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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老丈,讨口水喝

    下马。

    寻找船家。

    还别说离开河口不远,竟风平浪静,三人打马徐行,透过芦苇,仿佛是一处村落,刘大打马,绕过去在芦苇荡的旁边有一个小渔村,周遭再没看到其他村落了。

    走进村子,选了一座屋子比较规整像样的人家走近,半人高的院落映入眼帘,只见一苍髯皓首的老者正在院中修补渔网。刘大上前作揖:

    “老丈,我兄弟路经此地,讨口水喝,可否准备点饭食,”说罢递上一个钱袋。

    老丈未接钱袋,打开院门,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三人将马匹拴在屋外树干上,进的院内。老丈指了指几个已经磨得光滑油润的木墩,三人坐下,老丈进屋,提着一个陶罐出来,陶罐上倒扣了一个黑乎乎的陶碗,递给刘大,然后又坐下,摆弄他的渔网。刘大皱了皱眉,伸手将陶罐接过来放在脚边。开口用尊敬语气问道:

    “老丈,我兄弟走了这么远怎么没见其他村子?村子都是打鱼的吗?”

    “附近的地不好,庄稼不长,只能靠几条破船,在水里讨生活。”

    刘大听懂了老丈几个意思,船破,数量少,赖以维生。“这里乘船可以去小孟津吗?”

    我们兄弟的马伤了,想去小孟津,不知方便否,船金自会多多奉上。”

    老者转过身子,面对刘大:客人去小孟津这里水路不通,热天水大流急,冷天可以,往南有桥,再往东走上十余里有渡口,可乘船。那边也是一样,热天时候,水急不好走,危险。”

    刘大明白,少爷说过,就是夏天雨水丰沛,黄河进入丰水期,冬季雨量小,黄河就进入枯水期。

    “老丈,如果船大一些,可否?”刘大不愿放弃这里这么好的藏兵地,三、五船停在这里十天半个月,不会被人发现。

    “我们这里没有大的,最大才两丈余,不行。”

    “谁说不行了。”只见一个半大小子,拄着棍,一瘸一阕走出来站在内门口处,依着门框,大声说囔道。

    “你个小兔崽子,谁叫你下床的,你行,你行,你的腿怎么伤的,滚回去,上床躺着。你的皮又痒了,仔洗了你的皮”老丈怒吼道。

    咦,有门道,“小兄弟,如果5、7丈长的大船可以吗?”

    “可以,我带你们去。”

    “客人莫听他一个小孩子瞎说,他的腿就是在大河里伤的”老丈又劝刘大,“你们还是走陆路。”

    刘大想了想,“老丈,我们的马伤了,想借宿贵府一晚,明天马上好了,我们就走,不打扰老丈了”

    “啥贵府,破草寮,不嫌弃,就住呗。”言罢,起身,拿起芦苇皮编的遮阳帽,“你们先坐,我出去转转就回来”

    刘大待老丈走远“小兄弟,小兄弟,你啊翁走了,”

    只见刚才那个少年又出来了“从这里到小孟津,我走过多次,如果是大船,更没问题,主要就是河口,转弯处,过了这个弯就没问题了,只要客人有办法转过去,人再上船,转不过去,再把船拉回来,再试,就没问题了,回来顺流,好得多了,我阿爹进大河打鱼都是这样,只是遇到河匪,就,说到这,少年眼眶红红的,”

    刘大内心激动,不知道如何感谢,站起来深深地做了一个揖,“多谢小兄弟,小兄弟多保重,我兄弟们先告辞,这是一点小意思,给小兄弟医药钱,”说罢硬塞到小兄弟手中,告辞出门,打马而走。

    “快,你二人立即启程,往陈国沿河而去,估计半路便能遇到少主的先头斥候船队”

    洛阳城外,依照刘涛安排,刘大在小孟津与洛阳站的老二汇合,听老二介绍小孟津情况,渡口附近建有驿站,驿站后面是渡口两侧关隘兵营,年久失修,破败不堪,已无士卒把守,关隘周边倒是有不少客舍,供旅人食宿。刘大:

    “孟津尚未有少爷落脚点,你我兄弟二人即寻客栈与邸店,急购。用于藏兵。”

    “兄离开这几日,我已寻得北邙山山岗旁庄园,探问正是崔毅,已经以得月楼名义购得崔毅庄园,此庄园,名为庄园实乃崔毅祖上产业,传至崔毅破落不堪,今崔毅暂居此地。如今见有人欲高价求购,心中欢喜,仅牵一匹廋马,当即离开庄园。我已命人修葺,恐外人疑,着匠人单修院墙内的屋舍,可纳一曲。”

    三日后,兄弟二人会洛阳,只见洛阳人心惶惶,得月楼生意清淡,二楼雅间,袁绍、袁术兄弟两和陈琳、郑泰饮酒,袁术责备袁绍不该因外军入京,董卓财狼也,忽听门外一人抚掌大笑而入,原来是曹操和许攸。袁术见喜,呼“明朝,明朝。”

    刘大早已进来,重新置置酒。众人一番饮宴后,曹操:“我也认为不该引外军,杀阉宦,安得外军呼,一小吏可也。袁绍,太后护中涓,大将军无奈,引外军,如今悔之已晚。”

    郑泰:“谏议大夫种劭已出城劝阻董卓进京,迫于董卓进军的压力,何太后终于同意下诏罢免宦官。”

    袁绍此时也醒悟,太后阻碍,何须外军,八园校尉足矣。阉宦不过是皇后的爪牙,断其爪牙,逼皇后让权,少帝年幼,则大师可成矣。当劝退外军,否则将成与虎谋皮之势。

    宫内张让等知外兵到,密议,除何进,退外军,以求生。现下,何进与太后为控制少帝发生争执,我等依太后尚可苟活,否则,一旦兄妹和解,大事去矣。

    中平六年(189年)七月。刘涛紧赶慢赶终于于七月底赶到荥阳卷县阴沟水口的那个小渔村,八艘大船鱼贯进入芦苇荡。先期到达的甘宁已将小渔村围个水泄不通,每日好吃好喝地供着村民。

    那少年姓于,叫于兴,带着甘宁将船引入黄河直达小孟津,与老二对接上,将部分将士分散至渡口客舍与崔庄内。于兴见甘宁武艺高强,见猎心喜生出拜甘宁为师的念头,整日围着甘宁转,甘宁有心,但不得世子允诺,甘宁不敢擅自做主,但答应将其引荐世子。

    至于于兴与小曲啊,日后怎么成了刘涛哼哈二将,这是后话不提。

    刘涛下船进村,将于兴家作为临时指挥部,陈到,曲啊呼喝着将物资卸下来。

    刘涛,戏志才,陈到,甘宁,刘大,徐盛七人,聚于厅堂内,后先嫌屋内闷热,又移到院内,围坐一团,一边纳凉,一边吃饭,一边听刘涛此行的任务,众人皆暗吃一惊,戏志才虽隐约猜到可能与少帝有关,但不知道刘涛竟然这么大胆,这预测准么?算定日期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匪夷所思。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按刘涛的预测去走。

    戏志才:“二弟,人手不够有点不够啊,尤其是孟津,最好需再加两曲方可防范董卓大军突袭。此地不留看守,让于兴拜甘宁为师,带上船。”

    戏志才总是那么温文尔雅,说话中听,让人如沐春风,不似那个顽童般的郭嘉永远没个正形,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此次回去还是把他召回吧。

    刘涛点头,是不太够,四曲人,特战营80人全部前出崔庄,孟津就没多少人了,分兵,崔庄就显得人手有些单薄,众人皆认可。

    “几天时间,没人知道,真的有人知道了,想要阻截我等也来不及了。”这个世上除了自己谁能未卜先知呢。真有人知道,那就更好了肯定是与自己一起过来的同志们了

    “所有船,这几日都须轮番前往孟津,熟悉水道,然后就是等待,所有人员必须下水熟悉水性。”

    洛阳城内,何进府中,一小黄门奉旨选何进觐见,和太后原本事想让何进进宫,她当着双方的面,劝何进不要杀宦官,并劝退外军,谁想却是宦官想皆何进只身一人进宫的机会,反杀何进。袁绍,曹操,陈琳等苦劝何进不要进宫,何进不听。袁绍:“既然大将军执意要进宫,我等一同陪同前往。”

    逐,几人带数百西园兵马,随何进进宫,到得皇宫青琐门外,何进独自一人进去,随后拱门紧闭。

    陪同何进一起过来的袁绍,曹操,久不见大将军何进出,在宫门外大叫曰:“请将军上车!”突然一个人头从宫墙内抛了出来,张让等宦官在宫门内高呼:

    “何进谋反,已伏诛矣!。皇上有旨:只诛首恶何进,其余胁从,无罪。”

    袁绍厉声大叫:“阉官谋杀大臣!大家上前,都冲进去诛杀阉宦!”

    何进嫡系部将吴匡,便于青琐门外放起火来。袁术引兵翻墙,从内打开了宫门,突入宫庭,见人就杀,瞬间整个宫廷尸横遍地,血流漂杵。青琐门外吴匡放的火蔓延至宫中,此时杀红眼了的袁绍等根本不去救火,一时间宫中火焰冲天。

    张让、将太后及太子并陈留王劫去内省,从后道走北宫出宫去了。卢植弃官未去,见宫中事变,擐甲持戈,立于阁下。太后从窗中跳出,被卢植所救。曹躁一面救灭宫中之火,请何太后权摄大事,会同卢植等从北宫夏门冲出追袭张让,寻觅少帝。

    八月廿七庚午日(189年9月25日)午后,一骑飞马赶至北邙山下的崔炎山庄,跳下马来,冲进山庄,“洛阳起火了,”刘涛戏志才等正在大堂议事,闻言站起身来:“各就各位。”

    说完,与众人来到门外路口,斥候十分钟一个,将北宫夏门门外的情景通报。

    约至子时时分,只见两个少年相互搀扶来到庄前正欲绕庄而行,只见,黑影中有人挥挥手,刹那间,火把并举,照亮了眼前。只见两个少年下的魂飞魄散,瘫坐在地上,周围尽是彪形大汉,一身官军装扮。年少的开口:“少帝在此,我乃陈留王,如欲何为?还不上前参拜。”

    “旺才,是朕,旺才救我。”

    刘涛心说是了,便上前单膝跪下:“臣,陈王世子,上庸太守刘涛见驾,臣来迟了,让陛下受苦了。”

    只是众将士皆大惊,少主,世子神也,竟能预测到上帝与陈留王遇难。

    刘涛亲自上前将刘辩搀扶起来,然后又将陈留王刘协扶起,请二位陛下、殿下进庄歇息。

    待二位更衣梳洗一番,刘涛奉上吃食,饭毕,让人将陈留王带走。刘涛重新躬身拜道:“陛下的诏令小臣接到,怎奈我父子因祖制,不得领兵,况且,董卓,丁原皆虎狼,小臣父子如何能敌?所以只能出奇兵救驾,陛下明鉴。

    现洛阳城中发生何事,小臣一概不知,否跟随小臣去陈国避难还请陛下明示。”

    “何进欲诛杀阉宦,母后却受蛊惑出面保阉宦,招何进欲说和,不了阉宦张让却杀何进,宫外士卒鼓噪,杀入宫中,张让等阉宦劫我兄弟二人出北宫夏门,阉宦被卢尚书逼跳河,我兄弟二人奔走至此。”说罢,掩面大哭。

    忽闻报,门外一人自称河南中部掾吏闵贡,与拜见此间主人,刘涛与戏志才站起来:“带进来”。

    来人见到刘涛正欲拜见,却看到堂上所立一少年,正是少帝,便呼喝:“汝乃何人,少帝无恙乎?”

    却见少帝言:“此乃吾皇叔刘涛刘子望,陈国世子,上庸太守,新任荆州牧,特来救驾。”

    闵贡忙拜道:下官见过府君大人。”

    “见过闵大人。”刘涛回礼,并吩咐将陈留王带出来。

    戏志才过来耳语,外间有人来,是卢植尚书,袁绍等。

    刘涛:“请他们进来,将兵士隔离开来,请几位大人入内。做好戒备防止冲阵。”

    大门打开,只见一老者带领两个年轻人一个中年人进来,众人皆不认识刘涛。“陛下,殿下,臣等救驾来迟,还请速回宫中。”

    “且慢。”刘涛开口了,我一大活人,你们当没见着?

    袁绍喝道“汝何人。”说罢拔出长剑冲上来。

    刘涛顺手将闵贡的长剑夺过来,剑未出鞘,轻轻一拍,将袁绍的长剑打落地下,剑鞘向前一挺,顶在袁绍喉咙。一步一步将袁绍顶了回去。

    闵贡慌忙走到两人之间:“勿动手,勿动手,此乃陈国世子,上庸太守刘涛刘子望。”并将卢植,曹操,袁绍介绍给刘涛,曹操一听,借火光仔细辨认,惊叫:

    “果然是世子,长社一别多年,竟认不出来。”并制止左军校尉淳于琼等的救驾行为,卢植也连忙将袁绍拉回来。

    王允出来指着刘涛:“汝乃陈国世子,我大汉祖制,藩王不得佣兵,汝欲反之。”

    刘涛:“反汝家女性长辈的头。”说罢,从怀中掏出诏书,

    “陛下和太后玺印算数吗?”递给卢植,然后一挥手,特战营士卒冲出来,将众大臣,团团为主,刹那间,大院内刀光闪闪,寒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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