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诱人的火影之位
夜幕降临，寂静无声。
纲手和绳树兄妹的宅邸中，二楼的大房间内，四个少年的被褥一字排开。
他们玩闹一阵之后，便老实的安歇了。
直到深夜，林津一郎还不曾入眠，透过窗户，看着若隐若现的一轮弦月，心思早已飞到天边。
忽的，他心头一动，转瞬又放松下来。
房间外的露台上，一个忍者消无声息的出现，低声道：
“林津一郎，大人召见！”
不待回答，那忍者便不见了身影。
林津一郎心知是团藏召见，一边思索着一会儿的应对，一边不慌不忙地穿好衣服。
整理妥当之后，他朝着惊醒的长野春马点了点头，来到露台之后，觑见不远处伫立的一道身影，就跟了上去。
楼上，窗前的纲手站立许久，直到他们离开老远，才拉上了窗帘。
林津一郎跟随传信忍者，一前一后，远离居民区。
片刻后，两人来到一处林地。
树林中隐没着一栋围屋，在幽暗的月色下，颇为诡异。
那名忍者在前领路，林津一郎一路跟随，仔细留意着四周环境，将路线暗暗记在心里。
围屋内别有洞天，正是根部在木叶的基地，深入地下的竖井规模宏大，并向地下四周蔓延出去，像深入地底的根系，四通八达。
两人来到一处戒备森严的密室，通报之后，林津一郎才被带进去。
密室中，团藏正站在一幅地图前出神，那是一幅忍界地图，上面画满了各种标记。
林津一郎连忙挪开目光，恭恭敬敬的行礼道：
“团藏大人，林津一郎前来报道！”
团藏朝他瞅了一眼，来回踱了几步，才开口道：
“你干得很好！”
“不敢辜负团藏大人。”林津一郎再次躬身一礼，一幅恭敬模样。
“你与大蛇丸接触了吗？”
“接触过了，我按计划声称是保护绳树的，阴差阳错之下，救了绳树一命，他对属下甚是感激。”
团藏沉吟半响，冷声道：
“还有呢？”
林津一郎垂下头，避开团藏锋利的目光，如实答道：
“大蛇丸与属下说了很多，并拉拢属下，被属下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哦？”团藏颇感意外，嗤笑一声，继续问道：
“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他没想到大蛇丸竟然挖根部墙角，同时又不禁重新审视这个新进的属下来。
他不担心属下背叛自己，只要有舌祸根绝之印在，即使背叛，也无法泄露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他说相较于团藏大人，他继承火影之位会更容易一些，让属下为他谋划一番。”
他与大蛇丸并未聊太多，但是林津一郎毫无心理负担的给他扣上了一口黑锅。
“是吗？”
团藏嘴上提出疑问，心里却已经信了。
火影的弟子，有志于火影之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只是大蛇丸竟然让这么个半大少年为他谋划，是不是有些看轻火影之位了呢？他不禁在心里琢磨起来。
他觉得以大蛇丸的聪明才智不至于如此，又觉得有些新奇，于是哂笑道：
“那你觉得他应该如何做？”
“火影之位事关重大，属下不敢妄言。”
“无妨，能让大蛇丸感兴趣的事情不多，老夫也甚是好奇。”
“属下觉得大蛇丸应该与团藏大人合作，才能万无一失。”林津一郎看了团藏一眼，见他没有继续捧哏的意思，便不再卖关子，接着说道：
“无论是谁，得火影之位，只需做到五件事情即可，若只凭大蛇丸自己，则千难万难。”
团藏虽然有些不以为然，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哪五件事？”
林津一郎言简意赅道：
“第一，用合理的方式让三代下台；第二，得到火影顾问的支持并提名；第三，赢得各大家族支持；第四，舆论造势，争取平民忍者的支持；第五，亲善的执政目标，获取大名的支持。”
团藏听完沉吟半响，这些事情他不陌生，其中有些事情他还经常干，说起来也很简单。
只是能明确的从一个少年嘴里听到，他不免重视了几分，遂问道：
“与老夫合作？”
“不错！”林津一郎适时地奉承道：
“放眼整个木叶，也只有团藏大人能够让三代下台了。”
团藏并不领情，相反心里生出一丝警惕，嗤笑道：
“你倒是对木叶很熟悉啊！”
“大人过奖。”林津一郎面不改色的应了，解释道：
“属下上过前线，也在战地医院待过，这段时间生活在村子里，对村子有了一些了解，最重要的是，属下听了很多初代火影大人的事迹，十分崇敬仰慕于他，或许正是因为属下不是土生土长的木叶忍者，反倒是能察觉到一些不协调……”
“哦？”团藏一皱眉，狐疑道：
“你觉得哪里不对？”
林津一郎稍微斟酌了一下，娓娓道来：
“我听说战国时期，忍界十分混乱，各忍族经常将未成年的孩子送上战场，初代火影大人有两个未成年的弟弟战死，正是这个原因，他才下定决心建立忍村，用村子的制度和力量来保护那些孩子。”
“而如今，本应保护他们免受战乱的村子，反将他们送上战场，这是本末倒置，属下觉得三代有负初代火影大人之志……”
“混蛋！”
团藏叱骂了一声，又一时怔住，突然意会过来，这个说辞正好是拿来弹劾三代的理由。
为了达到目的，手段没有高尚、卑劣之分，泼点脏水算什么？何况又没有冤枉他！
团藏思绪纷飞，下意识的连连点头。
虽然他不觉得送孩子上战场有什么问题，但并不影响他拿这一点去攻击三代。
林津一郎见他陷入沉思，便止住话头，静静等待。
他要洗白根部忍者的身份，最合理的方式就是助团藏当上火影，只有这样才有机会让根部转到明处，然后一点一点的融入木叶。
只有这样，才能有效的利用资源，村子里的忍术和情报都是他所需要的，有一个正经身份才会更加便利。
“你觉得老夫有必要和大蛇丸合作吗？”
团藏没有再去管那些细枝末节，直言了当的问。
“十分有必要！”
“说说你的理由。”
“属下从大蛇丸那里得知，团藏大人与三代知根知底……正常来讲，一个二十多年的火影，对于能威胁到自己位置的人，是一定会提防的，所以我们需要更多的合作者和盟友。”
“大蛇丸作为三代的弟子，是非常重量级的盟友，有他相助，我们如虎添翼，可以想象，连三代火影的弟子都支持团藏大人，其他人又会怎么选？”
林津一郎悄然用上“我们”，来提高自己话语的说服力。
“如何合作？他为什么要帮老夫？”
“因为只有团藏大人，才能给他成为火影的机会。”
林津一郎回答的十分笃定。
团藏略一思忖，觉得还真是如此。
猿飞日斩已经不止一次的表达了，他对大蛇丸行事的失望。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也不认可大蛇丸，绝不会为他提名。
只有他能给予大蛇丸，火影候选人的身份。
木叶的火影之位，到目前为止，只传了两次，且没有一个固定的模式。
二代火影是初代的亲弟弟，也是木叶村的缔造者之一，有着足够的威望，而且个人实力强大，还有着高超的政治手腕，是所有人默认的火影人选。
三代火影是临危受命，是二代直接指定的继承人，其个人实力或许足够，但威望稍显不足，于是就诞生了三个火影高级顾问。
他们分担了火影职责的同时，也分走了一部分火影的权利，其中包含了指定下一届火影人选的权利。
至于忍界第三次大战之后，大蛇丸和波风水门竞争四代火影期间，举行的上忍信任投票环节，不过是三代耍的小把戏。
归根结底，相对于大蛇丸，波风水门更容易摆弄一些。
林津一郎继续说道：
“合作是为了互利共赢，如果团藏大人得到火影之位，那么就可以承诺他，下一届火影就由他来做；如果三代强力阻止团藏大人，而我们纠集的力量不足以抗衡，那就退而求其次，扶持大蛇丸上位。”
“有了这个备选方案，也算万无一失，无论如何，大家的首要目标都是让三代下台，通力合作才是最要紧的。”
林津一郎没将话说死，给了团藏一定的想象空间。
团藏觉得他出的主意，虽然粗糙了些，但整体思路是没问题的。
同时，他觉得有些反常，这个少年初来乍到的，好像对于这些事太过了解了，就像是有人在后面传授一般。
他没有急着表露自己的怀疑，对于火影这个问题，他一向是耐心十足。
林津一郎不知道他的心里活动，依旧侃侃而谈：
“相对于盟友，属下觉得时机难得！本次大战之后，村子和各大家族都损失重大，他们想必也对这次战争是有怨念的，为了继续团结各大家族，作为战争期间在位的火影，是应该背负责任的，此时是最适合发起弹劾的，机不可失！”
“再者，我们有这样一个正当理由，即使进行弹劾，也不会给人留下夺权的坏印象……”
林津一郎一心撺掇他搞事，言语间非常自信，煽动性十足。
团藏静静的听着，他有些怀疑林津一郎是大蛇丸的说客。
但看到林津一郎那清晰的思路，自信的气势，又否决了这个想法。
待听到林津一郎给自己找的弹劾理由时，他开始动容，将“谋权篡位”包装成“伸张正义”，才不会让人拿住话柄啊！
他惯会一些狠辣和阴险，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去考虑过问题。
此刻听来，他突然觉得非常有意思，仿佛已经看到了猿飞日斩退位之后，露出一幅惊愕、内疚、失落的复杂表情。
他甚至有一种自己不是“黑暗中的根部”，是“阳光下的树梢”的错觉。
“……根部破土而出之日，就是团藏大人掌权之时！”
……
纲手和绳树兄妹的宅邸中，二楼的大房间内，四个少年的被褥一字排开。
他们玩闹一阵之后，便老实的安歇了。
直到深夜，林津一郎还不曾入眠，透过窗户，看着若隐若现的一轮弦月，心思早已飞到天边。
忽的，他心头一动，转瞬又放松下来。
房间外的露台上，一个忍者消无声息的出现，低声道：
“林津一郎，大人召见！”
不待回答，那忍者便不见了身影。
林津一郎心知是团藏召见，一边思索着一会儿的应对，一边不慌不忙地穿好衣服。
整理妥当之后，他朝着惊醒的长野春马点了点头，来到露台之后，觑见不远处伫立的一道身影，就跟了上去。
楼上，窗前的纲手站立许久，直到他们离开老远，才拉上了窗帘。
林津一郎跟随传信忍者，一前一后，远离居民区。
片刻后，两人来到一处林地。
树林中隐没着一栋围屋，在幽暗的月色下，颇为诡异。
那名忍者在前领路，林津一郎一路跟随，仔细留意着四周环境，将路线暗暗记在心里。
围屋内别有洞天，正是根部在木叶的基地，深入地下的竖井规模宏大，并向地下四周蔓延出去，像深入地底的根系，四通八达。
两人来到一处戒备森严的密室，通报之后，林津一郎才被带进去。
密室中，团藏正站在一幅地图前出神，那是一幅忍界地图，上面画满了各种标记。
林津一郎连忙挪开目光，恭恭敬敬的行礼道：
“团藏大人，林津一郎前来报道！”
团藏朝他瞅了一眼，来回踱了几步，才开口道：
“你干得很好！”
“不敢辜负团藏大人。”林津一郎再次躬身一礼，一幅恭敬模样。
“你与大蛇丸接触了吗？”
“接触过了，我按计划声称是保护绳树的，阴差阳错之下，救了绳树一命，他对属下甚是感激。”
团藏沉吟半响，冷声道：
“还有呢？”
林津一郎垂下头，避开团藏锋利的目光，如实答道：
“大蛇丸与属下说了很多，并拉拢属下，被属下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哦？”团藏颇感意外，嗤笑一声，继续问道：
“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他没想到大蛇丸竟然挖根部墙角，同时又不禁重新审视这个新进的属下来。
他不担心属下背叛自己，只要有舌祸根绝之印在，即使背叛，也无法泄露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他说相较于团藏大人，他继承火影之位会更容易一些，让属下为他谋划一番。”
他与大蛇丸并未聊太多，但是林津一郎毫无心理负担的给他扣上了一口黑锅。
“是吗？”
团藏嘴上提出疑问，心里却已经信了。
火影的弟子，有志于火影之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只是大蛇丸竟然让这么个半大少年为他谋划，是不是有些看轻火影之位了呢？他不禁在心里琢磨起来。
他觉得以大蛇丸的聪明才智不至于如此，又觉得有些新奇，于是哂笑道：
“那你觉得他应该如何做？”
“火影之位事关重大，属下不敢妄言。”
“无妨，能让大蛇丸感兴趣的事情不多，老夫也甚是好奇。”
“属下觉得大蛇丸应该与团藏大人合作，才能万无一失。”林津一郎看了团藏一眼，见他没有继续捧哏的意思，便不再卖关子，接着说道：
“无论是谁，得火影之位，只需做到五件事情即可，若只凭大蛇丸自己，则千难万难。”
团藏虽然有些不以为然，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哪五件事？”
林津一郎言简意赅道：
“第一，用合理的方式让三代下台；第二，得到火影顾问的支持并提名；第三，赢得各大家族支持；第四，舆论造势，争取平民忍者的支持；第五，亲善的执政目标，获取大名的支持。”
团藏听完沉吟半响，这些事情他不陌生，其中有些事情他还经常干，说起来也很简单。
只是能明确的从一个少年嘴里听到，他不免重视了几分，遂问道：
“与老夫合作？”
“不错！”林津一郎适时地奉承道：
“放眼整个木叶，也只有团藏大人能够让三代下台了。”
团藏并不领情，相反心里生出一丝警惕，嗤笑道：
“你倒是对木叶很熟悉啊！”
“大人过奖。”林津一郎面不改色的应了，解释道：
“属下上过前线，也在战地医院待过，这段时间生活在村子里，对村子有了一些了解，最重要的是，属下听了很多初代火影大人的事迹，十分崇敬仰慕于他，或许正是因为属下不是土生土长的木叶忍者，反倒是能察觉到一些不协调……”
“哦？”团藏一皱眉，狐疑道：
“你觉得哪里不对？”
林津一郎稍微斟酌了一下，娓娓道来：
“我听说战国时期，忍界十分混乱，各忍族经常将未成年的孩子送上战场，初代火影大人有两个未成年的弟弟战死，正是这个原因，他才下定决心建立忍村，用村子的制度和力量来保护那些孩子。”
“而如今，本应保护他们免受战乱的村子，反将他们送上战场，这是本末倒置，属下觉得三代有负初代火影大人之志……”
“混蛋！”
团藏叱骂了一声，又一时怔住，突然意会过来，这个说辞正好是拿来弹劾三代的理由。
为了达到目的，手段没有高尚、卑劣之分，泼点脏水算什么？何况又没有冤枉他！
团藏思绪纷飞，下意识的连连点头。
虽然他不觉得送孩子上战场有什么问题，但并不影响他拿这一点去攻击三代。
林津一郎见他陷入沉思，便止住话头，静静等待。
他要洗白根部忍者的身份，最合理的方式就是助团藏当上火影，只有这样才有机会让根部转到明处，然后一点一点的融入木叶。
只有这样，才能有效的利用资源，村子里的忍术和情报都是他所需要的，有一个正经身份才会更加便利。
“你觉得老夫有必要和大蛇丸合作吗？”
团藏没有再去管那些细枝末节，直言了当的问。
“十分有必要！”
“说说你的理由。”
“属下从大蛇丸那里得知，团藏大人与三代知根知底……正常来讲，一个二十多年的火影，对于能威胁到自己位置的人，是一定会提防的，所以我们需要更多的合作者和盟友。”
“大蛇丸作为三代的弟子，是非常重量级的盟友，有他相助，我们如虎添翼，可以想象，连三代火影的弟子都支持团藏大人，其他人又会怎么选？”
林津一郎悄然用上“我们”，来提高自己话语的说服力。
“如何合作？他为什么要帮老夫？”
“因为只有团藏大人，才能给他成为火影的机会。”
林津一郎回答的十分笃定。
团藏略一思忖，觉得还真是如此。
猿飞日斩已经不止一次的表达了，他对大蛇丸行事的失望。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也不认可大蛇丸，绝不会为他提名。
只有他能给予大蛇丸，火影候选人的身份。
木叶的火影之位，到目前为止，只传了两次，且没有一个固定的模式。
二代火影是初代的亲弟弟，也是木叶村的缔造者之一，有着足够的威望，而且个人实力强大，还有着高超的政治手腕，是所有人默认的火影人选。
三代火影是临危受命，是二代直接指定的继承人，其个人实力或许足够，但威望稍显不足，于是就诞生了三个火影高级顾问。
他们分担了火影职责的同时，也分走了一部分火影的权利，其中包含了指定下一届火影人选的权利。
至于忍界第三次大战之后，大蛇丸和波风水门竞争四代火影期间，举行的上忍信任投票环节，不过是三代耍的小把戏。
归根结底，相对于大蛇丸，波风水门更容易摆弄一些。
林津一郎继续说道：
“合作是为了互利共赢，如果团藏大人得到火影之位，那么就可以承诺他，下一届火影就由他来做；如果三代强力阻止团藏大人，而我们纠集的力量不足以抗衡，那就退而求其次，扶持大蛇丸上位。”
“有了这个备选方案，也算万无一失，无论如何，大家的首要目标都是让三代下台，通力合作才是最要紧的。”
林津一郎没将话说死，给了团藏一定的想象空间。
团藏觉得他出的主意，虽然粗糙了些，但整体思路是没问题的。
同时，他觉得有些反常，这个少年初来乍到的，好像对于这些事太过了解了，就像是有人在后面传授一般。
他没有急着表露自己的怀疑，对于火影这个问题，他一向是耐心十足。
林津一郎不知道他的心里活动，依旧侃侃而谈：
“相对于盟友，属下觉得时机难得！本次大战之后，村子和各大家族都损失重大，他们想必也对这次战争是有怨念的，为了继续团结各大家族，作为战争期间在位的火影，是应该背负责任的，此时是最适合发起弹劾的，机不可失！”
“再者，我们有这样一个正当理由，即使进行弹劾，也不会给人留下夺权的坏印象……”
林津一郎一心撺掇他搞事，言语间非常自信，煽动性十足。
团藏静静的听着，他有些怀疑林津一郎是大蛇丸的说客。
但看到林津一郎那清晰的思路，自信的气势，又否决了这个想法。
待听到林津一郎给自己找的弹劾理由时，他开始动容，将“谋权篡位”包装成“伸张正义”，才不会让人拿住话柄啊！
他惯会一些狠辣和阴险，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去考虑过问题。
此刻听来，他突然觉得非常有意思，仿佛已经看到了猿飞日斩退位之后，露出一幅惊愕、内疚、失落的复杂表情。
他甚至有一种自己不是“黑暗中的根部”，是“阳光下的树梢”的错觉。
“……根部破土而出之日，就是团藏大人掌权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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