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选了就要做
里克的精神投影画面里终于出现了新的内容：10:00，是个倒计时，比起一直的黑屏来说确实是个好消息，至少里克有事做了，现实中的两人也能分析里克的处境，寻找现实中能够帮助他的机会。
现实里所看的倒计时其实是里克的一个选择，进入这个异域后里克转了半天都没能离开这个显示器，他开始觉得所谓的无尽不是指某一个异域了，所以他故意没去管这个一直亮着的显示器随便躺在地上睡了一觉。等他醒来时状态出奇的好，原本饥饿脱水的身体都恢复了正常，就连精神状态都比在现实世界里还要好上几分。里克站起身朝着那台长亮的显示器走去，他的心中幻想出了无数种情况，鬼怪突袭、吸入另一个阴暗的世界、可以回到现实世界等等。
现实中无数次的经验证明了卡瑞尔公式的可靠性，里克怀着一丝忐忑的心情走到了显示器前，一张折椅凭空出现在他身后，在环顾四周确定什么都没有后里克才坐了下来。原先灰色的显示器上出现了一个选择题：
生命的诞生是按照分钟来计时的，终焉倒计时也同样是按分钟计时，你的十分钟内会不会有奇迹发生？
然后出现两个选项，确定进入和立即死亡。
整个空间内就这么空洞，里克下意识的抬手选择了进入，既然已经活着走到了这里他可不准备放弃。当他的食指触碰到屏幕时身边的黑暗统统被吸入显示器中，最终所有黑暗和显示器都被吸尽，消失在了空间内。原本幽暗的空间变得明亮温暖，不仅仅是身在其中的里克感到惊讶，就连在外面看着的丽安娜都无比吃惊，她一只手捂着嘴指着投影画面上支支吾吾的说道：“这是…这…是里克的…”
“这是我的异域？”
温暖的海风，舒适的沙滩，除了天空中九分钟左右的倒计时和自己失去了控制权外其他的都一模一样，连之前精心设计过的海风能吹拂到的角度都没有一丝偏差。这里是最适合自己思考的场所，也是最适合在生命倒计时默默回忆一生的地点。
投影画面里显示的是在湛蓝天空中的倒计时，丽安娜说出里克是在他自己的异域中时卡尔就已经在查阅警局的内部资料，十分钟对他们来说也是拯救里克的倒计时，如果倒计时一结束卡尔自己的异域成了无主异域，那就等同于卡尔已经死了。
“有了！有个类似的案例，受害者过量吸食了一种致幻剂导致瘫痪，警方在突击药贩子的据点时收缴了几只剩下的致幻剂，经过多方的化验分析后确定这是种纳米神经元干扰机器人的聚会物。少量进入人体可以起到不借助外接脑机和晶片就可以进入自身的异域，原本异域的主体就是人，晶片和外界脑机都是运行装置。纳米机器人是严禁在人体上使用的，所以里克有可能就是这样才陷入了异域中。”
“怎么能救他，他在自己的异域中肯定有很高的几率出来的是不是？”丽安娜握住了卡尔的手，颤抖的手让卡尔有些纠结起来，“档案内是有记录一个救人的方法理论方法，只不过那还个无人应证的理论方法，如果出了问题你也将无法生还。”
“我要去救他！就算生还的几率低于一成我也要去！和里克永远在异域里漂泊也好过做迪安的玩物！”
卡尔不敢直视丽安娜坚定的眼神，转而看向了投影画面，生命的倒计时只剩下八分钟，一向行事果断的卡尔也犹豫不决起来，他看着一脸安详的里克，脑中回想起他们每次办完案子那个对着自己疯狂吐槽的里克。
“生命就是这么脆弱，至少努力过才能不留遗憾。”
“啊？”丽安娜不理解卡尔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一句话。
“你有什么保命的能力吗，像昨晚那样只会打架是不可能活着回来的。”
见到卡尔松口愿意冒险一试，丽安娜激动道：“只要我和里克在同一个异域中就可以放出哈耳庇厄，异域易主后我和里克都可以全身而退！”
时间在加速流逝，卡尔将两根连接线接入双掌手心，“把你和里克分别接入两端，我来做你们的连接载体，速战速决，我们只有六分钟的时间。如果六分钟到了你还没有出来我会强行断开链接，再往后里克的异域就在也无法进去了。”
接上两端连接口丽安娜坐在床边，她神色温柔的看着里克，随后缓缓的闭上眼睛，再度睁开眼睛时已经进入了异域中。
熟悉的身影孤零零的坐在沙滩上，面朝大海的他背后是眼含热泪的整个世界。悠扬的歌声自天空传出，一道身影在空中五分钟的倒计时上来回盘旋，里克认出了哈耳庇厄，他吃惊的转过身看到了在偷偷为自己抹眼泪的那个人。上一秒还坐在沙滩上消沉的里克突然朝着丽安娜飞奔过去，丽安娜柔弱的身躯被里克按住双肩摇晃的有些站立不稳。
“你来做什么，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进来的都给我赶紧回去！这里不是你用哈耳庇厄能解决的，数百个无主的异域会把你撕碎的！”
一股暖意贴近胸膛，丽安娜环抱着里克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哭泣道：“让我做些什么吧，只剩下四分钟了。”
里克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对于自己的精神异域被入侵这种必死的情况他实在不想有人为了自己也被搭进来。他反手抱紧丽安娜，天空中哈耳庇厄的歌声更加嘹亮动听。
倒计时还剩三分钟，海平面上依旧无风无浪平静如常，里克闭上了眼想到了上次救回自己一命的是十字架，他在心中祷告只祈求丽安娜可以平安离开。
两分钟，一分钟，开始60秒倒计时，里克握住丽安娜的双肩郑重的说道：“回去吧！你已经尽力了，这是我生命中最后的一个要求了。”话音刚落，丽安娜盯着自己的一只瞳孔出现了几道裂痕，哈耳庇厄的歌声也变得凄厉起来。
“够了！我说够了！这样下去我不会原谅自己的。”
与此同时，群狼帮地下研究室里奥萨克看着显示器上一个个迅速变绿的区域将手中的眼镜捏的粉碎，从牙缝里吐出了一句话：“找到他们的地址，杀了他们！”
特尔家的旧宅书房内凡放下手中的书，身上出现若隐若现黑色电弧，随着他走出书房一辆浮空车也从屋外草坪内升起。
异域中倒计时停在了十秒，浑身布满撕裂伤的哈耳庇厄倒在鲜血染红的沙滩上，丽安娜左半边身体皮肤寸寸龟裂。她望着眼前已经泣不成声的男儿笑了起来，伴随着她开口说话，脸上掉落了几块碎皮肤。
“我们回去吧，卡尔也在等你。”里克抱起丽安娜闭上了双眼，两人彻底离开了无尽异域。
第一个醒来的是里克，长久的卧床使他的肌肉失去了活力，他怎么也抱不起来躺在身边的丽安娜，听到声音的卡尔也苏醒了过来，他搀扶起里克激动道：“欢迎回来！“
“丽安娜！快救她，快！”里克胡乱的推着卡尔。
“好！你别激动，我现在就去查看她的情况！”
卡尔小心的扶起丽安娜，就在他取下连接器的一瞬间丽安娜醒了，她抬手给了里克一巴掌，怒斥道：“现在满意了？她要为了同化那些异域陷入沉睡，要是永远都醒不来你就给我进去陪她，我发誓我会亲手送你进去！”
黑色的电弧从门上流动而过，门无声敞开，一句带有几分不容拒绝的威严的话从门口传来。“生为上位者的后代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礼数！哈耳庇厄才是不该存在的低贱种，现在，你才配得上称作是我的妹妹！”
“凡！”卡尔瞬间穿上一套有青色电光跳动的黑色全身铠甲，一把闪着刺眼光芒的雷霆剑劈向凡。
凡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挥出几道黑色电弧，卡尔手中的雷霆被冲散，身上的铠甲也消失不见。“瓦尔夫家的叛逆儿子也这么爱凑热闹吗？放弃血脉的你在我面前和蝼蚁一般。”
“是吗？那我算什么！”
冷冽的剑光从凡的身体上穿过，凡的身体在碧翠莎面前化为电流消散，又在她身后凝聚。红发披甲的碧翠莎震落身上爬满的电弧剑指凡怒道：“我早就说过我们的事不需要你来管，我也可以不做特尔家的人。”
“放肆！”黑色的电弧再次爬满了碧翠莎全身，这次碧翠莎被电的跪倒在地，一旁无力的里克正想上去解围，突然一条巨大的蛇尾破窗而入卷住了里克就向外拖去。卡尔被凡电的暂时无法使用异域幻化，只能趴在窗口看着蛇怪把里克拽往楼顶，脚下和墙壁上几乎爬满了蛇怪，卡尔没能力管碧翠莎只能冲出屋外去楼顶救里克。
原本整洁的房间里只是有几只蟑螂，可现在却被几只老鼠弄的脏乱不堪，凡这种上位者是最受不了来自低等阶层人的不尊重，这可以说是赤裸裸的挑衅。他操控电弧将碧翠莎提到了自己面前，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我会饶那个泥腿子一命，怎么说我的妹妹也是因他死因他生，将功抵过他不至于死，不过没有下次。”
夜空中有翅膀的扑腾声夹杂在雷声之中，里克被蛇怪拖到房顶，一只背生双翅的狼人在屋顶等待着里克。蛇怪松开里克恭敬的退到一旁，露出人脸谄媚的笑着，狼人漂浮到里克面前一只爪子将他提起左闻右嗅。正当它抓着里克准备上升时，一道黑色闪电劈下，直接穿透狼人连带一旁的蛇怪都变成了灰烬。安然落地的里克看着天空电闪雷鸣，黑色的闪电劈落夜晚仅剩的灯光也被吞噬殆尽。几分钟之后夜空又恢复了寂静，公寓楼上和四周的蛇人全部消失殆尽，连灰都不剩。
特尔家的浮空车升到了楼顶的高度，凡站在舱门前用不带任何一丝感情的声音开口道：“我很感谢你让我妹妹恢复正常，不过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和特尔家的人有来往就不会再有下次了。”
楼顶门由内打开，卡尔气喘吁吁的冲了出来，凡眼珠微动看着卡尔语气轻蔑道：“瓦尔夫家的弃子不该忘了上位者的修养，你就好好向这个泥腿子科普下幻域和异域的差别吧，这可不是你们能碰瓷的。”
“凡！有一伙人正在同化异域和现实，如果你们再坐视不理到时候高高在上的幻域也会被同化。”
凡转过身留下一句话：“神就是神，在什么世界都是主宰！”
卡尔背起里克望向远去的浮空车，里克开口道：“卡尔，你们的异域和我们不同吗？”
现实里所看的倒计时其实是里克的一个选择，进入这个异域后里克转了半天都没能离开这个显示器，他开始觉得所谓的无尽不是指某一个异域了，所以他故意没去管这个一直亮着的显示器随便躺在地上睡了一觉。等他醒来时状态出奇的好，原本饥饿脱水的身体都恢复了正常，就连精神状态都比在现实世界里还要好上几分。里克站起身朝着那台长亮的显示器走去，他的心中幻想出了无数种情况，鬼怪突袭、吸入另一个阴暗的世界、可以回到现实世界等等。
现实中无数次的经验证明了卡瑞尔公式的可靠性，里克怀着一丝忐忑的心情走到了显示器前，一张折椅凭空出现在他身后，在环顾四周确定什么都没有后里克才坐了下来。原先灰色的显示器上出现了一个选择题：
生命的诞生是按照分钟来计时的，终焉倒计时也同样是按分钟计时，你的十分钟内会不会有奇迹发生？
然后出现两个选项，确定进入和立即死亡。
整个空间内就这么空洞，里克下意识的抬手选择了进入，既然已经活着走到了这里他可不准备放弃。当他的食指触碰到屏幕时身边的黑暗统统被吸入显示器中，最终所有黑暗和显示器都被吸尽，消失在了空间内。原本幽暗的空间变得明亮温暖，不仅仅是身在其中的里克感到惊讶，就连在外面看着的丽安娜都无比吃惊，她一只手捂着嘴指着投影画面上支支吾吾的说道：“这是…这…是里克的…”
“这是我的异域？”
温暖的海风，舒适的沙滩，除了天空中九分钟左右的倒计时和自己失去了控制权外其他的都一模一样，连之前精心设计过的海风能吹拂到的角度都没有一丝偏差。这里是最适合自己思考的场所，也是最适合在生命倒计时默默回忆一生的地点。
投影画面里显示的是在湛蓝天空中的倒计时，丽安娜说出里克是在他自己的异域中时卡尔就已经在查阅警局的内部资料，十分钟对他们来说也是拯救里克的倒计时，如果倒计时一结束卡尔自己的异域成了无主异域，那就等同于卡尔已经死了。
“有了！有个类似的案例，受害者过量吸食了一种致幻剂导致瘫痪，警方在突击药贩子的据点时收缴了几只剩下的致幻剂，经过多方的化验分析后确定这是种纳米神经元干扰机器人的聚会物。少量进入人体可以起到不借助外接脑机和晶片就可以进入自身的异域，原本异域的主体就是人，晶片和外界脑机都是运行装置。纳米机器人是严禁在人体上使用的，所以里克有可能就是这样才陷入了异域中。”
“怎么能救他，他在自己的异域中肯定有很高的几率出来的是不是？”丽安娜握住了卡尔的手，颤抖的手让卡尔有些纠结起来，“档案内是有记录一个救人的方法理论方法，只不过那还个无人应证的理论方法，如果出了问题你也将无法生还。”
“我要去救他！就算生还的几率低于一成我也要去！和里克永远在异域里漂泊也好过做迪安的玩物！”
卡尔不敢直视丽安娜坚定的眼神，转而看向了投影画面，生命的倒计时只剩下八分钟，一向行事果断的卡尔也犹豫不决起来，他看着一脸安详的里克，脑中回想起他们每次办完案子那个对着自己疯狂吐槽的里克。
“生命就是这么脆弱，至少努力过才能不留遗憾。”
“啊？”丽安娜不理解卡尔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一句话。
“你有什么保命的能力吗，像昨晚那样只会打架是不可能活着回来的。”
见到卡尔松口愿意冒险一试，丽安娜激动道：“只要我和里克在同一个异域中就可以放出哈耳庇厄，异域易主后我和里克都可以全身而退！”
时间在加速流逝，卡尔将两根连接线接入双掌手心，“把你和里克分别接入两端，我来做你们的连接载体，速战速决，我们只有六分钟的时间。如果六分钟到了你还没有出来我会强行断开链接，再往后里克的异域就在也无法进去了。”
接上两端连接口丽安娜坐在床边，她神色温柔的看着里克，随后缓缓的闭上眼睛，再度睁开眼睛时已经进入了异域中。
熟悉的身影孤零零的坐在沙滩上，面朝大海的他背后是眼含热泪的整个世界。悠扬的歌声自天空传出，一道身影在空中五分钟的倒计时上来回盘旋，里克认出了哈耳庇厄，他吃惊的转过身看到了在偷偷为自己抹眼泪的那个人。上一秒还坐在沙滩上消沉的里克突然朝着丽安娜飞奔过去，丽安娜柔弱的身躯被里克按住双肩摇晃的有些站立不稳。
“你来做什么，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进来的都给我赶紧回去！这里不是你用哈耳庇厄能解决的，数百个无主的异域会把你撕碎的！”
一股暖意贴近胸膛，丽安娜环抱着里克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哭泣道：“让我做些什么吧，只剩下四分钟了。”
里克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对于自己的精神异域被入侵这种必死的情况他实在不想有人为了自己也被搭进来。他反手抱紧丽安娜，天空中哈耳庇厄的歌声更加嘹亮动听。
倒计时还剩三分钟，海平面上依旧无风无浪平静如常，里克闭上了眼想到了上次救回自己一命的是十字架，他在心中祷告只祈求丽安娜可以平安离开。
两分钟，一分钟，开始60秒倒计时，里克握住丽安娜的双肩郑重的说道：“回去吧！你已经尽力了，这是我生命中最后的一个要求了。”话音刚落，丽安娜盯着自己的一只瞳孔出现了几道裂痕，哈耳庇厄的歌声也变得凄厉起来。
“够了！我说够了！这样下去我不会原谅自己的。”
与此同时，群狼帮地下研究室里奥萨克看着显示器上一个个迅速变绿的区域将手中的眼镜捏的粉碎，从牙缝里吐出了一句话：“找到他们的地址，杀了他们！”
特尔家的旧宅书房内凡放下手中的书，身上出现若隐若现黑色电弧，随着他走出书房一辆浮空车也从屋外草坪内升起。
异域中倒计时停在了十秒，浑身布满撕裂伤的哈耳庇厄倒在鲜血染红的沙滩上，丽安娜左半边身体皮肤寸寸龟裂。她望着眼前已经泣不成声的男儿笑了起来，伴随着她开口说话，脸上掉落了几块碎皮肤。
“我们回去吧，卡尔也在等你。”里克抱起丽安娜闭上了双眼，两人彻底离开了无尽异域。
第一个醒来的是里克，长久的卧床使他的肌肉失去了活力，他怎么也抱不起来躺在身边的丽安娜，听到声音的卡尔也苏醒了过来，他搀扶起里克激动道：“欢迎回来！“
“丽安娜！快救她，快！”里克胡乱的推着卡尔。
“好！你别激动，我现在就去查看她的情况！”
卡尔小心的扶起丽安娜，就在他取下连接器的一瞬间丽安娜醒了，她抬手给了里克一巴掌，怒斥道：“现在满意了？她要为了同化那些异域陷入沉睡，要是永远都醒不来你就给我进去陪她，我发誓我会亲手送你进去！”
黑色的电弧从门上流动而过，门无声敞开，一句带有几分不容拒绝的威严的话从门口传来。“生为上位者的后代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礼数！哈耳庇厄才是不该存在的低贱种，现在，你才配得上称作是我的妹妹！”
“凡！”卡尔瞬间穿上一套有青色电光跳动的黑色全身铠甲，一把闪着刺眼光芒的雷霆剑劈向凡。
凡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挥出几道黑色电弧，卡尔手中的雷霆被冲散，身上的铠甲也消失不见。“瓦尔夫家的叛逆儿子也这么爱凑热闹吗？放弃血脉的你在我面前和蝼蚁一般。”
“是吗？那我算什么！”
冷冽的剑光从凡的身体上穿过，凡的身体在碧翠莎面前化为电流消散，又在她身后凝聚。红发披甲的碧翠莎震落身上爬满的电弧剑指凡怒道：“我早就说过我们的事不需要你来管，我也可以不做特尔家的人。”
“放肆！”黑色的电弧再次爬满了碧翠莎全身，这次碧翠莎被电的跪倒在地，一旁无力的里克正想上去解围，突然一条巨大的蛇尾破窗而入卷住了里克就向外拖去。卡尔被凡电的暂时无法使用异域幻化，只能趴在窗口看着蛇怪把里克拽往楼顶，脚下和墙壁上几乎爬满了蛇怪，卡尔没能力管碧翠莎只能冲出屋外去楼顶救里克。
原本整洁的房间里只是有几只蟑螂，可现在却被几只老鼠弄的脏乱不堪，凡这种上位者是最受不了来自低等阶层人的不尊重，这可以说是赤裸裸的挑衅。他操控电弧将碧翠莎提到了自己面前，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我会饶那个泥腿子一命，怎么说我的妹妹也是因他死因他生，将功抵过他不至于死，不过没有下次。”
夜空中有翅膀的扑腾声夹杂在雷声之中，里克被蛇怪拖到房顶，一只背生双翅的狼人在屋顶等待着里克。蛇怪松开里克恭敬的退到一旁，露出人脸谄媚的笑着，狼人漂浮到里克面前一只爪子将他提起左闻右嗅。正当它抓着里克准备上升时，一道黑色闪电劈下，直接穿透狼人连带一旁的蛇怪都变成了灰烬。安然落地的里克看着天空电闪雷鸣，黑色的闪电劈落夜晚仅剩的灯光也被吞噬殆尽。几分钟之后夜空又恢复了寂静，公寓楼上和四周的蛇人全部消失殆尽，连灰都不剩。
特尔家的浮空车升到了楼顶的高度，凡站在舱门前用不带任何一丝感情的声音开口道：“我很感谢你让我妹妹恢复正常，不过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和特尔家的人有来往就不会再有下次了。”
楼顶门由内打开，卡尔气喘吁吁的冲了出来，凡眼珠微动看着卡尔语气轻蔑道：“瓦尔夫家的弃子不该忘了上位者的修养，你就好好向这个泥腿子科普下幻域和异域的差别吧，这可不是你们能碰瓷的。”
“凡！有一伙人正在同化异域和现实，如果你们再坐视不理到时候高高在上的幻域也会被同化。”
凡转过身留下一句话：“神就是神，在什么世界都是主宰！”
卡尔背起里克望向远去的浮空车，里克开口道：“卡尔，你们的异域和我们不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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