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武神录
“姚爷.....”王元贵惊怒的看向姚炳。
姚炳：老子都进来了，不搞出点人命，就想让我走？
冷冷一笑“王老板，你别忘了，狼是要吃肉的”
说罢大手一挥，便要继续开打，开打。
“啪啪啪”三声掌声，一个略带虚弱的青稚声音突然响起“咳....姚当家好魄力”
众人循声一看，不是田成还能是哪个。
却见田成收回虚看向半空的目光，微皱的眼眉缓缓舒展，却没继续说话，而是微微拍了拍小四的肩膀，示意他先把刀交给张教头，否则按他手抖的样子，没一会王明宏就要凉透了，接着才将目光锁定在姚炳身上，淡淡说道。
“姚当家，做土匪就是要贼不走空，你这职业素养还挺高，但是如果付出大于收益，岂不是赔本买卖，我这也有一个好买卖，保证你只赚不亏，不知道姚当家感不感兴趣呢？”
姚炳上下打量了田成片刻，也不知道是刚刚突然出手扭转局势，还是此时处事不惊的态度，亦或者是所说的话引起了他的兴趣，总之姚炳一抬手，止住身后的手下，挑了挑眉说到“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想帮姚当家重新算一笔账，刚刚我虽然昏迷，但也听到王家主喊得，灭了我田家，所有资产三七分成，你七他三，看着你占了大头，实际他是在耍你呢。”
“嗯？”姚炳面露疑惑。
“你不要乱说，我可不会骗姚当家的。”王元贵却脸色一变。
田成一笑“你当然不会骗姚当家，七成你肯定会给，但这个七成的实际收益，我敢肯定你没跟姚当家说清楚。”
说着田成再度看向姚炳“姚当家，我们田家是正经开武馆的，收入就靠几亩薄地，三两处产业，再加上授徒的学费，可跟某个欺行霸市，酒楼赌坊遍布的家主，家资是比不了的”
这话一出，姚炳先是一愣，接着恍然一般，再看向王元贵，脸色明显不善起来。
“姚....”王元贵还想辩解。
但姚炳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闭嘴，你这个肥猪！呼....终日打雁，却让燕啄了眼，田家小子你接着说！”
“看来姚当家也明白其中一二，我可以直接告诉你，田宅府库内最多也就是白银百两，跟王家近万两根本不能比。
王家主实际的想法我也能猜到一二，无非就是除了我田家，即便到时候真搜不出钱来，他肯定也愿意自己出一些家资补偿姚当家，但这笔钱跟后面独霸南阳镇，甚至不说那么远，单说将我田宅卖掉的收益比起来，都不过是九牛身上的一根毛。
可以说他们拿西瓜，给姚当家你一个小芝麻。”
“你.....你血口喷人，我...我从来没这么想，姚当家我....我这些年跟您们的合作可都是真心的”
王元贵此时早乱了方寸，自己的小九九被田成完全看破，儿子更是成了阶下囚，而自己拉来的帮手看向自己的眼神，宛若饿狼看到可口的肥肉......
田成说的是不是真的呢？虽有夸张，但基本属实。
“姚当家，我这有一个方案，你看看可以不可以，首先王元贵带来的二百两白银，本来说是补偿他儿子伤我的赔款，但此时我也....咳咳，这个一不小心，伤到了明宏同学，那这笔账就一笔勾销，这钱姚当家你带回去，全当给兄弟们吃酒喝茶的钱了。”
田成悠哉的说到，慷他人之慨，就是这么随意。
姚炳脸色好了一点，但感觉胸口这股气还没能全出，咬着牙哼道“不够”
“当然不够，我都说了，这是给兄弟们喝茶的，怎么能算正餐？正餐却是我脚下这位”说着田成用脚尖点了点已经疼晕过去的王明宏“姚当家，我知道你跟王家主关系好，对他十足的熟悉，他有多爱他这儿子，你刚刚也看到了，我想他应该不会介意，用部分家产来买他儿子的命才对，你说是吗？”
田成虽是疑问语气，但实际心理却颇为笃定。
基于姚炳刚刚所说的话，还有他那颇有特点的匪号——钱算子，田成轻易就判断出来，他对钱有种别样的执著。
而他给出的方案，即不会让姚炳损失人手，更是可以出了被王元贵所骗的恶气，最重要的是还能有大笔金银入手。
身为一个物理老师，懂点心理学，也很正常吧。
果不其然，姚炳听后，先是一愣，接着畏缩阴翳的脸上，露出大喜的表情“嗯？不错，不错.....哈哈哈哈哈，这是个好买卖”。
恰在此时，一个王家打手从外面跑进来高声喊道“家主家主不好了，那群穿狗皮的来了，已经过了三里桥，看样子就是直奔这边来的”
田成一挑眉，在王元贵一脸后悔，田家人一脸劫后余生的喜悦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小半盏茶的时间后。
一队人马哗啦啦的冲进了田家宅子，本就不堪重负的包铁大门，被连续撞击，终于吱嘎一声，彻底罢工，瘫在一边再起不能。
为首一人，也顾不上这些，才刚进宅子，就焦急的喊道“老田，老田怎么回事！我听一个小乞丐过来报案，说王家的过来找事了？没出什么大事吧！”
“咳咳，老马，果然是你来了，嗯.........”田破虏一见来人，刚毅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一丝微笑，拄着双矛缓缓站起身来，却没有马上回答来者的问题。
而是先示意林教头送张教头和其他伤员去休息，孙教头处理其他后续事宜，挥手让田成跟自己，带着马捕头进到了屋里。
片刻之后。
“什么！！！这个姓王的混蛋，还真敢勾结土匪，老子现在就去砍了他！”说着姓马的捕头，掏出腰刀就要往外冲，莽的一笔。
田破虏太熟悉这个老伙计了，熟练的一把将其拉住“这事不是那么简单的”
说着便把自己这些年掌握的一些信息说了出来。
不但有王元贵来南阳镇之前的事迹，还有来到南阳镇这些年，是如何起家，曾经的三家武馆，是怎么被一步一步逼得家破人亡，在南阳镇又做了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可以看得出，王元贵对田破虏的判断也是非常准确的，有勇有谋。
“你....你既然掌握这些事情，怎么不去县衙状告他，县衙会.....”马捕头激动的高声喊道。
“看来县衙才是王家真正的靠山”一直静静听话的田成突然低声说道。
田成的话引得两人侧目，田父满脸赞许，马捕头一脸震惊。
“你......”
“小成说的没错，老马，县衙里那位你应该很熟悉，王家之所以能在南阳镇这么横行无忌，真正背后的靠山，并不是那什么黑狼寨，而是你们官府，这几年我为什么都没去找过你，就是不想拖累你，你家娃娃今年应该也两岁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我怎么跟弟妹交代”
这话一出，场中顿时一静，只剩下马捕头粗重的喘息声。
良久后还是田破虏率先出声“今天的事，怪我，我本已经有了处理办法，但还需要一点时间，没想到姓王的此时发难，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嗯...既然你来了，我有件事希望你帮我个忙”
马捕头明显比来时低沉了不少，闷闷的回应道“你说”
“我希望你能把小成，弄到衙门里，当你手下的捕快”
“这....”田成明显没想到田破虏会这么说，但片刻眼底闪过一抹温情，明白了对方的用意。
“没问题”马捕头重重一点头“放心，小成在我手下绝不会出事的”
听到马捕头的回答，田破虏不禁松了口气，再看向田成，脸上露出既无奈，又疼爱的表情。
“小成我知道你因为你母亲的事一直对我有气，你不愿意学武，我也一直没强求，但今天你展现的那一击手刀，让我知道你只是不喜欢学我的矛术”
说到这，田破虏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难过，田成回想起自己这身体前主人的背景，再看向眼前刚毅果敢的父亲，心中不禁有些唏嘘，可怜天下父母心。
“既然你喜欢刀法，未来几天，白天就让孙师傅教你些刀术用于防身，晚上就去县衙捕房睡觉，放心县衙那边即便王家胆子再大，也不会过去那里闹事，你一直都不太听我的话，但我希望你这次能听我的安排，明天我会出去一趟，大概一周后回来，等我回来的时候......”
刚说到这，田成脑中已经响起十二级警报，这旗插的，再说真要出事了，于是赶紧打断道“我去我去，你去忙你的，我能照顾好自己，你放心吧”
被中断施法的田父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脸上浮现些许欣慰，挥手让田成先出去，自己跟马捕头还有事要说，等一会后，再出来的马捕头恢复了亢奋的状态，找到田成让他明晚申时左右，去县衙找他，便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田成这边，去看了看已经昏睡过去，裹得跟粽子差不多的小四，问了问情况没什么大碍，才在众人仰慕的目光中，回到自己的屋内。
简单打扫了一下，坐在床边，田成缓缓闭上双眼。
本应漆黑一片的眼前，此时却赫然出现了八座通天彻地的巨型书架，按八卦方位将一个略带灰暗的小人包裹在其中。
田成站在其前，就好似站在珠峰脚下，仰望峰顶一般。
书架上六道霞光灼灼生辉，从下往上依次是灰，白，蓝，红，紫，金，虽然上面皆是空白，但田成依旧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恐怖力量。
而最让田成感到震撼无比，仿佛直面苍穹倒悬，日月颠倒，万物寂灭的，赫然是整个书架最顶端，悬于穹顶的三个大字。
“武神录”
姚炳：老子都进来了，不搞出点人命，就想让我走？
冷冷一笑“王老板，你别忘了，狼是要吃肉的”
说罢大手一挥，便要继续开打，开打。
“啪啪啪”三声掌声，一个略带虚弱的青稚声音突然响起“咳....姚当家好魄力”
众人循声一看，不是田成还能是哪个。
却见田成收回虚看向半空的目光，微皱的眼眉缓缓舒展，却没继续说话，而是微微拍了拍小四的肩膀，示意他先把刀交给张教头，否则按他手抖的样子，没一会王明宏就要凉透了，接着才将目光锁定在姚炳身上，淡淡说道。
“姚当家，做土匪就是要贼不走空，你这职业素养还挺高，但是如果付出大于收益，岂不是赔本买卖，我这也有一个好买卖，保证你只赚不亏，不知道姚当家感不感兴趣呢？”
姚炳上下打量了田成片刻，也不知道是刚刚突然出手扭转局势，还是此时处事不惊的态度，亦或者是所说的话引起了他的兴趣，总之姚炳一抬手，止住身后的手下，挑了挑眉说到“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想帮姚当家重新算一笔账，刚刚我虽然昏迷，但也听到王家主喊得，灭了我田家，所有资产三七分成，你七他三，看着你占了大头，实际他是在耍你呢。”
“嗯？”姚炳面露疑惑。
“你不要乱说，我可不会骗姚当家的。”王元贵却脸色一变。
田成一笑“你当然不会骗姚当家，七成你肯定会给，但这个七成的实际收益，我敢肯定你没跟姚当家说清楚。”
说着田成再度看向姚炳“姚当家，我们田家是正经开武馆的，收入就靠几亩薄地，三两处产业，再加上授徒的学费，可跟某个欺行霸市，酒楼赌坊遍布的家主，家资是比不了的”
这话一出，姚炳先是一愣，接着恍然一般，再看向王元贵，脸色明显不善起来。
“姚....”王元贵还想辩解。
但姚炳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闭嘴，你这个肥猪！呼....终日打雁，却让燕啄了眼，田家小子你接着说！”
“看来姚当家也明白其中一二，我可以直接告诉你，田宅府库内最多也就是白银百两，跟王家近万两根本不能比。
王家主实际的想法我也能猜到一二，无非就是除了我田家，即便到时候真搜不出钱来，他肯定也愿意自己出一些家资补偿姚当家，但这笔钱跟后面独霸南阳镇，甚至不说那么远，单说将我田宅卖掉的收益比起来，都不过是九牛身上的一根毛。
可以说他们拿西瓜，给姚当家你一个小芝麻。”
“你.....你血口喷人，我...我从来没这么想，姚当家我....我这些年跟您们的合作可都是真心的”
王元贵此时早乱了方寸，自己的小九九被田成完全看破，儿子更是成了阶下囚，而自己拉来的帮手看向自己的眼神，宛若饿狼看到可口的肥肉......
田成说的是不是真的呢？虽有夸张，但基本属实。
“姚当家，我这有一个方案，你看看可以不可以，首先王元贵带来的二百两白银，本来说是补偿他儿子伤我的赔款，但此时我也....咳咳，这个一不小心，伤到了明宏同学，那这笔账就一笔勾销，这钱姚当家你带回去，全当给兄弟们吃酒喝茶的钱了。”
田成悠哉的说到，慷他人之慨，就是这么随意。
姚炳脸色好了一点，但感觉胸口这股气还没能全出，咬着牙哼道“不够”
“当然不够，我都说了，这是给兄弟们喝茶的，怎么能算正餐？正餐却是我脚下这位”说着田成用脚尖点了点已经疼晕过去的王明宏“姚当家，我知道你跟王家主关系好，对他十足的熟悉，他有多爱他这儿子，你刚刚也看到了，我想他应该不会介意，用部分家产来买他儿子的命才对，你说是吗？”
田成虽是疑问语气，但实际心理却颇为笃定。
基于姚炳刚刚所说的话，还有他那颇有特点的匪号——钱算子，田成轻易就判断出来，他对钱有种别样的执著。
而他给出的方案，即不会让姚炳损失人手，更是可以出了被王元贵所骗的恶气，最重要的是还能有大笔金银入手。
身为一个物理老师，懂点心理学，也很正常吧。
果不其然，姚炳听后，先是一愣，接着畏缩阴翳的脸上，露出大喜的表情“嗯？不错，不错.....哈哈哈哈哈，这是个好买卖”。
恰在此时，一个王家打手从外面跑进来高声喊道“家主家主不好了，那群穿狗皮的来了，已经过了三里桥，看样子就是直奔这边来的”
田成一挑眉，在王元贵一脸后悔，田家人一脸劫后余生的喜悦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小半盏茶的时间后。
一队人马哗啦啦的冲进了田家宅子，本就不堪重负的包铁大门，被连续撞击，终于吱嘎一声，彻底罢工，瘫在一边再起不能。
为首一人，也顾不上这些，才刚进宅子，就焦急的喊道“老田，老田怎么回事！我听一个小乞丐过来报案，说王家的过来找事了？没出什么大事吧！”
“咳咳，老马，果然是你来了，嗯.........”田破虏一见来人，刚毅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一丝微笑，拄着双矛缓缓站起身来，却没有马上回答来者的问题。
而是先示意林教头送张教头和其他伤员去休息，孙教头处理其他后续事宜，挥手让田成跟自己，带着马捕头进到了屋里。
片刻之后。
“什么！！！这个姓王的混蛋，还真敢勾结土匪，老子现在就去砍了他！”说着姓马的捕头，掏出腰刀就要往外冲，莽的一笔。
田破虏太熟悉这个老伙计了，熟练的一把将其拉住“这事不是那么简单的”
说着便把自己这些年掌握的一些信息说了出来。
不但有王元贵来南阳镇之前的事迹，还有来到南阳镇这些年，是如何起家，曾经的三家武馆，是怎么被一步一步逼得家破人亡，在南阳镇又做了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可以看得出，王元贵对田破虏的判断也是非常准确的，有勇有谋。
“你....你既然掌握这些事情，怎么不去县衙状告他，县衙会.....”马捕头激动的高声喊道。
“看来县衙才是王家真正的靠山”一直静静听话的田成突然低声说道。
田成的话引得两人侧目，田父满脸赞许，马捕头一脸震惊。
“你......”
“小成说的没错，老马，县衙里那位你应该很熟悉，王家之所以能在南阳镇这么横行无忌，真正背后的靠山，并不是那什么黑狼寨，而是你们官府，这几年我为什么都没去找过你，就是不想拖累你，你家娃娃今年应该也两岁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我怎么跟弟妹交代”
这话一出，场中顿时一静，只剩下马捕头粗重的喘息声。
良久后还是田破虏率先出声“今天的事，怪我，我本已经有了处理办法，但还需要一点时间，没想到姓王的此时发难，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嗯...既然你来了，我有件事希望你帮我个忙”
马捕头明显比来时低沉了不少，闷闷的回应道“你说”
“我希望你能把小成，弄到衙门里，当你手下的捕快”
“这....”田成明显没想到田破虏会这么说，但片刻眼底闪过一抹温情，明白了对方的用意。
“没问题”马捕头重重一点头“放心，小成在我手下绝不会出事的”
听到马捕头的回答，田破虏不禁松了口气，再看向田成，脸上露出既无奈，又疼爱的表情。
“小成我知道你因为你母亲的事一直对我有气，你不愿意学武，我也一直没强求，但今天你展现的那一击手刀，让我知道你只是不喜欢学我的矛术”
说到这，田破虏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难过，田成回想起自己这身体前主人的背景，再看向眼前刚毅果敢的父亲，心中不禁有些唏嘘，可怜天下父母心。
“既然你喜欢刀法，未来几天，白天就让孙师傅教你些刀术用于防身，晚上就去县衙捕房睡觉，放心县衙那边即便王家胆子再大，也不会过去那里闹事，你一直都不太听我的话，但我希望你这次能听我的安排，明天我会出去一趟，大概一周后回来，等我回来的时候......”
刚说到这，田成脑中已经响起十二级警报，这旗插的，再说真要出事了，于是赶紧打断道“我去我去，你去忙你的，我能照顾好自己，你放心吧”
被中断施法的田父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脸上浮现些许欣慰，挥手让田成先出去，自己跟马捕头还有事要说，等一会后，再出来的马捕头恢复了亢奋的状态，找到田成让他明晚申时左右，去县衙找他，便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田成这边，去看了看已经昏睡过去，裹得跟粽子差不多的小四，问了问情况没什么大碍，才在众人仰慕的目光中，回到自己的屋内。
简单打扫了一下，坐在床边，田成缓缓闭上双眼。
本应漆黑一片的眼前，此时却赫然出现了八座通天彻地的巨型书架，按八卦方位将一个略带灰暗的小人包裹在其中。
田成站在其前，就好似站在珠峰脚下，仰望峰顶一般。
书架上六道霞光灼灼生辉，从下往上依次是灰，白，蓝，红，紫，金，虽然上面皆是空白，但田成依旧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恐怖力量。
而最让田成感到震撼无比，仿佛直面苍穹倒悬，日月颠倒，万物寂灭的，赫然是整个书架最顶端，悬于穹顶的三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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