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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黄巾之乱

    现下天下动荡,形势越来越不好,整个大汉就像是坐在一个火药桶上。由于东汉末年处于自然环境史上一个特殊的小冰河时期,天气变化剧烈,冰雹,暴雪等自然灾害时常发生,还伴随着旱灾,水灾,百姓的正常农业生产活动难以继续,饥荒也就发生了。

    而饥荒发生的同时,往往伴随着瘟疫的发生,再加上频繁的战乱,使得人口迁徙频繁的,带病人口也会进入到健康人群居住的地方,因而造成瘟疫的大规模传播,也就造成了东汉末年多次发生大规模的瘟疫的现状。

    而瘟疫的发生,损失了很多壮劳力,小农经济难以维持。另外,瘟疫还使得很多优秀的文人代表去世了,文人的作品也转而变得忧伤。道教在人们需要心灵慰藉的情况下出现,并发展壮大了,这是一个恶性循环,这三个方面它是瘟疫频生给东汉末年带来的深层次的影响。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张角以南华老仙授《太平要术》为名,自建宁年间(168年—172年),带着两个弟弟,\u007f自称“大贤良师”在灾情特别严重的冀州一带就已经开始了传教活动。而东汉末年一直持续不断的疫情给张角传道,散施符水,为人治病,招收贫苦农民入教创造了良好的社会基础,教众不断发展,势力膨胀。

    早在熹平五年(176),司徒杨赐曾上书灵帝,请求诛杀太平道的渠帅,以免酿成后患。但因中涓被收买,且没有证据,未被灵帝采纳。致使张角势力急剧膨胀。

    现在是应该利用这股势力在膨胀爆发前的宁静,暴风一前夕的片刻,把该办的事情都办妥。

    现在是光和四年(181年)马上就要过年了,婚事应在年前办妥,况且何美人被立为皇后,自己这个伴读也不知何时会回宫缴旨,卸下伴读的身份,在陈国安心发展,才能全力以赴地迎接中平七年的到来。

    这一日刘涵磨墨,刘涛正在筹谋匠作营和特战营的建立,心想婚前,把这两件事情有着落。刘莹诗进到书房,王爷唤你前去,

    “啥事不清楚,好像南阳来人了。”

    是啊,该回去了,何美人被立为皇后,肯定是要把刘辨接回去。刘涛边想边走很快来到王府大堂,只见一个小太监坐在左首位,见到刘涛进来便笑盈盈地说:“还请世子抓紧启程,宫里边催得紧。”

    刘涛走到太监面前,手一抖,一块金饼落入太监手中,太监不动声色地将金饼收入袖中,动作之圆滑,令人惊奇,叹为观止。

    “先请内侍大人下去歇息,我父子安排妥当后立即启程,绝误不了史候回宫的大事。”陈王起身做了一个相请的手势。

    丫鬟引太监下去歇息。

    陈王刘宠面露不舍:“王儿,史候要回京了,着你陪同一道回京,回京后伴读可能另有其人。你进京缴旨,在京中稍事盘恒,便可回陈国,你与文姬年岁见长,我与蔡邕商议,把婚事办了。”

    “孩儿谨遵父命。”

    父王,郡县武人,父王不可慢待,孩儿不在期间,父王闲暇之时,可多招前来比武娱乐,指点其武艺,授其兵法,施恩与他,一是免其无事饮酒嬉戏,耽于武事,致使武备松弛。二是感于我父子之情,一旦有事方可依托。”

    回到书房,唤来陈宫,我离开后有三件事:一是;寻人前往北海东莱,寻太史慈与之交好助其钱帛,并赡养其母,可允其成年荐为郡属,或王府属官。先前我已安排青州商队掌柜,你再派人专门走一趟。二是广收匠人,择优入匠作营,三是囤积粮草,今后徐州糜家、中山甄家需以粮换酒,甄家还应献良马。这三件事切记不应声张,须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高于岸,流必湍之。还需缓缓图之。

    往南阳,宛县。现在正是隆冬之时,天寒地冻,旷野上一片银白,偶有黑影一掠而过,多半是狐?或是兔,也有野狗饿急了跑出来啃路边的冻尸,瞪着一双吃人肉红眼,望着刘涛异行,口中发出呜呜的威胁声与刺骨的北风夹杂着掠过树梢时的呼啸一起令人胆怯。

    在压抑的情绪中,刘诗躲在马车里尚在发抖,更别提骑在马背上的刘涛很是难受。整个人包裹在厚厚的绵袍里,仍止不住地浑身发抖。

    刘涛准备先尽快前往苦县,寻文聘,希望他能劝说甘宁来陈国。时间紧只能分两路刘莹诗先去宛县,到时在南阳商铺会合,因此只能冒着风雪赶路了。

    近些年由于陈国无大的灾祸,百姓尚能安居乐业,这在大汉还是少有的,这归咎于的国相骆俊勤勉,和父王的乐善好施,两人的珠联璧合,造就了陈国这一片乐土。

    苦县是陈国最东面的一个县,紧邻梁国,刘涛只带着陈到一人悄悄滴来到苦县,陈到在前面引路,两人直接来到军营,只见军营虽仍可遮挡风雨,但是也是破旧不堪,近些年王府与郡国在父王与国相的经营下赖老天眷顾,风调雨顺,陈国没有大的天灾,赋税略有盈余,是该修葺军营了。

    陈到来到营门前,取出陈国王府腰牌,指明要见文聘,稍后文聘出来,嚯,好一个俊朗魁梧的青年郎。陈到朝刘涛指了指,文聘进军营告假,稍后又出来,来到刘涛面前,单膝下跪,“见过世子”。不必多礼,此地说话不便,跟我来,三人一同往街口一个酒楼走了过去,三人坐定,见到要了一点酒菜,“世子......。”

    刘涛白手拦住文聘的询问,开口到“听说你母亲姓甘,是荆州甘家人,甘宁是你表弟?”

    “是,甘宁小我,其少有气力,刀法娴熟,好游侠。不务正业,常聚轻薄少年,携弓带箭,头插鸟羽,身佩铃铛,四处游来荡去。世人以“锦帆贼”称呼他们。”

    “我欲招降甘宁,遣汝前往之,可乎?”

    “我母曾与甘宁母姐妹情深,甘宁孝顺,或家母可劝说其改邪归正。”

    “可,你与母亲一同前往甘家,我遣人护卫你母子,军中我与刘晔言,有事招你前往王府,他必允之。事成我以军候相报。”

    “谢世子栽培,我母子受世子大恩,必粉身碎骨以报。”

    刘涛示意陈到,陈到将一个钱袋和一封信笺递给刘涛,刘涛将钱袋推至文聘面前。

    “前往甘家或许用得上。”文聘也没推辞,将钱袋收下。

    “信笺你可交至刘晔。”刘涛起身。

    “我还有要事赶往南阳,就此告别,若甘宁欲降,可许他水军都督”

    事毕,逐辞别文聘,两人翻身上马,离开了苦县,月张灯时分南阳宛县王府商铺大门响起了拍门声,掌柜的知道是世子到了,连忙打开铺面,将刘涛迎了进来。

    “冻死我了。”

    刘诗也连忙应了出来,一边拍打着刘涛身上的雪一边抱怨陈到,也不会劝谏一些,何必星夜赶路,冻坏了咋办陈到默不作声。

    “是我要连夜赶路,怪不得他,快将牲口牵进来,这一路不惜马力狂奔,牲口也累坏了。

    “姜汤怎么还没上来”刘莹诗有点急。

    “姑奶奶,哪有这么快,先进屋烤烤火。”老掌柜忙将刘涛让进屋内。

    几年不见,世子更见魁梧雄壮,精明强干,陈王府后继有人,他们这些王府老人既感欣慰,也老有依靠。

    “老叔,这些年多亏在你南阳守着,辛苦了,过两年做不动了就回王府享福,让他们年轻人来干,您在旁边督促提点即可。”

    “谢世子,老奴还可以,身子骨还硬朗着。”老掌柜忙不迭地躬手作揖答道。

    “姜汤上来了,世子回屋歇着吧。”老掌柜将姜汤送到房间就出去了。

    “少主辛苦了。”

    刘诗,取来姜汤,服侍刘涛喝了,把床榻整理好......。一夜无话。次日清晨,刘涛睁开眼睛,只见床榻边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刘诗正蹑手蹑脚,端着一盆热水进来,见刘涛醒来

    “少主奴婢把你吵醒了。”

    “没有是我自己醒来的。”

    “少主昨晚睡的好吗?”

    “挺好。”

    刘涛起身,在刘诗的服侍下,洗漱后,走到外间,坐下,桌上的饭菜香味扑鼻而来,还真的饿了,主食是面饼,粟米粥,芸(油菜)、芦菔(萝卜)、菘(白菜)用水焯了,然后拌上油盐,还别说可口的很。

    用毕早饭,刘诗与陈到陪同刘涛,来到史候寄养的道人家中,见到刘辨,刘涛大吃一惊。这孩子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举止轻佻,言语甚是无语,老掌柜先前说刘辨无赖,他还不信,见了之后还真是没说错,这就是大汉未来的皇帝?别说汉灵帝不喜,就是刘涛见了也生不出敬畏之心。一个半大小子,没人管教,正是叛逆时期,没法说了。但外表的恭敬还是要有的,于是口称殿下,毕恭毕敬,将皇子辩迎上车,岁车队浩浩荡荡,出了宛县,宛县一众官员士绅方才知道宫中贵人寄养在宛县道人家中,纷纷再县城门口跪着送行。

    队伍一路蜿蜒北上,各郡县官吏无不战战兢兢,迎来送往,为了赶在年节之前回到京中,这一路没有过多地打扰地方,个地方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只不过是便宜了陪送的太监,为此大捞一把。刘涛心想汉灵帝见到刘辨养成这个样子,不知道会不会迁怒这些个太监,同时也要提醒自己要小心,别成了池鱼,被殃及。

    想到这里,唤过陈到,“将我们去洛阳的事情告诉刘大,再吩咐他打点好宫中宦官,刘辨养成这样,别到时找自己的麻烦,毕竟名义上自己是伴读,也有劝谏的职责。

    一路上刘涛小心伺候这个泼皮小子,一会儿喊要与皇叔同乘,一会儿问到了宫中皇叔能否再陪伴自己,刘涛心下明白,刘辨这是紧张,毕竟到了一个新的环境,这个环境不可预知,父皇会不会喜欢自己,母后是个什么样子,会不会被众大臣嫌弃,等等这些,压得刘辨神经紧张兮兮,抓住刘涛问个不停,这些问题不是刘涛能够答复的,只能哄着他,还不敢告诉他宫中这些年的变化,更不敢说他父皇又给他添了一个未满周岁弟弟。

    起初刘辨就是一个乡下小子,一切都感到新奇,随着队伍的前行,他从太监和刘涛口中得到的信息就越来越多,压力也就越来越大。

    这一日来到虎牢关尽关后,太监跑来跟刘涛说殿下要在虎牢关歇息一晚,刘涛翻身下马,手牵着刘辨,一起进关,来到观众军营,守关校尉上前跪着说有罪之类的话,首领太监说快些备好房间,打扫干净殿下要歇息,接着只听这虎牢关上下鸡飞狗跳,杀鸡宰牛,肉食不要钱地往桌上送。校尉知道,虽然他在虎牢关作威作福,收取过关商人的好处,但是今天这些人他都得罪不起,每一个都足于让他掉脑袋。

    入夜后,刘辨着人寻来刘涛,“皇叔,入宫后汝可护得我周全。”

    一听吓得刘涛心惊胆战,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是要掉脑袋的连忙道:“殿下宽心,当今皇上圣明睿智,皇后母仪天下,皇上甚是喜爱你,当初将你寄养在明见,也是担心你在宫中有恙......。”

    “为啥在宫中有恙,是不是有人要害我?”

    “糟糕,典型的妄想症加强迫症”刘涛想如何才能甩掉这个抱负,道:

    “哪有的事,你父皇母后甚是爱你,入宫后哪个敢对殿下不敬。入宫后,你就是两人之下,万民之上。再说了,小臣手无缚鸡之力,全赖陛下恩典,庇护我父子,方有一地食邑以苟活,殿下如有需我父子,当效死力。”

    刘辨闻言不语,半响后“去吧,我要歇息了。”

    出了房间,刘涛喘了口粗气,摇摇头,慢慢回到房间,在马伊琍的服侍下,一夜无事。次日一早,队伍启程,往洛阳而去。

    到了宫门口,刘涛下马,来到车轿前躬身道,“小臣拜别殿下”。未听到刘辨的回应声,车轿径直进入宫中。

    刘涛随后进了宫,未得宣召只能待在宫门内甬道等候。

    赤色宫墙在夕阳下血红一片,宫内一片寂静,无声无息,令人毛骨悚然。偶有宦官也是低头匆忙而行,就像是飘过去的一具具无头活死人,这惊悚的画面实在是沉浸式恐怖,太他什么什么了。

    “喂。”的一声。

    突然在耳边炸响,刘涛浑身汗毛骤然支棱起来,感觉心脏停止了跳动,停止了呼吸,好似下一秒就要进入死亡状态般,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半响才缓过气来,当刘涛确认自己没死还活着,睁开眼睛,一个大白脸配一张血盆大口,陡然出现,刘涛惊叫:

    “白无常。”

    呯的一声向后倒下,口中念叨“死了,死了,真的死了,这回真的死了,应该能穿回去吧,回不去,穿到别的朝代,一定混吃等死。”突然想起当年流行语: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手向前一指:

    “疾”。

    眼睛睁开。

    “胆小鬼,嗤。”一个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噫?没死吗?好像没死,嗯,是没死,那就起来吧,还要等宣召。看来是太上老君起了作用。”

    刘涛翻身爬起来,讪笑着,说:

    “不好意思,有点迷糊,走吧?”

    到了大殿,只见还是上回来的那个,一个尖锐的声音:“陛下,陈国世子,皇子辩伴读刘涛带到。”刘涛扑通一下跪下

    “万岁,万岁,万万岁。”然后低头不语,

    “抬起头来。”正上方一个有气无力,一听就是中气不足,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

    刘涛把头抬起,只见刘宏,汉灵帝,名义上的皇兄,一脸枯槁,面色死白死白,印堂发黑,人中灰的不见血色,头发干枯稀拉,挺着一个大肚子,瞪着一双红眼睛像永远没睡醒的样子,面色难看地盯着刘涛。也是任谁的孩子养成这样,都会不高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可千万别怪到自己这个小小伴读身上。

    “阿父。”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然后@#¥%……&*%¥#……&。议郎。钦此”只有12个字听懂了,死太监说,皇帝说了,你今后就是议郎,就这样吧。

    “谢陛下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拍拍小胸脯,爬起来,对着众大臣,又鞠躬,又作揖,礼多人不怪嘛,退出了大殿,转身出宫去了。

    宫门外,刘涛拨转马头,低声道,“回府。”陈到引路,回到洛阳的宅子,“晚上唤刘大过来。”

    “诺”陈到应了一声。

    这一日接连收到两三封信,一是十三姨发来的数字密码信,刘诗用论语解读后得知,张角坐不住了,计划三月五日起事。第二封信,说太史慈携母来陈国避祸现已动身。

    诸葛珪病逝,临终将子侄托付蔡邕,请蔡邕代为抚养,并嘱咐诸葛玄,让诸葛瑾,诸葛亮跟随世子,好好读书。刘涛长叹一声,还是没能熬过去。

    傍晚时分,刘大带老二一起过来,以送酒菜为名,来见刘涛“少主安好。”刘大与老二跪下问安。

    “起来吧,刚收到密信,张角坐不住了,计划三月五日起事,你们盯着马元义和周唐两人,你们安插进去的人要盯紧随时报告情况,但不要暴露,安全为首要,不可妄自为之,见力有不逮,立即撤出。

    我要回陈国主持大局,这边就交给你们两个,遇事多商议。二人躬身抱拳,“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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