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出来混是要还的
某沿海城市的大楼里。
一个地中海中年人，上身穿着丝绸唐服，下身穿个西服裤，看起来不伦不类、土得掉渣。
但手上的大金表，还有茶几上价值不菲的茶具，暴露了他土豪的身份。
这就是雀得富来德的老板——李来德。
“Noproblem！雷总啦，下礼拜再约啊！”
最近一年，李来德小日子过得非常滋润。
自从得知美服的玩法后，他从湾湾跑到内地开了这家公司。
去年趁股市大热，市场投资风气正盛，他投了几十万，随便搞了个外汇交易系统。
半年下来，哄了一百个韭菜。
虽然普遍穷了点，事多了点，但韭菜就是韭菜，一天不赌心里不舒服。
今年生意更是红火得不得了，内地魔怔指数一路狂跌，拉韭菜进杀猪盘越来越容易。
这几个月，靠着吃韭菜的手续费和滑点、还有亏掉的本金，李来德日子越过越舒服，一天少则挣个万把块，多则二、三万。
“还是那乡巴佬的钱好骗！”
李来德哼着小曲，嘬了一口一万七千块一斤的红茶，他笑呵呵点开账户一看，立即心情就不好了。
他一拍桌子，脸上横肉一抖。
“干你娘咧，怎么今天又少钱哦？阿旺！”
助手阿旺连忙跑进来：“老板？”
“怎么回事哦？最近钱不对劲，我让你查，你查了没？”
“老板，没什么问题啊，我们都对过账。”
“哎哟，不对不对，你小心是你招的那些搞计算机的捣江湖！钱肯定不对！”李来德站起来，用手指狠狠点阿旺的头，“干你娘，就知道搞计算机，他娘的也不动动脑子！我怎么有你这种亲戚？！”
“老板，确实没问题啊！”
“没问题？！”李来德揪着阿旺的耳朵，拖到电脑边，“你自己看？！看出来没？”
“没......”
“真你娘的蠢！你知道不知道，上周我们少挣了十几万？”
阿旺没反应过来：“会不会因为客户交易太少了？”
“你放你娘的屁！上周还多来了几个客户，交易量又没变，一下子能少十几万？！”李来德气得咬牙切齿，“那群赌狗一天不赌就心痒，会不交易？！”
“那......怎么回事？”
“我让你查，你问我？！你跟我这么久，不知道账户每天至少进账一万块吗？你自己看昨天，才几千块钱！今天到现在一毛钱没挣！这不明摆着有问题吗？！”李来德吼得脸上肉直跳。
“那......”
“马上给我去查！从头查到尾！不然我搞死你，跟你讲！”
阿旺吓得冷汗直流，别看李来德长得憨憨样，却是心黑手辣的狠角色，以前在湾湾放高利贷连六七十岁的老人都不放过，说打断腿就打断腿。
阿旺立即找到技术部，开始指挥手下详查数据库的数据。
渐渐地，他终于看出名堂来了。
“我干，谁写的代码？！”
一帮程序员谁也不吭声。
阿旺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代码，整个人越看越惊讶。
这代码写得太漂亮了！太规整了！
根本不是手下这帮半吊子能写出来的！
很多逻辑公式之巧妙，简直闻所未闻。
这当然是李威的杰作。
出于程序员的职业习惯，阿旺不自觉地沉迷了半天，最终晃晃头，反应了过来：
干！代码全被高手篡改了！
那么也就是说......数据库的这些数据全是假的？
完蛋了！
“赶紧给我查啊！这里面的数据都是假的！”阿旺跳起来大吼。
这一查就是一晚上。
阿旺和手下的程序员足足折腾到深夜，终于放弃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和手下根本没有权限修改自己系统里的代码，虽然他知道数据库的数据都是假的，但只能干瞪眼，什么也做不了。
第二天李来德听到消息，整个人瞬间炸毛。
“干你娘！你跟我讲有黑客入侵我们系统？！”
“是啊！黑客把我们的权限都屏蔽了，怎么办？！”
李来德听了浑身冷汗直流，接着整个人暴怒不止，狂砸东西。
“怎么办？想办法！你搞计算机的，你问我！马上搞定它，不然就搞死你！”
阿旺欲哭无泪，鏖战通宵，想了无数办法，实在搞不定！
以李威的水平做出来的系统，他能搞定就有鬼了。
李威毕竟领先版本，从账户信息到数据库，再到权限验证，全部重做。
不可能给别人查到一点毛病，更不可能给别人修改一点。
第三天是李来德自开杀猪厂以来最黑暗的一天，整整一天，他的账户才收入二百多美刀。
没错，这两天李威一边提出大部分的钱，一边留下三千美刀做本金，加快速度薅雀得富来德的钱。
三千美刀虽然不多，但加上杠杆，已经足够吸干李来德每天全部的利润了！
如果雀得富来德是真正的交易商，那根本不存在被李威薅羊毛的情况，可惜这个交易系统里的钱都是对赌割韭菜搞来的，就像个封闭的赌场。
既然愿赌就要服输，出来混是要还的！
阿旺双眼布满血丝，几乎带着哭腔对李来德说：“没办法，老板！怎么办？！”
李来德揪住阿旺的头发就是一顿捶，捶得他鼻青脸肿，才停手喘着粗气，三角眼瞪成了枣子。
“这个黑客肯定是我们的客户！”
“那......那怎么办？”
“做到这种程度，肯定不会让我们查出来！”李来德重重一捶桌子，惊叫道，“删代码、拔网线！我看他还怎么搞我们！”
“那其他客户怎么办？”
“管那群笨猪赌狗干嘛？！再搞下去，我们的账户钱都要被黑掉！里面有一百多万！你知不知道？！”
“那应该不会，我们所有的账户都是由万联通顺负责的，他黑了我们系统，没黑万联通顺的，搞不到我们账户的。”
“你娘的，我不懂，要你教？！快去拔网线！”李来德飞起一脚，踹得阿旺一踉跄。
......
而江城这边，李威看着电脑上“无法连接服务器”的提示，不禁眉头一皱。
哼！看来对方反应还挺快的呢！
李威哈哈大笑：早就想到你们这帮吸血虫会用这招，没经过我同意就拔网线？
玩不起是吧？
不会以为拔网线，这事就完了吧？！
对方拔了网线，李威的三千美刀暂时提不出来，不过他也不担心，反正银行账户早就有二十来万。
至于这三千美刀肯定是跑不了，他早就做好了安排。
心情大好的李威拉起像猫一样趴在床上玩手机的薛灵悦。
准备去银行办个大额存折，顺便取点钱，带她买买买。
一个地中海中年人，上身穿着丝绸唐服，下身穿个西服裤，看起来不伦不类、土得掉渣。
但手上的大金表，还有茶几上价值不菲的茶具，暴露了他土豪的身份。
这就是雀得富来德的老板——李来德。
“Noproblem！雷总啦，下礼拜再约啊！”
最近一年，李来德小日子过得非常滋润。
自从得知美服的玩法后，他从湾湾跑到内地开了这家公司。
去年趁股市大热，市场投资风气正盛，他投了几十万，随便搞了个外汇交易系统。
半年下来，哄了一百个韭菜。
虽然普遍穷了点，事多了点，但韭菜就是韭菜，一天不赌心里不舒服。
今年生意更是红火得不得了，内地魔怔指数一路狂跌，拉韭菜进杀猪盘越来越容易。
这几个月，靠着吃韭菜的手续费和滑点、还有亏掉的本金，李来德日子越过越舒服，一天少则挣个万把块，多则二、三万。
“还是那乡巴佬的钱好骗！”
李来德哼着小曲，嘬了一口一万七千块一斤的红茶，他笑呵呵点开账户一看，立即心情就不好了。
他一拍桌子，脸上横肉一抖。
“干你娘咧，怎么今天又少钱哦？阿旺！”
助手阿旺连忙跑进来：“老板？”
“怎么回事哦？最近钱不对劲，我让你查，你查了没？”
“老板，没什么问题啊，我们都对过账。”
“哎哟，不对不对，你小心是你招的那些搞计算机的捣江湖！钱肯定不对！”李来德站起来，用手指狠狠点阿旺的头，“干你娘，就知道搞计算机，他娘的也不动动脑子！我怎么有你这种亲戚？！”
“老板，确实没问题啊！”
“没问题？！”李来德揪着阿旺的耳朵，拖到电脑边，“你自己看？！看出来没？”
“没......”
“真你娘的蠢！你知道不知道，上周我们少挣了十几万？”
阿旺没反应过来：“会不会因为客户交易太少了？”
“你放你娘的屁！上周还多来了几个客户，交易量又没变，一下子能少十几万？！”李来德气得咬牙切齿，“那群赌狗一天不赌就心痒，会不交易？！”
“那......怎么回事？”
“我让你查，你问我？！你跟我这么久，不知道账户每天至少进账一万块吗？你自己看昨天，才几千块钱！今天到现在一毛钱没挣！这不明摆着有问题吗？！”李来德吼得脸上肉直跳。
“那......”
“马上给我去查！从头查到尾！不然我搞死你，跟你讲！”
阿旺吓得冷汗直流，别看李来德长得憨憨样，却是心黑手辣的狠角色，以前在湾湾放高利贷连六七十岁的老人都不放过，说打断腿就打断腿。
阿旺立即找到技术部，开始指挥手下详查数据库的数据。
渐渐地，他终于看出名堂来了。
“我干，谁写的代码？！”
一帮程序员谁也不吭声。
阿旺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代码，整个人越看越惊讶。
这代码写得太漂亮了！太规整了！
根本不是手下这帮半吊子能写出来的！
很多逻辑公式之巧妙，简直闻所未闻。
这当然是李威的杰作。
出于程序员的职业习惯，阿旺不自觉地沉迷了半天，最终晃晃头，反应了过来：
干！代码全被高手篡改了！
那么也就是说......数据库的这些数据全是假的？
完蛋了！
“赶紧给我查啊！这里面的数据都是假的！”阿旺跳起来大吼。
这一查就是一晚上。
阿旺和手下的程序员足足折腾到深夜，终于放弃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和手下根本没有权限修改自己系统里的代码，虽然他知道数据库的数据都是假的，但只能干瞪眼，什么也做不了。
第二天李来德听到消息，整个人瞬间炸毛。
“干你娘！你跟我讲有黑客入侵我们系统？！”
“是啊！黑客把我们的权限都屏蔽了，怎么办？！”
李来德听了浑身冷汗直流，接着整个人暴怒不止，狂砸东西。
“怎么办？想办法！你搞计算机的，你问我！马上搞定它，不然就搞死你！”
阿旺欲哭无泪，鏖战通宵，想了无数办法，实在搞不定！
以李威的水平做出来的系统，他能搞定就有鬼了。
李威毕竟领先版本，从账户信息到数据库，再到权限验证，全部重做。
不可能给别人查到一点毛病，更不可能给别人修改一点。
第三天是李来德自开杀猪厂以来最黑暗的一天，整整一天，他的账户才收入二百多美刀。
没错，这两天李威一边提出大部分的钱，一边留下三千美刀做本金，加快速度薅雀得富来德的钱。
三千美刀虽然不多，但加上杠杆，已经足够吸干李来德每天全部的利润了！
如果雀得富来德是真正的交易商，那根本不存在被李威薅羊毛的情况，可惜这个交易系统里的钱都是对赌割韭菜搞来的，就像个封闭的赌场。
既然愿赌就要服输，出来混是要还的！
阿旺双眼布满血丝，几乎带着哭腔对李来德说：“没办法，老板！怎么办？！”
李来德揪住阿旺的头发就是一顿捶，捶得他鼻青脸肿，才停手喘着粗气，三角眼瞪成了枣子。
“这个黑客肯定是我们的客户！”
“那......那怎么办？”
“做到这种程度，肯定不会让我们查出来！”李来德重重一捶桌子，惊叫道，“删代码、拔网线！我看他还怎么搞我们！”
“那其他客户怎么办？”
“管那群笨猪赌狗干嘛？！再搞下去，我们的账户钱都要被黑掉！里面有一百多万！你知不知道？！”
“那应该不会，我们所有的账户都是由万联通顺负责的，他黑了我们系统，没黑万联通顺的，搞不到我们账户的。”
“你娘的，我不懂，要你教？！快去拔网线！”李来德飞起一脚，踹得阿旺一踉跄。
......
而江城这边，李威看着电脑上“无法连接服务器”的提示，不禁眉头一皱。
哼！看来对方反应还挺快的呢！
李威哈哈大笑：早就想到你们这帮吸血虫会用这招，没经过我同意就拔网线？
玩不起是吧？
不会以为拔网线，这事就完了吧？！
对方拔了网线，李威的三千美刀暂时提不出来，不过他也不担心，反正银行账户早就有二十来万。
至于这三千美刀肯定是跑不了，他早就做好了安排。
心情大好的李威拉起像猫一样趴在床上玩手机的薛灵悦。
准备去银行办个大额存折，顺便取点钱，带她买买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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