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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一番话说给狗听(周二求追读)

    (解释一下,有些错字是我故意写错的,避免变成星星)

    “你可长点心吧,王大川,不要看到个女同志,就去勾搭,也不照照镜子,就你这一张大马脸,人没直接报警,让民警把你抓起来,都算好人了!”

    “……我……你……给哥哥一点面子唦……我虽然长相不不如你,也至少比赵愣子好上几十倍吧?不是我和你吹,我走出去,那些女同志飞蛾扑火一样扑到我身上。”

    突然刹住车,转头上下打量坐在自行车后座的王大川,看的仔细认真。

    林飞扬见过不要脸的,真没见过这样式不要脸又没点自知之明的。

    要真不给王大川面子,早一句鞋拔子脸怼过去了,说他是大马脸,那简直在侮辱马科动物,至少马科动物驯化了,无论是驴、马,都能成为人类好帮手,什么‘马到成功’、‘一马平川’、‘驷马难追’,可都是好词。

    就王大川这,要脑子没脑子,一身缺点比头发还多,见识眼光比头发还短,唯一剩下的……也就瞎大方——确切的说,是出门花钱大手大脚,这还是缺点。

    “你还知道飞蛾扑火呢?你知道飞蛾扑火还有后半句吗?后半句是自寻死路,人家女同志扑的是你吗?扑的是你的钱。”

    “简直傻不愣登的……”

    林飞扬一顿输出,王大川都快被说懵了。

    吵嘴这一会儿,林飞扬又蹬上自行车,距离职工大院已经不远。

    “我咋就傻了?咋就傻了?赵愣子才真的傻,昨儿个我在旁新建的景山公园看到他,搁那和女同志约会呢,天气那么冷,瞧把女同志冻的。”

    赵良清自从和蔡双双断了不清不楚的关系,大抵是媒人见到蔡双双又倒贴几次,姓赵的不为所动,觉得这人改了,年后两三番人找上门和他介绍对象。

    景钢厂里大食堂,现在虽是八级厨师,早晚都能由副转正,转正后一跃就是四级——景钢和别厂不一样,厂里有规定,食堂主厨至少四级。

    另一个,他人长得也俊,家里就只有一个妹妹,迟早要嫁人,等媳妇娶进门,不用伺候婆婆,还不是美滋滋?

    “那他成没成?”

    林飞扬有些好奇。

    “哪能啊?被我看到了,他还能成……飞扬,你可别去告密嗷!”

    王大川那语气,听听,全是骄傲。

    “不是,你这又去坏人家好事?我说王大川,你咋就这么缺德呢?咱院里就属你一颗心都是黑的,之前我直接让人把你打死的了……你也不怕亏心事做多了,生个孩子没屁眼?”

    “切,我可不信这个,还没屁眼呢,从古至今就没见过这样的人。”

    林飞扬想了想,确实,就没见过孩子生下来会没屁眼的。

    “那你不怕到时候你媳妇生了,医生手一抖,你儿子肚脐眼上多一条尾巴?又或者生个连体婴……我可没吓唬你,上回医院不是通报了,人民医院那就出了个连体婴,活了三天,没救回来。”

    沉默半晌,王大川没说话。

    “怎么,现在亏心怕了?以后还敢做缺德事吗?”

    谁知,后座马上传来反驳的声音。

    “哪个做缺德事了?我那是做好事,见不得人女同志吃亏,再说了,我也没带怕的,就是想问问你,连体婴咋个连法?能不能活?有没有三个连在一起的?三头六臂,那可是哪吒,要是能生个哪吒,我能笑醒。”

    卧槽,这什么人呀?

    “有点怀疑你脑子是怎么长的,但凡没有十年脑血栓,也跟不上你思路的一半……”

    “连体婴能活吧,但是不容易,只要重要器官一式两份,不是脑袋连在一起,大概能活,做手术也能给分开……目前是别想了,能分开是一回事,谁敢动手术呀?全世界医院都不敢承担这个风险。”

    “那算了,要是我俩儿子连在一起,只有一个心脏,那全完犊子……”

    说话间,职工大院到了。

    林飞扬双腿撑地,把车往一边歪,‘噗通’一声,王大川摔了个狗啃泥——他人是像小媳妇一样侧着坐的,重心本就不稳,林飞扬又故意整这么一出,自然整个人向前栽倒。

    “给你长个教训,下次再这样口无遮拦,啥都敢想,想啥都敢说,我直接骑车从你身上碾过去。”

    还得把985局军车开来,用军车碾。

    林飞扬愤恨的这样想着,他这一晚上苦口婆心,全都说给狗听了,见是邻居,好不容易想当一回唐僧,劝人向善,这崽种特么就是油盐不进、不识好歹。

    “下次你再被人打,我就看着,不仅看着,还要叫好,让你被人打死一了百了。”

    说完,也不等王大川起身,推着车就走。

    可怜王大川这一下摔的可不轻,本来脸上就有伤,现在伤上加伤,大鞋拔子脸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刚去医院包扎的鼻子登时又歪向一边,鼻血那个流啊。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王大川趴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缓了十几分钟,终于有人出门上厕所,远远就听到有人哀嚎。

    “诶?谁啊,搁那鬼叫什么?”

    凑近了一看,有人趴在地上,连忙前去搀扶,等扶起来了,这人也没瞧出是谁——王大川一张脸包的跟粽子似的。

    好在冬天半夜天黑,这人没瞧见明白,否则定会大叫见鬼了——王大川满脸绷带,此时已经被血染黑。

    “许……许大妈……我,王大川呀……”

    许大妈听罢,一甩手:“王大川?晦气……”

    第二天,也不知从哪儿空穴来风,王大川在工人俱乐部调戏妇女同志被人对象暴揍一顿的事儿,被传的满院都是。

    又过一会儿,等大家上班,抵达景钢厂里。

    好家伙,这事不仅职工大院全院人都知道了,厂里也都是讥诮着脸在讨论连大广播都直接点名批评。

    林飞扬和王大川两人被叫到了厂长办公室。

    厂长是林飞扬本家姓氏,全名林孺秣,正处级干部,只负责景钢日常管理,实际负责运营的还得是他上司,重点单位,军韦直接领导。

    “你们两个……”

    林孺秣本来想雷霆发作,瞅了一眼林飞扬,咽了口唾沫,上次这小子抓到特务,直接上头来人,保密单位,具体职位无从得知,至少也是个处级。

    别看林孺秣和这人一样,但系统不同呀,他顶了天行正级别也就八级,人再往前就是厅局级,打底就是行正八级。

    这林家小子到底什么狗屎运?上次那俩特务是啥来头?有没有必要和这小子打好关系?反正能不得罪,尽量别把人得罪了……又不是多大错误,这不有背黑锅的嘛。

    想到这一层,林孺秣声音缓和了不少。

    “人家今天一大早就来告状了,带着医院验伤报告上门的,韧带撕裂伤……噢,昨天被你们揍的那个人是体育局运动员,是练什么举重的……现在至少五六个月不能进行训练,所以体育局领导直接找我告状的。”

    就说那人什么家庭能吃成八九十公斤,敢情是国家给养着的,而且练举重……难怪想法那么……只能说笨重的人,可能、大概、也许……更冲动易怒。

    林飞扬翻个白眼,奥运会都不参加了,半年无法训练,刚好休养生息嘛,也没多大影响。

    “飞扬啊,这次错不在你,但是呢,你下次注意点,下手可别没轻没重的。”

    林飞扬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把尴尬默默藏在心里,昨晚……好像还是他自报家门,这才让人那么快找上门来,瞥了一眼王大川,王大鞋拔子脸,你自求多福吧。

    “飞扬,你去工作吧。”

    林飞扬出了门,就见门外身影一闪,定了定神,原来是秘书趴着门在听墙脚。

    “袁秘书,你还有这爱好呢?”

    揶揄的调笑一句,袁秘书尴尬的咳嗽两声。

    “我和你一起听呀,感觉可有意思了。”

    跟了厂长十年的秘书,怎么也要给点面子,既然下意识点破了对方的行为,那干脆就加入,缓解尴尬,还能拉近关系。

    说着,林飞扬就把耳朵贴上大门。

    下一秒,他就觉得自己想多了,厂长对待自己会轻声细语,可对王大川那就是川剧变脸。

    “王大川同志,咱厂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公然调戏女同志!你可真能啊!昂!”

    林孺秣的咆哮声响彻整栋行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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