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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龙王恨

    国主莫急,待老臣细细道来:

    “为防意外,还请国主即可草拟国书,晓以利害与我程所依附另一大国励,望出兵援助。若两虎相争我程亦可安然无恙。另,北知会与桢国,临东斡旋于北齐。想必此次胡来范必取道于宋,只要北齐施压于宋,便会柳暗花明。想必胡之二十万大军,亦会骑虎难下也。最坏的结果,便是我六万兵甲固守皇城,以逸待劳,固守不出。量他胡,劳师远行,粮草不足,一时半会也乃何不了我程。”

    程相公道点头赞叹,随即询问重臣意见,均觉此计乃最好筹谋,无反对意见。

    如其所言,在程之国主程相公的亲自送行下,敖伯踏上了胡之大营……

    一日后,胡之大营牛犇,夫胡及先锋各将齐聚。

    “报!亲禀国主,程之国相敖广来拜。”

    夫胡道:“诸君可知程此时来使者,何意?”

    一将军道:“国主,估计是来求和的吧?程惧我胡之铁骑,故直接派来国相。”众人也是一阵欣喜,夫胡更是满意赞叹。正欲开口,请国相时,牛犇却先一步道:

    “国主,尔等小国暂还是不要亲见的好。”

    夫胡疑问,道:“西门何故?”

    “那程乃须臾摇摆不定之国,所依附不止我胡之一国。此行我等还是隐秘为重,若其程恐我等伤及其中原之利。待使者回归后便邀他国前来争锋,吾等得不偿失。尤其我胡之宿敌励国,若出现两虎相争之局面,岂不是让中原小国桢、程得利?”

    略一迟疑,夫胡道:“西门有何办法?”

    牛犇道:“酒肉穿肠,歌舞升平招待之,两日即可。那时我等已至程都,量其程已然来不及国书求援。挥手间是灭,是收,程主动权在我胡之手中。亦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主宰程乃至中原命运。”

    “哈哈哈!果然妙极。就依国舅之言,命……”夫胡满脸得意之色道。

    对于这个小舅子,夫胡当真是非常满意。等获取中原后,想到日日美人相伴……夫胡心中YY,也没有了戒心。

    他此时哪里知,这看似良好的局面,却正一步步跌落深渊,完全是最后的一把好牌,即将打的稀巴烂。

    第二日,被带去好酒好肉招待的敖广,此时心中,乃是万马奔腾。

    这夫胡究竟是几个意思?也不召见,只吩咐但有需求无不满足。就是提及拜见,被屡屡拒绝,甚是郁闷。此时在苏列的建议下,二十万大兵分三路向着程都包围而来。八百里加急国书,已然也到了励。而北齐斡旋之程臣,亦得到了召见。

    六方国与国之间的摩擦,开启了牛犇来这一世的传奇。

    遂励国派遣十万大军,在励国大将“樊哙”的带领下直奔程而来。

    北齐亦是派遣五万大军,直逼宋之边境。

    而反观定国与桢国皆在苏列的布置下,提前布好了局。一切静待七月花开,争奇斗艳。君不见“夹竹桃、”“白兰”庭院争鲜,“文珠兰、”“韭菜莲、”“凤尾兰”三卉相依。

    最大的赢家归属为谁?正真实写照了,“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牛犇。

    什么家国天下?只争朝夕,为民、为情、大爱而生。不信命运,信自己,本身淤泥中,何来不尘埃?轻叹一声,“让暴风雨再来的猛烈些吧!”

    第三日,敖广却发现胡营空空如也,愤怒之下急归于程。

    当敖伯赶到却见三军围城,夫胡大将正与陈国大将韩询阵前叫嚣。疾驰而到,却见夫胡王者之气尤胜程之相公。

    身边立一人,甚觉熟悉,定睛细看恍然大悟。

    “是你……”一口浊气来不及喘,咬牙切齿,龙王大恨。焦急大喊道:

    “韩将军请快接应我。”

    然后纵马直冲正守城无意后方的兵士。不及后看,只觉一阵尘土飞扬挡路者十之一二人惊慌躲避。

    反应过来的兵士道:“何人敢闯我大军阵型?拿下。”

    众人开始转身,士兵眼光若饿虎扑食直盯敖广。

    程之阵营见状,韩询大喊道:

    “接应丞相。”

    于是,数百骑直冲转头攻击敖广的士兵。一阵骚乱战斗如尘土飞扬,一阵漂洋过后。敖广被程之兵士带入城中,随后城门紧闭,再无人出来。

    逃回的敖广心中充满愤怒,对苏列深深的恨意。咬牙切齿,道:“去见国主。”

    真假难辨、逢迎谄媚二十万胡军围城,程岌岌可危矣。

    敖广的到来让程相公心略有所安,但却是没想到,怂恿胡之人便是那从桢而来的牛犇。心想这次完了,如被桢胡两面夹击估计他程将会面临灭国之灾。

    敖广老脸颓废道:“国主我等已无退路,只期励国和北齐能够传来好消息了。只有坚守城门不失,拖到援兵到来,便是我程出击之时。”

    大殿之上,群臣一阵慌乱。有胆小如鼠者,已然思索城破后的退路。

    反之,胡之军营。夫胡耸立而座,时听诸位将军谋划,时低头思索如何取舍。

    如西门庆言,目前是战程还是收程?主动权把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如今的夫胡对西门庆甚是信任。

    只因一路观察和所见,几经考验下还是决定用人不疑。

    遂便唤来了西门庆,道:

    “西门,今我二十万大军已团团包围程之都城。以你之见有何看法?”

    牛犇道:“这要取决于国主来到这中原之地,是需要博取美名致天下志士来投,还是占据山头为王了。哦?”

    牛犇每每在这种时候总是一句话说在痛处,直指夫胡心意。

    便道:“愿闻其详!”

    “烧杀抢掠固可得一时之利,我胡地处偏南如何教化此之民众,需日久方才见成效,固一时之选择并不明智。这中原群众必争之地,若想长久统治并建立我胡之长久根基必要施行仁政,而非暴力。名利双收方位上策。

    夫胡眼前一亮,心中想到这西门庆果然玲珑心思,通透贤达,必将为己所用。

    道:“西门又何良策?”牛犇见夫胡之表情,郑重道:

    “明日将军对垒,程必不敢应战。故有一计,万望国主成全”

    ……

    第二日,果真如西门庆所言,程之城门紧闭,无人应战。

    胡随即便下令,全军撤退三里而扎营。只派十几人队伍行至程城东外等待,只见领头之人正是牛犇。

    程之将领见之异常奇怪,随即大将韩询便开启城门迎接而出。

    不等其开口,苏列便道:“吾乃胡之国舅,西门庆是也。今日奉国主之命施恩与程,但自请入城面见程之国主,共商大事!”

    韩询略微惊讶和不解,这不是牛犇吗?怎么说自己是西门庆,还是胡国国舅。也不戳破随即道:

    “尔等等待,待我去禀报国主。”

    一抱拳牛犇等人原地等待,而韩询则是快马直入宫墙。

    两个时辰后,牛犇等人被迎接入城。当面见程相公时道:

    “吾带来胡之国主密诏,只有相国和国主有资格听,请程主摒退左右。”

    殿宇之中,满是不爽的敖广,程相公,牛犇三人而立。

    敖广道:“苏列,你搞什么鬼?知你是胡国国舅,为何以西门庆自居?”苏列淡淡一笑,道:

    “相国莫急,且听我细细道来……”

    一番说道,陈相公和敖广将信将疑。敖广道:

    “让我等化干戈为玉帛,实难。”

    牛犇玩味一笑。

    “相国你我本无愁怨,奈何误会丛生,况且尔等也无选择余地了吧?据吾所知,即使尔等打的一手如意算盘,期励能派来援军,亦不过十之八万散兵游勇罢了。我可是有胡和桢,灰飞烟灭你程不过“弹指一挥间。”

    “你……”敖广脸色涨红憋不出一句话来。此时程相公道:

    “牛先生果然大才,今日见之实为相见恨晚。敖广之过,我程必为此深表歉意。即日起,吾等恩怨不在提过。我程愿意奉上财帛、侍女、以示敬意。”

    几经考虑后的程相公明白,即使援军到来也不可能解程之困。只能屈居人下,谄媚求存,方能有日后之机了。

    这牛犇之心,所言真假已没有思考的必要了,生存才是王道。

    “不知胡王有何吩咐?”陈相公道。

    牛犇略笑,道:“配合我胡演一出好戏,全歼来争利者。”

    陈相公略一沉思后:

    “高,高,苏先生果然是高啊!”

    连说了三个高字,惹得敖广一阵疑惑。见其状,程相公道:

    “牛先生之意便是我等配合胡,夹击来犯之励。”

    敖广恍然,然后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自古没有永远的敌人,帝王将相,哪怕曾经之敌人,在好处和生存面前便只有永远的利益,程相公亦不例外。

    一番商定后。夜席,群臣推杯换盏,见其均是逢迎谄媚,取悦之心溢于言表。当夜,牛犇便离开程都城,并告知胡王夫胡,程之屈服讨好之心。

    第二日;程都城下但见厮杀声、马蹄声、声声入耳。

    第三日;但见程败局已定,虽胡军杀入城中,但被其军民殊死抵抗全歼来犯之敌。眼见损失数万兵甲,胡王随即下令撤兵。

    第四日清晨,站鼓起、风声厉、程之岌岌可危,眼见最后的垂死挣扎之下。皇城东后,号角齐鸣、万马奔腾之声蹄破苍穹。

    但见胡之大军后方,不是风动、不是天动、而是帆动

    “是励军!”胡之兵士大惊。

    只见十万大军四面八方,数以万计先锋,直指正围困程之东门外胡军。

    眼见唾手可得之程都得以残喘,夫胡大怒。

    随即令大军调转枪头,励军与胡军城下遥目相对。

    三十息后,励十万大军对峙胡之十二万大军,双方未动,将领先行。

    只见敌营一白发老将正是励之大将军樊哙,踏马肃杀而来。

    樊哙语不惊人势不休,道:

    “夫胡小儿,胆敢不知会诸强列国,独略中原而来,置列王与何地?”闻言夫胡道:

    “哈哈哈,樊哙老儿,区区励王之马前卒,还是匹老马。焉能懂得逐鹿中原各凭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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