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迷雾重重
案发后首先提审的是校验官张直
他坚称校验之时并无差错，交接时的黄金也并无问题
张直此人为人正直，做事一丝不苟
任军中校验官一职已近二十载，从未出过差错
许多校验官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在军中声誉良好
其次审讯的是当日的值班守卫
当日值班守卫共有56人，为防止串供都是被单独审讯
审讯结果全部吻合，均表示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更没有人靠近过库房
最后审讯的是客栈内护卫的官兵
这份口供也是毫无所获，都称护送车队一直有人值守，未有半刻脱离视线
案件的初步审讯结果令人大失所望，可以说毫无进展
整个案件显得扑朔迷离，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黄金被盗已是事实，那可能性只有两种
一种是入库前就被调换，一种则是入库后出的问题
如果黄金是入库前被掉的包，那校验时一定会查出黄金有问题
若校验官张直也参与其中倒是可以瞒天过海，但于入库第二日上报黄金被调换的也是他
这就变得很矛盾，数目如此之大的黄金失踪，即使不能证明与他有直接关连，单就失职之罪也足矣难逃被处死的下场
而且他任职校验官已快二十年，经他之手的黄金数额远超十万两
如若他是被安插的奸细，为何之前从未出过差错，要等到近二十年后才启用呢，这于常理不合
所以他的嫌疑就几乎可以排除
若他没有问题，同样的入库前负责护卫的士兵也就可以排除嫌疑
另一种就是入库后出的问题
但参与护卫之值的86人口供都无半点差异，还是分属两个体系的人
兼之外围的巡逻卫队也未察觉到半点异常，这就未免让人想不通了
试问有什么人可以在如此重兵把守，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的调换十万两黄金
先不说调换，就是把那假黄金运入库中都是一件难于登天的事
更别说还要把十万两真的黄金运出库房
整个案件中，唯一的疑点就是记录官王士鹏的失踪
可他仅负责记录之值，并没有直接接触黄金的机会
于整个案件而言，他也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一个小人物而已
整个案件太过离奇，也难怪他们会猜测妖族的出现与此案有所关联
萧凡想的脑袋都快炸开，也未想出半点头绪
这也难怪，连青龙卫这些查案高手都没有半点进展，他又怎能凭一个案件的卷宗就能有了头绪呢
严彤此时内心焦急，皆因十万两黄金被窃实，实在是事关重大
见老道士二人已了解完案件经过，便迫不及待的说道
“还要有烦道长和小兄弟从妖族这边着手查，宋坤这边还是要从城内挨户排查，一定要找出失窃的黄金”
接着又补充道：“审问也不要停，看能否找到新的突破口”
送走严彤与宋坤走后，萧凡见老道士手指敲击着木桌，不知在想些什么，也没有去打扰他
萧凡其实对这件事并不是很上心
因为他心里明白，这件事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背后一定有朝廷内某些大人物的身影
而他对参与到这种朝廷内部的勾心斗角之中，半点兴趣都欠奉
只是老道士既然受人所托，又点名让自己参与其中，也就只好勉为其难帮老道士的忙
即使这样，萧凡也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涉入太深
萧凡见老道士停止了敲击的动作，紧锁的眉头也打开，像是想到了什么，便问道：
“你觉得我们应该从哪里着手”
老道士站起身，招呼一声
“我们去见一个人，他应该有我们想知道的信息”
一座城市的面貌都是有其多样性的
既有繁花似锦，绚丽多彩的一面，令人心生向往
也有阴暗破落，龌蹉不堪的一面，令人生畏
萧凡现在就身处这样一条街区
街道两旁的房屋非常破旧，大多的屋舍都是缺窗少瓦
别说抵御寒冬，就连遮风挡雨都显不足
人们的着装也大都衣不遮体，一个个脸色蜡黄，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一群消瘦的孩童见到萧凡二人便一拥而上，伸出脏兮兮的小手，期望能讨些吃食
萧凡最是看不得这般情景，因为自己也曾经是这般模样
从怀中掏出一把碎银，分到这群孩子手中
可这些对他们终是杯水车薪，难以改变什么
老道士叹了口气，拉了一把萧凡
并非他没有同情心，只是这世上的穷困之人又何止眼前这些，再帮又能帮得了几个
萧凡也明白其中的道理，跟随老道士来到一条小巷
小巷内有几人正在闲聊，看到有人走入便都停住话题，看向二人
一个留着络腮胡的大汉排开众人走到萧凡跟前
先是将尾随而来的几个乞讨的孩童赶走，接着上下打量着二人
“你们找谁，如果没事就马上离开，不然我们弟兄就把你们扔出去”
语气中充满了威胁的味道，后面那帮人听了哄堂大笑
二人当然不会将这些人放在眼里，但也没和他们计较
老道士丝毫未因他的无理而不悦，微微一笑道
“我们此次前来，是专程拜会你们城主赵三爷的”
老道士口中的城主并非朝廷任命的城主
而是这武安城最大的地头蛇，地下秩序的管理者
据传这赵三爷在出道时，曾与四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义结金兰
因其排行老三，故被称为赵三爷
五人共同在城中闯荡，终于闯出一片天地，成为这武安城中最大的黑道势利
五兄弟现在就只剩下赵三爷还尚在，故此也就成了这武安城的地下皇帝
府衙之所以会容忍他的存在，是有其道理的
一是可以通过他来约束和整顿地下秩序，这样更方便管理
再者连年的流寇的袭扰，使得城外很多人都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流民数量与日俱增
而这些流民因惧怕流寇，全部涌入城中，给城内的治安带来极大的隐患
这也就突显了地下秩序的重要性，若这群人群龙无首，又缺衣少粮会给城内带来难以想象的灾难
二来赵三爷此人颇具智慧，懂得明哲保身
除了极力约束属下行为，自己也是以身作则，不做太过于越界之事
那样只会逼的官府不得不对付自己
也正因此这许多年来他才能安然无事，始终屹立不倒
赵三爷还有一个厉害之处，就是手下众多，消息也特别灵通
往往掌握着很多连官府都不知道的隐密
络腮胡将二人领进巷尾的一个院落
萧凡见这间院落从外表看虽也显破旧，但比之其他房舍要强上太多
进入院中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比之大户商贾之家丝毫不逊色
庭院楼阁，假山水池一应俱全，奇花异草交相呼应，别具一番韵味
络腮胡将二人让进主厅，招呼下人上茶，自己则转身去请赵三爷
片刻后，赵三爷缓步走入，络腮胡小心翼翼的陪在身侧
赵三爷打量萧凡二人的同时，二人也在仔细打量着赵三爷
萧凡注意到赵三爷身材略显肥胖，脸上总是挂着亲切的笑容
一双明澈的眼睛透着精明，应对得体的言行，无不彰显此人的干练老成
进入主厅后赵三爷快走几步，来到二人跟前
寒暄过后，赵三爷对着二人笑问
“二位前来拜会赵某，不知所谓何事？”
老道士清了清嗓子，还以微笑，直奔主题道：
“早闻赵三爷大名，手下更是遍布武安城，消息最为灵通，我二人此番前来，实是向赵三爷打探一个消息”
“哦，不知二位想要打探什么消息”
赵三爷对此并不意外，前来拜会的人中，十个至少有八个是为打探消息而来
老道士也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道：
“武安城最近潜入一批妖族，我想赵三爷这边可能会有它们的消息”
老道士也不能肯定那批妖族一定来了武安城
但他用肯定的语气来说明来意，就是心存试探之意
寄望从赵三爷的口中，能听出些端倪
“你是官府的人？”
赵三爷警觉的问道
他不怀疑老道士，而是怀疑萧凡是官府中人
看老道士的言行举止，衣着打扮是很难和官府中人联系在一起的
“不是，我们只是受人所托寻找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很可能与这群妖族有关”
老道士没有说和官府有关，因为像赵三爷这种人最怕的，就是被卷入与官府相关的事件当中
如果与官府纠缠过深，会破坏自己在黑道中辛苦建立起的口碑
而且若是纠缠中无意间知道了哪些官府当权人的隐秘，那只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听了老道士的回答，赵三爷脸色稍缓
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借着喝茶的动作用，眼角余光不停飘向二人，心中飞快的盘算着
“抱歉，你们这个忙我帮不了，因为我也没有关于妖族的任何信息”
赵三爷放下茶杯，满脸歉意的说道
他一直以来光靠贩卖情报都过得风生水起，但却从未遭人报复
归其原因就在于他能审时度势，不让自己陷于危境之中
妖族群集本身就是非同寻常之事，兼且妖族中人都实力非凡
自己虽势大，却大多都为底层平民，身怀绝技者却少之又少
若事后妖族中人前来寻仇，他可没能力保护自己
萧凡和老道士对望一眼，都看出这赵三爷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只是不想参与其中，怕惹祸上身罢了
“还望赵三爷能仗义相助，至于酬金方面，一定会让赵三爷满意的”
老道士还想再争取一下，希望可以用金钱来打动对方
可是赵三爷还是丝毫未曾松口，推说自己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消息
眼见赵三爷态度坚决，老道士只好退而求其次，请赵三爷帮忙留意妖族动向
若有妖族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自己，还保证一定会有重金酬谢
这回赵三爷倒是答应的很痛快，不过一看便知只是在应付而已
萧凡二人也不再做逗留，便起身和赵三爷告辞
走出小巷，两人还在思量是否动用青龙卫的关系向其施压
又怕最后闹得适得其反，毕竟只要赵三爷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妖族的消息，青龙卫也不能真拿他怎样
这时，有三个小混混从旁边的酒楼吃完饭出来
为首的那个混混光顾着和身边的人说话，没有注意到走来的萧凡二人
萧凡虽然也在想着事情，但他还是注意到了即将撞上他的那个混混
脑中灵光一闪，萧凡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他坚称校验之时并无差错，交接时的黄金也并无问题
张直此人为人正直，做事一丝不苟
任军中校验官一职已近二十载，从未出过差错
许多校验官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在军中声誉良好
其次审讯的是当日的值班守卫
当日值班守卫共有56人，为防止串供都是被单独审讯
审讯结果全部吻合，均表示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更没有人靠近过库房
最后审讯的是客栈内护卫的官兵
这份口供也是毫无所获，都称护送车队一直有人值守，未有半刻脱离视线
案件的初步审讯结果令人大失所望，可以说毫无进展
整个案件显得扑朔迷离，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黄金被盗已是事实，那可能性只有两种
一种是入库前就被调换，一种则是入库后出的问题
如果黄金是入库前被掉的包，那校验时一定会查出黄金有问题
若校验官张直也参与其中倒是可以瞒天过海，但于入库第二日上报黄金被调换的也是他
这就变得很矛盾，数目如此之大的黄金失踪，即使不能证明与他有直接关连，单就失职之罪也足矣难逃被处死的下场
而且他任职校验官已快二十年，经他之手的黄金数额远超十万两
如若他是被安插的奸细，为何之前从未出过差错，要等到近二十年后才启用呢，这于常理不合
所以他的嫌疑就几乎可以排除
若他没有问题，同样的入库前负责护卫的士兵也就可以排除嫌疑
另一种就是入库后出的问题
但参与护卫之值的86人口供都无半点差异，还是分属两个体系的人
兼之外围的巡逻卫队也未察觉到半点异常，这就未免让人想不通了
试问有什么人可以在如此重兵把守，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的调换十万两黄金
先不说调换，就是把那假黄金运入库中都是一件难于登天的事
更别说还要把十万两真的黄金运出库房
整个案件中，唯一的疑点就是记录官王士鹏的失踪
可他仅负责记录之值，并没有直接接触黄金的机会
于整个案件而言，他也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一个小人物而已
整个案件太过离奇，也难怪他们会猜测妖族的出现与此案有所关联
萧凡想的脑袋都快炸开，也未想出半点头绪
这也难怪，连青龙卫这些查案高手都没有半点进展，他又怎能凭一个案件的卷宗就能有了头绪呢
严彤此时内心焦急，皆因十万两黄金被窃实，实在是事关重大
见老道士二人已了解完案件经过，便迫不及待的说道
“还要有烦道长和小兄弟从妖族这边着手查，宋坤这边还是要从城内挨户排查，一定要找出失窃的黄金”
接着又补充道：“审问也不要停，看能否找到新的突破口”
送走严彤与宋坤走后，萧凡见老道士手指敲击着木桌，不知在想些什么，也没有去打扰他
萧凡其实对这件事并不是很上心
因为他心里明白，这件事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背后一定有朝廷内某些大人物的身影
而他对参与到这种朝廷内部的勾心斗角之中，半点兴趣都欠奉
只是老道士既然受人所托，又点名让自己参与其中，也就只好勉为其难帮老道士的忙
即使这样，萧凡也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涉入太深
萧凡见老道士停止了敲击的动作，紧锁的眉头也打开，像是想到了什么，便问道：
“你觉得我们应该从哪里着手”
老道士站起身，招呼一声
“我们去见一个人，他应该有我们想知道的信息”
一座城市的面貌都是有其多样性的
既有繁花似锦，绚丽多彩的一面，令人心生向往
也有阴暗破落，龌蹉不堪的一面，令人生畏
萧凡现在就身处这样一条街区
街道两旁的房屋非常破旧，大多的屋舍都是缺窗少瓦
别说抵御寒冬，就连遮风挡雨都显不足
人们的着装也大都衣不遮体，一个个脸色蜡黄，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一群消瘦的孩童见到萧凡二人便一拥而上，伸出脏兮兮的小手，期望能讨些吃食
萧凡最是看不得这般情景，因为自己也曾经是这般模样
从怀中掏出一把碎银，分到这群孩子手中
可这些对他们终是杯水车薪，难以改变什么
老道士叹了口气，拉了一把萧凡
并非他没有同情心，只是这世上的穷困之人又何止眼前这些，再帮又能帮得了几个
萧凡也明白其中的道理，跟随老道士来到一条小巷
小巷内有几人正在闲聊，看到有人走入便都停住话题，看向二人
一个留着络腮胡的大汉排开众人走到萧凡跟前
先是将尾随而来的几个乞讨的孩童赶走，接着上下打量着二人
“你们找谁，如果没事就马上离开，不然我们弟兄就把你们扔出去”
语气中充满了威胁的味道，后面那帮人听了哄堂大笑
二人当然不会将这些人放在眼里，但也没和他们计较
老道士丝毫未因他的无理而不悦，微微一笑道
“我们此次前来，是专程拜会你们城主赵三爷的”
老道士口中的城主并非朝廷任命的城主
而是这武安城最大的地头蛇，地下秩序的管理者
据传这赵三爷在出道时，曾与四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义结金兰
因其排行老三，故被称为赵三爷
五人共同在城中闯荡，终于闯出一片天地，成为这武安城中最大的黑道势利
五兄弟现在就只剩下赵三爷还尚在，故此也就成了这武安城的地下皇帝
府衙之所以会容忍他的存在，是有其道理的
一是可以通过他来约束和整顿地下秩序，这样更方便管理
再者连年的流寇的袭扰，使得城外很多人都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流民数量与日俱增
而这些流民因惧怕流寇，全部涌入城中，给城内的治安带来极大的隐患
这也就突显了地下秩序的重要性，若这群人群龙无首，又缺衣少粮会给城内带来难以想象的灾难
二来赵三爷此人颇具智慧，懂得明哲保身
除了极力约束属下行为，自己也是以身作则，不做太过于越界之事
那样只会逼的官府不得不对付自己
也正因此这许多年来他才能安然无事，始终屹立不倒
赵三爷还有一个厉害之处，就是手下众多，消息也特别灵通
往往掌握着很多连官府都不知道的隐密
络腮胡将二人领进巷尾的一个院落
萧凡见这间院落从外表看虽也显破旧，但比之其他房舍要强上太多
进入院中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比之大户商贾之家丝毫不逊色
庭院楼阁，假山水池一应俱全，奇花异草交相呼应，别具一番韵味
络腮胡将二人让进主厅，招呼下人上茶，自己则转身去请赵三爷
片刻后，赵三爷缓步走入，络腮胡小心翼翼的陪在身侧
赵三爷打量萧凡二人的同时，二人也在仔细打量着赵三爷
萧凡注意到赵三爷身材略显肥胖，脸上总是挂着亲切的笑容
一双明澈的眼睛透着精明，应对得体的言行，无不彰显此人的干练老成
进入主厅后赵三爷快走几步，来到二人跟前
寒暄过后，赵三爷对着二人笑问
“二位前来拜会赵某，不知所谓何事？”
老道士清了清嗓子，还以微笑，直奔主题道：
“早闻赵三爷大名，手下更是遍布武安城，消息最为灵通，我二人此番前来，实是向赵三爷打探一个消息”
“哦，不知二位想要打探什么消息”
赵三爷对此并不意外，前来拜会的人中，十个至少有八个是为打探消息而来
老道士也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道：
“武安城最近潜入一批妖族，我想赵三爷这边可能会有它们的消息”
老道士也不能肯定那批妖族一定来了武安城
但他用肯定的语气来说明来意，就是心存试探之意
寄望从赵三爷的口中，能听出些端倪
“你是官府的人？”
赵三爷警觉的问道
他不怀疑老道士，而是怀疑萧凡是官府中人
看老道士的言行举止，衣着打扮是很难和官府中人联系在一起的
“不是，我们只是受人所托寻找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很可能与这群妖族有关”
老道士没有说和官府有关，因为像赵三爷这种人最怕的，就是被卷入与官府相关的事件当中
如果与官府纠缠过深，会破坏自己在黑道中辛苦建立起的口碑
而且若是纠缠中无意间知道了哪些官府当权人的隐秘，那只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听了老道士的回答，赵三爷脸色稍缓
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借着喝茶的动作用，眼角余光不停飘向二人，心中飞快的盘算着
“抱歉，你们这个忙我帮不了，因为我也没有关于妖族的任何信息”
赵三爷放下茶杯，满脸歉意的说道
他一直以来光靠贩卖情报都过得风生水起，但却从未遭人报复
归其原因就在于他能审时度势，不让自己陷于危境之中
妖族群集本身就是非同寻常之事，兼且妖族中人都实力非凡
自己虽势大，却大多都为底层平民，身怀绝技者却少之又少
若事后妖族中人前来寻仇，他可没能力保护自己
萧凡和老道士对望一眼，都看出这赵三爷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只是不想参与其中，怕惹祸上身罢了
“还望赵三爷能仗义相助，至于酬金方面，一定会让赵三爷满意的”
老道士还想再争取一下，希望可以用金钱来打动对方
可是赵三爷还是丝毫未曾松口，推说自己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消息
眼见赵三爷态度坚决，老道士只好退而求其次，请赵三爷帮忙留意妖族动向
若有妖族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自己，还保证一定会有重金酬谢
这回赵三爷倒是答应的很痛快，不过一看便知只是在应付而已
萧凡二人也不再做逗留，便起身和赵三爷告辞
走出小巷，两人还在思量是否动用青龙卫的关系向其施压
又怕最后闹得适得其反，毕竟只要赵三爷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妖族的消息，青龙卫也不能真拿他怎样
这时，有三个小混混从旁边的酒楼吃完饭出来
为首的那个混混光顾着和身边的人说话，没有注意到走来的萧凡二人
萧凡虽然也在想着事情，但他还是注意到了即将撞上他的那个混混
脑中灵光一闪，萧凡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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