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就算是只猪
待安黛调配解药返回，王宫卫队已经赶到并控制会场，所有与会人员都被分批单独带离并进行询问，中途提前离场的人也被卫兵找了回来。雷克斯还特意嘱咐，如果遇到反抗，可以不用在意对方的地位和性别强行带回，让执行任务的士兵过足了瘾。
阿洛丝正给一名面色苍白的侍者记录口供，其余的侍者与后厨人员安安静静的排成一列在等待问话。
“陛下，解药配好了。”
安黛抱着一个小箱子，领着一名中年御医飞奔而来，御医顾不上行礼，扶起平躺的奥莉薇亚，确认了一下体征，向安黛点头示意。安黛从箱中拿出药瓶和针管递给御医，御医稳稳的将药物从静脉注射到奥莉薇亚体内。
“确实是氰化物中毒，安黛女士的处理非常完美。如果再拖延几分钟，有解药也不一定能保证救下公主大人了。”
药物注射完毕，几名护士也带着担架赶到，雷克斯和妻子嘱咐了几句，让卫队长带着一队卫兵，将妻子和女儿护送至寝宫，进行接下来的护理工作。
“我还真是被小看了呢。”
雷克斯阴沉着脸，抓过一张椅子，坐在大厅的正中间。随着安黛一起返回的王城总管塞巴斯蒂安，开始组织所有宾客按地位和性别有序站好。
“诸位看到了，今天朕的女儿，我们克罗恩王国的第三公主，在朕的王宫，在朕的面前，遭到了暗杀！”
“按勇者格雷夫的判断，暗杀的目标原本是他。鉴于会场中没有其他人中毒，刺客应该不是大面积投毒，而是扮成侍者将投毒的酒水交给了他。但让刺客没想到的是，他是帮奥莉薇亚取饮品，所以中毒的人是奥莉薇亚。”
“如果刺杀成功，勇者在凯旋当天，在朕为他举办的庆功宴上中毒身亡。各位不妨想想，这会导致什么结果？”
“恐怕明天早上，太阳神殿就会通告天下，雷克斯·克罗恩，因为忌惮勇者的武力，下毒谋杀了太阳神亲自赐福的勇者格雷夫！”
“现在魔王已经伏诛，魔族群龙无首，已经不再是威胁。朕组织的人类统一战线已经没有存在意义。周边各国有了这个理由，恐怕会迫不及待的出兵分割我国领地。”
“所以说，这位意图谋杀勇者的刺客，如果是在座各位的其中之一，那毫无疑问，他是个卖国贼。”
雷克斯双眼冒出精光，直直瞪着人群最前方的矮胖财务官。
“你说，对不对啊？乔克？”
“陛下？！不是我！不是……我没有啊！”
乔克惊慌失措的上前一步刚要做解释，便被旁边的两名卫兵冲过来拧住双手按在地上。
塞巴斯蒂安缓步走到乔克面前单膝跪下，拎着乔克的耳朵，让乔克疼的龇牙咧嘴。
“渣滓，陛下没让你张嘴。”
他捏开乔克的嘴巴，从怀中掏出一小瓶粉末倒了进去。然后将手在乔克衣服上使劲蹭了蹭，站回到雷克斯身后。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塞巴斯蒂安并未搭理乔克，给他回复的人是雷克斯。
“跟奥莉薇亚中的一样的毒药罢了。按御医估计，刚才的量几分钟之内就能毒发至死。”
“……什么？”
雷克斯冷冷的盯着乔克。
“如果你给自己留着解药的话，那最好是赶紧吃下去。再拖几秒有解药也没用了。”
“雷克斯！我操你妈！”
乔克疯狂的挣扎着，一旁的卫兵几乎压制不住，于是拔出腰间佩剑，用剑柄重重击打在乔克的脸上。面部遭受重击，乔克再次趴回地面。
“陛……下，救救我，我不想死……”
乔克趴在地上，满嘴鲜血，朝雷克斯伸手求饶。他可是堂堂财务大臣，掌管着国家经济，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而且他才五十多岁，还有大把好日子可以过，怎么能因为这种事挂掉！
“看这里。”
雷克斯抬起右手，塞巴斯蒂安立刻将一小瓶透明液体递了上去。
“想要的话，我需要你告诉我，是谁让你对勇者下毒。”
“陛下！陛下！我说！是因佩尔帝国！他们想让我国与勇者敌对，以免勇者加入军队，威胁到他们国家。陛下，我是被逼的！我真没想过下毒杀他啊！”
“……根据情报处的调查，三年前你就指使人用钱控制韦斯特村村长，以及停发我国发给勇者家属的慰问金？还把她手里的钱也骗走了？”
“是……是的……”
乔克惴惴不安的瞥了一眼面色冰冷的格雷夫，承认了自己的行为。要不是在国王面前，沃利和阿洛丝估计已经冲上来把他撕成碎片了。
“你刚才说……你是被逼的？是谁，在什么时候，怎么逼的你？”
“……回陛下，是三年前，我误杀了一个女人。第二天，因佩尔的人就拿着偷拍下来的录影仪来威胁我，说不按他们要求办就让我下台。当时格雷夫……勇者大人已经没了消息，我想着肯定是战死了，所以就……”
“所以你就按敌国要求，巧取豪夺为了国家奉献自身的英雄家属的财产，贪污国家的慰问金，继续拿来找女人玩是吗？”
雷克斯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乔克面前，将解药扔到地上。
“朕是一国之君，君无戏言。”
“谢，谢谢陛下！”
乔克慌张的捡起小瓶，拔起塞子一口喝了下去。
“说起来，我好像没说过，这个是解药？”
“唉？”
乔克脑中一片空白，突然感到喘不上气，抓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呼吸，然而很快便口吐白沫倒了下去。
雷克斯挥挥手，塞巴斯蒂安从一旁的餐桌上取回一条湿手巾，盖在乔克脸上，让卫兵将尸体抬了出去。
“没想到除了乔克以外还有另一批人。抱歉，是我看漏了。”
安黛懊恼的叹了口气，奥莉薇亚会中毒，确实是因为自己大意，没有检查格雷夫拿来的饮料。
“朕的王宫都快被渗透成筛子了。”
雷克斯坐回椅子，惆怅的捏了捏眉头。
“阿洛丝。”
“在！”
被国王点到名字，阿洛丝立刻大声回复，并挺直身子。
“去告诉列文虎克，把今天到场的所有人给我查个底朝天，一周之内，我要看到所有跟国外势力有关的情报。”
“是！一定完成任务！”
阿洛丝敬了个军礼，朝格雷夫等人挥挥手，转身跑出会场。
“我也撤了。小丫头没事，我就不掺和王宫的破事儿了。掰了陛下。”
沃利难得很懂礼貌的和众人打了个招呼，然后从窗户跳了出去。
“格雷夫，安黛，你们两个今晚留一下吧。现在走恐怕会被人盯上，奥莉薇亚那边应该也希望能再和你们多聊聊。等她康复再出发吧。”
格雷夫和安黛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明白了，陛下。正好我们也没什么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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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这尼玛也能失败！也太他妈倒霉了！”
“都把毒酒递到他手里了，居然会拿去给别人喝，这谁想得到啊……”
顺着王宫下水道逃到外城的两个侍者，一边抱怨着计划的意外，一边双手抓向自己的面部，扯掉精致的假面具，露出了略显普通的真容。
“赶紧撤吧，趁着现在还没封城。”
“急什么？等老子先把衣服换完的。”
一人无视同伴的催促，掀开身边的箱子，从中拿出一套提前准备好的行商常见套装。
“你也换上。”
男人指着另一个箱子，开始换自己的衣服。套上上衣后，发现同伴还没有动手更衣。
“你他妈赶紧的啊！”
男人转身，映入双眼的是同伴被从后方一箭贯入后脑钉到墙上，还在不断抽搐的身姿。
紧接着就是双脚传来的剧痛，两只黑箭将他的双脚牢牢钉在地上。
最让人惊讶的是，他没有听到这三支箭发出任何声音。
‘草！这次完了！’
男人从腰间拔出匕首，果断向自己胸口插去，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捏住刀刃。
“自杀可不是什么值得推崇的行为。阿洛丝，你要记住，任务失败也要想办法逃掉，就算被抓了也要坚持等待救援。”
顺口教育着部下，列文虎克一拳击晕男子，并拔出了男子脚上的两只箭，敷了一些药粉。
“我先把这个带回去审了，那个死了的一会儿我叫人过来处理。你先回去歇着吧。”
“……长官，请允许我一起参与审讯。”
阿洛丝犹豫了一下，难得的主动向长官提出了要求。
“呦呵？今儿是什么日子啊？开窍了？”
列文虎克双眼一亮。阿洛丝一直很拒绝情报处的工作，抓人和跟踪还能够接受，但是一些略微能接触到人类黑暗面的工作她都非常抵触。
“为了保护我在意的东西，这点苦我还是能接受的。”
“行，来吧。我教你怎么用刑！我告诉你啊，审讯工作老好玩了！保不准以后你会上瘾。”
“……我能反悔吗？”
“已经晚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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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大人，收到了信鸽消息，计划失败了。”
太阳神殿内，一位金发老人跪在太阳神像前，听到跑来的手下低声传话后，慢慢的站起身来。
“这群废物，真是指望不上。”
“您说的是。”
手下搀扶着老人，缓步走到一旁的树下，让老人坐在椅子上休憩。老人从入教以来，每天都要在太阳神像前祈祷一个小时，但随着步入人生末期，已经越发力不从心。
“主教大人，因佩尔那边，我们怎么回复？”
“告诉他们，再催就自己干。是他们求着咱们，不是咱们求着他们。太阳教虽然需要扩张，但决不能受到王室的管控。”
“你知道为什么克罗恩王国从来都是对我们太阳神教恭恭敬敬的吗？”
“因为整个克罗恩王国，从王族到乞丐，没有一个不是太阳神教的子民！”
“只要有太阳神教的支持，就算是只猪，也能让这个国家正常运转。”
老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不远处的太阳神像。
“太阳神大人啊，你为何要赐福一个凡人……”
阿洛丝正给一名面色苍白的侍者记录口供，其余的侍者与后厨人员安安静静的排成一列在等待问话。
“陛下，解药配好了。”
安黛抱着一个小箱子，领着一名中年御医飞奔而来，御医顾不上行礼，扶起平躺的奥莉薇亚，确认了一下体征，向安黛点头示意。安黛从箱中拿出药瓶和针管递给御医，御医稳稳的将药物从静脉注射到奥莉薇亚体内。
“确实是氰化物中毒，安黛女士的处理非常完美。如果再拖延几分钟，有解药也不一定能保证救下公主大人了。”
药物注射完毕，几名护士也带着担架赶到，雷克斯和妻子嘱咐了几句，让卫队长带着一队卫兵，将妻子和女儿护送至寝宫，进行接下来的护理工作。
“我还真是被小看了呢。”
雷克斯阴沉着脸，抓过一张椅子，坐在大厅的正中间。随着安黛一起返回的王城总管塞巴斯蒂安，开始组织所有宾客按地位和性别有序站好。
“诸位看到了，今天朕的女儿，我们克罗恩王国的第三公主，在朕的王宫，在朕的面前，遭到了暗杀！”
“按勇者格雷夫的判断，暗杀的目标原本是他。鉴于会场中没有其他人中毒，刺客应该不是大面积投毒，而是扮成侍者将投毒的酒水交给了他。但让刺客没想到的是，他是帮奥莉薇亚取饮品，所以中毒的人是奥莉薇亚。”
“如果刺杀成功，勇者在凯旋当天，在朕为他举办的庆功宴上中毒身亡。各位不妨想想，这会导致什么结果？”
“恐怕明天早上，太阳神殿就会通告天下，雷克斯·克罗恩，因为忌惮勇者的武力，下毒谋杀了太阳神亲自赐福的勇者格雷夫！”
“现在魔王已经伏诛，魔族群龙无首，已经不再是威胁。朕组织的人类统一战线已经没有存在意义。周边各国有了这个理由，恐怕会迫不及待的出兵分割我国领地。”
“所以说，这位意图谋杀勇者的刺客，如果是在座各位的其中之一，那毫无疑问，他是个卖国贼。”
雷克斯双眼冒出精光，直直瞪着人群最前方的矮胖财务官。
“你说，对不对啊？乔克？”
“陛下？！不是我！不是……我没有啊！”
乔克惊慌失措的上前一步刚要做解释，便被旁边的两名卫兵冲过来拧住双手按在地上。
塞巴斯蒂安缓步走到乔克面前单膝跪下，拎着乔克的耳朵，让乔克疼的龇牙咧嘴。
“渣滓，陛下没让你张嘴。”
他捏开乔克的嘴巴，从怀中掏出一小瓶粉末倒了进去。然后将手在乔克衣服上使劲蹭了蹭，站回到雷克斯身后。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塞巴斯蒂安并未搭理乔克，给他回复的人是雷克斯。
“跟奥莉薇亚中的一样的毒药罢了。按御医估计，刚才的量几分钟之内就能毒发至死。”
“……什么？”
雷克斯冷冷的盯着乔克。
“如果你给自己留着解药的话，那最好是赶紧吃下去。再拖几秒有解药也没用了。”
“雷克斯！我操你妈！”
乔克疯狂的挣扎着，一旁的卫兵几乎压制不住，于是拔出腰间佩剑，用剑柄重重击打在乔克的脸上。面部遭受重击，乔克再次趴回地面。
“陛……下，救救我，我不想死……”
乔克趴在地上，满嘴鲜血，朝雷克斯伸手求饶。他可是堂堂财务大臣，掌管着国家经济，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而且他才五十多岁，还有大把好日子可以过，怎么能因为这种事挂掉！
“看这里。”
雷克斯抬起右手，塞巴斯蒂安立刻将一小瓶透明液体递了上去。
“想要的话，我需要你告诉我，是谁让你对勇者下毒。”
“陛下！陛下！我说！是因佩尔帝国！他们想让我国与勇者敌对，以免勇者加入军队，威胁到他们国家。陛下，我是被逼的！我真没想过下毒杀他啊！”
“……根据情报处的调查，三年前你就指使人用钱控制韦斯特村村长，以及停发我国发给勇者家属的慰问金？还把她手里的钱也骗走了？”
“是……是的……”
乔克惴惴不安的瞥了一眼面色冰冷的格雷夫，承认了自己的行为。要不是在国王面前，沃利和阿洛丝估计已经冲上来把他撕成碎片了。
“你刚才说……你是被逼的？是谁，在什么时候，怎么逼的你？”
“……回陛下，是三年前，我误杀了一个女人。第二天，因佩尔的人就拿着偷拍下来的录影仪来威胁我，说不按他们要求办就让我下台。当时格雷夫……勇者大人已经没了消息，我想着肯定是战死了，所以就……”
“所以你就按敌国要求，巧取豪夺为了国家奉献自身的英雄家属的财产，贪污国家的慰问金，继续拿来找女人玩是吗？”
雷克斯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乔克面前，将解药扔到地上。
“朕是一国之君，君无戏言。”
“谢，谢谢陛下！”
乔克慌张的捡起小瓶，拔起塞子一口喝了下去。
“说起来，我好像没说过，这个是解药？”
“唉？”
乔克脑中一片空白，突然感到喘不上气，抓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呼吸，然而很快便口吐白沫倒了下去。
雷克斯挥挥手，塞巴斯蒂安从一旁的餐桌上取回一条湿手巾，盖在乔克脸上，让卫兵将尸体抬了出去。
“没想到除了乔克以外还有另一批人。抱歉，是我看漏了。”
安黛懊恼的叹了口气，奥莉薇亚会中毒，确实是因为自己大意，没有检查格雷夫拿来的饮料。
“朕的王宫都快被渗透成筛子了。”
雷克斯坐回椅子，惆怅的捏了捏眉头。
“阿洛丝。”
“在！”
被国王点到名字，阿洛丝立刻大声回复，并挺直身子。
“去告诉列文虎克，把今天到场的所有人给我查个底朝天，一周之内，我要看到所有跟国外势力有关的情报。”
“是！一定完成任务！”
阿洛丝敬了个军礼，朝格雷夫等人挥挥手，转身跑出会场。
“我也撤了。小丫头没事，我就不掺和王宫的破事儿了。掰了陛下。”
沃利难得很懂礼貌的和众人打了个招呼，然后从窗户跳了出去。
“格雷夫，安黛，你们两个今晚留一下吧。现在走恐怕会被人盯上，奥莉薇亚那边应该也希望能再和你们多聊聊。等她康复再出发吧。”
格雷夫和安黛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明白了，陛下。正好我们也没什么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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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这尼玛也能失败！也太他妈倒霉了！”
“都把毒酒递到他手里了，居然会拿去给别人喝，这谁想得到啊……”
顺着王宫下水道逃到外城的两个侍者，一边抱怨着计划的意外，一边双手抓向自己的面部，扯掉精致的假面具，露出了略显普通的真容。
“赶紧撤吧，趁着现在还没封城。”
“急什么？等老子先把衣服换完的。”
一人无视同伴的催促，掀开身边的箱子，从中拿出一套提前准备好的行商常见套装。
“你也换上。”
男人指着另一个箱子，开始换自己的衣服。套上上衣后，发现同伴还没有动手更衣。
“你他妈赶紧的啊！”
男人转身，映入双眼的是同伴被从后方一箭贯入后脑钉到墙上，还在不断抽搐的身姿。
紧接着就是双脚传来的剧痛，两只黑箭将他的双脚牢牢钉在地上。
最让人惊讶的是，他没有听到这三支箭发出任何声音。
‘草！这次完了！’
男人从腰间拔出匕首，果断向自己胸口插去，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捏住刀刃。
“自杀可不是什么值得推崇的行为。阿洛丝，你要记住，任务失败也要想办法逃掉，就算被抓了也要坚持等待救援。”
顺口教育着部下，列文虎克一拳击晕男子，并拔出了男子脚上的两只箭，敷了一些药粉。
“我先把这个带回去审了，那个死了的一会儿我叫人过来处理。你先回去歇着吧。”
“……长官，请允许我一起参与审讯。”
阿洛丝犹豫了一下，难得的主动向长官提出了要求。
“呦呵？今儿是什么日子啊？开窍了？”
列文虎克双眼一亮。阿洛丝一直很拒绝情报处的工作，抓人和跟踪还能够接受，但是一些略微能接触到人类黑暗面的工作她都非常抵触。
“为了保护我在意的东西，这点苦我还是能接受的。”
“行，来吧。我教你怎么用刑！我告诉你啊，审讯工作老好玩了！保不准以后你会上瘾。”
“……我能反悔吗？”
“已经晚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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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大人，收到了信鸽消息，计划失败了。”
太阳神殿内，一位金发老人跪在太阳神像前，听到跑来的手下低声传话后，慢慢的站起身来。
“这群废物，真是指望不上。”
“您说的是。”
手下搀扶着老人，缓步走到一旁的树下，让老人坐在椅子上休憩。老人从入教以来，每天都要在太阳神像前祈祷一个小时，但随着步入人生末期，已经越发力不从心。
“主教大人，因佩尔那边，我们怎么回复？”
“告诉他们，再催就自己干。是他们求着咱们，不是咱们求着他们。太阳教虽然需要扩张，但决不能受到王室的管控。”
“你知道为什么克罗恩王国从来都是对我们太阳神教恭恭敬敬的吗？”
“因为整个克罗恩王国，从王族到乞丐，没有一个不是太阳神教的子民！”
“只要有太阳神教的支持，就算是只猪，也能让这个国家正常运转。”
老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不远处的太阳神像。
“太阳神大人啊，你为何要赐福一个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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