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敢不敢？
路成表情复杂地望着女孩，就这么看了半分钟，吴旋左边看看，右边看看，他虽然看不懂，但他大受震撼。
为什么好了？为什么出来一个这样的钱莎莎？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谁能告诉我？
路成嘴巴抿着，眉头皱着，就这么走了过去，走到钱莎莎面前，眼睛眯成三角，然后抓住了她的肩膀，试图想要说点什么。
“我只是回收了自己的人格面，”钱莎莎说，“徐卿就是基于我这个方法，把它拿到了外面，结合了自己的构想，形成了真实祝水风网络。不断地切换人格面，就是我维持精神稳定的办法，我也是被逼无奈。”
眯起眼睛的路成突然瞪大眼睛，抬起手一巴掌呼在钱莎莎脸上，把她打的往后一个趔趄，周莲与吴旋都震惊的看着他。
“你他妈的骗谁呢！？”
“你真要这样你一开始就能醒啊你！”
“不就是蔑视我这个弱者吗？但你为什么要蔑视我呢？我他妈就这么卑微吗！？”
钱莎莎站起身，摸着被打的地方叹了口气，声音有点抖，“也……算了吧，根据那些徐卿说的，你不也想参加这个争夺战吗？你不是觉得自己也行吗？”
恼怒的路成愤怒道：“我他妈是想争夺啊！但我没想把人都搞死啊！徐卿在进行一种机械化杀戮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你！？”
他捡起地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此时的自己与原本的自己完全一样，没有任何不同的，真实精神力真的把他治好了，就像万能的许愿机一样。
但他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自己好像并不是自己，但现在他也不打算想那么多，抬起头看着钱莎莎他断然道：
“我连你是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钱莎莎瞪大眼睛，整个人都颤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走。
“你怎么回事？”吴旋就这么看着他，“钱莎莎干嘛了？染头发了？”
“我一直在听，听完我才走的。”路成只留下这句话，就继续往前走去，往青石城内走。
吴旋又看向周莲，眼睛中有难以压抑的震惊：“他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厉害？这还是人？”
“我不知道……”周莲心烦意乱，路成像是掌握了一种前所未见的真实武学——完成积蓄的他获得了庞大的力量。
就像……徐卿完成真实网络一样，路成肯定也是完成了一种真实武学，所以才会是如此！
据说每个完成真实武学的人，尤其是第一个，都会得到庞大的‘上升’，他们就是这个领域的支柱，是绝对的‘君主’。
每一种真实武学，都是一条君主的道路。
两人也继续往前，吴旋弄来一辆车，开起来也没能追上路成，他心底也不禁奇怪起来，人的腿能走这么快吗？
副驾驶上周莲瞳孔缩了缩，往前一指。
吴旋眯起眼睛，周莲指的地方有数具尸体就这么散落在地，残破不堪的尸体就没一具是完整的。
这些不完整的尸体，在路旁两边散落着，有机械素体，也有生物体，纷纷都像是被什么东西直接创烂了一样。
说是尸体，地上那些玩意也不过是一堆残肢断臂，只是有的小，有的更大一丁点而已。
“别管那么多了，继续开！”周莲咬了咬牙，“现在已经没有后退的机会了！”
车子继续往前开，尸体也越来越多，死状也愈发凄惨，直至街道都被染红了，这样的场景太过恐怖，简直就是某些神学经典所描述的死后之地，十八重地狱之景。
血腥味从敞开的车窗外灌入，简直就令人作呕。
砰！忽然，半截身体就这么落在车前，吴旋一个打弯，差点创在马路牙子上，前面似乎有很多人，道路被围堵的水泄不通，不断有尸体被从堵住的人群之中抛出来。
人群之中，一抹透明的涟漪横扫而过，开车的吴旋整个人都愣住了，猛地踩下刹车，周莲整个人不可抑制地前倾，她拉着头顶扶手直起身体，眼前绽放的是血与肉的‘莲花’。
围堵的人群在顷刻间便纷纷爆裂，血如同喷泉一样抛洒上空中，互相之间的压力似乎太大了，就这么炸出来一个蘑菇云，只是这个蘑菇云压根就是鲜红色的，风向着车子这边，一道血色的墙壁迎面扑来，车子的前挡风玻璃就这么全都变成了红色。
不远处，踩着血的路成就这么往前走，仔细看他的脚轻微离开了地面，整个人是被一股独特的力量往前推着的，但杀红眼的他毫不在乎，数秒之间便跨越了上百米的距离，他的面前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人了。
越杀越多的人们已经全都不见了，阻拦的人都被杀光了，他也来到了二环之前。
他后方是三环大量的高楼大厦，五环基本都是七层以内的房子，四环基本都是十五层以内的房子，三环已经有很多二十多层的房子了。
无数栋高楼大厦里有无数双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望着这边，地上的鲜血让车轮胎都不断打滑，空中的无人机呜呜呜，如同发狂的狂蜂一样飞舞着。
人们惊骇欲绝地望着一条染红的道路，这条红色的路仿佛从高新区插到了内环，长达数十公里的路在高中看去就像一条红色的河流般整个都是笔直的。
砰！吴旋把车里一个东西狠狠丢了出去，双眼死死地盯着车机屏幕，上面网上的讨论已经疯掉了，热搜前100全都跟路成有关。
两人了解到，青石在数日前就已经被徐卿全城戒严了，人们的情绪愈发郁结，那些在家里试图跑出去的人，都仿佛被路成一巴掌呼的不敢嚷嚷，只能在网上疯狂的扣键盘。
但是键盘抠烂了现实里还是那么干净，地上还是那么的红。
那帮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的信息，有人用无人机拍摄，有人用大数据搜索，有人干脆直接搜青石内部公民网络，使泛互联网出现了一位真正的巨星。
在局部文明人类数千年的历史上，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得到如此的关注，那个叫陈耀的公民账号在一个小时内拿到了三千多万个关注，账号下每刷一次评论区就能多出数万条留言，即使把中远文明圈所有明星、网红串成一条羊肉串，也不够陈耀吃。
一架胆大包天的无人机落在路成边上，悬停的无人机摄像头就这么对准了他，里面响起一个兴奋的声音：“大哥，你还正常不？你要干嘛啊？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真实网络的攻击没有任何用处！祝水风，你休想迷惑我！”
“啊！？”
路成举起手用力一拍，面前价值十多万的无人机瞬间碎裂，路成转过身，跨越到了青石二环之中，连空气中的颗粒污染都为之一肃，干净、清洁的街道映入眼帘。
映入眼帘就有几十个青石公民在路上行走着，甚至还有许多车在路上开，他们仿佛对外界环境没有任何觉察一样就这么生活着，街道两旁还有大量的店面，从服装店到卖包子的饮食店，店里还有客人在挑选商品，但路成觉得如此正常的生活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一台无人机落了下来，里面像是播放一样响起声音：
“警告，C级公民陈耀跨越了检查范围，现在请跟随我前往看守所，我们会保障你的一日三餐，并进行为期半个月的劳动改造活动，警……”
路成一巴掌把无人机拍了个粉碎，又把两台前来制服他的S9暗影打烂，眯起眼睛瞪着前方，不远处的行人脑袋都被无人机机械臂插对穿了他还不断地走，走到了一个包子店前面。
“来两个肉包子，再加个水煮蛋。”脑袋被插穿的客人说。
戴着白色帽子的老板熟练的从蒸笼里拿出包子，又挖出来个水煮蛋，装好之后递给了客人。
客人举起手，似乎想去拿袋子，但他的手整个都被无人机碎片打折掉了，耷拉在半空中很明显就接不住袋子。
三十秒之后。
“来两个肉包子，再加个水煮蛋。”客人说。
老板松开手，装包子跟水煮蛋的袋子掉在蒸笼上，又拿了个袋子装了一份递了过去。
三十秒之后。
“来两个肉包子，再加个水煮蛋。”客人说。
十分钟之后，面前的包子与水煮蛋都堆成了小山包，客人身后还跟了一叠其他客人纷纷开始排队，纷纷排队的客人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任何东西，就这么拿着手机像是在玩。
排队的队列实在是太长了，玩手机的他们就这么排在马路之上，现在似乎是饭点，还有更多人来买包子吃。
一辆行驶中的八轮洒水车直直地开了过来，然后硬生生地从排队的人群身上辗过，被辗过的他们有的都在地上变成了饼，但丝毫没有鲜血爆出，这些人居然全都是机器人，而且还是很落后的那种脆皮机器人。
“我草，这都是什么玩意？”路成看着那群脆皮，洒水车也没停下，继续往前开，路过包子店后就开始洒水，洒出来的水糊的路成一身都是。
啪！
“这是真实网络的攻击！”路成就这么往前推出一拳，洒水车前嘴就这么被彻底打烂了，开的不算快的洒水车侧着开了十多米才停下，但是却把道路完全堵住了。
砰砰砰！一连串的碰撞声响起，行驶的电车毫不躲避地撞到洒水车边上，一整条道路就这么被一堆车子完全塞严实了，并且还不断有车子往上面撞，因为撞击而破裂的电池很快就自燃起来，熊熊大火把包子店都吞没了，但却没有任何一个脆皮人逃跑。
“你的发泄毫无意义，”一台暗影S9就这么悬在空中，“不过你愿意自己过来，这让我很欣慰，我说过我会拯救世界，你现在看见的这个试验场就是第一代素体，以及后续素体的实验场所。”
道路的锁闭引起了连锁反应，大火不断蔓延，不算大的二环警笛不迭响着，迟钝的脆皮人警察联合脆皮人消防员开始灭火，他们似乎得到了某种指示，这个指示让他们把路成完全忽视了。
但是蔓延了好几栋高楼的大火太过凶猛，来的消防车也越来越多，实在是没地方停车，就这么把好几条道路都完全阻塞，一连串的超级连环车祸就这么在数条道路上轮番上演，更多的火焰熊熊燃烧，更多的建筑物就这么被点燃了。
整个二环像是多米诺骨牌，被推翻了一块，便开始全盘崩溃，如同那些脆皮公民一样脆皮。
青石看上去就像个徒有其表的城市，一块被白蚁啃食，又在水里泡了几年的膨胀破烂木头。
“我说了，你的所作所为毫无意义，”S9暗影下的徐卿祝水风就这么看着路成，“我现在根本就没有攻击你，你算什么？我要维持整个网络的运转，我怎么可能用那么多力量去攻击你一个人！？”
这个徐卿之一的祝水风不断解释，试图让路成相信，他根本就没有发动攻击，因为对他来说一切都没有完成真实网络更加重要。
“你用真实网络制造了一个不存在的钱莎莎来攻击我，”路成愤怒地看着徐卿祝水风，“你真他妈的不要脸啊你！”
徐卿之一整个人都愣住了，就这么看着他，“那就这样吧，你看看我能不能拯救世界就行了，我是研究者，我会用我的实践性来证明一切！你只要实际见过了，你也可以明白网络的可靠性，以及那不言自明的神圣！”
啪！
路成一巴掌呼了过去，徐卿之一的脑袋就这么飞走了，如同炮弹一样砸在远处的楼房之上。
无头的徐卿就这么对着他，也没有倒下，装甲外部扩音器里面发出破防似得大声咆哮，“我操你妈到底来不来！？？？？”
犹如秀才碰到兵似得徐卿之一放弃了再讲任何道理，“敢不敢跟我赌！？”
路成冷漠的看着他，冷冷道，“赌什么？”
愤怒的徐卿之一大声咆哮道：“赌命啊！！！你他妈敢不敢跟我玩命！？”
为什么好了？为什么出来一个这样的钱莎莎？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谁能告诉我？
路成嘴巴抿着，眉头皱着，就这么走了过去，走到钱莎莎面前，眼睛眯成三角，然后抓住了她的肩膀，试图想要说点什么。
“我只是回收了自己的人格面，”钱莎莎说，“徐卿就是基于我这个方法，把它拿到了外面，结合了自己的构想，形成了真实祝水风网络。不断地切换人格面，就是我维持精神稳定的办法，我也是被逼无奈。”
眯起眼睛的路成突然瞪大眼睛，抬起手一巴掌呼在钱莎莎脸上，把她打的往后一个趔趄，周莲与吴旋都震惊的看着他。
“你他妈的骗谁呢！？”
“你真要这样你一开始就能醒啊你！”
“不就是蔑视我这个弱者吗？但你为什么要蔑视我呢？我他妈就这么卑微吗！？”
钱莎莎站起身，摸着被打的地方叹了口气，声音有点抖，“也……算了吧，根据那些徐卿说的，你不也想参加这个争夺战吗？你不是觉得自己也行吗？”
恼怒的路成愤怒道：“我他妈是想争夺啊！但我没想把人都搞死啊！徐卿在进行一种机械化杀戮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你！？”
他捡起地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此时的自己与原本的自己完全一样，没有任何不同的，真实精神力真的把他治好了，就像万能的许愿机一样。
但他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自己好像并不是自己，但现在他也不打算想那么多，抬起头看着钱莎莎他断然道：
“我连你是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钱莎莎瞪大眼睛，整个人都颤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走。
“你怎么回事？”吴旋就这么看着他，“钱莎莎干嘛了？染头发了？”
“我一直在听，听完我才走的。”路成只留下这句话，就继续往前走去，往青石城内走。
吴旋又看向周莲，眼睛中有难以压抑的震惊：“他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厉害？这还是人？”
“我不知道……”周莲心烦意乱，路成像是掌握了一种前所未见的真实武学——完成积蓄的他获得了庞大的力量。
就像……徐卿完成真实网络一样，路成肯定也是完成了一种真实武学，所以才会是如此！
据说每个完成真实武学的人，尤其是第一个，都会得到庞大的‘上升’，他们就是这个领域的支柱，是绝对的‘君主’。
每一种真实武学，都是一条君主的道路。
两人也继续往前，吴旋弄来一辆车，开起来也没能追上路成，他心底也不禁奇怪起来，人的腿能走这么快吗？
副驾驶上周莲瞳孔缩了缩，往前一指。
吴旋眯起眼睛，周莲指的地方有数具尸体就这么散落在地，残破不堪的尸体就没一具是完整的。
这些不完整的尸体，在路旁两边散落着，有机械素体，也有生物体，纷纷都像是被什么东西直接创烂了一样。
说是尸体，地上那些玩意也不过是一堆残肢断臂，只是有的小，有的更大一丁点而已。
“别管那么多了，继续开！”周莲咬了咬牙，“现在已经没有后退的机会了！”
车子继续往前开，尸体也越来越多，死状也愈发凄惨，直至街道都被染红了，这样的场景太过恐怖，简直就是某些神学经典所描述的死后之地，十八重地狱之景。
血腥味从敞开的车窗外灌入，简直就令人作呕。
砰！忽然，半截身体就这么落在车前，吴旋一个打弯，差点创在马路牙子上，前面似乎有很多人，道路被围堵的水泄不通，不断有尸体被从堵住的人群之中抛出来。
人群之中，一抹透明的涟漪横扫而过，开车的吴旋整个人都愣住了，猛地踩下刹车，周莲整个人不可抑制地前倾，她拉着头顶扶手直起身体，眼前绽放的是血与肉的‘莲花’。
围堵的人群在顷刻间便纷纷爆裂，血如同喷泉一样抛洒上空中，互相之间的压力似乎太大了，就这么炸出来一个蘑菇云，只是这个蘑菇云压根就是鲜红色的，风向着车子这边，一道血色的墙壁迎面扑来，车子的前挡风玻璃就这么全都变成了红色。
不远处，踩着血的路成就这么往前走，仔细看他的脚轻微离开了地面，整个人是被一股独特的力量往前推着的，但杀红眼的他毫不在乎，数秒之间便跨越了上百米的距离，他的面前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人了。
越杀越多的人们已经全都不见了，阻拦的人都被杀光了，他也来到了二环之前。
他后方是三环大量的高楼大厦，五环基本都是七层以内的房子，四环基本都是十五层以内的房子，三环已经有很多二十多层的房子了。
无数栋高楼大厦里有无数双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望着这边，地上的鲜血让车轮胎都不断打滑，空中的无人机呜呜呜，如同发狂的狂蜂一样飞舞着。
人们惊骇欲绝地望着一条染红的道路，这条红色的路仿佛从高新区插到了内环，长达数十公里的路在高中看去就像一条红色的河流般整个都是笔直的。
砰！吴旋把车里一个东西狠狠丢了出去，双眼死死地盯着车机屏幕，上面网上的讨论已经疯掉了，热搜前100全都跟路成有关。
两人了解到，青石在数日前就已经被徐卿全城戒严了，人们的情绪愈发郁结，那些在家里试图跑出去的人，都仿佛被路成一巴掌呼的不敢嚷嚷，只能在网上疯狂的扣键盘。
但是键盘抠烂了现实里还是那么干净，地上还是那么的红。
那帮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的信息，有人用无人机拍摄，有人用大数据搜索，有人干脆直接搜青石内部公民网络，使泛互联网出现了一位真正的巨星。
在局部文明人类数千年的历史上，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得到如此的关注，那个叫陈耀的公民账号在一个小时内拿到了三千多万个关注，账号下每刷一次评论区就能多出数万条留言，即使把中远文明圈所有明星、网红串成一条羊肉串，也不够陈耀吃。
一架胆大包天的无人机落在路成边上，悬停的无人机摄像头就这么对准了他，里面响起一个兴奋的声音：“大哥，你还正常不？你要干嘛啊？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真实网络的攻击没有任何用处！祝水风，你休想迷惑我！”
“啊！？”
路成举起手用力一拍，面前价值十多万的无人机瞬间碎裂，路成转过身，跨越到了青石二环之中，连空气中的颗粒污染都为之一肃，干净、清洁的街道映入眼帘。
映入眼帘就有几十个青石公民在路上行走着，甚至还有许多车在路上开，他们仿佛对外界环境没有任何觉察一样就这么生活着，街道两旁还有大量的店面，从服装店到卖包子的饮食店，店里还有客人在挑选商品，但路成觉得如此正常的生活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一台无人机落了下来，里面像是播放一样响起声音：
“警告，C级公民陈耀跨越了检查范围，现在请跟随我前往看守所，我们会保障你的一日三餐，并进行为期半个月的劳动改造活动，警……”
路成一巴掌把无人机拍了个粉碎，又把两台前来制服他的S9暗影打烂，眯起眼睛瞪着前方，不远处的行人脑袋都被无人机机械臂插对穿了他还不断地走，走到了一个包子店前面。
“来两个肉包子，再加个水煮蛋。”脑袋被插穿的客人说。
戴着白色帽子的老板熟练的从蒸笼里拿出包子，又挖出来个水煮蛋，装好之后递给了客人。
客人举起手，似乎想去拿袋子，但他的手整个都被无人机碎片打折掉了，耷拉在半空中很明显就接不住袋子。
三十秒之后。
“来两个肉包子，再加个水煮蛋。”客人说。
老板松开手，装包子跟水煮蛋的袋子掉在蒸笼上，又拿了个袋子装了一份递了过去。
三十秒之后。
“来两个肉包子，再加个水煮蛋。”客人说。
十分钟之后，面前的包子与水煮蛋都堆成了小山包，客人身后还跟了一叠其他客人纷纷开始排队，纷纷排队的客人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任何东西，就这么拿着手机像是在玩。
排队的队列实在是太长了，玩手机的他们就这么排在马路之上，现在似乎是饭点，还有更多人来买包子吃。
一辆行驶中的八轮洒水车直直地开了过来，然后硬生生地从排队的人群身上辗过，被辗过的他们有的都在地上变成了饼，但丝毫没有鲜血爆出，这些人居然全都是机器人，而且还是很落后的那种脆皮机器人。
“我草，这都是什么玩意？”路成看着那群脆皮，洒水车也没停下，继续往前开，路过包子店后就开始洒水，洒出来的水糊的路成一身都是。
啪！
“这是真实网络的攻击！”路成就这么往前推出一拳，洒水车前嘴就这么被彻底打烂了，开的不算快的洒水车侧着开了十多米才停下，但是却把道路完全堵住了。
砰砰砰！一连串的碰撞声响起，行驶的电车毫不躲避地撞到洒水车边上，一整条道路就这么被一堆车子完全塞严实了，并且还不断有车子往上面撞，因为撞击而破裂的电池很快就自燃起来，熊熊大火把包子店都吞没了，但却没有任何一个脆皮人逃跑。
“你的发泄毫无意义，”一台暗影S9就这么悬在空中，“不过你愿意自己过来，这让我很欣慰，我说过我会拯救世界，你现在看见的这个试验场就是第一代素体，以及后续素体的实验场所。”
道路的锁闭引起了连锁反应，大火不断蔓延，不算大的二环警笛不迭响着，迟钝的脆皮人警察联合脆皮人消防员开始灭火，他们似乎得到了某种指示，这个指示让他们把路成完全忽视了。
但是蔓延了好几栋高楼的大火太过凶猛，来的消防车也越来越多，实在是没地方停车，就这么把好几条道路都完全阻塞，一连串的超级连环车祸就这么在数条道路上轮番上演，更多的火焰熊熊燃烧，更多的建筑物就这么被点燃了。
整个二环像是多米诺骨牌，被推翻了一块，便开始全盘崩溃，如同那些脆皮公民一样脆皮。
青石看上去就像个徒有其表的城市，一块被白蚁啃食，又在水里泡了几年的膨胀破烂木头。
“我说了，你的所作所为毫无意义，”S9暗影下的徐卿祝水风就这么看着路成，“我现在根本就没有攻击你，你算什么？我要维持整个网络的运转，我怎么可能用那么多力量去攻击你一个人！？”
这个徐卿之一的祝水风不断解释，试图让路成相信，他根本就没有发动攻击，因为对他来说一切都没有完成真实网络更加重要。
“你用真实网络制造了一个不存在的钱莎莎来攻击我，”路成愤怒地看着徐卿祝水风，“你真他妈的不要脸啊你！”
徐卿之一整个人都愣住了，就这么看着他，“那就这样吧，你看看我能不能拯救世界就行了，我是研究者，我会用我的实践性来证明一切！你只要实际见过了，你也可以明白网络的可靠性，以及那不言自明的神圣！”
啪！
路成一巴掌呼了过去，徐卿之一的脑袋就这么飞走了，如同炮弹一样砸在远处的楼房之上。
无头的徐卿就这么对着他，也没有倒下，装甲外部扩音器里面发出破防似得大声咆哮，“我操你妈到底来不来！？？？？”
犹如秀才碰到兵似得徐卿之一放弃了再讲任何道理，“敢不敢跟我赌！？”
路成冷漠的看着他，冷冷道，“赌什么？”
愤怒的徐卿之一大声咆哮道：“赌命啊！！！你他妈敢不敢跟我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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