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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夺慈云阴谋渐显,除郝帅三方联手

    郝今鹤无视严庆禄,淡淡道:“凭你一人可留不下我。”

    “那,还有我呢?”

    梧桐树上悄无声息出现了一个黑衣蒙面人。

    他居高临下,双目如鹰,俯视着郝今鹤。

    百多斤的重量站在一根细弱的树枝上,可见修为惊人。

    郝今鹤也是暗暗吃惊,以他的修为,竟然没有发现树上有人,很有可能,对方在自己进屋子之前已经守候在此了。

    “报上名来。”

    黑衣人不以为意,道:“夜行司太清殿行走,夏侯仪,拜见郝帅。”

    夜行司三殿:太清殿、上清殿、玉清殿,起这些名字是为了叫板钦天监三殿:紫薇殿、太微殿、天市殿。

    郝今鹤扫了对方一眼,见他与严庆禄一样,也是聚花境境界,还是摇了摇头:

    “还是差了点。”

    “那,还有我呢!”

    人未到声先至。

    黑沉沉的夜色中,一头巨大的夜枭转瞬已到,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名黑衣男子,披着同样一件黑色长袍,快速移动间,就如同一头巨大的夜枭。

    “北镇抚司镇抚使余木同见过郝帅。”

    “东厂的走狗?”郝今鹤哈哈大笑,“没想到我这付残破的身体还引出三位位高权重的人物,真是抱歉了。”

    说是抱歉,但眼里却是目光炯炯,丝毫不怯。

    听到是北镇抚司镇抚使大驾到来,镇魔卫的缇骑们都将目光投向了铁元忠,怎么说都同属镇抚司,就看铁元忠怎么处理了。

    铁元忠也是一阵心慌。

    镇魔卫隶属南镇抚司,余木同是北镇抚司的镇抚使,同源不同宗,但怎么说都是同一个爹的,等会儿要是对方下一些送命的命令,到底接还是不接呢?

    铁元忠陷入了沉思。

    余木同踏前一步,滔天气势如有实质,封住了郝今鹤一切退路。

    “大家不用怕他,以前的郝帅是凝实境不错,但苦狱十年,他还有多少功力剩下呢?更何况少了一只手臂,不过是无牙老虎罢了。”

    严庆禄桀桀笑道:“不错,咱家居然被这废人唬了一下,等下咱家就要掌他的嘴,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夏侯仪比较沉稳,他凛然道:“郝帅,你要是知机的话,就现在投降,你越狱之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郝今鹤笑了:“别惺惺作态了,你们花那么多精力,就是为了这片地吧?不过,在这之前,我先处理叛徒。”

    “请便。”三人没所谓的道。

    “押他出来。”

    屋内,熊离押着脸无人色的赖为奇走了出来,一把将后者推倒在地:“跪下。”

    赖为奇战战兢兢,他虽然没有失去战力,但在郝今鹤漠然的表情下却瘫软得像是一堆烂泥。

    “大帅,我,我可没有背叛你呀。是我把你救出来的呀!”

    他哭得涕泪俱下,连连磕头。

    郝今鹤鄙夷地瞧了他一眼,他刚才传音入密,要熊离将赖为奇拿下,如今这小人就趴伏在自己脚下,更是一阵厌恶。

    “你区区一个通窍境修为,竟能单枪匹马在守卫森严的大牢中救我出来?要不是脑瓜子太久没有使用,真被你骗过去了。而且,熊大郎他们就在慈云寺,你为何不找他帮忙?要是说你不想连累他人,可把我救出来后,怎么又把我带到这里?”

    郝今鹤曾经是一军主帅,什么诡谲人心未见过,只不过十年牢狱生涯让他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但当强敌临近时,又回复了往昔精明。

    “眼前这三位,全是朝廷内的菁英人物,等闲见不了一个,如今全在滁州城,不就是为了我这付破落残躯么?”

    赖为奇大哭道:“要是我是叛徒的话,就,就天打五雷轰。大人,朝廷要是对付您,没必要弄这一出呀,直接在牢中把您杀了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呀,当时您的琵琶骨被锁链穿了,杀您您也不能反抗呀。”

    熊离一怔: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把人放出来又要把人抓回去,这出是什么戏码?

    郝今鹤却是怒喝一声:“无耻之尤。你们真实的目的是想把我铁血军和武朔镇连根拔起吧?只要我踏进了慈云山范围之内,你们就有理由指责铁血军余众劫牢杀人了,对吗?”

    说罢,虎泪滚滚而落:“是我对不住铁血军,对不住武朔镇的百姓呀!”

    熊离大惊,他是一个直来直去的莽夫,这么阴险的手段他根本没有想过。

    他颤颤巍巍道:“郝帅,您说的是不是真的,朝廷真的想动咱们铁血军?”

    郝今鹤怒指赖为奇:“你可以问问这个叛徒。”

    熊离也不客气,熟铜棍往下一砸,已将赖为奇一条手臂敲断,痛得后者嗷嗷直叫。

    “说,大帅说的是不是真的?”

    熊离持棍,瞄准了另一条手臂。

    “别,别,我说。”

    赖为奇眼泪口水乱飞,径直吼了出来:“不错,你们占了全城最好的地方,朝廷要建铸钱监,你们为什么不献出来?三位大人,小人为朝廷鞠躬尽瘁,出谋划策,望三位大人救救小人。”

    熊离听后,顿觉一阵阵脑袋发昏,想不到这小人为了加官晋爵,竟然连父老乡亲全出卖了。

    他一把揪住赖为奇衣领,大声道:“你这无耻之徒,你也是武朔镇出来的,为什么要残害自家人?”

    赖为奇一手推开,狂叫道:“什么自家人?谁阻老子飞黄腾达的都是敌人,只要能让我爬上去,就算是我爹我也卖了。三位大人,小人立下这泼天功劳,知府大人当日承诺过会救我的。”

    严庆禄啧啧称奇:“真不愧无耻小人,不入东厂实在是你们的损失。”

    他看向余木同,后者瞧也不瞧地上的赖为奇一眼:“废物罢了,这点小伎俩在东厂根本上不了台面,没有实力,再多坏水有什么用。”

    严庆禄抬起头:“夜行司呢?”

    夏侯仪比较有礼貌,他拱手道:“入夜行司要考察出身的,非是名门子弟不能进入,望诸君见谅。”

    严庆禄耸耸肩:“你都听到了,不是咱们不想救你,是你对咱们没啥用。”

    赖为奇愣了一下,接着咬牙道:“我,我可以当太监,我可以拜您为干爹。”

    “别。”严庆禄一摆手,“我可不敢要出卖主子的奴才。”

    熊离逐一听完,熟铜棍放在赖为奇头顶,恶狠狠的道:“听到了,出卖人的,人恒卖之,下辈子不要投胎做人了,做狗吧!”

    说罢,双手持棍,重重击下。

    赖为奇的脑袋如同西瓜般,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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