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老医师
回到公司，这个时间只有寥寥几人到了工位，何凡从门口轻车熟路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也是那个自己倒下的地方。
没等到上班时间，这些人就在干着自己的工作。
何凡也不例外，只是心气上没有了之前拼劲，他怕了！但不知为何，工作的速度跟以前所差不多，甚至隐隐还感觉快了一点，本来按习惯，现在忙完已经是吃饭的时间了才对，但今天抬头一看，竟然还有半小时才到饭点，今天感觉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还真是奇怪啊，难道那个梦是真的吗？”何凡疑惑了一下。
他现在能回想起刚进入那个梦境的情景了，开始像是掉到了一个金色火锅汤底，就是一瞬间，辛辣和滚烫充斥着他的整个五观，他呛到了，也呛晕了，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到了妇人的腹中。
就在这个时候，何凡的领导来了，让他去会议室谈一下。
何凡似乎想到了什么，但也跟着领导走向了会议室。
刚到会议室，何凡这边才关上了门，领导卢冰就亮出了笑容，接着说：“何凡啊，你平常不要这么拼嘛，业绩固然重要，但是身体也是马虎不得的啊，要多多注意才是。”
何凡听到这里就明白了很多事情，回到：“好的领导，之前因为业绩太紧，很多客户能够去做成交，当然是要为公司多尝试才是，这才有点忘记了休息，以后会在安排好工作之后安排好休息的时间的。”
卢冰接下来跟何凡商讨了一下剩下的工作，一如既往。
临近收尾，卢冰整理着自己的笔记本，语重心长的说道：“何凡啊，最近公司有个福利，工龄长的同事每年都有一次公费体检，这不你昨天身体出了一点问题嘛，我就去帮你申请下来了，你去做个全面的体检，把结果拿回来，我帮你报销。”
卢冰说停了几秒，想了想又说：“你的工作确实有点偏多了，接下来我给你安排个徒弟帮你分担一下工作，这样你就不用太辛苦了。”
卢冰的意思很明显，如果你太危险了，就要找个人换掉你了。
何凡意识到该来的还是来了，他的回答也很简短，“好的。”
双方都是在销售中谋生的人，察言观色世态炎凉早就了然于心，大家都能明白其中的意思，这种事情早都见怪不怪了。
在这个小会散后，回到工位的何凡自然要想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体检应该不是问题，昨天也做了一些检查，对于现在的打工人来说，结果倒是挺正常的；接下来就是被派过来的小徒弟了，毫无疑问这个徒弟是过来撬他客户的，不管体检报告是否正常，接下来何凡都被打上了不稳定的标签，多年累积的客户自然不能让他紧紧拽在手上。
回到工位后，与何凡相熟的李文就凑了过来，还故作姿态的摇了摇头，接着清了清嗓子说：“不用你说我都知道你们在会议室聊了什么，是不是因为你的身体有问题要被劝退了，公司可不会留你一个随时出事的炸弹在这里。”
何凡没好气的回答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上头假惺惺的让我公费体检，然后拿检查报告回来报销，不就是想看看我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嘛。不过这个不用担心，昨天我做了不少的检查，身体没有什么大毛病，而且我手里还是有不少客户的，他们短时间奈何不了我。”
接着又说：“不过麻烦的是卢胖子要给我安排一个徒弟，你也知道，干我们这行，手里得有资源有人脉，塞个徒弟给我不用想都知道是想要我交出一部分甚至是全部的客户，现在就要看他给我的徒弟精不精明了，万一给我个惨兮兮的徒弟那我可能就要心软了。”
李文叹了口气，好像遇到这个问题的是自己一般想了起来，然后出了个主意：“干我们这一行的，客户是不可能交出去的，任何销售行业的客户都是不可能交出去的，交出去了那不是想要了你的老命嘛，不是给你个徒弟吗？那你就教他点本事算了呗，客户不要经他手，客户资料也要好好藏好，手里没有点客户，你槽都不好跳。”
何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现在的时代，客户也没那么难撬了，藏不住的，大不了离职后自己做点生意呗。”
然后就开始扯皮了：“还是你好啊，跟我差不多的年岁，家里早早安排好了房子，没有贷款压力，结婚早生儿早，现在孩子能自立了，你都可以开始享福咯。”
李文回道：“屁咧！老子早早就开始享福了，我都没有想那么多，一代人干一代事，那个臭小子的事情就让他自己去处理吧，活成什么样看他自己的了，老子养他20年了他还想怎么样？”
......
今天的何凡似乎也看开了，没有拼命的工作，可能是一死一生的两个瞬间让他知道了，活着的重要性吧。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何凡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轻松的工作了，虽然称不上是在摸鱼，但也仿佛回到了刚刚出来打拼，孑然一身的时光。
转眼就下班了，刚好公司不远就是医院，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后就开车往医院去了，一边走还一边自语道：“是啊，一代人做一代人的事，我刚刚出来也是身无分文，现在虽然还有房贷，但也没多少了，活得还挺不错，让那臭小子自己打拼去吧，反正我也管不动他了，管好我们两口子就可以了。”
何凡到医院后慢慢排起了队。医院总充斥着各种身心上的病痛，还有各种各样的生离死别爱恨情仇，他也习惯的看起了这人间最嘈杂。
医院的队伍在傍晚时分还是好长好长，仿佛死神和病魔的镰刀也要养家糊口一般，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
检查的队伍还是很快的，不一会儿就轮到了何凡。
医生道：“大叔，你昨天是做过了很多检查是吧，今天想做更全面一点的检查吗？”
何凡肯定的回复：“是的，不用管价格，反正要给我仔仔细细的查一下。”
何凡心想，我还是怕死的，反正公司报销，那就都来一遍吧。
不过很快何凡就后悔了，不知不觉间，他对着检查项目的表格来到了肛肠科。这也只是一个小插曲，因为昨天做过了很多项目的缘故，今天倒是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其中还发生了件有趣的事情。
今天他没有回家吃饭，在外面草草吃了点，现在这个点，儿子已经回了学校，妻子虽然还没有睡下，但何凡并不想收拾好厨房的妻子再热一顿饭菜，这就是老夫老妻间无声的爱吧。
吃饱喝足散步时何凡又想起了医院发生的事，有个样貌60多岁的老医师对他说的，很少有看见四五十岁还像你这样精气神充盈饱满的，我只在游历观光的时候在道观中见到常年修身养性之人有你这样的精气神。
何凡也是很能聊的那种人，也是跟这个老医师扯了起来，才发现这个老医师已经七十多了，还对修道上的事情很感兴趣，讲起这些总能滔滔不绝，不过何凡也没太在意。
此时，刚刚的那间医院的一个角落里。
刚刚那个慈言善语的老医师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的那头发出了不耐烦的声响：“怎么了，不是说过不要打扰我吗？”
老医师愣了一下回答：“是的师兄，但是我又发现了一个精气神充盈的人，你不是正需要这样的精气吗？”
那边依旧是不耐烦道：“那你就先留意一下吧，上次那个能孕养灵气的人潜力比我想象的还大，价值还没有榨干，你最近不要打扰我。”伴随着类似野兽嘶鸣的异响，电话被挂断了。
没等到上班时间，这些人就在干着自己的工作。
何凡也不例外，只是心气上没有了之前拼劲，他怕了！但不知为何，工作的速度跟以前所差不多，甚至隐隐还感觉快了一点，本来按习惯，现在忙完已经是吃饭的时间了才对，但今天抬头一看，竟然还有半小时才到饭点，今天感觉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还真是奇怪啊，难道那个梦是真的吗？”何凡疑惑了一下。
他现在能回想起刚进入那个梦境的情景了，开始像是掉到了一个金色火锅汤底，就是一瞬间，辛辣和滚烫充斥着他的整个五观，他呛到了，也呛晕了，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到了妇人的腹中。
就在这个时候，何凡的领导来了，让他去会议室谈一下。
何凡似乎想到了什么，但也跟着领导走向了会议室。
刚到会议室，何凡这边才关上了门，领导卢冰就亮出了笑容，接着说：“何凡啊，你平常不要这么拼嘛，业绩固然重要，但是身体也是马虎不得的啊，要多多注意才是。”
何凡听到这里就明白了很多事情，回到：“好的领导，之前因为业绩太紧，很多客户能够去做成交，当然是要为公司多尝试才是，这才有点忘记了休息，以后会在安排好工作之后安排好休息的时间的。”
卢冰接下来跟何凡商讨了一下剩下的工作，一如既往。
临近收尾，卢冰整理着自己的笔记本，语重心长的说道：“何凡啊，最近公司有个福利，工龄长的同事每年都有一次公费体检，这不你昨天身体出了一点问题嘛，我就去帮你申请下来了，你去做个全面的体检，把结果拿回来，我帮你报销。”
卢冰说停了几秒，想了想又说：“你的工作确实有点偏多了，接下来我给你安排个徒弟帮你分担一下工作，这样你就不用太辛苦了。”
卢冰的意思很明显，如果你太危险了，就要找个人换掉你了。
何凡意识到该来的还是来了，他的回答也很简短，“好的。”
双方都是在销售中谋生的人，察言观色世态炎凉早就了然于心，大家都能明白其中的意思，这种事情早都见怪不怪了。
在这个小会散后，回到工位的何凡自然要想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体检应该不是问题，昨天也做了一些检查，对于现在的打工人来说，结果倒是挺正常的；接下来就是被派过来的小徒弟了，毫无疑问这个徒弟是过来撬他客户的，不管体检报告是否正常，接下来何凡都被打上了不稳定的标签，多年累积的客户自然不能让他紧紧拽在手上。
回到工位后，与何凡相熟的李文就凑了过来，还故作姿态的摇了摇头，接着清了清嗓子说：“不用你说我都知道你们在会议室聊了什么，是不是因为你的身体有问题要被劝退了，公司可不会留你一个随时出事的炸弹在这里。”
何凡没好气的回答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上头假惺惺的让我公费体检，然后拿检查报告回来报销，不就是想看看我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嘛。不过这个不用担心，昨天我做了不少的检查，身体没有什么大毛病，而且我手里还是有不少客户的，他们短时间奈何不了我。”
接着又说：“不过麻烦的是卢胖子要给我安排一个徒弟，你也知道，干我们这行，手里得有资源有人脉，塞个徒弟给我不用想都知道是想要我交出一部分甚至是全部的客户，现在就要看他给我的徒弟精不精明了，万一给我个惨兮兮的徒弟那我可能就要心软了。”
李文叹了口气，好像遇到这个问题的是自己一般想了起来，然后出了个主意：“干我们这一行的，客户是不可能交出去的，任何销售行业的客户都是不可能交出去的，交出去了那不是想要了你的老命嘛，不是给你个徒弟吗？那你就教他点本事算了呗，客户不要经他手，客户资料也要好好藏好，手里没有点客户，你槽都不好跳。”
何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现在的时代，客户也没那么难撬了，藏不住的，大不了离职后自己做点生意呗。”
然后就开始扯皮了：“还是你好啊，跟我差不多的年岁，家里早早安排好了房子，没有贷款压力，结婚早生儿早，现在孩子能自立了，你都可以开始享福咯。”
李文回道：“屁咧！老子早早就开始享福了，我都没有想那么多，一代人干一代事，那个臭小子的事情就让他自己去处理吧，活成什么样看他自己的了，老子养他20年了他还想怎么样？”
......
今天的何凡似乎也看开了，没有拼命的工作，可能是一死一生的两个瞬间让他知道了，活着的重要性吧。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何凡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轻松的工作了，虽然称不上是在摸鱼，但也仿佛回到了刚刚出来打拼，孑然一身的时光。
转眼就下班了，刚好公司不远就是医院，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后就开车往医院去了，一边走还一边自语道：“是啊，一代人做一代人的事，我刚刚出来也是身无分文，现在虽然还有房贷，但也没多少了，活得还挺不错，让那臭小子自己打拼去吧，反正我也管不动他了，管好我们两口子就可以了。”
何凡到医院后慢慢排起了队。医院总充斥着各种身心上的病痛，还有各种各样的生离死别爱恨情仇，他也习惯的看起了这人间最嘈杂。
医院的队伍在傍晚时分还是好长好长，仿佛死神和病魔的镰刀也要养家糊口一般，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
检查的队伍还是很快的，不一会儿就轮到了何凡。
医生道：“大叔，你昨天是做过了很多检查是吧，今天想做更全面一点的检查吗？”
何凡肯定的回复：“是的，不用管价格，反正要给我仔仔细细的查一下。”
何凡心想，我还是怕死的，反正公司报销，那就都来一遍吧。
不过很快何凡就后悔了，不知不觉间，他对着检查项目的表格来到了肛肠科。这也只是一个小插曲，因为昨天做过了很多项目的缘故，今天倒是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其中还发生了件有趣的事情。
今天他没有回家吃饭，在外面草草吃了点，现在这个点，儿子已经回了学校，妻子虽然还没有睡下，但何凡并不想收拾好厨房的妻子再热一顿饭菜，这就是老夫老妻间无声的爱吧。
吃饱喝足散步时何凡又想起了医院发生的事，有个样貌60多岁的老医师对他说的，很少有看见四五十岁还像你这样精气神充盈饱满的，我只在游历观光的时候在道观中见到常年修身养性之人有你这样的精气神。
何凡也是很能聊的那种人，也是跟这个老医师扯了起来，才发现这个老医师已经七十多了，还对修道上的事情很感兴趣，讲起这些总能滔滔不绝，不过何凡也没太在意。
此时，刚刚的那间医院的一个角落里。
刚刚那个慈言善语的老医师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的那头发出了不耐烦的声响：“怎么了，不是说过不要打扰我吗？”
老医师愣了一下回答：“是的师兄，但是我又发现了一个精气神充盈的人，你不是正需要这样的精气吗？”
那边依旧是不耐烦道：“那你就先留意一下吧，上次那个能孕养灵气的人潜力比我想象的还大，价值还没有榨干，你最近不要打扰我。”伴随着类似野兽嘶鸣的异响，电话被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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