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记忆
那瘦长鬼影刚一进入柳清溪识海之内，便被那滔天神识化为一段段记忆。
记忆涌现，柳清溪仿佛被一记天劫轰到神识之上，晕倒过去。
……
“大师兄！大师兄。”
柳清溪缓过了神，看向旁边叫他大师兄的人。
“徐乾师弟。”
柳清溪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可是嘴巴却动了起来。
“大师兄，快走，今天是圣人讲道的日子，去晚了就没座位了。”
说着徐乾拉着柳清溪就往讲道台走去。
而此时的柳清溪脑子正在整理，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不，应该说是先前遇到的瘦长鬼影，自己现在的这个身份‘大师兄’的记忆。
好半天才从茫茫识海中找出一些有用的记忆。
自己名为‘林择道’，师尊玉灵真人乃是万灵宗现任宗主，而自己是万灵宗首席大弟子。
眼前的这个徐乾是自己同门师弟，从小一起长大，感情颇为深厚。
而先前徐乾所说的‘圣人讲道’在林择道的记忆中也是自己步入死亡的前一段征程。
所以自己是被拉到林择道的记忆中了？
柳清溪暗念。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出不去，倒不如把这次当做历练尝试。
想明白的柳清溪，连忙收拾好自己的神态，从现在开始，‘我’就叫“林择道”了。
……
就在柳清溪思索的时间，两人已经来到一处道场。
柳清溪两人刚一出现，落座的众人连忙起身打招呼。
“大师兄！”
“大师兄你回来了。”
柳清溪摆了摆手示意众人不必客气，与徐乾落座。
没想到这位大师兄人气还蛮高的。
“大师兄。”旁边一人凑到柳清溪身旁。
“大师兄，你给我们讲讲你这次和徐乾师兄下山历练的事情呗。众师弟都想听。”
“对呀，大师兄，讲讲嘛。”
“宗门，不让我们下山，快闷死了，讲讲呗大师兄。”
众人起哄。
可惜，柳清溪所继承的记忆乃是残缺不堪的，更何况就算原身也对这段记忆有些模糊。
柳清溪只得将投向求助的眼光投向徐乾。
接收到柳清溪目光的徐乾无奈耸肩，他知道自家大师兄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
“好了，都闲的没事干是吧，没事的话，我刑峰缺扫地的，要不要和你们师尊请示一下，让你们去劳动劳动？”
徐乾此话一出，刚才还嘈杂的道场一下安静下来，柳清溪笑了一下，记忆中自己这个师弟好像一直都是吓唬人的。
“诸位，加油修炼，若是哪位师弟可以下山历练，我要是有时间必定护法。”
柳清溪一句话让冷清的氛围再次热烈起来。
只有徐乾暗暗翻了个白眼，好大的一张饼。
正在众人纷闹之际，天空中突然飘下一朵朵莲花，随着莲花一起飘落的还有一位头戴霞冠，身着七彩霓霞衣的女修士从天而降。
见到此番情景，众人连忙起身施礼道。
“拜见采莲圣人！”
“起身！”
采莲圣人手一挥，众人仿佛被一道清气扶起。
“谢圣人。”
见到众人落座，采莲圣人微微一笑开口道。
“今日我们不讲道，今日我为大家解答一下修炼路途上的疑惑。”
采莲圣人一句话仿佛在人群中丢下一颗重磅炸弹。
无他，只因其他圣人讲道，每次都是什么，道可道，非常道……道理确实有道理，可也架不住每次都听。
如今有个圣人来为自己解答修炼的疑惑，就算是这些天之骄子也觉得这是天大的机遇。
“圣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仙嘛？”
仙这个词对于这些天之骄子无疑是最关注的事情。
采莲圣人看了看问话的人，倒也没有在意此人的不敬。
“是否有仙？天道茫茫，圣人之上为红尘仙，与天地同寿，可自从创世元年开始世间再无红尘仙，仙更在红尘仙之上，何为仙？何又为道？”
采莲仙人似是在回答提问，又像是在问自己。
“这个问题我也在追寻，暂时给不了你答案，我倒是想问问各位，何为仙？”
采莲仙人话锋一转将这个问题换了个思想再次抛给众人。
“嘶，这……”
“你知道吗？”
“我修为还没你高，你也是真敢问。”
众人一时之间议论纷纷。
而此时的采莲圣人点指向柳清溪。
“择道师侄，你师父是否曾告诉过你何为仙？”
被点到名字的；柳清溪摸了摸鼻子站起身来。
“禀圣人，师尊从未与我说过。”
“那你觉得什么叫仙？”
柳清溪愣了一下，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说道。
“禀圣人，我觉得仙应是心怀天下，对于世间一切事物皆无贪念，让世间万物以自身所愿生存，能够清楚自身所不足，不以一件事对于他人抱有死板印象，是可以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的人。”
采莲圣人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一下。
“小滑头，我教你讲什么叫仙，你倒好，将我万灵宗的立宗教义搬出来说。”
“请圣人责怪。”
“我不怪你，你说的对，世间是否有仙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仙不是一种境界，仙是长存在世人心中的。”
“好了，诸位下去好好思量一下这句话吧。”
采莲圣人走的时候深深的看了一眼柳清溪。
柳清溪一瞬间感觉自己全身上下被看透了，甚至连灵魂都在此人面前没有一点秘密。
……
“呼，呼，呼。”清醒过来的柳清溪张大嘴巴喘着粗气。
抬眼望去自己已经从林择道的记忆中脱离。
自己的神识也壮大了几分。
而且自己记忆中还多了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太清剑诀？这好像是万灵宗的镇派功法吧。”
柳清溪愕然。“虽然只是残篇，但也可以暂解自己的燃眉之急，没想到吞噬他人神识，居然有这么大好处，若是……”
柳清溪想到这里赶紧摇摇头，把自己脑子里邪恶的想法摒除。
开玩笑自己若是那样，又与邪修何异。
先前吞噬林择道的神识也只是无奈之举，自己若是有神识攻击之法，绝不会这样做。
摒弃出脑子的想法后，柳清溪先前吞噬林择道神识的负面影响消失的无影无踪。
脑子一瞬间清明，抬步向远方走去。
而在东荒边缘靠近南域的万灵宗深处，有一名拥有倾城绝色的女修士，缓缓睁开眼。
“柳清溪嘛？有意思，修炼了我万灵宗的太清剑诀，你就注定是我万灵宗的人了。”
女修士故作邪恶的笑了几声，然后又回归了正经。
……
记忆涌现，柳清溪仿佛被一记天劫轰到神识之上，晕倒过去。
……
“大师兄！大师兄。”
柳清溪缓过了神，看向旁边叫他大师兄的人。
“徐乾师弟。”
柳清溪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可是嘴巴却动了起来。
“大师兄，快走，今天是圣人讲道的日子，去晚了就没座位了。”
说着徐乾拉着柳清溪就往讲道台走去。
而此时的柳清溪脑子正在整理，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不，应该说是先前遇到的瘦长鬼影，自己现在的这个身份‘大师兄’的记忆。
好半天才从茫茫识海中找出一些有用的记忆。
自己名为‘林择道’，师尊玉灵真人乃是万灵宗现任宗主，而自己是万灵宗首席大弟子。
眼前的这个徐乾是自己同门师弟，从小一起长大，感情颇为深厚。
而先前徐乾所说的‘圣人讲道’在林择道的记忆中也是自己步入死亡的前一段征程。
所以自己是被拉到林择道的记忆中了？
柳清溪暗念。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出不去，倒不如把这次当做历练尝试。
想明白的柳清溪，连忙收拾好自己的神态，从现在开始，‘我’就叫“林择道”了。
……
就在柳清溪思索的时间，两人已经来到一处道场。
柳清溪两人刚一出现，落座的众人连忙起身打招呼。
“大师兄！”
“大师兄你回来了。”
柳清溪摆了摆手示意众人不必客气，与徐乾落座。
没想到这位大师兄人气还蛮高的。
“大师兄。”旁边一人凑到柳清溪身旁。
“大师兄，你给我们讲讲你这次和徐乾师兄下山历练的事情呗。众师弟都想听。”
“对呀，大师兄，讲讲嘛。”
“宗门，不让我们下山，快闷死了，讲讲呗大师兄。”
众人起哄。
可惜，柳清溪所继承的记忆乃是残缺不堪的，更何况就算原身也对这段记忆有些模糊。
柳清溪只得将投向求助的眼光投向徐乾。
接收到柳清溪目光的徐乾无奈耸肩，他知道自家大师兄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
“好了，都闲的没事干是吧，没事的话，我刑峰缺扫地的，要不要和你们师尊请示一下，让你们去劳动劳动？”
徐乾此话一出，刚才还嘈杂的道场一下安静下来，柳清溪笑了一下，记忆中自己这个师弟好像一直都是吓唬人的。
“诸位，加油修炼，若是哪位师弟可以下山历练，我要是有时间必定护法。”
柳清溪一句话让冷清的氛围再次热烈起来。
只有徐乾暗暗翻了个白眼，好大的一张饼。
正在众人纷闹之际，天空中突然飘下一朵朵莲花，随着莲花一起飘落的还有一位头戴霞冠，身着七彩霓霞衣的女修士从天而降。
见到此番情景，众人连忙起身施礼道。
“拜见采莲圣人！”
“起身！”
采莲圣人手一挥，众人仿佛被一道清气扶起。
“谢圣人。”
见到众人落座，采莲圣人微微一笑开口道。
“今日我们不讲道，今日我为大家解答一下修炼路途上的疑惑。”
采莲圣人一句话仿佛在人群中丢下一颗重磅炸弹。
无他，只因其他圣人讲道，每次都是什么，道可道，非常道……道理确实有道理，可也架不住每次都听。
如今有个圣人来为自己解答修炼的疑惑，就算是这些天之骄子也觉得这是天大的机遇。
“圣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仙嘛？”
仙这个词对于这些天之骄子无疑是最关注的事情。
采莲圣人看了看问话的人，倒也没有在意此人的不敬。
“是否有仙？天道茫茫，圣人之上为红尘仙，与天地同寿，可自从创世元年开始世间再无红尘仙，仙更在红尘仙之上，何为仙？何又为道？”
采莲仙人似是在回答提问，又像是在问自己。
“这个问题我也在追寻，暂时给不了你答案，我倒是想问问各位，何为仙？”
采莲仙人话锋一转将这个问题换了个思想再次抛给众人。
“嘶，这……”
“你知道吗？”
“我修为还没你高，你也是真敢问。”
众人一时之间议论纷纷。
而此时的采莲圣人点指向柳清溪。
“择道师侄，你师父是否曾告诉过你何为仙？”
被点到名字的；柳清溪摸了摸鼻子站起身来。
“禀圣人，师尊从未与我说过。”
“那你觉得什么叫仙？”
柳清溪愣了一下，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说道。
“禀圣人，我觉得仙应是心怀天下，对于世间一切事物皆无贪念，让世间万物以自身所愿生存，能够清楚自身所不足，不以一件事对于他人抱有死板印象，是可以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的人。”
采莲圣人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一下。
“小滑头，我教你讲什么叫仙，你倒好，将我万灵宗的立宗教义搬出来说。”
“请圣人责怪。”
“我不怪你，你说的对，世间是否有仙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仙不是一种境界，仙是长存在世人心中的。”
“好了，诸位下去好好思量一下这句话吧。”
采莲圣人走的时候深深的看了一眼柳清溪。
柳清溪一瞬间感觉自己全身上下被看透了，甚至连灵魂都在此人面前没有一点秘密。
……
“呼，呼，呼。”清醒过来的柳清溪张大嘴巴喘着粗气。
抬眼望去自己已经从林择道的记忆中脱离。
自己的神识也壮大了几分。
而且自己记忆中还多了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太清剑诀？这好像是万灵宗的镇派功法吧。”
柳清溪愕然。“虽然只是残篇，但也可以暂解自己的燃眉之急，没想到吞噬他人神识，居然有这么大好处，若是……”
柳清溪想到这里赶紧摇摇头，把自己脑子里邪恶的想法摒除。
开玩笑自己若是那样，又与邪修何异。
先前吞噬林择道的神识也只是无奈之举，自己若是有神识攻击之法，绝不会这样做。
摒弃出脑子的想法后，柳清溪先前吞噬林择道神识的负面影响消失的无影无踪。
脑子一瞬间清明，抬步向远方走去。
而在东荒边缘靠近南域的万灵宗深处，有一名拥有倾城绝色的女修士，缓缓睁开眼。
“柳清溪嘛？有意思，修炼了我万灵宗的太清剑诀，你就注定是我万灵宗的人了。”
女修士故作邪恶的笑了几声，然后又回归了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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