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汉中
半个月后，刘涛赶到了上庸，对徐庶没有马上发起汉中之战，而是进行山地战训练，表示赞赏，磨刀不误砍柴功，先练兵是对的。
虽然影响了汉中之战的时间，但这样会大大减少士卒的伤亡。周仓、裴元绍、乐进，于兴几人是热情高涨，裴元绍和于兴跳的特别高，嚷囔着要马上开战。
刘涛到达后照例召开军事会议，汉中郡共有十二个县：西城县、旬阳县、南郑县、褒中县、房陵县、安阳县、成固县、沔阳县、钖县、武陵县、上庸县、长利县。
“我最担心道路和天气。”
徐庶：“是，少主的顾虑是对的。目前最大的障碍就是道路和水运，道路大家都知道，只怕是比你们知道的更险要，就是在钢刀上跳舞。
而水运丝毫不逊与道路。汉江千道湾，湾湾有险滩。船在江中行，如过鬼门关。”这汉江中礁石纵横，流沙多变，湾道多、险滩多。只有凭记“蒿草把子黄土坡，枯枝破庙鸦雀窝”等目标行船。因此，触礁、翻船的事屡见不鲜。
“汉中有没有设立军情站？”
十三回答：“没有，但是上庸班第一届有很多学生就是本地人，他们中有许多已经进入汉中，杨松的主簿就是上庸班，张鲁正妻的婢女也是上庸班的，军中也有，可以说汉中张鲁已经是一个筛子了到处漏风。西城是我们与南郑的重要联络站交通站，通过西城我们可以联系上南郑的所有细作。”
刘涛很不满意地说：“永远不要小瞧宗教的力量，政教合一的力量是无穷的非同小可。你们看看，这是你给我的资料，张鲁祖父张陵是道教四大天师第一位。父亲张衡居住了平阳山，信徒遍布汉中，光凭这样的影响力就给张鲁打下巩固的根基。甚至我们军中都有可能有张鲁的信徒，我们的行动有没有可能他们早就知道了，正严正以待，布下天罗地网，等待我们自投罗网。
永远不要小看你的对手，在战略上我们要重视敌人，在战术上我们要轻视他，要有压倒一切的精神力量。记住，一定不打无把握之仗，具体怎么行动，军师有徐庶负责，郭嘉协助。主将还是于禁，张辽协助。
我意见第一阶段战役的目标是西城，地理环境你们也都可看到，山路崎岖陡峭不具备大兵团作战，几万人一拥而上，一个冲锋，瞬间解决战斗，我为什么把你们这些主要将领都调过来，还过来这么些士卒，而且我还强调要年轻力壮的新兵就是以战代练，在战争中学习战争，在战争中练就一支山地作战特点的精兵。盐场的山地特战营过来了吧？
老三站起来回答：“过来了，一共八千人。但是我们看到这里的地形也发怵，根本没路，都是用爬的，后勤没法保障。”
“具体你们商量吧，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不干扰你们。”
十三是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被训斥，心中难过，也觉得委屈，四个姐妹就她整日里忙前忙后地跟着刘涛到处跑，觉得委屈，回屋趴在床上抽泣。刘涛进屋：
“你觉得委屈，咱们是干啥的，以前跟你们讲的那些你都忘记啦。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这是一件长期的工作，可能穷尽一辈子都完不成甚至可能失败，逃亡海外的事情。你现在就就松懈了？就船到码头车到站，就想停下来歇歇。下面的士卒都看着我们，周围的诸侯在盯着我们，就等你歇一歇，他们可以涌而上，趁你病要你命。
再说了，你跟在我的身边，你想过没有他们三姐妹，都羡慕死你了，我这次回陈国，文姬也一直囔囔，要跟我来陈国，诗儿和涵儿也想来上庸，也想一直跟着我，我为啥只带你一人，好好想想吧。”
半夜被十三报复，一直到接近午时，刘涛才走出房间。着人喊来郭嘉：“三弟啊，看样子上庸这边不好整，没路可走，没后勤咋办，你觉得西城有把握吗。”
”够呛，回来好办，顺水而下，进攻时，粮草咋办？“
粮草，粮草，有粮就行，草遍地都是，草，炒，红军过草地的炒面，对炒面，这玩意好，遍地是水，还是矿泉水，妥妥的无污染的矿泉水，炒面一人背上五斤，一驮马背百十斤没问题，这不就解决了。
“走，下厨去。”
郭嘉以为，刘涛要做好吃的，小时候他和志才没少吃。顿时眼睛一亮，跟着刘涛去了厨房，
“有面吗？”
厨子见两位大佬来了，慌忙上前，“有，有，有”
“锅洗干净，拿五斤面来。”
刘涛见所谓的面很粗，像是后世的玉米碴子，呈细颗粒状，“这个面是用什么磨得？”
“用的石磨”
“带我去看看”
厨子带刘涛去磨坊，一看，我去，先是用石臼椿，然后再用两块圆形石板，人力推拉磨，功效太低了。翻开石板一看，没有放射性的条纹，这就是汉代石磨胡饼、蒸饼、汤饼就是用它加工出来的，难怪一般人吃不起，费工啊。
“叫个石匠来。”刘涛背着手回去了。
一小会儿，几乎是前后脚，一个年近五十的壮汉出现在刘涛面前，刘涛打量了他一下，“干几年啦？”
“小人祖辈就是石匠，会拿锤就帮我爹打石。”
刘涛拿出一张图，并解释给他听：“有看不懂的可以来问。”
“石匠走了，下午扛来了两片石磨，上面一片对着下一片的榫眼和上去：“不错，就是这样，手艺不错。“
拿一袋麦子过来，刘涛示范地给郭嘉和十三看，抓一把麦子，倒进上片石磨的孔中让石匠转动起来，很快孔内麦子就磨完了。
“停，停，停。”
刘涛索性在上片孔中倒满了麦子，倒多了，堆得老高，然后示意石匠继续，这次没转几圈，雪白面粉从石磨边上溢出，五斤，面粉很快就磨完了。刘涛抓起一把，嗯，是这样，很细腻，不错，只要反复两次，麦麸就全妥了，全麦面粉。三人都很兴奋，妥妥的面食啊，关键是快，这么短的时间就磨了五斤。
“手柄这里可以加长，用牛拉着转圈地磨，出面就更省力了。”刘涛示范性第告诉石匠。
郭嘉对石匠说：“你就在这里不要回去了，我让人把你家人都带来，你以后就是我荆州工匠营的人。”
刘涛提着面粉到厨房，见锅已经刷的干干净净，火已经生起来，李伟一把把面粉倒进锅里，又抓了一把盐，唤来了厨子：
“快翻炒。”
厨子应声接过大锅铲，忙不迭地翻炒起来，一会儿就问道麦香味，刘涛看看过重的面粉已经开始威威变黄：
“撤火，成了。”
刘涛成了一些放在盆里，然后端起瓦罐，将里面的开水慢慢倒进瓦盆内，然后用箸搅拌着，一会儿就糊糊了。郭嘉手快，用木勺，舀了一点就往嘴里送，然后吧唧吧唧嘴：
“嗯，味道不错，还扛饥。”
“这炒面可以放油和盐，或放糖炒，味道不同。”
刘涛又示意十三缝制一个细长袋子将炒好的面粉装进袋子里，然后用绳一系，口一封，然后背在身上。
郭嘉眼睛一亮，妥妥。上庸遍地是水，炒面一人背上五斤，一驮马背百十斤没问题，这不就解决了后勤问题。？
刘涛，“有鱼有肉吗？”
“有，有，有。”厨子忙不迭地回答，拿来了几条鱼和一块肉。
“把鱼和肉用盐腌好，多放些盐，然后挂在屋檐下风干，一个兵，五斤炒面一条鱼干，将领可以自带肉干，......。”
剩下的炒面和鱼干让石匠带回家，另外又拿了十两银子给石匠当安家费。
“你叫什么名字？”
“石头。”
“我是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王，叫石头，我爹叫王石，我儿叫王小石。”
“你孙子准备叫什么？”
石匠：“呃......。”
还没有孙子哪来的名字？
刘涛问石匠：“你上山采石，有没有看到树上长满了鸡蛋大小的果子，这果子不能吃，吃了会腹泻，会中毒死人。”边说边比划。
石匠一听就懂：“城外就有，不少，叶子老大片。”
刘涛：“你招呼人，采回来，椿碎，然后挤压，会出油，然后用油涂在布上，晾干后防水，可以给军卒防水，给粮食防水。”
“这是你能办吗？”
“能，我去召集人，我采石也是唤乡人帮忙。”
刘涛最不放心的就是船队，逆流而上，还可能遇到伏击或是水战，满载的船逆流航行基本上是靠纤夫。
站在码头边看到上庸船队几个人，一边吆喝，一边光着上身，腰间绑着一把中兴剑，在船上跳来跳去，就知道他们是，上庸班学生，刘涛唤来他们，就在码头边问他们，逆流作战，他们有什么想法。领头的一个答道，船对船，我们不怕，就怕纤夫守到袭击，尤其是在狭窄流急的河段。”
“到汉中，水路你们走过吗？”
“每个月都会走一趟，沿途能落脚的地方都很熟悉，有的地方原来就有，没人的地方，我们也做了清理，搭建了几件简便的库房，作为存放货物和中转。”
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叫刘忠兴，因为忠心和中兴两个字被别人抢了，没办法。”
旁边一个说：“陆战我们不行，找个机会把他们拖进水里，揍他们，我一个可以打他们三五个，灌得他们翻白眼。”
刘涛哈哈大笑：“忠兴，你就是汉中水军都督，你们几个就是副都督。好好干。”
“回少主，我们几个原来就是上庸水军都督，毕业分配时是权上庸水军都督，去年就是都督了。”
尴尬，很尴尬。讪笑道：“很好，很好，你们做的很细，这我就放心了。”
郭嘉按刘涛的吩咐找阎柔，诸葛堇去加工筹集军粮，配合王石匠准备雨布。阎柔负责此次汉中用兵的后勤保障。
炒面和油布的出现，更加坚定了徐庶和于禁用兵的决心。刘涛参加最后一次军前会议。一切能准备的能想到的都有条不紊的进行，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刘涛决定，这一次跟随前锋山地师一起走，见识一下上庸到西城的道路，既然大军不好走粮秣跟不上，那就用特战的方法，看看山地师的成效。
前锋三千，老三带队，主要任务就是探路及配合水军寻找登陆中转场所，建立临时野战医院。中军五千的山地师加水军及前锋粮秣药品，中军后军五千主要是驮马粮秣药品。
天蒙蒙亮，上庸城还笼罩在浓雾当中，清新带着湿气和植物清香的味道，拨动刘涛的嗅觉，中枢神经不禁兴奋起来，驱赶走最后的一点睡意，走出郡守府，只见徐庶等都在门前等候。
徐庶陪刘涛、老三、乐进、裴元绍在前锋营，郭嘉随于禁和张辽在中军，后军有周仓与吕旷，吕翔掌。十三和阎柔，诸葛玄一直送出城门外。
码头边的刘忠兴在前一天就已经启程。一个曲的山地师士卒已经到达第一个接应点，开辟了登陆点与山道之间的路，并在登陆点建立宿营地，并派出一个什的士卒在一名商队护卫的带领下，沿山路往回寻找前锋。
就这样一个点一个点的往前挪动，一个曲，一个曲地向前跳动着。裴元绍顶在最前锋，挥舞着大砍刀，逢山开路，遇水架桥，沿着汉水支流往前挪动着。其实也不是没路，只是小而且陡，裴元绍的任务就是拓宽和铺平，小桥变大桥。
十天后到达钖县，前锋裴元绍，突进钖县，把这个只有百十户的小镇封锁了，说是县，其实就是一个大村的规模，连镇都算不上，也没有兵卒把守，只有几个大户和商户在维持。
虽然影响了汉中之战的时间，但这样会大大减少士卒的伤亡。周仓、裴元绍、乐进，于兴几人是热情高涨，裴元绍和于兴跳的特别高，嚷囔着要马上开战。
刘涛到达后照例召开军事会议，汉中郡共有十二个县：西城县、旬阳县、南郑县、褒中县、房陵县、安阳县、成固县、沔阳县、钖县、武陵县、上庸县、长利县。
“我最担心道路和天气。”
徐庶：“是，少主的顾虑是对的。目前最大的障碍就是道路和水运，道路大家都知道，只怕是比你们知道的更险要，就是在钢刀上跳舞。
而水运丝毫不逊与道路。汉江千道湾，湾湾有险滩。船在江中行，如过鬼门关。”这汉江中礁石纵横，流沙多变，湾道多、险滩多。只有凭记“蒿草把子黄土坡，枯枝破庙鸦雀窝”等目标行船。因此，触礁、翻船的事屡见不鲜。
“汉中有没有设立军情站？”
十三回答：“没有，但是上庸班第一届有很多学生就是本地人，他们中有许多已经进入汉中，杨松的主簿就是上庸班，张鲁正妻的婢女也是上庸班的，军中也有，可以说汉中张鲁已经是一个筛子了到处漏风。西城是我们与南郑的重要联络站交通站，通过西城我们可以联系上南郑的所有细作。”
刘涛很不满意地说：“永远不要小瞧宗教的力量，政教合一的力量是无穷的非同小可。你们看看，这是你给我的资料，张鲁祖父张陵是道教四大天师第一位。父亲张衡居住了平阳山，信徒遍布汉中，光凭这样的影响力就给张鲁打下巩固的根基。甚至我们军中都有可能有张鲁的信徒，我们的行动有没有可能他们早就知道了，正严正以待，布下天罗地网，等待我们自投罗网。
永远不要小看你的对手，在战略上我们要重视敌人，在战术上我们要轻视他，要有压倒一切的精神力量。记住，一定不打无把握之仗，具体怎么行动，军师有徐庶负责，郭嘉协助。主将还是于禁，张辽协助。
我意见第一阶段战役的目标是西城，地理环境你们也都可看到，山路崎岖陡峭不具备大兵团作战，几万人一拥而上，一个冲锋，瞬间解决战斗，我为什么把你们这些主要将领都调过来，还过来这么些士卒，而且我还强调要年轻力壮的新兵就是以战代练，在战争中学习战争，在战争中练就一支山地作战特点的精兵。盐场的山地特战营过来了吧？
老三站起来回答：“过来了，一共八千人。但是我们看到这里的地形也发怵，根本没路，都是用爬的，后勤没法保障。”
“具体你们商量吧，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不干扰你们。”
十三是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被训斥，心中难过，也觉得委屈，四个姐妹就她整日里忙前忙后地跟着刘涛到处跑，觉得委屈，回屋趴在床上抽泣。刘涛进屋：
“你觉得委屈，咱们是干啥的，以前跟你们讲的那些你都忘记啦。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这是一件长期的工作，可能穷尽一辈子都完不成甚至可能失败，逃亡海外的事情。你现在就就松懈了？就船到码头车到站，就想停下来歇歇。下面的士卒都看着我们，周围的诸侯在盯着我们，就等你歇一歇，他们可以涌而上，趁你病要你命。
再说了，你跟在我的身边，你想过没有他们三姐妹，都羡慕死你了，我这次回陈国，文姬也一直囔囔，要跟我来陈国，诗儿和涵儿也想来上庸，也想一直跟着我，我为啥只带你一人，好好想想吧。”
半夜被十三报复，一直到接近午时，刘涛才走出房间。着人喊来郭嘉：“三弟啊，看样子上庸这边不好整，没路可走，没后勤咋办，你觉得西城有把握吗。”
”够呛，回来好办，顺水而下，进攻时，粮草咋办？“
粮草，粮草，有粮就行，草遍地都是，草，炒，红军过草地的炒面，对炒面，这玩意好，遍地是水，还是矿泉水，妥妥的无污染的矿泉水，炒面一人背上五斤，一驮马背百十斤没问题，这不就解决了。
“走，下厨去。”
郭嘉以为，刘涛要做好吃的，小时候他和志才没少吃。顿时眼睛一亮，跟着刘涛去了厨房，
“有面吗？”
厨子见两位大佬来了，慌忙上前，“有，有，有”
“锅洗干净，拿五斤面来。”
刘涛见所谓的面很粗，像是后世的玉米碴子，呈细颗粒状，“这个面是用什么磨得？”
“用的石磨”
“带我去看看”
厨子带刘涛去磨坊，一看，我去，先是用石臼椿，然后再用两块圆形石板，人力推拉磨，功效太低了。翻开石板一看，没有放射性的条纹，这就是汉代石磨胡饼、蒸饼、汤饼就是用它加工出来的，难怪一般人吃不起，费工啊。
“叫个石匠来。”刘涛背着手回去了。
一小会儿，几乎是前后脚，一个年近五十的壮汉出现在刘涛面前，刘涛打量了他一下，“干几年啦？”
“小人祖辈就是石匠，会拿锤就帮我爹打石。”
刘涛拿出一张图，并解释给他听：“有看不懂的可以来问。”
“石匠走了，下午扛来了两片石磨，上面一片对着下一片的榫眼和上去：“不错，就是这样，手艺不错。“
拿一袋麦子过来，刘涛示范地给郭嘉和十三看，抓一把麦子，倒进上片石磨的孔中让石匠转动起来，很快孔内麦子就磨完了。
“停，停，停。”
刘涛索性在上片孔中倒满了麦子，倒多了，堆得老高，然后示意石匠继续，这次没转几圈，雪白面粉从石磨边上溢出，五斤，面粉很快就磨完了。刘涛抓起一把，嗯，是这样，很细腻，不错，只要反复两次，麦麸就全妥了，全麦面粉。三人都很兴奋，妥妥的面食啊，关键是快，这么短的时间就磨了五斤。
“手柄这里可以加长，用牛拉着转圈地磨，出面就更省力了。”刘涛示范性第告诉石匠。
郭嘉对石匠说：“你就在这里不要回去了，我让人把你家人都带来，你以后就是我荆州工匠营的人。”
刘涛提着面粉到厨房，见锅已经刷的干干净净，火已经生起来，李伟一把把面粉倒进锅里，又抓了一把盐，唤来了厨子：
“快翻炒。”
厨子应声接过大锅铲，忙不迭地翻炒起来，一会儿就问道麦香味，刘涛看看过重的面粉已经开始威威变黄：
“撤火，成了。”
刘涛成了一些放在盆里，然后端起瓦罐，将里面的开水慢慢倒进瓦盆内，然后用箸搅拌着，一会儿就糊糊了。郭嘉手快，用木勺，舀了一点就往嘴里送，然后吧唧吧唧嘴：
“嗯，味道不错，还扛饥。”
“这炒面可以放油和盐，或放糖炒，味道不同。”
刘涛又示意十三缝制一个细长袋子将炒好的面粉装进袋子里，然后用绳一系，口一封，然后背在身上。
郭嘉眼睛一亮，妥妥。上庸遍地是水，炒面一人背上五斤，一驮马背百十斤没问题，这不就解决了后勤问题。？
刘涛，“有鱼有肉吗？”
“有，有，有。”厨子忙不迭地回答，拿来了几条鱼和一块肉。
“把鱼和肉用盐腌好，多放些盐，然后挂在屋檐下风干，一个兵，五斤炒面一条鱼干，将领可以自带肉干，......。”
剩下的炒面和鱼干让石匠带回家，另外又拿了十两银子给石匠当安家费。
“你叫什么名字？”
“石头。”
“我是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王，叫石头，我爹叫王石，我儿叫王小石。”
“你孙子准备叫什么？”
石匠：“呃......。”
还没有孙子哪来的名字？
刘涛问石匠：“你上山采石，有没有看到树上长满了鸡蛋大小的果子，这果子不能吃，吃了会腹泻，会中毒死人。”边说边比划。
石匠一听就懂：“城外就有，不少，叶子老大片。”
刘涛：“你招呼人，采回来，椿碎，然后挤压，会出油，然后用油涂在布上，晾干后防水，可以给军卒防水，给粮食防水。”
“这是你能办吗？”
“能，我去召集人，我采石也是唤乡人帮忙。”
刘涛最不放心的就是船队，逆流而上，还可能遇到伏击或是水战，满载的船逆流航行基本上是靠纤夫。
站在码头边看到上庸船队几个人，一边吆喝，一边光着上身，腰间绑着一把中兴剑，在船上跳来跳去，就知道他们是，上庸班学生，刘涛唤来他们，就在码头边问他们，逆流作战，他们有什么想法。领头的一个答道，船对船，我们不怕，就怕纤夫守到袭击，尤其是在狭窄流急的河段。”
“到汉中，水路你们走过吗？”
“每个月都会走一趟，沿途能落脚的地方都很熟悉，有的地方原来就有，没人的地方，我们也做了清理，搭建了几件简便的库房，作为存放货物和中转。”
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叫刘忠兴，因为忠心和中兴两个字被别人抢了，没办法。”
旁边一个说：“陆战我们不行，找个机会把他们拖进水里，揍他们，我一个可以打他们三五个，灌得他们翻白眼。”
刘涛哈哈大笑：“忠兴，你就是汉中水军都督，你们几个就是副都督。好好干。”
“回少主，我们几个原来就是上庸水军都督，毕业分配时是权上庸水军都督，去年就是都督了。”
尴尬，很尴尬。讪笑道：“很好，很好，你们做的很细，这我就放心了。”
郭嘉按刘涛的吩咐找阎柔，诸葛堇去加工筹集军粮，配合王石匠准备雨布。阎柔负责此次汉中用兵的后勤保障。
炒面和油布的出现，更加坚定了徐庶和于禁用兵的决心。刘涛参加最后一次军前会议。一切能准备的能想到的都有条不紊的进行，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刘涛决定，这一次跟随前锋山地师一起走，见识一下上庸到西城的道路，既然大军不好走粮秣跟不上，那就用特战的方法，看看山地师的成效。
前锋三千，老三带队，主要任务就是探路及配合水军寻找登陆中转场所，建立临时野战医院。中军五千的山地师加水军及前锋粮秣药品，中军后军五千主要是驮马粮秣药品。
天蒙蒙亮，上庸城还笼罩在浓雾当中，清新带着湿气和植物清香的味道，拨动刘涛的嗅觉，中枢神经不禁兴奋起来，驱赶走最后的一点睡意，走出郡守府，只见徐庶等都在门前等候。
徐庶陪刘涛、老三、乐进、裴元绍在前锋营，郭嘉随于禁和张辽在中军，后军有周仓与吕旷，吕翔掌。十三和阎柔，诸葛玄一直送出城门外。
码头边的刘忠兴在前一天就已经启程。一个曲的山地师士卒已经到达第一个接应点，开辟了登陆点与山道之间的路，并在登陆点建立宿营地，并派出一个什的士卒在一名商队护卫的带领下，沿山路往回寻找前锋。
就这样一个点一个点的往前挪动，一个曲，一个曲地向前跳动着。裴元绍顶在最前锋，挥舞着大砍刀，逢山开路，遇水架桥，沿着汉水支流往前挪动着。其实也不是没路，只是小而且陡，裴元绍的任务就是拓宽和铺平，小桥变大桥。
十天后到达钖县，前锋裴元绍，突进钖县，把这个只有百十户的小镇封锁了，说是县，其实就是一个大村的规模，连镇都算不上，也没有兵卒把守，只有几个大户和商户在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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