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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幕:风斜雨逐三月晚,老柳青芽四月新。

    诗曰:

    秦皇起直道,朔方赫赫威,

    向天求百代,二世而已哉。

    芳草枯荣岁,兴亡蜉蝣归,

    家国无一存,唯留青汗书。

    又曰:

    天王生鸿蒙,擎天破混元,

    混沌如鸡子,独力成乾坤。

    一身化万类,一念兴百业,

    忽崩泰山倾,泼泪向天穹。

    楔子

    这是一个混乱不堪的时空,这是一段错综复杂的记忆。这是一次受到神秘外力操控的悲剧。所有的迷乱都成了有迹可循。所以,这也是一个传奇的时代。

    这是一个平行时空,古今皆可同在,神人皆可共存。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时代!

    传说天上有一块女娲补天之后的破绽,这是天空的伤口,也是神化的传说。在这个故事里,我们无限轮回,我们因为这个故事而相遇相识,爱恨痴嗔,恩怨情仇,成为互相之间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成为一段历史。

    娲皇力挽倾天势,留香万代神祀多;

    人祖一谕乾坤定,覆雨翻云圣意传。

    隋末,诸侯崩废,狼烟如幕,四海悲嚎,白骨露野。我朝太宗文武大圣大广孝皇帝陛下披坚戴甲,鞍鞯具装,执锐折冲,开辟贞观盛世,绵延国祚至今二百余年矣。

    在这两百年间,天下各方势力风云诡谲,纷纷崛起。

    当今武林最出名的莫过于以下几大门派:东海闻瀛海阁,四世将门的逄家、董家、天下释门之首:洛都白马寺、河南道汝州风穴寺、道门祖庭:天下正中的长安龙首两观,龙源观、天枢宫、“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名满天下的钟南山终南剑派、以及西北玄门之魁首,弟子满四海的天水阁。

    眼瞅着最近的武林盛宴,威震天下的四海天下大会就要开幕了,

    偏偏这个时候。天子下达了“禁侠令”。

    一时间群情愤懑,却又无可奈何。四海之内,号称“剑侠”者无不噤若寒蝉,令人嗤笑。

    流星落下帷幕,星辰提起灯笼。

    是谁在叫喊,是含情伤秋的少女,是兴奋跳跃的儿童。

    在一座荒村古道旁的破旧的废墟中,风波暗昧,火把摇曳着妖媚的光。

    “你不是想要吗?那我就给你!“

    ……

    夜色渐浓。

    随着男人的一声又一声欢快而克制的低吟,一切归于寂静。

    ......

    翌日。

    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男人正光着全身、大喇喇地仰面朝上躺在草堆里,沉声地打着呼噜,猛地一道黑影突然不知道从哪里蹿了出来,一个翻身就骑到了他的背上,但不是女人,而是一个手持利刃的黑衣人......他要杀他!

    黑衣人手中长刀高高举起,正待行刺,男人的身体一僵,眼睛猛地睁开!

    黑衣人骑到他身上的那一瞬间,男人还以为是那女人早起的兴致呢!

    一个强烈的应激反应,男人猛地就地一个翻转身,就想把这个黑衣人压倒在自己身底,伸出右臂一拳猛击他的太阳穴。

    黑衣人一招扑空,被迫仓促跳开,横刀格架。

    “大白天还穿着夜行服,这就多少显得有些欲盖弥彰、欲遮还羞、还有欲语泪先流了吧!”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拿别人说笑。

    黑衣人戴着面罩只留出一双眼睛,也不知道他这个时候该是什么表情。

    这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身上没有一丝挂碍就站在那儿,而且双手空无一物,手无寸铁。

    “啊!!“

    凄厉的尖叫,响彻整个山谷。

    是女人惊恐的尖叫。

    一个晃神之间,黑衣人被近身直拳差点送走,这男人方寸不乱,虽然是手无寸铁。但心中无惧,根本不怕他。

    “就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过来,给我下黑手!”男人咧嘴一笑,满眼尽是嘲讽。黑衣人大怒,挺剑就刺。

    “五雷——乾坤镇印!”一声暴呵,男人一招既出。竟然瞬间打穿了这个黑衣人的腹部。

    “五雷,是太乙门中的一部分是符咒,这一法术称为五雷法,在后世开始普遍流行起来。雷部诸神将或称元帅,或称天君,均是受太乙节制。”

    镇,指的是用武力强行镇压,平定、剪除鬼魅奸佞。

    五雷乾坤镇印,是太乙流派的一种顶级功法。

    这个现在正赤身裸体,浑身不着一丝的男人,正是玄门太乙派的亲传弟子。他姓御龙,御龙破病郎,道号镇恶。

    这个黑衣人被一掌震懵,脚下一个踉跄,虽然蒙着面,但也能看出一脸懵逼,不知所措的表情。

    飞身而上,一记直拳冲出,黑衣人大骇之下不禁大叫一声,连连后退,被御龙破病郎趁机近身,忙忙抱球入怀,把这黑衣人一把拉进怀里搂住他的脑袋,死死箍住。

    和御龙破病郎撞了个满怀,下一秒还没来得及反抗,黑衣人就被御龙大臂往怀里、往胳肢窝里一拽一捆一箍,勒紧了脖子,狠命一用力,三秒,仅仅三秒,黑衣人就因为窒息而死。

    “咕咕……”只听得骨骼咔吱直响的声音,御龙浑身用力,还在用力,继续用力,“咯嘣”一下,这个黑衣人连反抗都没机会反抗就被拧下了头。

    “噗!”

    血溅三尺!巨大的血压从黑衣人脖颈上海碗大,黑红黑红的创口喷出,形成巨大的一蓬血雾,飞起七八米高!被外力拧得七零八落、碎肉乱飞,且失去头颅的残缺肢干踉跄着“一头”栽倒在地上,没有痛呼、没有惨嚎、也没有挣扎……就这么扑棱两下,两小桶血也都快流干了。

    “御龙,”女人对他说。

    是昨天晚上那个和他春风一度的女人。

    看来她对这种血腥的“大场面”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们回去吧?”

    “好!冰儿!是不是吓坏你了!”御龙爽快地答应了,“回去我得让人过来把这里,还有这具尸体收拾干净!”

    两人相携走向森林深处。

    “对了,我刚才醒过来的时候,你还没醒,我就去河边洗漱了一下,可是那黑衣人偷袭你的时候你怎么还是在这里睡觉啊?是不是太大意了些?”女人问他。

    “昨天晚上我们做完事情你也没离开啊!那个时候你难道就不害怕吗?”御龙故意挑逗这个还是个孩子的少女,果然把这孩子逗得满脸通红,转过头去不再说话了。

    “不是还有你吗?”御龙抱着她,

    “呃......”,少女冰儿一愣:“跟我有什么关系?”

    “哈哈哈哈哈!”御龙仰天大笑,却随即低下头陷入了沉思:这些人……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在这?他们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偷袭自己?难道他们早就埋伏在这里等着我了?

    看着怀里面若桃花的娇俏少女被他笑得都搞昏了,莫名其妙的。

    “可能是我太累了吧,”御龙安慰自己,“我们赶紧回去休息吧。”

    “好!”

    “砰——哐当——”

    这是重物坠落水中的声音。

    这是什么情况!?

    “谁在那儿?!滚出来!”从和御龙二人相反的从远处方向传来女人气愤的喊叫声,那是带着惊慌失措和颤抖的哭腔。

    “救命啊~有狼啊!!”女人一边逃窜一边大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嘭——哗啦!”

    “咚!”

    一通鬼哭狼嚎,御龙破病郎想都没想,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

    “啊——啊——啊——啊——”女人跑到河岸边,看见御龙破病郎正在朝他冲过来,吓得哇哇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鬼啊!色狼!”她尖利的大喊大叫起来,胡言乱语,一看就是真的被吓到了。

    “啪嗒!”御龙破病郎手里随身携带的酒葫芦摔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鬼啊——啊啊啊啊啊啊——有鬼啊——”女人一头扎进水里!

    可是看着她在水里扑腾,显然是不会游泳。

    御龙破病郎一个激灵,奋勇跳下河,追逐着那个女人。

    两条鱼一前一后,“噗哧”一下钻进水里,掀起阵阵浪花。

    御龙破病郎奋力游动着,拼命抓住那女人的衣角,一路往上游去,可惜那女人游得比他快很多,眼看就要摆脱他了。

    “救我救我——”

    “我抓不住了——救我救我!”

    “救我呀——”

    “啊啊啊啊——”

    女人大喊。

    御龙破病郎奋力游到她旁边,使劲把她往水里拖。女人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解放了,突然腰部一紧,御龙破病郎一扯她,又把她扯到了怀里。

    费劲巴拉的把女人拖上岸边,结果说时迟那时快,只转瞬之间一道寒光闪过,反手就是一刀,差点让女人一匕首见血封喉。

    御龙大怒,一脚扫去,把这女人踹飞。

    没等女人反应过来,一把按住她。

    “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荒郊野岭的?刚才是怎么回事?”御龙的一连串提问女人都闭口不言,而是始终装作一副恍恍惚惚的失常神情。

    这时,那群潜伏在暗处的黑衣人终于忍耐不住,从草丛里冒出头来,一个箭步蹿出来,把御龙包围在中间。

    御龙破病郎眼神锐利如冰,盯着最前面几人,突然动了,脚下一蹬树干,身体如炮弹般射出,眨眼间,就掠至最前面一名黑衣人的眼前,单手掐着他的喉咙,冷笑着俯视他,

    “说,为什么要偷袭我?!”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黑衣人张开嘴巴,却只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似乎被捏着咽喉,说不出话来。

    御龙稍稍松手,保证不让他脱离自己的禁锢。

    都成这样了,黑衣人还是咬定牙关一个字都不松口。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眼见威胁没用,御龙破病郎松开掐住他喉咙的手,另一只手抓住他胸口,用力一撕,就像扯破布娃娃一样将黑衣人撕成了两半!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御龙的中衣。

    “啊啊啊!”那参与给御龙设套的女人吓得当场晕了过去。

    “啪嗒啪嗒”

    “啪嗒啪嗒啪嗒!”

    四周突然亮起刀光。御龙破病郎眉角一挑,抬眸望去。只见一队身着统一花树双鹿纹的圆领服装,佩戴统一形制横刀的男人朝他缓缓走来。

    他们每个人的腰间都配着刀枪,手腕上还戴着类似于镣铐式的手环。

    “御龙!御龙!”

    丛林里,女人尖叫着想要找寻男人。

    御龙破病郎皱了皱眉。

    那些人围着他,停在了距离他五六步的位置。

    为首之人走了过来,伸手摘掉了蒙面的黑巾。

    “你们是谁?!”

    御龙破病郎盯着他,目光凌厉。

    那人微微扬唇,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

    “我是向方渊!你不认识!当然!你也没机会认识了!你不想你的女人……你的冰儿!被我们拿来当作威胁你的筹码吧?”

    御龙破病郎眯起双眼。

    “我是奉命来取你性命的,不会伤害其他人!”他说完,拔剑出鞘,剑锋直指御龙破病郎。

    “我的性命由我自己主宰,谁敢碰我一根汗毛试试!还有!你怎么知道我的女人叫什么?”御龙破病郎的声音平静无波,甚至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仿佛这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无法撼动他心湖。

    “呵......”那人轻哼,语气嘲讽,“好狂妄的态度!都到大难临头的时候了,完全不害怕!但是很可惜,今天注定有人要送命!不是我!是你!”说完,长剑直刺!冲向御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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