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分厂
“您是说，陈九他到分厂去当厂长了？”
“是啊！他没跟你提过吗？”
符金摇了摇头，即将升职的喜悦被一阵突如其来忧伤盖过。沉默了一阵后她斩钉截铁的拒绝了陈重的好意！
“车间主任我怕我胜任不了，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陈重有些疑惑的看着远去的符金，拔通了陈九的电话。
陈九正满头大汗的和机械厂家派来的技术员调试设备，电话响了起来。
他两个手指夹出手机一看是陈重打来的，接通后：“喂，陈厂长找我有事……哦，这样啊！……嗯我知道了，不过请陈厂长先等等！…嗯晚点我找她谈谈……嗯，嗯，谢谢陈厂长！”
放下电话，陈九也有些疑惑。不过很快他就把它抛之脑后，专心的听技术人员讲解了起来。
送技术人员到了宾馆，晚风一吹。陈九觉得自己是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想想又想不起来，直到在城中村的小路上碰到符金。他才猛然想起！
符金似乎满腹心事，仿佛根本就没有发现稍远处已经停下脚步的陈九。低着头和他擦身而过！
“金姐！”陈九低唤一声。
符金吓得一个激灵，“啊！”待看清是陈九后冷冷道“陈主管，哦，不对是陈厂长！有事？”
“嗯！”气氛有些不对！陈九看了看不远处的糖水店邀请道：“金姐，咱们去那边坐一坐。我有点事和你谈！”
“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嘴上依旧不饶他，脚步却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待店家送上来两碗糖水，陈九斟酌道：“金姐为什么不愿当二车间的主管？”
“我当不了！”
“主管比组长更简单，琐事更少！”
“我当不了的。”
“为什么呢？不试试怎么知道？”
“唉，你烦不烦！就不当！”
“咱们总得讲点理吧！”陈九觉得自己火气蹭蹭蹭的往上涨！
“那你怎么要去那边当厂长，都不先和我说一声！让我去当车间主管也不说！！”
这，这陈九一下痿了！这是人陈厂长的活，我说了又不算。
“可我觉得你把我当外人！”
“金姐，这，这什么外人内人的！”
“我只是觉得提前告诉了你，怕陈重会不高兴！那不是提前给你埋雷吗？”
“真的？”符金一扫刚才的郁闷
“比真金还真，你看他才是隆升厂的厂长。车间主管本来就……。”
符金满脸笑容的强行打断道：“那我不当主管去新厂当个组长怎么样！”
陈九目瞪口呆，真想把这女人的脑子切开看看里面是什么脑回路！
闷声道：“理由呢？金姐，我现在那边说是分厂。但才刚起步就从老厂挖人，影响会有多不好！”
“再说老厂咱们也不能一个自己人都不放吧！”
“你，你说咱们是自己人！”
“不然呢？”陈九翻了个白眼。
符金嚯的站起来，兴冲冲的道：“那行！明天我就去找陈厂长，这个主管我当定了！”
留下陈九又坐着发了会呆，根本想不到自己是哪句话起了作用！
不过他还是给陈重拔了个电话：“嗯，是我。对，我刚刚劝了劝她。女孩子嘛！胆子小，怕搞砸！”
“嗯，嗯嗯。好的！那就这样。再见！”
十月七号，分厂正式开工！裘老板举行了隆重的开业仪式。甚至还搞了个剪彩环节，当裘正，陈重，陈九三把剪刀同时剪下！也预示着这个ZS市第一家成件流水厂的辉煌前景！
新厂开工，陈九是忙得团团转！先是跟三个组长解释了一遍成件流水的工作原理，又手把手的演示了一遍。
看着三个组长一脸恍然的表情兴冲冲的回组上开货，陈九不太放心的在车间转了一上午。见他们确实是搞懂了才回到办公室和陈重协调了一下货源的事……。
很快就到了十月底，陈九亲自统计了一下这个月的出货量。
果然不出他所料，成件流不仅节约了工人的拿货，绑货剪飞的时间。而且由于是固定工位，时间一长工人对自己的工序趆做赿熟练。速度也提升了不少！
和隆升厂对比，同规模的条件下产值最少提高了两成。后续也许还能更高！
十一月十五号，是分厂第一个月发工资。陈重早早的就带着苏蓉到开户行取好了现金，办公室里的几个人按工人签好名的工资条忙碌了一上午。总算是按名字把工资全部入了袋！
下午正式发工资，陈九坐在办公室看着一群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年青人。兴奋的拿着属于自己的工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商量着明天去哪里玩。一时间有些恍忽，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耐着性子，等到工人工资发完后。人潮散去，他才带着老姐做好的报表兴冲冲朝隆升厂赶去！
他先到陈重的办公室，关上门把报表递给他！
陈重应该是早就心中有数了，毕竟所有的货单都是他经手发出去的。
但当他翻到最后一页，亲眼看见上月结余的数额后。也不禁呆了一呆！
因为节余一项上赫然写着一行数字，伍万一千三百二十八元。如果按他二成九的股份，也就是说十月份不到一个月。他就差不多能分到一万伍千块，是他目前工资的三倍多！
高兴之余还有些担心道：“不会是小蓉她们算错了吧！”
陈九哈哈一笑：“钱躺在帐户上，总不能有假吧！”
陈重这才放心了一些，两人一起去董事长办公室交报表。
裘董事长就淡定得多，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报表。惊讶的问：“唔，这报表很专业啊！”
随即拔通胡经理的电话道：“老胡你过来一趟。”
本来两间办公室就离得不远，一会工夫胡经理就过来了。
“老胡，你来看看这份陈九送过来的报表！”
哦，胡经理拿着报表仔细的看了一遍！面露笑容道：“嗯，不错！一看就是科班出身，水平比我们财务部的会计都不会差。这样一来，咱们的工作会轻松很多啊！”
有了胡经理的肯定，陈重放心了许多。同时他也有些好奇，陈九年纪青青哪来的这么多人脉。办起事来滴水不漏！
陈九这时站起来说道：“刚好胡经理也在，裘董事长，陈厂长咱们分厂开了个好头，我想以分厂的名义今天下午去粤菜馆吃上一顿，不知道各位肯不肯赏脸！”
陈重高兴，爽快道：“没问题！”
裘正有些为难道：“下午我要赶去澳门，这样吧！胡经理去，代表我和两位有功之臣多喝两杯！”
胡经理点头称是。
下午六点，粤菜馆内，陈九把办公室人员和三个组长一共六个人都叫了来。加上他们三个堪堪一桌还差了一个，陈九想了想又给符金打了电话！这样就刚好十全十美。
陈九请众人坐下，让服务员拿来菜单先请胡经理点菜，胡经理谦让一番后建议道：“要不咱们就一人点一道吧！”
陈重直夸这个办法好！菜单转了一圈回到了陈九手里，陈九看看众人点的菜单又加了一道菜谱上的看家大菜每人一只脆皮乳鸽。想了想然后又加了一锅符金喜欢的田鸡粥。
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后，又让他拿了三瓶百年糊涂和两瓶椰奶。让他嘱咐后厨尽快上菜，服务答应下来就快步走了出去！
九个菜一锅粥才堪堪上齐，符金也到了。
席间推杯换盏是免不了的，不过今天没人敬酒，大家除了开动时集体举了一杯后。陈九打着哈哈道“诸位随意阿，一个原则喝好不喝醉！”
随后又分别敬了陈重和胡经理一杯，之后就浅斟慢饮。饶是如此，一顿饭吃完估计也最少喝了半斤。好在他酒量提高了不少，处在一个微醺的状态。
夜晚的小河边凉风习习，陈九拔通了舒月的电话：“喂！舒月……嗯，喝了点！没醉，就是有些想你了。嗯……那好吧！”
“舒月，这么晚谁的电话”秦曦问。
“九哥打的，应该是喝酒了！”舒月皱了皱眉头答道。
“没事吧！”
“他说没事，就是想我了！秦曦！”
“嗯？”
“其实我也想他！”
挂了电话，陈九回宿舍狠狠的冲了个凉水澡……！
第二天有些迷糊的起了床，一看时间都快八点了。急急忙忙的洗漱完毕就往厂子里赶，走到半路才想起今天厂里放假！
停在路边的他一阵茫然，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流发了会呆。正想着还是回宿舍算了，隐约是乎有人叫自己。
“九哥，哎，陈九！”
回身一看，小玉正站在不远朝他挥手。陈九笑了，这姑娘还真是神出鬼没！
洪玉秀见陈九转身，上前两步嗔道：“干什么呢！在这边磨磨蹭蹭的。”
陈九哈哈一笑：“小玉，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好着呢！”
“倒是九哥现在是大展宏图啊！”小玉夸赞道。
“哟！你离开了这么久。消息还是这么灵通呢！”
“嘻嘻，姐妹多嘛！”
“对了，小玉。这么久不见你。去哪里啦！”陈九问道。
小玉示意两人边走边聊，自己则带头向前面走去。
“我跟两个要好的姐妹去了澳门，这不签证到期我就回来了。”
两人在不远处的糖水店坐了下来，陈九叫来服务员。两人各要了一份糖水。
服务员走开后，陈九问道：“那边情况怎么样？你还过不过去？”
秀玉低头尝了尝糖水，赞道：“还是这边的东西合胃口！”
这才回答陈九道：“工资肯定比这边强，而且是周薪。但架不住消费也高，我这个人又爱玩。这样一来总体算下来也强不了多少！”
“所以我暂时是不打算过去了！不知道九哥那边有不有我的位置？”
陈九沉吟了一会：“你要过来肯定没问题，不过你没做过衣服怕是会不习惯吧！”
洪秀玉有些诧异的看着陈九发了会呆，才笑着说：“看起来九哥从没有关注过我，你以为我跟圆圆她们是怎么认识的！”
这下问得陈九也呆住了：“这么说你也是做过衣服了？”
“我从十六岁出门，到二十岁之前都一直在制衣厂里打混。后来见实在混不出个名堂来，这两年才转了行！”
陈九不由心中暗喜，他觉得这丫头天生就是个搞外交的好手。以后对自己来说绝对是个好帮手！
当即爽快道：“那你明天就去我那边试工，只要是你自己觉得能干好的岗位！我这里没有二话！”
洪秀玉也没有料到陈九会这么爽快，怔了怔才娇笑着端起糖水碗和陈九碰了碰：“那咱们一言为定！”
陈九笑了笑，故意调笑道：“杨三彪结婚了，你知道吧！”
“哦！这死胖子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吗？”
这句话终于让陈九哈哈大笑了起来，闷声道：“胖小子都快出生了！”
“那有机会见面，要不要封个红包再道个喜呀！”秀玉也笑。
“行了，行了。你可别贫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嗯！那九哥咱们明天见。
遇见故友总是件令人高兴的事！
再走在路上，陈九心情好了许多。
回到租屋的他，摸出许久都没翻过的书本。提了把椅子到后面院子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下。把书从折页处翻开看了起来……。
晚秋初冬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陈九看着看着就忘记了时间……！
隐约似乎是有人在高呼自己的名字。他茫然的抬起头侧耳去细听，又并没有。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站起来一摸口袋。果然是把小灵通落到了屋里，他伸了个懒腰往屋子里走去！
一进屋，就看见小灵通正在桌子上欢快的跳舞。陈九急走两步拿起来一看是老姐打来的，急忙接通：“一大早上你跑哪去了，去找你你不在，打电话又没人接！”电话那头的老姐有些急燥。
“嗯，早上去了厂子里一趟，手机忘带了！你有事？”
“没事！没事找你干嘛？”
“你老姐我都过来一个多月了，也不说带我出去逛逛。有你这么当弟弟的吗？”陈艳嗔道。
“行，好好我这就过来找你。”陈九有些无赖。
“是啊！他没跟你提过吗？”
符金摇了摇头，即将升职的喜悦被一阵突如其来忧伤盖过。沉默了一阵后她斩钉截铁的拒绝了陈重的好意！
“车间主任我怕我胜任不了，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陈重有些疑惑的看着远去的符金，拔通了陈九的电话。
陈九正满头大汗的和机械厂家派来的技术员调试设备，电话响了起来。
他两个手指夹出手机一看是陈重打来的，接通后：“喂，陈厂长找我有事……哦，这样啊！……嗯我知道了，不过请陈厂长先等等！…嗯晚点我找她谈谈……嗯，嗯，谢谢陈厂长！”
放下电话，陈九也有些疑惑。不过很快他就把它抛之脑后，专心的听技术人员讲解了起来。
送技术人员到了宾馆，晚风一吹。陈九觉得自己是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想想又想不起来，直到在城中村的小路上碰到符金。他才猛然想起！
符金似乎满腹心事，仿佛根本就没有发现稍远处已经停下脚步的陈九。低着头和他擦身而过！
“金姐！”陈九低唤一声。
符金吓得一个激灵，“啊！”待看清是陈九后冷冷道“陈主管，哦，不对是陈厂长！有事？”
“嗯！”气氛有些不对！陈九看了看不远处的糖水店邀请道：“金姐，咱们去那边坐一坐。我有点事和你谈！”
“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嘴上依旧不饶他，脚步却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待店家送上来两碗糖水，陈九斟酌道：“金姐为什么不愿当二车间的主管？”
“我当不了！”
“主管比组长更简单，琐事更少！”
“我当不了的。”
“为什么呢？不试试怎么知道？”
“唉，你烦不烦！就不当！”
“咱们总得讲点理吧！”陈九觉得自己火气蹭蹭蹭的往上涨！
“那你怎么要去那边当厂长，都不先和我说一声！让我去当车间主管也不说！！”
这，这陈九一下痿了！这是人陈厂长的活，我说了又不算。
“可我觉得你把我当外人！”
“金姐，这，这什么外人内人的！”
“我只是觉得提前告诉了你，怕陈重会不高兴！那不是提前给你埋雷吗？”
“真的？”符金一扫刚才的郁闷
“比真金还真，你看他才是隆升厂的厂长。车间主管本来就……。”
符金满脸笑容的强行打断道：“那我不当主管去新厂当个组长怎么样！”
陈九目瞪口呆，真想把这女人的脑子切开看看里面是什么脑回路！
闷声道：“理由呢？金姐，我现在那边说是分厂。但才刚起步就从老厂挖人，影响会有多不好！”
“再说老厂咱们也不能一个自己人都不放吧！”
“你，你说咱们是自己人！”
“不然呢？”陈九翻了个白眼。
符金嚯的站起来，兴冲冲的道：“那行！明天我就去找陈厂长，这个主管我当定了！”
留下陈九又坐着发了会呆，根本想不到自己是哪句话起了作用！
不过他还是给陈重拔了个电话：“嗯，是我。对，我刚刚劝了劝她。女孩子嘛！胆子小，怕搞砸！”
“嗯，嗯嗯。好的！那就这样。再见！”
十月七号，分厂正式开工！裘老板举行了隆重的开业仪式。甚至还搞了个剪彩环节，当裘正，陈重，陈九三把剪刀同时剪下！也预示着这个ZS市第一家成件流水厂的辉煌前景！
新厂开工，陈九是忙得团团转！先是跟三个组长解释了一遍成件流水的工作原理，又手把手的演示了一遍。
看着三个组长一脸恍然的表情兴冲冲的回组上开货，陈九不太放心的在车间转了一上午。见他们确实是搞懂了才回到办公室和陈重协调了一下货源的事……。
很快就到了十月底，陈九亲自统计了一下这个月的出货量。
果然不出他所料，成件流不仅节约了工人的拿货，绑货剪飞的时间。而且由于是固定工位，时间一长工人对自己的工序趆做赿熟练。速度也提升了不少！
和隆升厂对比，同规模的条件下产值最少提高了两成。后续也许还能更高！
十一月十五号，是分厂第一个月发工资。陈重早早的就带着苏蓉到开户行取好了现金，办公室里的几个人按工人签好名的工资条忙碌了一上午。总算是按名字把工资全部入了袋！
下午正式发工资，陈九坐在办公室看着一群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年青人。兴奋的拿着属于自己的工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商量着明天去哪里玩。一时间有些恍忽，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耐着性子，等到工人工资发完后。人潮散去，他才带着老姐做好的报表兴冲冲朝隆升厂赶去！
他先到陈重的办公室，关上门把报表递给他！
陈重应该是早就心中有数了，毕竟所有的货单都是他经手发出去的。
但当他翻到最后一页，亲眼看见上月结余的数额后。也不禁呆了一呆！
因为节余一项上赫然写着一行数字，伍万一千三百二十八元。如果按他二成九的股份，也就是说十月份不到一个月。他就差不多能分到一万伍千块，是他目前工资的三倍多！
高兴之余还有些担心道：“不会是小蓉她们算错了吧！”
陈九哈哈一笑：“钱躺在帐户上，总不能有假吧！”
陈重这才放心了一些，两人一起去董事长办公室交报表。
裘董事长就淡定得多，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报表。惊讶的问：“唔，这报表很专业啊！”
随即拔通胡经理的电话道：“老胡你过来一趟。”
本来两间办公室就离得不远，一会工夫胡经理就过来了。
“老胡，你来看看这份陈九送过来的报表！”
哦，胡经理拿着报表仔细的看了一遍！面露笑容道：“嗯，不错！一看就是科班出身，水平比我们财务部的会计都不会差。这样一来，咱们的工作会轻松很多啊！”
有了胡经理的肯定，陈重放心了许多。同时他也有些好奇，陈九年纪青青哪来的这么多人脉。办起事来滴水不漏！
陈九这时站起来说道：“刚好胡经理也在，裘董事长，陈厂长咱们分厂开了个好头，我想以分厂的名义今天下午去粤菜馆吃上一顿，不知道各位肯不肯赏脸！”
陈重高兴，爽快道：“没问题！”
裘正有些为难道：“下午我要赶去澳门，这样吧！胡经理去，代表我和两位有功之臣多喝两杯！”
胡经理点头称是。
下午六点，粤菜馆内，陈九把办公室人员和三个组长一共六个人都叫了来。加上他们三个堪堪一桌还差了一个，陈九想了想又给符金打了电话！这样就刚好十全十美。
陈九请众人坐下，让服务员拿来菜单先请胡经理点菜，胡经理谦让一番后建议道：“要不咱们就一人点一道吧！”
陈重直夸这个办法好！菜单转了一圈回到了陈九手里，陈九看看众人点的菜单又加了一道菜谱上的看家大菜每人一只脆皮乳鸽。想了想然后又加了一锅符金喜欢的田鸡粥。
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后，又让他拿了三瓶百年糊涂和两瓶椰奶。让他嘱咐后厨尽快上菜，服务答应下来就快步走了出去！
九个菜一锅粥才堪堪上齐，符金也到了。
席间推杯换盏是免不了的，不过今天没人敬酒，大家除了开动时集体举了一杯后。陈九打着哈哈道“诸位随意阿，一个原则喝好不喝醉！”
随后又分别敬了陈重和胡经理一杯，之后就浅斟慢饮。饶是如此，一顿饭吃完估计也最少喝了半斤。好在他酒量提高了不少，处在一个微醺的状态。
夜晚的小河边凉风习习，陈九拔通了舒月的电话：“喂！舒月……嗯，喝了点！没醉，就是有些想你了。嗯……那好吧！”
“舒月，这么晚谁的电话”秦曦问。
“九哥打的，应该是喝酒了！”舒月皱了皱眉头答道。
“没事吧！”
“他说没事，就是想我了！秦曦！”
“嗯？”
“其实我也想他！”
挂了电话，陈九回宿舍狠狠的冲了个凉水澡……！
第二天有些迷糊的起了床，一看时间都快八点了。急急忙忙的洗漱完毕就往厂子里赶，走到半路才想起今天厂里放假！
停在路边的他一阵茫然，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流发了会呆。正想着还是回宿舍算了，隐约是乎有人叫自己。
“九哥，哎，陈九！”
回身一看，小玉正站在不远朝他挥手。陈九笑了，这姑娘还真是神出鬼没！
洪玉秀见陈九转身，上前两步嗔道：“干什么呢！在这边磨磨蹭蹭的。”
陈九哈哈一笑：“小玉，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好着呢！”
“倒是九哥现在是大展宏图啊！”小玉夸赞道。
“哟！你离开了这么久。消息还是这么灵通呢！”
“嘻嘻，姐妹多嘛！”
“对了，小玉。这么久不见你。去哪里啦！”陈九问道。
小玉示意两人边走边聊，自己则带头向前面走去。
“我跟两个要好的姐妹去了澳门，这不签证到期我就回来了。”
两人在不远处的糖水店坐了下来，陈九叫来服务员。两人各要了一份糖水。
服务员走开后，陈九问道：“那边情况怎么样？你还过不过去？”
秀玉低头尝了尝糖水，赞道：“还是这边的东西合胃口！”
这才回答陈九道：“工资肯定比这边强，而且是周薪。但架不住消费也高，我这个人又爱玩。这样一来总体算下来也强不了多少！”
“所以我暂时是不打算过去了！不知道九哥那边有不有我的位置？”
陈九沉吟了一会：“你要过来肯定没问题，不过你没做过衣服怕是会不习惯吧！”
洪秀玉有些诧异的看着陈九发了会呆，才笑着说：“看起来九哥从没有关注过我，你以为我跟圆圆她们是怎么认识的！”
这下问得陈九也呆住了：“这么说你也是做过衣服了？”
“我从十六岁出门，到二十岁之前都一直在制衣厂里打混。后来见实在混不出个名堂来，这两年才转了行！”
陈九不由心中暗喜，他觉得这丫头天生就是个搞外交的好手。以后对自己来说绝对是个好帮手！
当即爽快道：“那你明天就去我那边试工，只要是你自己觉得能干好的岗位！我这里没有二话！”
洪秀玉也没有料到陈九会这么爽快，怔了怔才娇笑着端起糖水碗和陈九碰了碰：“那咱们一言为定！”
陈九笑了笑，故意调笑道：“杨三彪结婚了，你知道吧！”
“哦！这死胖子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吗？”
这句话终于让陈九哈哈大笑了起来，闷声道：“胖小子都快出生了！”
“那有机会见面，要不要封个红包再道个喜呀！”秀玉也笑。
“行了，行了。你可别贫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嗯！那九哥咱们明天见。
遇见故友总是件令人高兴的事！
再走在路上，陈九心情好了许多。
回到租屋的他，摸出许久都没翻过的书本。提了把椅子到后面院子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下。把书从折页处翻开看了起来……。
晚秋初冬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陈九看着看着就忘记了时间……！
隐约似乎是有人在高呼自己的名字。他茫然的抬起头侧耳去细听，又并没有。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站起来一摸口袋。果然是把小灵通落到了屋里，他伸了个懒腰往屋子里走去！
一进屋，就看见小灵通正在桌子上欢快的跳舞。陈九急走两步拿起来一看是老姐打来的，急忙接通：“一大早上你跑哪去了，去找你你不在，打电话又没人接！”电话那头的老姐有些急燥。
“嗯，早上去了厂子里一趟，手机忘带了！你有事？”
“没事！没事找你干嘛？”
“你老姐我都过来一个多月了，也不说带我出去逛逛。有你这么当弟弟的吗？”陈艳嗔道。
“行，好好我这就过来找你。”陈九有些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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