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好，听你的
首尔铜雀区警局，刑事一科，办公大厅
一块大屏上正播放着今早XXX宾馆的情侣命案进展的最新报道
就在众人观看时，一名法医突然闯入，扫了一圈在场警员们，对着一名中年男人喊道：
“李队，你们最好过来看下，两具尸体情况不对劲！”
“结果出来了？”
一行人跟着来到解剖室，法医开口道：
“李队，这两具尸体我做了那么多年的法医，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离奇的杀人手段”
“到底怎么回事？”
法医指着尸体的脸部，众人看去，没发现什么奇怪之处，疑惑的看向法医
“李队，这第一具尸体的脸被凶手换过，不是死者朴芝雅的脸，经过反复化验比对，脸部的DNA与尸体身体的DNA不匹配，而且尸体身体原来是成年男性，只是身型比较接近成年女性……”
“死者死亡时间，脸部朴芝雅不少于10小时；身体部分不少于72小时。”
“而这第二具尸体和上一具正好相反，但有一处除外”
“是什么？”
“这第二具尸体内怀有身孕，只是胎儿还未成形~”
“莫拉古！”
……
20分钟后
审讯室
叫李队的中年警官带着一名警员走了进来，小警员手上还有一叠资料
坐在里面的则是一名年轻男子，一看到李队进来，年轻男子立刻起身
却被李队示意坐下，示意小警员
小警员立刻从资料中拿出几张照片放在年轻男子的眼前，李队问：
“你认不认识照片上的人？”
年轻人拿起照片一看就愣住了，因为照片上的人正是他的女友朴芝雅，只是让他困惑的是…这些照片都是在朴芝雅自己家的卫生间拍的，都是她的圣光照
连连说认识，但内心也有很多疑问了
因为他根本没拍过这些，难道是女友自己拍的？
照片中朴芝雅躺在地上，披头散发，身体没有丝毫的血色。
她的双目更是严重的往外凸了出来，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等一下！他猛然意识到一件细思极恐的事情
如果说这些照片是真的~
那么…昨晚和自己为爱鼓掌的是谁？
这几天一直和自己在一起的是谁？自己一直在和一个不是‘朴芝雅’的‘朴芝雅’温存？
时间不对，空间也不对！
“请问警官大哥，这照片”
“我们之前勘查你女友所住公寓时拍的，当时我们也很惊讶，竟然会有两个‘朴芝雅’而且竟然都死了”
年轻男子懵了，还有这事！
不用他开口审问，一股脑就将自己和女友的所有事情，以及昨晚那个离奇的通话，都给交代了。
期间，中年警官一直在观察年轻男子的神色变化，有些诧异，似乎对方的陈述出乎他的意料，难道这小子在混淆视听？
他越发感觉这小子可疑了
但这个案子给他的感觉很古怪，以他30年的办案经验来看，这案子处处都透着一种难以明说的古怪，很多疑点都具备不合理性，甚至上是逻辑上的冲突，很奇怪…
之前法医的说辞，让他又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嫌疑人’
因为法医的说辞中，公寓内的‘朴芝雅’与宾馆里的‘朴芝雅’是同一时间死亡且不差分毫，也就是说这小子就算想杀人也只能杀一个，除非他有分身术，否则说不通，那么就一定有同伙，而且对于时间非常严谨。
中年警官突然眯着眼看向他，眼神犀利，要洞穿似得。
他再次开口问：“金胜杰，没有别的需要交代的？”
金胜杰意识到眼前的警官已经在怀疑他了，只是他自己真的没杀人，再次回想之前发生的一幕幕…最后摇了摇头。
“那好，我问你，既然人死了，那你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报警？”
“警官，之前我已经交代了啊，当时因为那通奇怪的电话…看到身后突然出现的人脸被吓晕过去…就这些。”
“你觉得我们会信吗？”
“警官大哥，事实就是这样啊！”
中年警官继续眯着眼，突然，他提高了音量，啪的一声，呵斥道：
“金胜杰，你继续编，技术科已经恢复并查过你以往所有通话记录，上面根本就没有你所谓的‘凌晨3点’通话！就是死者的也都查过了，根本没有！”
“怎么会呢，明明…”
“…”
话刚说一半，金胜杰的声音顿时卡壳，因为中年警官将他的手机拍在他的眼前
看着通话记录中，他翻了又翻，却怎么也找不到凌晨3点的那一通，0点至6点时间段内仅同事邀请自己的那一通。
“不会的！不会的！昨晚我明明接到的！怎么可能！”
中年警官看到金胜杰这幅反应，剑眉紧皱，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你女友并不是男人装的，她确实是个女人，而她的身体是别人的身体。”
“什么男人？什么别人的身体？”
中年警官仔细观察金胜杰的表情，见他不像是在演也不是装出来的，难道他真的不知道女友的身体过去是男性？
顿了下，组织了下语言，将法医的说辞简单易懂的解释了一遍。
金胜杰听完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只觉头皮一阵发麻，脊背更是发凉，感觉身体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消化了好一阵才逐渐缓过来，努力组织了下语言，声音中带着些许颤抖
“…也就是说我被骗了，朴芝雅确实是女人，她被杀了，而同时被杀的还有另一个和她身型相仿的男人？然后她的脸被割了下来，缝到了这个男人的头上？”
“可以这么理解”
“…”
审讯室瞬间陷入一段时间的寂静，一时间谁都没有再开口
直到中年警官的手机突然响起，中年人出去接电话。
让金胜杰诧异的是，对方回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你可以走了”
虽然不解，但也没多问，只以为警方确定自己有不在场证明，所以放了自己？
临走时，中年警官给了他一张名片，有任何情况第一时间联系他。
片刻，金胜杰满肚子疑问的离开了警局
……
当晚8点左右，首尔大学
办公室，正在加班的凌夜还在整理课件PPT以及明天需要的课程教材，旁边还放着一叠叠文件资料
那些是一份份标注好的档案，按时间日期进行排列分类
其中个别用红标标注的，单独划分出来……
“凌夜，我先走了，老婆孩子都在等我呢”
“喝酒不开车，建议你最好叫代驾”
“哈哈~好嘞”同事尴尬一笑，打着哈哈拍拍凌夜的肩膀道：“你也别太晚了，早点回家，才结婚一个多月别冷落弟妹哦~”
“嗯”
目送同事离去，凌夜收回目光继续整理……半个小时后，才结束。
看了一眼时间，估算了下。
他抽出一份标有红标的档案看了起来
到了10点，他想起了什么，拿起手机给通讯录上的其中一人发了条短信
内容如下：
【今晚加班，后半夜才能回来，行程结束后，如果没有吃饭，冰箱里有做好的新菜，微波炉里热一下就可以吃…】
【凌晨3点，不管是家里的电话还是你的手机响了，不管来电是谁，出现任何声音都不要去理睬，不要去回应，哪怕是你圈内的8名队友，朋友，甚至是父母都不要接，切记！】
不多时，那头就回了过来
【你的呢？也不接？】
【不接】凌夜回了两个字
那头沉寂了好一会儿才回复道：
【好，听你的】
……
一块大屏上正播放着今早XXX宾馆的情侣命案进展的最新报道
就在众人观看时，一名法医突然闯入，扫了一圈在场警员们，对着一名中年男人喊道：
“李队，你们最好过来看下，两具尸体情况不对劲！”
“结果出来了？”
一行人跟着来到解剖室，法医开口道：
“李队，这两具尸体我做了那么多年的法医，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离奇的杀人手段”
“到底怎么回事？”
法医指着尸体的脸部，众人看去，没发现什么奇怪之处，疑惑的看向法医
“李队，这第一具尸体的脸被凶手换过，不是死者朴芝雅的脸，经过反复化验比对，脸部的DNA与尸体身体的DNA不匹配，而且尸体身体原来是成年男性，只是身型比较接近成年女性……”
“死者死亡时间，脸部朴芝雅不少于10小时；身体部分不少于72小时。”
“而这第二具尸体和上一具正好相反，但有一处除外”
“是什么？”
“这第二具尸体内怀有身孕，只是胎儿还未成形~”
“莫拉古！”
……
20分钟后
审讯室
叫李队的中年警官带着一名警员走了进来，小警员手上还有一叠资料
坐在里面的则是一名年轻男子，一看到李队进来，年轻男子立刻起身
却被李队示意坐下，示意小警员
小警员立刻从资料中拿出几张照片放在年轻男子的眼前，李队问：
“你认不认识照片上的人？”
年轻人拿起照片一看就愣住了，因为照片上的人正是他的女友朴芝雅，只是让他困惑的是…这些照片都是在朴芝雅自己家的卫生间拍的，都是她的圣光照
连连说认识，但内心也有很多疑问了
因为他根本没拍过这些，难道是女友自己拍的？
照片中朴芝雅躺在地上，披头散发，身体没有丝毫的血色。
她的双目更是严重的往外凸了出来，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等一下！他猛然意识到一件细思极恐的事情
如果说这些照片是真的~
那么…昨晚和自己为爱鼓掌的是谁？
这几天一直和自己在一起的是谁？自己一直在和一个不是‘朴芝雅’的‘朴芝雅’温存？
时间不对，空间也不对！
“请问警官大哥，这照片”
“我们之前勘查你女友所住公寓时拍的，当时我们也很惊讶，竟然会有两个‘朴芝雅’而且竟然都死了”
年轻男子懵了，还有这事！
不用他开口审问，一股脑就将自己和女友的所有事情，以及昨晚那个离奇的通话，都给交代了。
期间，中年警官一直在观察年轻男子的神色变化，有些诧异，似乎对方的陈述出乎他的意料，难道这小子在混淆视听？
他越发感觉这小子可疑了
但这个案子给他的感觉很古怪，以他30年的办案经验来看，这案子处处都透着一种难以明说的古怪，很多疑点都具备不合理性，甚至上是逻辑上的冲突，很奇怪…
之前法医的说辞，让他又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嫌疑人’
因为法医的说辞中，公寓内的‘朴芝雅’与宾馆里的‘朴芝雅’是同一时间死亡且不差分毫，也就是说这小子就算想杀人也只能杀一个，除非他有分身术，否则说不通，那么就一定有同伙，而且对于时间非常严谨。
中年警官突然眯着眼看向他，眼神犀利，要洞穿似得。
他再次开口问：“金胜杰，没有别的需要交代的？”
金胜杰意识到眼前的警官已经在怀疑他了，只是他自己真的没杀人，再次回想之前发生的一幕幕…最后摇了摇头。
“那好，我问你，既然人死了，那你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报警？”
“警官，之前我已经交代了啊，当时因为那通奇怪的电话…看到身后突然出现的人脸被吓晕过去…就这些。”
“你觉得我们会信吗？”
“警官大哥，事实就是这样啊！”
中年警官继续眯着眼，突然，他提高了音量，啪的一声，呵斥道：
“金胜杰，你继续编，技术科已经恢复并查过你以往所有通话记录，上面根本就没有你所谓的‘凌晨3点’通话！就是死者的也都查过了，根本没有！”
“怎么会呢，明明…”
“…”
话刚说一半，金胜杰的声音顿时卡壳，因为中年警官将他的手机拍在他的眼前
看着通话记录中，他翻了又翻，却怎么也找不到凌晨3点的那一通，0点至6点时间段内仅同事邀请自己的那一通。
“不会的！不会的！昨晚我明明接到的！怎么可能！”
中年警官看到金胜杰这幅反应，剑眉紧皱，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你女友并不是男人装的，她确实是个女人，而她的身体是别人的身体。”
“什么男人？什么别人的身体？”
中年警官仔细观察金胜杰的表情，见他不像是在演也不是装出来的，难道他真的不知道女友的身体过去是男性？
顿了下，组织了下语言，将法医的说辞简单易懂的解释了一遍。
金胜杰听完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只觉头皮一阵发麻，脊背更是发凉，感觉身体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消化了好一阵才逐渐缓过来，努力组织了下语言，声音中带着些许颤抖
“…也就是说我被骗了，朴芝雅确实是女人，她被杀了，而同时被杀的还有另一个和她身型相仿的男人？然后她的脸被割了下来，缝到了这个男人的头上？”
“可以这么理解”
“…”
审讯室瞬间陷入一段时间的寂静，一时间谁都没有再开口
直到中年警官的手机突然响起，中年人出去接电话。
让金胜杰诧异的是，对方回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你可以走了”
虽然不解，但也没多问，只以为警方确定自己有不在场证明，所以放了自己？
临走时，中年警官给了他一张名片，有任何情况第一时间联系他。
片刻，金胜杰满肚子疑问的离开了警局
……
当晚8点左右，首尔大学
办公室，正在加班的凌夜还在整理课件PPT以及明天需要的课程教材，旁边还放着一叠叠文件资料
那些是一份份标注好的档案，按时间日期进行排列分类
其中个别用红标标注的，单独划分出来……
“凌夜，我先走了，老婆孩子都在等我呢”
“喝酒不开车，建议你最好叫代驾”
“哈哈~好嘞”同事尴尬一笑，打着哈哈拍拍凌夜的肩膀道：“你也别太晚了，早点回家，才结婚一个多月别冷落弟妹哦~”
“嗯”
目送同事离去，凌夜收回目光继续整理……半个小时后，才结束。
看了一眼时间，估算了下。
他抽出一份标有红标的档案看了起来
到了10点，他想起了什么，拿起手机给通讯录上的其中一人发了条短信
内容如下：
【今晚加班，后半夜才能回来，行程结束后，如果没有吃饭，冰箱里有做好的新菜，微波炉里热一下就可以吃…】
【凌晨3点，不管是家里的电话还是你的手机响了，不管来电是谁，出现任何声音都不要去理睬，不要去回应，哪怕是你圈内的8名队友，朋友，甚至是父母都不要接，切记！】
不多时，那头就回了过来
【你的呢？也不接？】
【不接】凌夜回了两个字
那头沉寂了好一会儿才回复道：
【好，听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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