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加个鸡腿
白玫的同桌是一个胖胖的男孩。
白玫有时候感觉前后桌的距离甚至都不能把他那胖胖的肚腩收进去。
不仅如此，自从白玫来到C市这所学校，和这个胖子成为同桌之后，自己身边总是多了一种味道。
那味道似乎掺杂着陈年的油水，有时又有沁鼻的香酥味道。
没错，那是鸡腿的味道。
这个胖子喜欢吃鸡腿，而且每次来上学手里总是握着一个大大的冒着油水的鸡腿，脖子上挂着一个大大的铜锤子一样大的水壶。
“他的爸爸妈妈究竟是有多担心他饿着啊。”白玫心里想。
而且他吃完之后，白玫每次都会看到他总是会给自己油油的手找到一个归宿。
在书页上，在衣服上，甚至是在桌椅上蹭一蹭。
白玫每次回家，身上也总是多了一股味道：鸡腿的味道。
“啧啧啧，摊上这么一个同桌，也是够倒霉的，好在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暑假开学小姐就上三年级了。”每次庆嫂闻到白玫身上的味道，总是摇头，无奈中还盼望着新的希望。
#
马上要临近期末考试了，各科老师都在讲台上马不停蹄的复习着。
现在是数学课。
白玫打不起一点精神。
“她讲的我都会，而且，她不是汪老师。”白玫看着数学老师，顿时就变得蔫蔫的。
她低下头，看自己昨天做的叶蓝拿给自己的二升三的套卷。
“昨天妈妈说我只错了2个。”白玫心里想着，耳旁从讲台上飘来的老师声音渐渐模糊。
#
突然，白玫感觉胖子站了起来。
“老师，我要上厕所。”胖子着急忙慌的说。
白玫吃惊的抬起了头，她看到讲台上的数学老师也和自己一样的不知所措。
这位数学老师还是单身，她从来没想到小学了还会有这样的情况。
白玫看到数学老师在讲台上呆了1分钟，然后她说：“你先忍一忍，现在是小学不是幼儿园哦。”
“老师，我忍不了了。”说完，胖子就慌忙的跑了出去。
剩下全部同学的唏嘘和在讲台上凌乱的老师。
白玫低下头继续看着卷子，她已经习以为常。
老师继续在讲台上讲课。
不知过了多久，白玫把这两道错题都看完了。
胖子还没回来。
#
“哈哈哈哈。”
白玫听到全班同学哄堂大笑。
她也跟着抬起了头。
白玫也忍不住笑了。
她看到，胖子的裤子推到了小腿那里，都没提上去。
他就这么出现在了教室门口。
“老师，我提不上。”胖子说。
此时的数学老师，视线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她放下手中的书，赶紧拉着胖子就往办公室里走去。
全班同学依然在笑着，这笑声不减，越来越强烈。
没几分钟，数学老师和胖子就回到了教室，这个插曲才算结束。
#
放学时间，白玫看到叶蓝来接自己了。
“妈妈，你怎么有时间？”
“玫儿，妈妈今天提前出来，就是专程来接你的。”叶蓝微笑着说，上一次接白玫的时间，叶蓝已经不记得了，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您是白玫的妈妈吧。”一个胖胖的女人领着胖子朝白玫走了过来。
“是。”叶蓝知道这是白玫同学的家长。
“明天上午我们家举办生日party，您带着孩子来吧。”胖女人继续说。
“哎呦，真不巧，明天我们还有课外班。”
“课外班？什么内容啊？”胖女人神秘的凑了过来。
叶蓝似乎也隐隐约约的闻到了鸡腿的味道。
“明天上午是书法课。”叶蓝继续微笑着说，她打量着眼前的这位胖胖的男孩。确实如同白玫说的那样，富贵流油。
全身上下就差写上“鸡腿”这两个字了。
“书法课呀。您家白玫书法是很好，我看老师经常在群里点名表扬，还有书法照片。”胖女人羡慕的说。
“哪里，哪里。”叶蓝听这种话听多了，也不想找别的借口了。她说着就要拉白玫上车。
“白玫妈妈，您在哪里学的？学费多少？我们也想给儿子报一个。”胖女人又拿话语拦住了叶蓝。
叶蓝再次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胖胖的女人穿着一件棕红色的外套，叶蓝看了一眼，就能认出来这款式已经不是新款了，但是在当年，这款式的售价应该在600块左右。
“这款现在已经不流行了。”叶蓝心里思索着，她那设计的专业素养和专业眼光带来的职业习惯，总是擦不掉。
“这书法的学费，恐怕是他们家庭不愿意接受的数字。”叶蓝心里继续想。
“我们的学费是1期课程3万，不过我建议您再多问几家。”叶蓝委婉的说，知道这个数字对于他们来说虽然算不上天文数字，但是在这样的家庭，是不会拿出3万块让孩子去学课外班的。
每个家庭的追求不一样，怎么可以这么简单的复制粘贴？
但是，叶蓝又不忍心伤害人家的自尊心。只能给予建议。
“嗨，不看了，白玫能学这么好，说明人家教的好。您把地址发给我吧。”胖女人说。
“那行，我告诉您地址。”
弄完这些，叶蓝就带着白玫离开了。
#
胖女人带着胖子回到了家。
“儿子，多吃点，鸡腿！”
“好的，妈妈。妈妈，我也要去学书法。”
胖女人想起儿子那虫爬的字体，说：“好好，明天上午的party改到后天，明天咱就去交费。”
#
第二天，庆嫂带着白玫来上书法课，上完书法课还有画画课，一上午的时间，白玫都会泡在这里，庆嫂带着一包的水果和水，她也准备就这样守着白玫一上午。
书法课中途休息的时候，白玫出来找庆嫂喝水。
“小姐，擦擦手。累不累？”庆嫂问。看着白玫一天天长大，她心里满是欢喜和疼爱。
“不累，庆嫂。”
白玫坐在庆嫂的身边，慢慢的喝着水。
“吃点水果吧。”庆嫂说着就想拿起水果盒。
“嗯，庆嫂，我现在不想吃。”白玫头也没回的说。她的眼睛在大厅里此处打量着。
“好，等你书法课结束了，再吃。”庆嫂又微笑这关上了包。
“咦，胖子，他果然来了。”白玫看到胖子和他的爸爸妈妈一起来到了前台。
“胖子一家人都那么胖。”白玫看到胖子的爸爸，也是胖胖的，身高只比胖子高那么一点点。
隔着人群，白玫知道他们在说话，又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没过多久，白玫看到胖子爸爸在键盘上输密码。
“他也要学吗？”白玫心里说。
但是，她看到在胖子爸爸输密码的那一刻，胖子妈妈的脸比胖子的鸡腿还要长。
喝完水，白玫就又回到了教室。
#
胖子一家人回了家。
一路上胖子的爸爸有那么一点开心，“儿子，学费不菲，你好好学哦。”
一路上胖子的妈妈没说话。
到家之后，胖子的妈妈心里始终在想：“这么多学费，可以吃多少鸡腿啊！”
她左想右想，始终拗不过自己的本性。
“那么多钱，我也可以多买几件新衣服。”
她开始坐立难安了起来。
“孩子他爸，不学了吧，学费太贵了。”她终于找到了胖子的爸爸。
“学书法还是你提的咧。”胖子的爸爸说。
“可是，学费也太贵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贵？人家已经提前告诉我们了。”
“可是，我肉疼。我们得少吃多少鸡腿啊。”胖女人挣扎的面部表情，让人看了吃不下饭。
“那我们就退费。”胖子爸爸说。
“可是，钱都交了，人家会爽快退给我们吗？”胖女人继续拧巴着脸说。
“你看我的本事。”胖子爸爸说着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书法班的服务台。
“喂，你好。”胖子爸爸说明了自己的身份，继续和工作人员说着。
“那个，我们上课的时间和其他课外班有冲突，那边调不了，您这边能不能调一下？”胖子爸爸说。
“先生您好，您刚交完费没一个小时，我还记得您。上课时间都是刚刚和您沟通了的，您当时也没说冲突啊。”
“不能调？减少每周的上课时间行吗，每周半小时怎么样？”胖子的爸爸说。
“半小时，半小时您孩子怎么学啊？”话筒那边传过来客服的声音。
“如果您时间不合适，我们只能退费了。”胖子的爸爸说。
“您如果觉得费用太贵什么的，我们可以直接退给您的。我们这边支持退费的。”客服不想和胖子一家纠缠下去了。
“什么时候退？”胖子的爸爸说。
“您刚交费没多久，退费很快的，我们这边原路退回。您看一下有没有收到。”
“收到了。”
客服多一秒都不想再说下去了。“嫌贵直说不就好了嘛，干嘛要找各种理由，搞得好像你找了别的理由，我们就不知道真实原因是什么一样。退个费还要找茬，好像不找茬就退不了似得。”客服挂了电话，和同事抱怨了起来。
“天下之大，什么人没有啊。”
#
胖子一家人又开始了吃鸡腿的日常生活。
吃着吃着，外面下雨了，一声惊雷，响彻天空。
有道是：
人的命，天注定。
别人的生活，单单靠拙劣的模仿，是模仿不来的。
白玫有时候感觉前后桌的距离甚至都不能把他那胖胖的肚腩收进去。
不仅如此，自从白玫来到C市这所学校，和这个胖子成为同桌之后，自己身边总是多了一种味道。
那味道似乎掺杂着陈年的油水，有时又有沁鼻的香酥味道。
没错，那是鸡腿的味道。
这个胖子喜欢吃鸡腿，而且每次来上学手里总是握着一个大大的冒着油水的鸡腿，脖子上挂着一个大大的铜锤子一样大的水壶。
“他的爸爸妈妈究竟是有多担心他饿着啊。”白玫心里想。
而且他吃完之后，白玫每次都会看到他总是会给自己油油的手找到一个归宿。
在书页上，在衣服上，甚至是在桌椅上蹭一蹭。
白玫每次回家，身上也总是多了一股味道：鸡腿的味道。
“啧啧啧，摊上这么一个同桌，也是够倒霉的，好在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暑假开学小姐就上三年级了。”每次庆嫂闻到白玫身上的味道，总是摇头，无奈中还盼望着新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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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要临近期末考试了，各科老师都在讲台上马不停蹄的复习着。
现在是数学课。
白玫打不起一点精神。
“她讲的我都会，而且，她不是汪老师。”白玫看着数学老师，顿时就变得蔫蔫的。
她低下头，看自己昨天做的叶蓝拿给自己的二升三的套卷。
“昨天妈妈说我只错了2个。”白玫心里想着，耳旁从讲台上飘来的老师声音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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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白玫感觉胖子站了起来。
“老师，我要上厕所。”胖子着急忙慌的说。
白玫吃惊的抬起了头，她看到讲台上的数学老师也和自己一样的不知所措。
这位数学老师还是单身，她从来没想到小学了还会有这样的情况。
白玫看到数学老师在讲台上呆了1分钟，然后她说：“你先忍一忍，现在是小学不是幼儿园哦。”
“老师，我忍不了了。”说完，胖子就慌忙的跑了出去。
剩下全部同学的唏嘘和在讲台上凌乱的老师。
白玫低下头继续看着卷子，她已经习以为常。
老师继续在讲台上讲课。
不知过了多久，白玫把这两道错题都看完了。
胖子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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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白玫听到全班同学哄堂大笑。
她也跟着抬起了头。
白玫也忍不住笑了。
她看到，胖子的裤子推到了小腿那里，都没提上去。
他就这么出现在了教室门口。
“老师，我提不上。”胖子说。
此时的数学老师，视线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她放下手中的书，赶紧拉着胖子就往办公室里走去。
全班同学依然在笑着，这笑声不减，越来越强烈。
没几分钟，数学老师和胖子就回到了教室，这个插曲才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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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时间，白玫看到叶蓝来接自己了。
“妈妈，你怎么有时间？”
“玫儿，妈妈今天提前出来，就是专程来接你的。”叶蓝微笑着说，上一次接白玫的时间，叶蓝已经不记得了，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您是白玫的妈妈吧。”一个胖胖的女人领着胖子朝白玫走了过来。
“是。”叶蓝知道这是白玫同学的家长。
“明天上午我们家举办生日party，您带着孩子来吧。”胖女人继续说。
“哎呦，真不巧，明天我们还有课外班。”
“课外班？什么内容啊？”胖女人神秘的凑了过来。
叶蓝似乎也隐隐约约的闻到了鸡腿的味道。
“明天上午是书法课。”叶蓝继续微笑着说，她打量着眼前的这位胖胖的男孩。确实如同白玫说的那样，富贵流油。
全身上下就差写上“鸡腿”这两个字了。
“书法课呀。您家白玫书法是很好，我看老师经常在群里点名表扬，还有书法照片。”胖女人羡慕的说。
“哪里，哪里。”叶蓝听这种话听多了，也不想找别的借口了。她说着就要拉白玫上车。
“白玫妈妈，您在哪里学的？学费多少？我们也想给儿子报一个。”胖女人又拿话语拦住了叶蓝。
叶蓝再次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胖胖的女人穿着一件棕红色的外套，叶蓝看了一眼，就能认出来这款式已经不是新款了，但是在当年，这款式的售价应该在600块左右。
“这款现在已经不流行了。”叶蓝心里思索着，她那设计的专业素养和专业眼光带来的职业习惯，总是擦不掉。
“这书法的学费，恐怕是他们家庭不愿意接受的数字。”叶蓝心里继续想。
“我们的学费是1期课程3万，不过我建议您再多问几家。”叶蓝委婉的说，知道这个数字对于他们来说虽然算不上天文数字，但是在这样的家庭，是不会拿出3万块让孩子去学课外班的。
每个家庭的追求不一样，怎么可以这么简单的复制粘贴？
但是，叶蓝又不忍心伤害人家的自尊心。只能给予建议。
“嗨，不看了，白玫能学这么好，说明人家教的好。您把地址发给我吧。”胖女人说。
“那行，我告诉您地址。”
弄完这些，叶蓝就带着白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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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女人带着胖子回到了家。
“儿子，多吃点，鸡腿！”
“好的，妈妈。妈妈，我也要去学书法。”
胖女人想起儿子那虫爬的字体，说：“好好，明天上午的party改到后天，明天咱就去交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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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庆嫂带着白玫来上书法课，上完书法课还有画画课，一上午的时间，白玫都会泡在这里，庆嫂带着一包的水果和水，她也准备就这样守着白玫一上午。
书法课中途休息的时候，白玫出来找庆嫂喝水。
“小姐，擦擦手。累不累？”庆嫂问。看着白玫一天天长大，她心里满是欢喜和疼爱。
“不累，庆嫂。”
白玫坐在庆嫂的身边，慢慢的喝着水。
“吃点水果吧。”庆嫂说着就想拿起水果盒。
“嗯，庆嫂，我现在不想吃。”白玫头也没回的说。她的眼睛在大厅里此处打量着。
“好，等你书法课结束了，再吃。”庆嫂又微笑这关上了包。
“咦，胖子，他果然来了。”白玫看到胖子和他的爸爸妈妈一起来到了前台。
“胖子一家人都那么胖。”白玫看到胖子的爸爸，也是胖胖的，身高只比胖子高那么一点点。
隔着人群，白玫知道他们在说话，又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没过多久，白玫看到胖子爸爸在键盘上输密码。
“他也要学吗？”白玫心里说。
但是，她看到在胖子爸爸输密码的那一刻，胖子妈妈的脸比胖子的鸡腿还要长。
喝完水，白玫就又回到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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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一家人回了家。
一路上胖子的爸爸有那么一点开心，“儿子，学费不菲，你好好学哦。”
一路上胖子的妈妈没说话。
到家之后，胖子的妈妈心里始终在想：“这么多学费，可以吃多少鸡腿啊！”
她左想右想，始终拗不过自己的本性。
“那么多钱，我也可以多买几件新衣服。”
她开始坐立难安了起来。
“孩子他爸，不学了吧，学费太贵了。”她终于找到了胖子的爸爸。
“学书法还是你提的咧。”胖子的爸爸说。
“可是，学费也太贵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贵？人家已经提前告诉我们了。”
“可是，我肉疼。我们得少吃多少鸡腿啊。”胖女人挣扎的面部表情，让人看了吃不下饭。
“那我们就退费。”胖子爸爸说。
“可是，钱都交了，人家会爽快退给我们吗？”胖女人继续拧巴着脸说。
“你看我的本事。”胖子爸爸说着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书法班的服务台。
“喂，你好。”胖子爸爸说明了自己的身份，继续和工作人员说着。
“那个，我们上课的时间和其他课外班有冲突，那边调不了，您这边能不能调一下？”胖子爸爸说。
“先生您好，您刚交完费没一个小时，我还记得您。上课时间都是刚刚和您沟通了的，您当时也没说冲突啊。”
“不能调？减少每周的上课时间行吗，每周半小时怎么样？”胖子的爸爸说。
“半小时，半小时您孩子怎么学啊？”话筒那边传过来客服的声音。
“如果您时间不合适，我们只能退费了。”胖子的爸爸说。
“您如果觉得费用太贵什么的，我们可以直接退给您的。我们这边支持退费的。”客服不想和胖子一家纠缠下去了。
“什么时候退？”胖子的爸爸说。
“您刚交费没多久，退费很快的，我们这边原路退回。您看一下有没有收到。”
“收到了。”
客服多一秒都不想再说下去了。“嫌贵直说不就好了嘛，干嘛要找各种理由，搞得好像你找了别的理由，我们就不知道真实原因是什么一样。退个费还要找茬，好像不找茬就退不了似得。”客服挂了电话，和同事抱怨了起来。
“天下之大，什么人没有啊。”
#
胖子一家人又开始了吃鸡腿的日常生活。
吃着吃着，外面下雨了，一声惊雷，响彻天空。
有道是：
人的命，天注定。
别人的生活，单单靠拙劣的模仿，是模仿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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