺老头问道。
贺老头听了连连摆手道：“别别别，傻柱他就是一孩子。每天一钱，我也嫌跟他麻烦算账。可是您那是每天半斤白酒的量。就这酒还是我前段时间存在地窖里的呢。下次去进酒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价儿。都跟傻柱似的，这酒价忽然要是涨一下，我这小酒馆就得关门跑路了。”
牛爷听了点点头道：“说的也是。”然后端起酒盅独自个儿喝了起来。
这时门外传来的声音吓了傻柱一跳。
“好嘛。我说你吃一个包子就跑出来了呢。原来是藏了钱跑这儿喝酒来了？”
进来的是何大清，手里拿着个袋子，里面是几个包子。何大清来到傻柱这桌坐了下来。然后跟贺老头道：“老贺头，给我打半斤小酒，钱从我儿子账上出。”
“哈哈哈哈”小酒馆儿里喝酒的客人都笑了起来。
傻柱拘谨的站了起来。
“爸，您怎么来了？”
“哼，看你奸猾那样儿。笼屉抹布我早就收拾了。要不是得哄雨水睡觉。老子都不待等你吃饭的。”
何大清坐了下来，把袋子打开，推到桌子中间对牛爷说到：“牛爷，孩子不懂事儿，打扰您雅兴了。这是家里的包子，您尝尝。”
“对，牛爷您尝尝我们家这包子。我们家这包子那可是皮薄馅大，咬一口那是满嘴留香啊。”傻柱也跟着说道。
“牛爷您要是吃着不错，明儿个早上，我给您送几个刚出笼的给您当早餐？”
牛爷不客气的拿起一个包子吃了一口，笑着跟傻柱说道：“你们家的包子好吃，附近谁不知道啊。你小子是个会做生意的。明儿个早上牛爷家里不开灶了。你给牛爷送二十个肉包子过去。”
傻柱一听乐了起来，连忙说道：“早上光吃包子可不成，要不我顺便给牛爷您带两碗豆腐脑就着包子喝？”
牛爷听了连连点头道：“对对对，再加一碗豆汁儿。”
傻柱灵机一动接着道：“再来一碗炒肝儿？”
“哈哈哈哈”牛头高兴的拍着傻柱的肩膀：“对对对。就这些。”
“您放心。明天一早保证给您送过去。到了保证都是热乎的。凉了算我请您的。”这也是傻柱今天发现的情况。
包子进了空间里，到了天桥那边卖完得有一个时辰了。可是空间里的包子拿出来还是跟刚蒸出来的一样还是热乎的。平时偷拿几个包子卖了攒起来，将来何大清走了傻柱手里也能有个钱儿。
“哈哈哈，那牛爷明天早上可就等你这一口儿了。”说着端起酒盅道：“来咱爷俩再来一口。”
傻柱刚刚伸手，酒盅就被何大清夺了去。
何大清一口干了大半儿，给傻柱剩了一点儿。跟傻柱说道：“柱子，这酒可以喝。但是不能多喝。咱是厨子，酒能麻痹神经。将来你做饭要是尝不出咸淡儿来可怎么办？”
这时贺老头也把何大清的酒给送了过来了。
傻柱跟何大清问道：“爸，那您怎么还喝半斤？”
何大清看了傻柱一眼，自己个儿倒了一杯酒，一口干掉，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这辈子就这样儿了。空有一身本事不能用。也就能蒸个包子卖了。”
说完拍拍傻柱的肩膀道：“你不一样。那承诺是你爸我做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不能做，不代表你不能做。好好学艺，把爸的本事都学去。将来去丰泽园去做大厨。”
傻柱在一旁若有所思，何大清的本事。其实自己都会，多出来的那些记忆里还有川菜的做法儿呢。记忆中的自己也是去丰泽园当过学徒的。可是自己在丰泽园那几年先是股东卖股，后来又买给了国家。总共没有干到两年。川菜的手艺，有跟师傅学的。但是大多还是自己后来慢慢琢磨的。还掺了谭家菜的手艺。地道不地道两说，但是味儿是那个味儿。后来的大领导也未必就是李怀德一样的吃家，要不然也不会吃不出来。最多也就是怀念家乡的味道就是了。
将酒盅里的酒喝了，傻柱抓了几根花生米站了起来。听着小酒馆儿里的人吹牛打屁。
“别看热闹了，吃完赶紧回去。雨水还在家里呢，你回去看着点儿，万一有个起夜见不着人该哭了。”
得，热闹看不成了。雨水还小，确实离不开人。
卖完包子的小傻柱回到了包子铺，进门把钱递给了何大清。
何大清接过钱看了看，里头没有假钱，数儿也差不多便揣进了兜里。还不忘夸奖傻柱一句：“今儿个包子卖的挺快啊。这是去哪儿卖去了？”
“去的天桥那边儿，窝脖儿蹬着三轮儿带我过去的。路上给他吃了一个包子。”说着傻柱拿起一个包子吃了起来。
“诶，对了，爹，今天我见着贺老头的儿子了。你说这贺老头之前把儿子藏哪儿了？怎么就忽然变出来了？”
“屁的儿子，那是他侄子。贺老头这些年来也攒下一些家底，这不是年纪大了，想着得有人给养老，这不就回乡下把他哥哥的小儿子过继过来了嘛。这样他也有人养老了，他哥哥家里也不用为给孩子娶媳妇儿发愁了。”说着何大清也拿起包子吃了起来。
何家就这样，早上起来做好了先吃饭，然后何大清守着铺子，傻柱出去卖包子。什么时候卖完什么时候吃饭。要是卖不完的话就只能吃卖剩下的包子了。一天两顿饭，晚上收拾完何大清会去小酒馆喝个小酒。傻柱也会跑去小酒馆舔着脸混点吃食。毕竟大家都是街坊邻居，平时没事儿还逗弄他当逗乐儿呢。
至于何雨水那是随时饿了随时吃，反正守着包子铺。
按理来说，这段时间也是何雨水今生最幸福的时候。家里开着包子铺，从来不会饿肚子，还有傻柱出去卖包子，经常能淘弄点吃的回来。主要还是何大清对钱管着不紧，卖包子的钱大差不离就是了。
等何大清走了以后，何雨水可就跟着傻柱有了饿肚子的时候了。开始是傻柱挣的少，也不会带孩子。多寄希望于一大妈帮忙带。后来是赶上困难时期有一大爷易中海说教着邻里之间互相帮衬（伺候贾家）。要不然何雨水怎么会不跟傻柱这个哥哥亲呢？反而是最后抛弃他们兄妹俩的何大清回来，何雨水见了哭了呢。何大清死后，亲兄妹也就断了来往了。
想到这里傻柱就又迷糊了。自己家在这正阳门下卖包子好好的。为什么会跑到东直门南锣鼓巷去住呢？
匆匆吃了一个包子，傻柱调头就跑了出去。不跑不行，家里能干活儿的就俩男人。傻柱跑慢点，这刷锅洗碗，洗抹布笼屉的活就都成他的了。还不如早点离开去小酒馆儿看老少爷们吹牛打屁呢。
此时的小酒馆正是热闹的时候，傻柱进了小酒馆，来到柜台。
“啪”一张百元大钞金圆券拍在了柜台上。
“贺老头，给小爷来一钱小酒。”
贺老头看了看傻柱，挥挥手道：“去去去，赶紧滚蛋。别在这儿打扰我做生意。屁大点儿孩子喝个屁的酒。”
“嘿，贺老头。你说谁孩子呢？小爷我今年十三了。早些时候该娶媳妇儿了。”傻柱又拍了一下桌子。
“赶紧的，给小爷来一钱小酒。要不然掀了你的铺子。”
“不卖，一钱打不了。爷们儿这最小的酒盅也是三钱的。”
“行，那就来三钱的。小爷今儿个也抿两口。”
接过贺老头给打的一酒盅小酒，傻柱找了桌子放下。
“您几位，咱们拼个桌儿？”嘴里随是问着，但是屁股已经坐了下来。
之所以选这个桌子那是因为这个桌子上的酒食最多，小肚儿，花生，咸菜摆了有三四个小蝶。这位是牛爷，祖上是在旗的。就爱摆个谱儿，最好面子。恭维几句混点酒食也不是不行。平时傻柱过来也大多站牛爷后边儿，脸皮厚能吃饱。
“哟，是牛爷！小的给您行礼了。”傻柱给牛爷直接行了一礼。
牛爷赶忙让傻柱起来，嘴里还惊奇道：“哟呵，还是老礼儿。你这要是在旗的，牛爷还得给你回一个。不过即便你不是旗人，牛爷受了你的礼，这也是该赏的。”
说完牛爷朝贺老头招招手道：“老贺，给牛爷在来一盘小肚儿。一会儿喝完了牛爷会账。”
很快贺老头端着一碟小肚儿过来了，又将傻柱之前给的百元大钞金圆券递给傻柱道：“爷们不待给你找零。下次再来一起算吧。”
傻柱摆摆手道：“别别别，剩下的存您柜上。什么时候喝完了，我再继续押钱。”
贺老头听了笑了笑，点点头道：“也行，一百块买不少酒呢。怕是够你小子喝到过年了。”
“嘿嘿，小子。怪不得你爹何大清喊你傻柱呢。自己个儿的钱交给贺老头给你保管，你是不是傻？”牛爷笑着拍拍傻柱的脑袋说道。
“谁说我在柜上存的是钱了？我那存的是酒。按今儿个的价钱存的。”傻柱得意的一笑。
“牛爷您不看现在外边这情况。城里到处都是伤兵溃兵。八路说不定哪儿天就打进城来了。这光头发的金圆券儿到时候还不知道是钱是纸呢。”
“就算是一时半会打不过来，这金圆券儿，现在也是一天一个价儿，前几天还能两块钱一斤白面呢，今儿个就得两块五了。您说这找谁说理去。”
牛爷听了点点头道：“小子说的在理儿。牛爷明儿个也把钱换成东西。”
说完端起酒盅跟傻柱说道：“来咱爷俩喝一个。”
端起酒盅跟牛爷抿了一口，辣的傻柱直吐舌头。
看着傻柱的样子，牛爷笑了起来：“哈哈哈，第一次见你小子喝酒。之前都是纯混牛爷吃食的。来吃点东西，压压嘴里的酒味儿。”
夹了一块儿小肚儿咬了一会儿，嘴里味儿少了一些。
“老贺头，牛爷也跟傻柱一样在你柜上存点儿酒怎么样？”牛爷见傻柱不在难受，回头跟贺老头问道。
贺老头听了连连摆手道：“别别别，傻柱他就是一孩子。每天一钱，我也嫌跟他麻烦算账。可是您那是每天半斤白酒的量。就这酒还是我前段时间存在地窖里的呢。下次去进酒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价儿。都跟傻柱似的，这酒价忽然要是涨一下，我这小酒馆就得关门跑路了。”
牛爷听了点点头道：“说的也是。”然后端起酒盅独自个儿喝了起来。
这时门外传来的声音吓了傻柱一跳。
“好嘛。我说你吃一个包子就跑出来了呢。原来是藏了钱跑这儿喝酒来了？”
进来的是何大清，手里拿着个袋子，里面是几个包子。何大清来到傻柱这桌坐了下来。然后跟贺老头道：“老贺头，给我打半斤小酒，钱从我儿子账上出。”
“哈哈哈哈”小酒馆儿里喝酒的客人都笑了起来。
傻柱拘谨的站了起来。
“爸，您怎么来了？”
“哼，看你奸猾那样儿。笼屉抹布我早就收拾了。要不是得哄雨水睡觉。老子都不待等你吃饭的。”
何大清坐了下来，把袋子打开，推到桌子中间对牛爷说到：“牛爷，孩子不懂事儿，打扰您雅兴了。这是家里的包子，您尝尝。”
“对，牛爷您尝尝我们家这包子。我们家这包子那可是皮薄馅大，咬一口那是满嘴留香啊。”傻柱也跟着说道。
“牛爷您要是吃着不错，明儿个早上，我给您送几个刚出笼的给您当早餐？”
牛爷不客气的拿起一个包子吃了一口，笑着跟傻柱说道：“你们家的包子好吃，附近谁不知道啊。你小子是个会做生意的。明儿个早上牛爷家里不开灶了。你给牛爷送二十个肉包子过去。”
傻柱一听乐了起来，连忙说道：“早上光吃包子可不成，要不我顺便给牛爷您带两碗豆腐脑就着包子喝？”
牛爷听了连连点头道：“对对对，再加一碗豆汁儿。”
傻柱灵机一动接着道：“再来一碗炒肝儿？”
“哈哈哈哈”牛头高兴的拍着傻柱的肩膀：“对对对。就这些。”
“您放心。明天一早保证给您送过去。到了保证都是热乎的。凉了算我请您的。”这也是傻柱今天发现的情况。
包子进了空间里，到了天桥那边卖完得有一个时辰了。可是空间里的包子拿出来还是跟刚蒸出来的一样还是热乎的。平时偷拿几个包子卖了攒起来，将来何大清走了傻柱手里也能有个钱儿。
“哈哈哈，那牛爷明天早上可就等你这一口儿了。”说着端起酒盅道：“来咱爷俩再来一口。”
傻柱刚刚伸手，酒盅就被何大清夺了去。
何大清一口干了大半儿，给傻柱剩了一点儿。跟傻柱说道：“柱子，这酒可以喝。但是不能多喝。咱是厨子，酒能麻痹神经。将来你做饭要是尝不出咸淡儿来可怎么办？”
这时贺老头也把何大清的酒给送了过来了。
傻柱跟何大清问道：“爸，那您怎么还喝半斤？”
何大清看了傻柱一眼，自己个儿倒了一杯酒，一口干掉，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这辈子就这样儿了。空有一身本事不能用。也就能蒸个包子卖了。”
说完拍拍傻柱的肩膀道：“你不一样。那承诺是你爸我做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不能做，不代表你不能做。好好学艺，把爸的本事都学去。将来去丰泽园去做大厨。”
傻柱在一旁若有所思，何大清的本事。其实自己都会，多出来的那些记忆里还有川菜的做法儿呢。记忆中的自己也是去丰泽园当过学徒的。可是自己在丰泽园那几年先是股东卖股，后来又买给了国家。总共没有干到两年。川菜的手艺，有跟师傅学的。但是大多还是自己后来慢慢琢磨的。还掺了谭家菜的手艺。地道不地道两说，但是味儿是那个味儿。后来的大领导也未必就是李怀德一样的吃家，要不然也不会吃不出来。最多也就是怀念家乡的味道就是了。
将酒盅里的酒喝了，傻柱抓了几根花生米站了起来。听着小酒馆儿里的人吹牛打屁。
“别看热闹了，吃完赶紧回去。雨水还在家里呢，你回去看着点儿，万一有个起夜见不着人该哭了。”
得，热闹看不成了。雨水还小，确实离不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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