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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捡了一个漏

    “臭小子,上前去看看。”

    只见陈到打马上前,在那群人附近游走,一会儿打马返回,“黄巾,公子是黄巾,大概有千把人。”

    “阎柔,你护住马车,”说罢,喝到“马蛋”,刚才跑的不见马影,随着刘巍一声喝道,但见出溜一下,马蛋出现在了刘巍身旁,马蛋这点眼力价还是有的,平时撒娇,作怪,都没问题,虽然年岁小,但是关键时刻,马蛋还是有觉悟的。刘巍翻身上马,与陈到、张飞、夏侯兰缓缓向前,张飞前出,陈到与夏侯兰一左一右在刘巍两侧。距离一箭之地,停了下来。

    张飞怒声喝道,“哪里的毛贼,敢拦爷爷的路。”

    对面出来一骑,“留下马车和马,人可以离去”

    张飞:“你近前来,让爷爷看看,谁要我的马”

    只见那人不知是计,打马上前,却见张飞突然前冲,大喝一声:“吃我一矛。”

    只见那人被突如其来的怒喝震惊,竟当场愣在那里,被张飞一矛刺中咽喉,翻身下马。对面的人呼叫,

    “渠帅,渠帅,快救渠帅”

    刘巍喝了一声:“冲”

    四马前冲,所向无敌,,一下子就凿穿了黄巾军阵,刘巍调转马头冲了回去,只见有几人死命地护着一辆马车,刘巍等人驱散黄巾,将马车团团围住。

    “马车里的人出来,降了,我不杀俘虏,”

    只见一个一个女孩从车里出来,六个壮汉齐齐下跪,口称圣女。刘巍翻身下马走了过去,“她是谁,”

    只见其中一个望了望其他人,

    “太平道圣女,”

    刘巍点了点头。“你们从今往后就是我的护卫,她是我的俘虏,就是我的侍女,也是我的女人。她的身份任何人不得提起,包括我身后的人,我会给你们一个新的身份,你们能做到吗?。

    我是陈国王世子刘巍,汉室宗亲。”说着把手中的银枪举起。

    六人相互望了望,人在屋檐下啊,齐齐跪下,“拜见世子”

    “小女子拜见世子,”

    刘巍道:“叫少主。”

    “是,少主”

    “起来吧,你今后就叫刘丽”刘巍语气缓和了,直道收服了这个圣女。

    “是女婢今后就叫刘丽,谢少主赐名”

    “你们都起来吧,跟在车后,前方再给你们买马?”刘巍对那六人说道。

    “谢少主恩典,望少主善待圣......”。

    “住嘴,我刚才是怎么说的?”刘巍厉声喝道。

    “是属下错了”

    刘巍招了招手,阎柔赶车过来,与他们汇合,然后往京中去了。刘巍没说,众人都不敢问,只说是路上遇到被黄巾劫掠的小丫头,见他父母双亡,可怜她身世凄凉,收为侍女。六名黄巾贼身手不错,收入府中为护卫。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那个飘,年来到。”

    “世子这唱的是啥啊,听不懂”

    就这样两车十三人飘到了洛阳,安顿好,次日一早,刘巍先去宗人府,向宗正报,陈国王世子来京小住。然后去皇莆嵩府上露了个头,约好晚上再来拜访老师,就回了。

    下午时分,皇莆嵩府上来人,请世子过府,中郎将有请。此时剿灭黄巾之乱尚未酬功,因此皇莆嵩还是中郎将。

    “老师,不知此次陛下会如何酬功”

    “你是专门为此事来的?”

    “一般一半吧,也想见见老师,这几年俗事繁杂,不能静下心来读书。”

    “我已经没东西好教你了,都被你掏光了。你想求个什么职务?我帮你参详,”

    “不知一郡太守如何?可能吗?”

    “你是宗亲,又有剿贼献策与生俘彭脱的功劳,就看陛下的意思了。你这几天在京中,还是要低调一点,不要惹事。这几天京中很复杂,诡异的很。”

    “诺,也就是说求一郡太守还是可能的”刘巍谨慎地说。

    “不好说,不好说”

    刘巍回府后明朝已经在等,十三在陪他说话。

    “老大啊,我这次进京主要是想求一郡太守之职,张让那边你要做好功课,不惜重金,这次我势在必得,就上庸郡,比较好说。偏远,郡小,只有五个县,让陛下觉得给我上庸会拖垮陈国,会削弱陈国。既奖励了我,又拖垮了陈国,一举两得。明白吗?

    “弟子明白,弟子明日就去安排,”

    “另,我另外给你几个名单,你想办法安插在项县和华西。

    等待的日子是很难熬的,刘莹和十三每天晚上,把刘巍熬成了药渣,过着那痛并快乐着的日子,头昏眼花,腰膝酸软,两眼浮肿,不管谁见了他,都明白他是怎么回事。“爷,华佗找到了。”

    “太好了,把他请来陈国”

    “人已经在陈国,住进王府了,就是一直问世子何时归来”

    “告诉他,我一旦京中事了,立即回府”

    等待的日子是很难熬的,刘诗和十三每天晚上,把刘巍熬成了药渣,过着那痛并快乐着的日子,头昏眼花,腰膝酸软,两眼浮肿,不管谁见了他,都明白他是怎么回事。终于十三要开花了。刘巍大喜,这下可好了,少了一个人。谁知刘诗得知十三有喜了,更是变本加厉地折腾刘巍。

    这一日,门房跑了进来,“报世子”皇宫有人来,刘巍听说皇宫,从椅子上崩了起来,一把推开刘莹诗。就往外跑,“爷,裤子”

    刘巍低头一看,退了回去,“赶快更衣。”等了半年,今天应该有结果了。

    十三进来,骂了刘莹诗一句“骚蹄子”,两人手忙脚乱替刘巍更衣后,刘巍冲出去把门外的小黄门迎了进来,高声喝道“来人,上茶”

    “不必了,咱家来传口信,陛下宣世子觐见”

    刘巍拱手道谢“内侍辛苦了,”一块马蹄金滑入小黄门手中。

    “皇上酬功,宣你觐见”小黄门嘴笑眼笑收黄金的感觉很好。

    温德殿

    刘巍被太监引导进入大殿内站在门口处,小心谨慎,不出头。不管见到谁都是点头哈腰,礼多人不怪嘛,只是群臣对他有的报以微笑,有的不予理睬,有的横眉冷对,表情不一。他一个刚行冠礼的,没资格傲慢,别让人家说他,小孩子家家的没礼貌。

    突然有人提到他的名字,“伴读时即为议郎、骑都尉,可为郡守”。

    猛然警醒,刹那间,毛孔竖起,全身冒冷汗,临阵面对黄巾都没这样,让刘巍感到一种,无法掌握自己安危的恐惧。全神贯注,仔细聆听,集中精力,大脑高速运转。

    何进出列,“陛下,陈王世子,不过是一个刚行冠礼的娃娃,如何能担当郡守一职,可授勋职,在洛阳安养之”。意思是,刘巍是宗亲,要照顾就放在洛阳给一个闲职养着就是了。这句话厉害,三个内容:宗亲身份,年纪太小了,可作为藩王质子圈养。谁说何进是粗坯屠夫没文化,没教养?一下子说道灵帝心坎里。

    原本灵帝确实想树立一个标杆,但被他这么一说,顿时犹豫起来。看向张让,张让明白灵帝意思。宗亲里面没几个能行的,都是废物,黄巾贼施虐,这些个宗亲没一个像样的,不是被黄巾俘虏,就是失去封地租税,连饭都吃不饱,身家性命难以保全,在逃亡中死在野地的数不胜数。好不容易出了个陈王,人家儿子都能亲临阵战,立有大功,给个太守,做个表率不过分,可是何进说的有道理啊?

    张让轻声对刘宏说“酬以太守,千金买马骨”,想了一下,又说“上庸缺个太守,地处偏僻,五县之地,贫瘠,陈王不忍,必输于粮,”呵呵,你懂。便不再言语了。

    一举三得,酬功、削弱、标杆,好。

    “朕已决,迁上庸太守”,阿父啊,朕修宫钱还没找落,你辛苦走一趟。

    何进等人见灵帝已决定,便住口不再争辩,一个仅有五县之地,贫瘠的太守,给就给了吧。皇莆嵩却觉得亏了刘巍,会拖累陈国。朝堂上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宣,陈王世子觐见”

    刘巍快步上前朝灵帝跪地一拜,“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刚才廷议你都听见了,你父子剿贼有功,朕不吝以太守之位酬功。当勤勉之。你瞧瞧,朕的宫殿破旧要好好修一修,回去告诉皇叔”

    “谢陛下隆恩,小臣明白。”

    灵帝挥了挥手,刘巍退出大殿。心中顿时轻松了下来。成了。要钱嘛先给着吧,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几天后汉灵帝收到两万钱,心中欣慰,这皇叔还是个明白事理的。

    过几天传出,刘备刘大耳仅得以被封为安喜县县尉,与刘巍同是宗亲,战功基本差不多,他一小子,我乃大好青年,他晋太守,我是县尉,长叹一声,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没路走了。人家的老师如日中天,自己的老师还在狱中。没办法人,比人气死人。

    在去往安喜县路上,简雍一肚子牢骚,刘备刘大耳安慰道:“天降大任于......”。简雍闷不吭声,奔波了大半年,散尽家财,家财虽不多,那也是财啊,蚂蚁虽小那也是肉啊。

    队伍解散了,军械归了刘虞,又是两手空空。唯独关羽,两眼依旧是炯炯有神地望着前方,坚定地往前走着,从目前来看只有刘备刘大耳这个宗亲的腿可保,虽然这个腿有点细,常被人踢,容易受伤,上战场容易湿淋淋的,还是义无反顾。只为每天晚上,抵足而眠,就是脚对着脚,三人同床大被一起睡觉。

    三人就这样骑着瘦马去上路了,夕阳下,三条被拉长的影子,在晚霞中被越拉越长,最终淹没在黑暗中。

    二十一九回高筑墙,广积粮,缓出墙

    上庸城

    上庸地处汉江上游,濒临汉江,地势高,汝南、襄阳、荆州地处汉江下游且地势低平,如果从上庸攻汝南、襄阳、荆州,则有居高临下的优势犹如虎口美食。同时相对中原,襄阳是进攻荆州的跳板,和进入中原的门户。距离洛阳比较近,据上庸,完全有可能兵出河南伏牛山攻洛阳。这就是陈宫的战略眼光。当然没有南阳,上庸就是死地,外部进不去,上庸也很难出来。所以只有据陈国和上庸两地,才能将南阳夹在中间,陈国水系发达,可直接船运汉水。辖五县:北巫、安乐、武陵、安富、微阳

    刘巍,陈宫看着舆图,不好玩啊?房陵堵在前面。今后我们的战略发展就是“高筑墙,广积粮,缓出墙”,就以防御黄巾贼为名,加高城墙,广积粮草,铁器,打造战船。

    十三,把军情处最近黄巾贼和凉州的情况都给我,我要去说服父王。

    “哎,等一下,等一下,等我喂完奶,少爷莫急,”。185年11月十三为刘巍产下一个男婴。

    刘巍无奈地摇摇头,都说生孩子的女人脾气大,生男孩的女人脾气更大,根据一孕傻三年的逻辑,军情处可能要一塌糊涂了,就是一个字“乱”。

    只见十三,一手抱着孩儿喂奶,另一手在翻找情报,白皙肥硕的胸脯一半露在外面,陈宫掩面而逃。刘巍却盯着,心想,这原来是我的饭食,现在却被别人,而且是个男人肆无忌惮地抚摸和允吸,隐约间,仿佛看到自己头上的帻巾,有往绿色方面转化的趋势。

    “找到了,”十三挥舞着两张纸。刘巍扶额,几欲暴跳,双目睁大。

    “你急啥”,说完将孩子推给刘巍。

    “你喂他,我找,嘴里嘟囔着,胸前衣襟也不扣,只是随意地掩了一下“大的是这样,小的也是这样,都是喂不饱的狼。”

    我去,我父子二人都成了色狼。“好好好,说不过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以前也很温柔啊”,

    “完了,完了,造反了”,

    “那也是被你儿子逼的,儿逼母反,你没听说过吗?”。

    刘巍彻底地投降了,举起一只着手,“降了,降了,我降了”。

    把孩子递给十三。一把夺过那几张纸一边看着,一边走出去。背后传来:

    “儿啊,还没吃饱吧?快吃吧,你爹走了。”刘巍一个趔趄,扶额离开。不行,不能这样,再这样军情处就废了,让阎柔来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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