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去而复返
韩章和章杨都是自然人，没有杜岐还款压力，可以时不时就出来野钓。
杜岐脱下衣服拧了拧，找个树枝搭在上面。
“你说你是表弟？”
章杨看起来明显更大，比韩章大不止十岁的那种，他却说他是表弟。
“坐下来说。”
三人都坐在江边石头上，韩章和章杨又拿起钓竿，一边检查钓饵，一边道：
“猴子比你倒霉，他被一只野猫附身了，才变成这样的，原来也是一个帅小伙。”
这个秘纹杜岐知道，附身秘纹能够附任何体型不比自己小，并且是动物的体内。
这个秘纹有一个非常缺德的副作用，那就是附身后，二者平摊生命力。
如果是还有十年寿命的猫，附身在一个还有五十年寿命的人身上。结束附身后，两者都还有三十年寿命。
“那他……”
韩章道：“还好，只被平摊走十年生命。”
这个是可以用仪器检测的，检测细胞的端粒体就行了。
章杨在旁边道：“不提这个了，在这个世界，能不能再活十年都是问题，还有六十年足够，说说你出来怎么没戴禁魔石吗？”
“没钱。”
杜岐给出一个言简意赅的回答。
秘纹师一般不会佩戴禁魔石，那样会影响他们吸收能量。
“也是，不然谁没事下江底去抓鱼。”
“你们怎么在这里钓鱼，能吃吗？”
虽然这个世界大自然的净化能力特别强，但一个城市的污水排出来，那是那么容易净化的。
生化污水或许好一些，顶多是脏，但工业污水可是有毒的。
“我们倒是想去上游，可惜人家不让。至于吃，大不了清除毒素就行了。”
这个世界的科技比地球更发达，章杨所说的清除毒素，就是一种针剂，价格非常廉价。
不过杜岐却不这么想，资本家能有好心，把价格压的那么低，一定有所图谋。
有那么好心，为啥不直接治理污水，多此一举必定有所需。
三人没聊多久，太阳就下山了，韩章和章杨也开始收拾东西。
他们是开车过来的，杜岐正好坐他们的车回城。
一直把杜岐送到公寓楼下，留了联系方式，韩章二人才离开。
杜岐没有要河蚌，他这里没法做饭，留下也只是卖掉不如给他们，他只拿了几颗珍珠。
杜岐住的公寓是八人间，基本都是送外卖的，这个时间都没在宿舍。
杜岐换了一套衣服，然后上到楼顶天台，才拨通丛亮的电话。
丛亮很快就来到天台，还打包了两份晚餐。
两人边吃，杜岐边把事情和丛亮说了一下，然后问道：“你的还款还剩多少？”
“九万一。”
“那正好，先把你的欠款结清，这样你就可以找其他工作了。”
这个世界的工作，都是以雇佣方式存在的，五险一金什么的想都不用想。
有一个职业晋升标准，无门槛的只有服务员和外卖员，这时需要积累信誉分。
下一等级是：收银员、店长、清洁工、学徒工等，这些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
然后是：保安、司机、技工等，这些可能涉及到他人生命安全的工作。
再就是：执法者、医生、保镖等，这些不但需要专业知识，还一定涉及到他人生命的职业。
最后是法官和城主，都是能决定他人生死的两个职业。
这个世界没有学校，所有知识都在网上，比快乐教育更甚。
学习这件事，除了极个别人，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非常枯燥的。
如果没有考试，不能在其他人那里获得优越感，你看有几个人愿意学习。
所以，这个世界降低了获得知识的难度，却增加了学习的难度。
然后为了获得社会需要的人才，就设计了上面所说的职业体系。
这样一来，多数人都沉淀在前三层职业中，这也是整个社会需求最多的岗位。
虽然给底层人留下了晋升通道，但很多知识，靠自学是没法完成的。
而上层人不缺钱，可以请家庭教师。
有人遵守这个富人设计的游戏，自然就有人不遵守。
其中三个人数最多的组织：帮派成员、机械奴仆和游戏体验。
帮派就不说了，机械奴仆是把自己的大脑卖给机械师，让机械师改造成机械奴仆，这也是成为机械师的唯一途径。
游戏体验则是成天打游戏，每天要工作满14小时，供吃住，但没有工资。
帮派成员是直接逃避欠款，剩下的两个是机械师和游戏公司帮忙提前还款。
丛亮倒是没有远大理想，只是想当一个小店的店长就可以了。
他喜欢雕刻，这个早已被时代抛弃的职业，当成爱好还是可以的。
他只想找一个生意冷淡的小店，然后平时就做做自己的雕刻。
“城外那个木材厂知道吧，明天你去那里一趟。”
丛亮抬头看向杜岐，等待杜岐下文。
“钱在水里泡着呢，明天你在上游把我丢进去，我拿了钱之后，到木材厂那的江边等你。”
“行，正好我去那买点木头。”
倾斜城靠近大凌江的下游，当初这块地是从海兽手里抢回来的，目前还没有肃清周围的秘纹兽。
所以，木材都是在上游购买，然后顺流而下，在这里打捞上来。
“对了，你还回去住吗？”丛亮用筷子指了指楼下。
“不了，等你找到新工作，我们换个地方。”
之前他们赚的钱，基本刚刚够每个月还欠款，现在帮丛亮还完欠款，也就不再拮据了。
“也成，那东西我帮你收拾了。”
晚上，杜岐就在天台上睡的，变成木偶往地上一躺就可以了。
第二天，丛亮带着早饭过来，吃完饭，杜岐再次变成木偶，然后丛亮把他放在外卖箱里。
丛亮把他丢到江水中，便继续送外卖。
上午去木材厂太不合理，早上和中午送餐比较密集，哪个外卖骑手都不舍得浪费。
杜岐进入河流之后，便选择沉底，也看看有没有意外收获。
很显然，不是每次运气都那么好。
江水中也是有定期搜查的，避免有危害的秘纹兽进入城市。
杜岐怀疑河蚌壳可能有隔绝功能，否则它移动速度那么慢，不可能躲过秘纹能量探测器。
杜岐脱下衣服拧了拧，找个树枝搭在上面。
“你说你是表弟？”
章杨看起来明显更大，比韩章大不止十岁的那种，他却说他是表弟。
“坐下来说。”
三人都坐在江边石头上，韩章和章杨又拿起钓竿，一边检查钓饵，一边道：
“猴子比你倒霉，他被一只野猫附身了，才变成这样的，原来也是一个帅小伙。”
这个秘纹杜岐知道，附身秘纹能够附任何体型不比自己小，并且是动物的体内。
这个秘纹有一个非常缺德的副作用，那就是附身后，二者平摊生命力。
如果是还有十年寿命的猫，附身在一个还有五十年寿命的人身上。结束附身后，两者都还有三十年寿命。
“那他……”
韩章道：“还好，只被平摊走十年生命。”
这个是可以用仪器检测的，检测细胞的端粒体就行了。
章杨在旁边道：“不提这个了，在这个世界，能不能再活十年都是问题，还有六十年足够，说说你出来怎么没戴禁魔石吗？”
“没钱。”
杜岐给出一个言简意赅的回答。
秘纹师一般不会佩戴禁魔石，那样会影响他们吸收能量。
“也是，不然谁没事下江底去抓鱼。”
“你们怎么在这里钓鱼，能吃吗？”
虽然这个世界大自然的净化能力特别强，但一个城市的污水排出来，那是那么容易净化的。
生化污水或许好一些，顶多是脏，但工业污水可是有毒的。
“我们倒是想去上游，可惜人家不让。至于吃，大不了清除毒素就行了。”
这个世界的科技比地球更发达，章杨所说的清除毒素，就是一种针剂，价格非常廉价。
不过杜岐却不这么想，资本家能有好心，把价格压的那么低，一定有所图谋。
有那么好心，为啥不直接治理污水，多此一举必定有所需。
三人没聊多久，太阳就下山了，韩章和章杨也开始收拾东西。
他们是开车过来的，杜岐正好坐他们的车回城。
一直把杜岐送到公寓楼下，留了联系方式，韩章二人才离开。
杜岐没有要河蚌，他这里没法做饭，留下也只是卖掉不如给他们，他只拿了几颗珍珠。
杜岐住的公寓是八人间，基本都是送外卖的，这个时间都没在宿舍。
杜岐换了一套衣服，然后上到楼顶天台，才拨通丛亮的电话。
丛亮很快就来到天台，还打包了两份晚餐。
两人边吃，杜岐边把事情和丛亮说了一下，然后问道：“你的还款还剩多少？”
“九万一。”
“那正好，先把你的欠款结清，这样你就可以找其他工作了。”
这个世界的工作，都是以雇佣方式存在的，五险一金什么的想都不用想。
有一个职业晋升标准，无门槛的只有服务员和外卖员，这时需要积累信誉分。
下一等级是：收银员、店长、清洁工、学徒工等，这些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
然后是：保安、司机、技工等，这些可能涉及到他人生命安全的工作。
再就是：执法者、医生、保镖等，这些不但需要专业知识，还一定涉及到他人生命的职业。
最后是法官和城主，都是能决定他人生死的两个职业。
这个世界没有学校，所有知识都在网上，比快乐教育更甚。
学习这件事，除了极个别人，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非常枯燥的。
如果没有考试，不能在其他人那里获得优越感，你看有几个人愿意学习。
所以，这个世界降低了获得知识的难度，却增加了学习的难度。
然后为了获得社会需要的人才，就设计了上面所说的职业体系。
这样一来，多数人都沉淀在前三层职业中，这也是整个社会需求最多的岗位。
虽然给底层人留下了晋升通道，但很多知识，靠自学是没法完成的。
而上层人不缺钱，可以请家庭教师。
有人遵守这个富人设计的游戏，自然就有人不遵守。
其中三个人数最多的组织：帮派成员、机械奴仆和游戏体验。
帮派就不说了，机械奴仆是把自己的大脑卖给机械师，让机械师改造成机械奴仆，这也是成为机械师的唯一途径。
游戏体验则是成天打游戏，每天要工作满14小时，供吃住，但没有工资。
帮派成员是直接逃避欠款，剩下的两个是机械师和游戏公司帮忙提前还款。
丛亮倒是没有远大理想，只是想当一个小店的店长就可以了。
他喜欢雕刻，这个早已被时代抛弃的职业，当成爱好还是可以的。
他只想找一个生意冷淡的小店，然后平时就做做自己的雕刻。
“城外那个木材厂知道吧，明天你去那里一趟。”
丛亮抬头看向杜岐，等待杜岐下文。
“钱在水里泡着呢，明天你在上游把我丢进去，我拿了钱之后，到木材厂那的江边等你。”
“行，正好我去那买点木头。”
倾斜城靠近大凌江的下游，当初这块地是从海兽手里抢回来的，目前还没有肃清周围的秘纹兽。
所以，木材都是在上游购买，然后顺流而下，在这里打捞上来。
“对了，你还回去住吗？”丛亮用筷子指了指楼下。
“不了，等你找到新工作，我们换个地方。”
之前他们赚的钱，基本刚刚够每个月还欠款，现在帮丛亮还完欠款，也就不再拮据了。
“也成，那东西我帮你收拾了。”
晚上，杜岐就在天台上睡的，变成木偶往地上一躺就可以了。
第二天，丛亮带着早饭过来，吃完饭，杜岐再次变成木偶，然后丛亮把他放在外卖箱里。
丛亮把他丢到江水中，便继续送外卖。
上午去木材厂太不合理，早上和中午送餐比较密集，哪个外卖骑手都不舍得浪费。
杜岐进入河流之后，便选择沉底，也看看有没有意外收获。
很显然，不是每次运气都那么好。
江水中也是有定期搜查的，避免有危害的秘纹兽进入城市。
杜岐怀疑河蚌壳可能有隔绝功能，否则它移动速度那么慢，不可能躲过秘纹能量探测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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