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大庭广众之下开秘密会议食不食油饼
“大师兄…有事吗？”肖歌轻轻将泡面放到桌上，随后坐得板板正正，怯生生地问出一句。
“没事。”上衫泽言简意赅地回答，“但你有事，瞒着我的事。”
“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的…”这话出口肖歌自己都想给自己来两巴掌。他竟然一慌就忘了提灯人都有测谎的能力。
见这家伙不说真话，上衫泽也没有发怒的迹象，只是将挂在床边的刀拿了下来。
“我我我我是真不知道我哪方面的事瞒着你了啊！”看到这把刀肖歌就来阴影了，说话都抖了起来。
“那你说说你背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原来是为了这个。肖歌总算松了口气。
“大师兄，其实你在乐丰讨伐的那头狼人我见过。”
“你见过？！”
“没错，我这一身伤也是拜它所赐。不过当时我被人救了。”
“被谁？”
“是一个女的。当时我都晕过去了，是她救醒了我。名字好像叫蓝…兰。”
“也就是说当时你被狼人打伤了，然后来了个女人把你给救活了？”
“对。”
“那狼人呢？！”
“我醒来的时候它已经死透了。”
看不出他有说谎的迹象。上衫泽沉思良久，终于抬头道：“为什么瞒着？”
肖歌本来略微放下的心又再次提起，挠着后脑勺支支吾吾地说：“因为…那算我击杀的…让你知道是我截了你的胡…我觉得不太好。”
“以后这种事情没必要瞒着，我也不会在乎这点事情。”上衫泽拍着他的双肩说，“没有事瞒着我了吧？”
然而肖歌却回答：“有。”
这倒是让上衫泽愕然，问：“什么事？”
“身高三围和尺寸。”肖歌一本正经地回答。
上衫泽听了之后只送了他一个“滚”，肖歌心有余悸地将泡面端回了手中。
吓死我了…还在劳资急中生智忽悠了过去。不过肖歌也明白，这次能瞒住还是有运气成分的。
要不是他根据事实编造了一套诱导性的说辞，但凡上衫泽问出一句“你认识她吗？”之类的话，他基本上都要暴露。
鬼话已经说出来了，接下来就只能祈祷大师兄和蓝兰在这段时间里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然而就在第二天清晨。
“肖歌。”蓝兰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把肖歌叫住。
“哟，早啊。”肖歌微笑着予以回应，内心却是咯噔一下，“这么早往哪去？”
“听—讲—座——”说到这个，蓝兰瞬间就没了活力。酷似挺好的一朵百合花突然就蔫了。
肖歌这才看到蓝兰手上的硬壳文件夹，看着里面夹着的文件还不少，便安慰道：“不就坐着听遭老头子讲几个小时嘛，一眨眼就过去了。好好珍惜吧，还能有人给你答疑解惑，挺好的。”
“我已经出来实习了，少用社会人的眼光看我。”居然被这家伙教育了，蓝兰莫名地有些不爽，“等等，你这是要去哪？”她注意到肖歌居然是两手空空，要是工作的话怎么也要带个包吧。
“我？我没事，到处逛逛。”没事是假，到处逛逛是真。各大分区的高层现在在开会，所以分区的特别行动小组和总部安保人员都得出来巡逻。
然而肖歌没想到，自己这半句实话却对蓝兰造成了成吨的暴击。她冷笑着说：“呵呵，读书真好，能看着你们游手好闲。”
额…安慰好像起到了反效果。肖歌只好赔笑道：“工作性质不一样。我只是刚好有空的同事又刚好被你撞见了。”关键是我玩命的时候你也记不住啊。
“快去吧，你闺蜜都来找你了。”肖歌挑眉道。
蓝兰有些不情愿地回头，果真是自己的好闺蜜来拉自己去听天书了。“还真是谢谢她了。”蓝兰幽幽地说着，还是极不情愿地转过身去说了句：“来啦！”
于笑笑小跑过来，一把挽住蓝兰的手说：“都快开始了，你还在这干嘛呀？”
“还特地赶过来叫我，我可真是谢谢你了。”蓝兰顶着一副苦瓜脸，再次将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那可不！我俩谁跟谁啊！”于笑笑倒是嬉皮笑脸地，跟蓝兰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听天书这种美事，我怎么能少得了你呢。”
两个女孩就这么推推搡搡地上了楼，期间肖歌还听见蓝兰的闺蜜说他是神经病。天呐！谁搞出来这么大的误会！
“听糟老头子讲课…呵呵，你应该庆幸今天校长起的早，没赖半个小时床撞见你刚才说话。”两个女孩刚走，后脚就听见上衫泽那阴冷的声线，“那女的是谁？”
“我邻居……”呆滞半数秒后，肖歌终于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给她讲课的就是校长？！可他不是在开高层会议吗？怎么还有时间讲课？”
“我还以为你这两个星期都不见人，应该学了不少东西呢。你就没看出来进去了不少提灯人？而且多数是四十岁以上的。”上衫泽毫不留情地讥讽道。
被这么一说，肖歌发现确实是这么回事。虽然这些人都是凭证件入场，但肖歌能感觉到一些人身上略强于普通人的灵魂波动。
“在开讲座的同时开会？！这是什么神操作？记下了笔记然后回家用蓝本解读吗？太不方便了吧！”联想到以前看的谍战片，肖歌忍不住吐槽。
“笨！”上衫泽给肖歌那不太灵光的脑瓜子来了一记手刀，“提灯人有提灯人的特殊沟通方式，灵念你不也会吗？”
肖歌搓着生疼的脑袋，想来好像确实可行。连他都可以在和人对话的同时使用灵念跟其他人说话，只需要留下一缕分魂便可。会议上坐着的可都是些老妖怪啊，怎么可能做不到。
“可那是讲座啊。”肖歌依旧觉得离谱，“那么深奥的东西，真的就靠一缕分魂就能把台下那群人精忽悠过去？”
“知识只是一种记忆，只要将需要讲的东西记住，分魂就会把这些东西讲出去。而记忆的填充与删除一直都是提灯人擅长的事。只是这样讲课相较于亲自演讲缺少了些趣味性。”
“还能这么玩？”肖歌或多或少都被这种操作给惊到了。也就是说普通人可能追求了一生都学不完的知识，而他提灯人一个记忆灵术就可以全部记住？
看穿了肖歌小心思的上衫泽点醒他道：“知识获取也是有权限的。而且你要是脑袋理解不了那么多知识却又硬塞进去的话，更大的可能是你会变成疯子或傻子！”
果然，世界还是公平的，一步登天也要看你步子够不够大。
会议的时间并不长，只开了两个小时人就出来了。
“不对啊。”史蒂斯看着陆续走出来的人流，摸摸下巴道，“不是应该一开就四五个小时吗？”
“你是魔鬼吗？真想坐到盆骨变形是吧。”肖歌觉得他能说出这话也是离谱，没想到其他几人竟也跟着附和。
“对啊！之前那群家伙出来的时候可都是搓着屁股的。”这是肖歌印象中史传香第一次没和史蒂斯唱反调。
“会不会议程从现在起改了？”卢笙猜测道。
“大概率不会。”回应他的是上衫泽，“改议程不是件小事，校长也无法擅自做主，要经过高层投票。不过就那帮老顽固的德行，也不会轻易打破这个老规定。”
张海涵挠着后脑，但挠秃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安放放也是若有所思。这个氛围明显在告诉肖歌，他刚才又猜错了，同时也不得不跟着思考起来。
到底是什么让会议提前结束了呢？
但是这个思考没持续太久，因为他看到了那个进去前还和自己交谈的女孩。她看上去比进去前还要精神些。
还说什么听天书，看来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题了吧。肖歌暗自发笑，对旁边几人说：“要不我过去问问？”
“问不出来的。开会用的是灵念沟通，普通人根本听不见，内部人士也会守口如瓶。问了也白搭。”史蒂斯摇头晃脑，断绝了肖歌打探到情报的可能性。
然而肖歌不信邪，悄声道：“普通人是听不见，但总看得见吧？我问一下当时校长的表情，说不定能看出点东西。”
“诶。”卢笙用肘顶了顶上衫泽的胯部，“不管管？探讨机密可是会被当成间谍的。”
上衫泽才懒得管这两个闲的没事干的家伙，冷笑道：“就他们两个的水平，还探讨机密？而且他那邻居也听不见会议的内容，怎么就叫探讨机密了？”
“没事。”上衫泽言简意赅地回答，“但你有事，瞒着我的事。”
“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的…”这话出口肖歌自己都想给自己来两巴掌。他竟然一慌就忘了提灯人都有测谎的能力。
见这家伙不说真话，上衫泽也没有发怒的迹象，只是将挂在床边的刀拿了下来。
“我我我我是真不知道我哪方面的事瞒着你了啊！”看到这把刀肖歌就来阴影了，说话都抖了起来。
“那你说说你背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原来是为了这个。肖歌总算松了口气。
“大师兄，其实你在乐丰讨伐的那头狼人我见过。”
“你见过？！”
“没错，我这一身伤也是拜它所赐。不过当时我被人救了。”
“被谁？”
“是一个女的。当时我都晕过去了，是她救醒了我。名字好像叫蓝…兰。”
“也就是说当时你被狼人打伤了，然后来了个女人把你给救活了？”
“对。”
“那狼人呢？！”
“我醒来的时候它已经死透了。”
看不出他有说谎的迹象。上衫泽沉思良久，终于抬头道：“为什么瞒着？”
肖歌本来略微放下的心又再次提起，挠着后脑勺支支吾吾地说：“因为…那算我击杀的…让你知道是我截了你的胡…我觉得不太好。”
“以后这种事情没必要瞒着，我也不会在乎这点事情。”上衫泽拍着他的双肩说，“没有事瞒着我了吧？”
然而肖歌却回答：“有。”
这倒是让上衫泽愕然，问：“什么事？”
“身高三围和尺寸。”肖歌一本正经地回答。
上衫泽听了之后只送了他一个“滚”，肖歌心有余悸地将泡面端回了手中。
吓死我了…还在劳资急中生智忽悠了过去。不过肖歌也明白，这次能瞒住还是有运气成分的。
要不是他根据事实编造了一套诱导性的说辞，但凡上衫泽问出一句“你认识她吗？”之类的话，他基本上都要暴露。
鬼话已经说出来了，接下来就只能祈祷大师兄和蓝兰在这段时间里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然而就在第二天清晨。
“肖歌。”蓝兰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把肖歌叫住。
“哟，早啊。”肖歌微笑着予以回应，内心却是咯噔一下，“这么早往哪去？”
“听—讲—座——”说到这个，蓝兰瞬间就没了活力。酷似挺好的一朵百合花突然就蔫了。
肖歌这才看到蓝兰手上的硬壳文件夹，看着里面夹着的文件还不少，便安慰道：“不就坐着听遭老头子讲几个小时嘛，一眨眼就过去了。好好珍惜吧，还能有人给你答疑解惑，挺好的。”
“我已经出来实习了，少用社会人的眼光看我。”居然被这家伙教育了，蓝兰莫名地有些不爽，“等等，你这是要去哪？”她注意到肖歌居然是两手空空，要是工作的话怎么也要带个包吧。
“我？我没事，到处逛逛。”没事是假，到处逛逛是真。各大分区的高层现在在开会，所以分区的特别行动小组和总部安保人员都得出来巡逻。
然而肖歌没想到，自己这半句实话却对蓝兰造成了成吨的暴击。她冷笑着说：“呵呵，读书真好，能看着你们游手好闲。”
额…安慰好像起到了反效果。肖歌只好赔笑道：“工作性质不一样。我只是刚好有空的同事又刚好被你撞见了。”关键是我玩命的时候你也记不住啊。
“快去吧，你闺蜜都来找你了。”肖歌挑眉道。
蓝兰有些不情愿地回头，果真是自己的好闺蜜来拉自己去听天书了。“还真是谢谢她了。”蓝兰幽幽地说着，还是极不情愿地转过身去说了句：“来啦！”
于笑笑小跑过来，一把挽住蓝兰的手说：“都快开始了，你还在这干嘛呀？”
“还特地赶过来叫我，我可真是谢谢你了。”蓝兰顶着一副苦瓜脸，再次将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那可不！我俩谁跟谁啊！”于笑笑倒是嬉皮笑脸地，跟蓝兰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听天书这种美事，我怎么能少得了你呢。”
两个女孩就这么推推搡搡地上了楼，期间肖歌还听见蓝兰的闺蜜说他是神经病。天呐！谁搞出来这么大的误会！
“听糟老头子讲课…呵呵，你应该庆幸今天校长起的早，没赖半个小时床撞见你刚才说话。”两个女孩刚走，后脚就听见上衫泽那阴冷的声线，“那女的是谁？”
“我邻居……”呆滞半数秒后，肖歌终于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给她讲课的就是校长？！可他不是在开高层会议吗？怎么还有时间讲课？”
“我还以为你这两个星期都不见人，应该学了不少东西呢。你就没看出来进去了不少提灯人？而且多数是四十岁以上的。”上衫泽毫不留情地讥讽道。
被这么一说，肖歌发现确实是这么回事。虽然这些人都是凭证件入场，但肖歌能感觉到一些人身上略强于普通人的灵魂波动。
“在开讲座的同时开会？！这是什么神操作？记下了笔记然后回家用蓝本解读吗？太不方便了吧！”联想到以前看的谍战片，肖歌忍不住吐槽。
“笨！”上衫泽给肖歌那不太灵光的脑瓜子来了一记手刀，“提灯人有提灯人的特殊沟通方式，灵念你不也会吗？”
肖歌搓着生疼的脑袋，想来好像确实可行。连他都可以在和人对话的同时使用灵念跟其他人说话，只需要留下一缕分魂便可。会议上坐着的可都是些老妖怪啊，怎么可能做不到。
“可那是讲座啊。”肖歌依旧觉得离谱，“那么深奥的东西，真的就靠一缕分魂就能把台下那群人精忽悠过去？”
“知识只是一种记忆，只要将需要讲的东西记住，分魂就会把这些东西讲出去。而记忆的填充与删除一直都是提灯人擅长的事。只是这样讲课相较于亲自演讲缺少了些趣味性。”
“还能这么玩？”肖歌或多或少都被这种操作给惊到了。也就是说普通人可能追求了一生都学不完的知识，而他提灯人一个记忆灵术就可以全部记住？
看穿了肖歌小心思的上衫泽点醒他道：“知识获取也是有权限的。而且你要是脑袋理解不了那么多知识却又硬塞进去的话，更大的可能是你会变成疯子或傻子！”
果然，世界还是公平的，一步登天也要看你步子够不够大。
会议的时间并不长，只开了两个小时人就出来了。
“不对啊。”史蒂斯看着陆续走出来的人流，摸摸下巴道，“不是应该一开就四五个小时吗？”
“你是魔鬼吗？真想坐到盆骨变形是吧。”肖歌觉得他能说出这话也是离谱，没想到其他几人竟也跟着附和。
“对啊！之前那群家伙出来的时候可都是搓着屁股的。”这是肖歌印象中史传香第一次没和史蒂斯唱反调。
“会不会议程从现在起改了？”卢笙猜测道。
“大概率不会。”回应他的是上衫泽，“改议程不是件小事，校长也无法擅自做主，要经过高层投票。不过就那帮老顽固的德行，也不会轻易打破这个老规定。”
张海涵挠着后脑，但挠秃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安放放也是若有所思。这个氛围明显在告诉肖歌，他刚才又猜错了，同时也不得不跟着思考起来。
到底是什么让会议提前结束了呢？
但是这个思考没持续太久，因为他看到了那个进去前还和自己交谈的女孩。她看上去比进去前还要精神些。
还说什么听天书，看来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题了吧。肖歌暗自发笑，对旁边几人说：“要不我过去问问？”
“问不出来的。开会用的是灵念沟通，普通人根本听不见，内部人士也会守口如瓶。问了也白搭。”史蒂斯摇头晃脑，断绝了肖歌打探到情报的可能性。
然而肖歌不信邪，悄声道：“普通人是听不见，但总看得见吧？我问一下当时校长的表情，说不定能看出点东西。”
“诶。”卢笙用肘顶了顶上衫泽的胯部，“不管管？探讨机密可是会被当成间谍的。”
上衫泽才懒得管这两个闲的没事干的家伙，冷笑道：“就他们两个的水平，还探讨机密？而且他那邻居也听不见会议的内容，怎么就叫探讨机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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