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做皇帝的苦衷

    杨敌等人一直跪到天亮才被皇帝招进寝宫，当然慧空大师早就走了，他不是朝廷官员，不必和杨敌一样一直跪到天亮，毕竟先天强者有自己的傲气。皇帝端坐椅子上看着跪在面前的王公公和杨敌，沉默半晌也没有说话，压抑的气氛充斥着整个寝宫，直到皇帝开口说道：“杨敌，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杨敌闻言，想了又想才最终开口说道：“微臣想问陛下，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您的身体关系到江山社稷和黎明百姓，您要是出了意外，轻则朝野动荡民不聊生，重则王朝覆灭，陛下微臣实在想不明白你这么做的原因。”

    王公公在一旁被我这番话吓得冷汗直流，捂起耳朵假装没听见。

    皇帝听完并不生气，脸上露出欣慰的神情说到：“你知道我为何选你做锦衣卫指挥使吗？是因为你没有野心，为人刚正不阿，也只有你敢在朕面前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但朕知道你都是为了大周江山，所以朕不怪你，哪怕告你的折子都够堆满整个屋子，朕也选择视而不见，但是你知道吗？做皇帝的其实并不开心，朕年方十五便继位，由于朕年幼很多人都等着看朕的笑话，朕的叔叔们也虎视眈眈，朝廷内外暗流涌动，从十五岁起朕便是为了大周而活，朕想要狩猎，他们说朕喜好武功，与国不利，朕便不做。朕想要出巡，他们说劳民伤财，朕便不去。朕放弃了所有爱好，几十年兢兢业业不敢有一丝放松，朕不给那些觊觎王位的人一点机会。到了朕30岁时，他们都说朕是不世明君，比肩太祖的皇帝，我顺着他们的心意继续做好一个明君该做的事，出了上朝就是批阅奏折，连选妃子和皇后也是为了国家安定，我已经记不得上次走出皇宫是什么时候了。”

    我听完沉默不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陛下他过得苦啊，咱家从小就陪在陛下身边，陛下每次上完朝总是眉头紧锁，十七八岁就要和朝中那群老狐狸斗，继位以后陛下的脸上很少再出现过笑容了。”王公公一边哭诉一说到，眼泪止不住的流。

    这一刻我动容了，从不知道当皇帝的这么不容易，很多事情都不随皇帝心意也要强忍下来附和到。我跪在地上看着这个威严的帝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够了，喜子不要再哭了，成何体统。”皇帝说道。王公公擦了擦眼泪强忍着泪水，努力控制住情绪。

    皇帝紧接着又说到：“到了现在，朝廷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江山稳固，国泰民安，朕身为皇子子们的父皇，这些年一直以身作则，给他们树立榜样，不知不觉这一切都成为了习惯。你可知道那女子的来历？现如今大周国运之强盛远超历朝历代，朕的身为帝王的龙气几乎浓郁到能具象出真龙。就在这时，龙气感应到我的渴望，具象出这么一个女子，但毕竟是龙气巨像的很难有实体，随着朕内心深处越来越渴望，最终出现了这么个女子，但毕竟是龙气凝聚的，想要长时间存在，朕必须源源不断的供给，不仅是龙气还有朕的生命力。”

    我听完恍然大悟，明白了这一切事情的原因。忍不住开口道：“陛下值得吗？”

    “当然值得，朕从没有像现在一样快乐，现在朝廷有宰相治国，有你帮忙监察百官，朕如今可以放手了，直等到太子能够监国我就打算退位，为了太子朕才隐瞒此事，谎称失眠，就是要太子学着和朕一样做个明君。”皇帝说到。

    “既然陛下心意已决，微臣会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只希望陛下能够准许微臣想办法为陛下续命，希望陛下能够节制，早日想通，臣愿意随陛下一起游历大周的大好河山。”我说道。

    “朕期待那一天。”皇帝说到。

    等离开皇宫，杨敌就一直在思考，这难道就是大周灭亡的原因吗？但是既然发现了问题所在，可为什么任务没有完成，难道要等到太子继位，又或者还有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