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主仆条约
里克心无杂念的打量着端坐在眼前的薇薇安，典型的硬包软，刚强坚毅的外表下是颗一碰就会软化的心。和丽安娜正好相反，这就是当家和不当家的区别，不同的环境和阅历造就了她们独特的气质。
“嗯哼！里克先生，我们之间不需要行跪拜礼，您请起吧。”
薇薇安清脆悦耳的声音唤醒了还在做人生比较的里克，意识到自己正跪在地上双眼不眨的盯着一位当家主宰看，里克有些尴尬的连连致歉，“不好意思，薇薇安小姐，我刚从异域回来头有点昏昏沉沉的。”
“没事的里克先生，你能在竞技场里打败我的人偶想必不需要我再为你解释什么了吧。我已经拟好了雇佣合同，你看下条件，不合适的尽管说，我不讨厌会讲价的人。”薇薇安的保镖拿出一份纸质合同放在里克的面前。
“哟！这年头还有纸质合同，真是稀罕啊，先别说合同的事了，我的朋友呢，我之前是和他在一个公寓里的，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纸质合同是对生意的重视度，另外你的朋友卡尔少爷，还在他的公寓内，我和他说了你的事后，他主动帮我们把你搬上浮空车的，我当然有邀请他，只不过他拒绝了。”
本来还有一大堆问题要讲的里克突然沉默起来，他摸出一根烟默默的点燃，像是在思考今后的人生一般陷入了迷茫。卡尔背叛了自己的信任，多年的感情像手中的烟灰一样经不起一点风浪。他叼着烟拿起合同，眯着眼看完了所有的条款，拿起未燃尽的烟头点燃了合同。一旁的保镖把手伸进衣服内侧准备掏枪，被薇薇安抬手阻止，雇佣兵的条件无非就是钱，恰好这就是她的优势。然而里克不按套路出牌，直接一句话把薇薇安噎的哑口无言。
“卖身契我不签，互助条约还可以考虑，我也有我必须要做的事，不可能一直在你身边伺候你，我是个猎人不是保安。”
“需要多少钱你才肯做？”
“一事换一事公平交易，不需要加入金钱交易，我不缺钱！”里克已经准备好提起自己的屠刀挥向薇薇安这块肥羊了，现在要与群狼帮开战正好什么都缺，不试试看能捞多少油水他可不敢随便踏入薇薇安所在的这个深渊。
很明显薇薇安不会答应里克的要求，再怎么说她也是现在海因家的家主五主宰之一，在这座城里能和她这么谈条件的只有其余四家之主。
“里克先生，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在浮光城中有些规矩是不可逾越的禁区，而且和主宰谈条件，你还不够资格。”薇薇安起身就要离开。
“你还剩多少时间？”
“什么？”薇薇安停在门口，回头看着正在悠然抽烟的里克。
“我的意思是说迪安还留给你多少时间？”
黑衣保镖突然暴起，将里克按再桌上，冰冷的枪口抵死里克的后脑勺，“小子，对小姐放尊重点，否则我打爆你的脑袋！”
“哦？你可以试试！”里克的后脊椎骨突出一根骨刺，直接刺到了保镖的喉结扎破了皮肤，几滴血液顺着呼吸流下让屋内的气氛变得更加剑拔弩张。
“够了！我虽然的实力有限，但要将你在浮光城存在过的痕迹全部抹除还是很容易的，给你考虑的时间是对你的尊重，别把我给你的时间用成了生命的倒计时。”薇薇安离开了房间，保镖也怒哼一声擦去了脖子间的鲜血离开了。
接下来的两天内里克连异域都进不去，只能躺着锻炼自己的能力，和隐藏在异域之中的存在对话。他和薇薇安都在等其中一方坐不住主动来交涉，迪安一旦发现薇薇安拿不下自己肯定会立马行动，私下里吞了海因家的财产扩充自己的军队，是个军阀都会这么想，至于自己能不能挡住迪安派来的杀手就不好说了。
时间已经到达第三天傍晚六点，本应该送饭的仆人迟迟没有出现，里克重重的拍打着房间门，“门口的保安听着，我快饿死了，赶紧送饭，你们这样虐待我合适吗，不知道招贤纳士要以礼相待吗！”里克越喊越来劲，手上也加重了力道，门被拍的震天响，但是没人理他。直到手拍麻了里克才不甘离开门口，颇为无奈的坐在墙边，看着毫无装饰物的白墙，里克十分爱惜的将身上最后一支烟叼在嘴边。茶杯内的银汤匙被他折弯绕在右手食指上，卡尔面对着白墙展开了血脉之力，一道模糊的丽安娜虚影投射到了墙上，那是她坐在窗边喝茶的身姿，里克忘不掉那个阴雨绵绵的天气中，静坐在玻璃墙后神色黯然的丽安娜，惹人怜惜又止不住想要接近。银汤匙在墙上临摹着丽安娜身形的轮廓和线条，一如里克在轻抚着他的思念。
投入其中已然忘我的里克，不知用了多少时间才画完这幅心中的风景。里克摘下汤匙点燃了口中的烟，好好欣赏起了这幅画作，看着看着又陷入了沉思，丽安娜不知所踪生死未卜，现在自己还被软禁了起来进度是一拖再拖，再过两天第一个憋不住就要是是自己了。
“画的真不错，她是你的爱人？”
薇薇安的声音从身后传出，里克太投入到自己的世界连房间进人了都没有察觉，他缓缓转身做出个十分自然的笑容。薇薇安的短发经过了一番修剪变得更加的清爽干练，而且里克注意到她虽然衣服还是那个风格，但是明显画了点淡妆。就算变得更漂亮了美人计也对里克无效，心有所属的男人就该坚定不移。
“想好好谈谈了？”里克以一个舒服的姿势瘫坐到沙发内，薇薇安也自然的坐到他的对面，看着里克意犹未尽的嗅着指尖的烟丝味，她浅笑着从包里拿出一包黑色的小方盒。盒子的封装被她打开，随后用两指夹住盒子在里克的面前不断的晃悠着，隔着老远里克都能闻到烟丝的香味，是上品烟丝制的卷烟。
“拿去抽吧，一起去吃个饭，我们有很长的时间来谈合同的事。”
叼着烟的里克跟着薇薇安坐上了浮空车，两人在车上只是聊了些浮光城的建设，其中80%都是海因家的工程。里克一边嘴上一个劲的附和着夸赞，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什么样的条约才是最公平公正的。
浮空车到达了菲尔德街区的上空，最终停在了海因企业的楼顶。十几个仆人正在布置着只有两张席位的餐桌，里克总觉得薇薇安这是要用财力征服自己，让自己对这种上流富人的生活欲罢不能后就可以让自己心甘情愿的做牛做马了。
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挑开话题，薇薇安甚至还很体贴的关心起里克，表示饿了这么久先吃再说。里克也不客气，三下五除二的就解决掉了面前的食物，他点了根烟惬意的欣赏起了薇薇安用餐。轻柔细腻的动作，如同完成任务一般的进食，但她每块进口的食物都很小，可能还不够里克塞牙缝的，因此咀嚼的幅度都极小，看着显得优雅异常。
“好看吗？你这样真的很不礼貌，而且已经是第二次了。”薇薇安的语气中听不出责怪，反而更像是在询问。
里克走到天台边欣赏着富人区的夜景感慨道：“我只是觉得主宰也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罢了，也许在讨价还价方面也会和普通人一样，所以我决定不改了，就要按我的自由意志互帮互助。”
擦拭完嘴角的薇薇安淡淡一笑，拿出了一份纸质合同，“可以，不过这件事不能让其他家知道，若是我先坏了规矩会被其他家声讨的。同时与四家对立我可没这种实力，所以你和我只能签这个协议。放心吧，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只有三条最重要的。”
里克没想到薇薇安会这么爽快的同意，准备了一路的词汇又只能咽了回去，不过和一个商人做交易还是不能放松警惕。里克拿起合同，第一页就让他瞪大了双眼，薇薇安很满意里克这种表情，强忍着笑意复述着合同上的重要条约：
“在不触犯主宰所定条规的前提下，你享有自由行动的权力，不过前提是必须要住在我提供的房子内，用来确保我在夜晚的安全性。说白了就是你得住在我附近，这点换取你的自由行动应该不亏。”
里克看着一脸笑意背诵出条约的薇薇安点头道：“可以接受，那我住在哪？”
薇薇安指了指脚下，“我住在51层，你住45。”
“既然第一条你同意了那我就继续讲了，主仆之间除了我有生命危险你需要无偿援助外，其余的事情都可以一换一的等价交换，绝对的尊重人权。”
里克的眼角直跳，他皱着眉提了个意见：“能不能换个称呼，雇佣关系就行了，主仆还有自由可言吗？”
这句话一出口薇薇安刚刚还挂着笑意的脸瞬间冷了下来：“里克先生，我希望你能多多换位思考，身在主宰的位置上做一件没有先例的事是需要顾及很多因素的。如果你不能接受那我只能把你送回竞技场，无止境的厮杀将会是你下半生的归宿。”
看来便宜只能占这么多，再多一点就触碰到底线了。里克见好就收，这个结果他也挺满意了，真和一个快走到绝路的主宰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自己肯定无法善终。他挤出个生气又绝望的表情来表示自己的抗议，薇薇安一见他勉强同意的样子又恢复了笑意。
“很好，前面的你都同意了那第三点也应该没有问题的，和合同上写的一样。”
“合同永久生效，直至一方死亡。”
两人异口同声的念出了第三个条约，薇薇安脸上依旧挂着笑容，里克脸上还未收起的绝望表情这次是发自内心的了。
“嗯哼！里克先生，我们之间不需要行跪拜礼，您请起吧。”
薇薇安清脆悦耳的声音唤醒了还在做人生比较的里克，意识到自己正跪在地上双眼不眨的盯着一位当家主宰看，里克有些尴尬的连连致歉，“不好意思，薇薇安小姐，我刚从异域回来头有点昏昏沉沉的。”
“没事的里克先生，你能在竞技场里打败我的人偶想必不需要我再为你解释什么了吧。我已经拟好了雇佣合同，你看下条件，不合适的尽管说，我不讨厌会讲价的人。”薇薇安的保镖拿出一份纸质合同放在里克的面前。
“哟！这年头还有纸质合同，真是稀罕啊，先别说合同的事了，我的朋友呢，我之前是和他在一个公寓里的，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纸质合同是对生意的重视度，另外你的朋友卡尔少爷，还在他的公寓内，我和他说了你的事后，他主动帮我们把你搬上浮空车的，我当然有邀请他，只不过他拒绝了。”
本来还有一大堆问题要讲的里克突然沉默起来，他摸出一根烟默默的点燃，像是在思考今后的人生一般陷入了迷茫。卡尔背叛了自己的信任，多年的感情像手中的烟灰一样经不起一点风浪。他叼着烟拿起合同，眯着眼看完了所有的条款，拿起未燃尽的烟头点燃了合同。一旁的保镖把手伸进衣服内侧准备掏枪，被薇薇安抬手阻止，雇佣兵的条件无非就是钱，恰好这就是她的优势。然而里克不按套路出牌，直接一句话把薇薇安噎的哑口无言。
“卖身契我不签，互助条约还可以考虑，我也有我必须要做的事，不可能一直在你身边伺候你，我是个猎人不是保安。”
“需要多少钱你才肯做？”
“一事换一事公平交易，不需要加入金钱交易，我不缺钱！”里克已经准备好提起自己的屠刀挥向薇薇安这块肥羊了，现在要与群狼帮开战正好什么都缺，不试试看能捞多少油水他可不敢随便踏入薇薇安所在的这个深渊。
很明显薇薇安不会答应里克的要求，再怎么说她也是现在海因家的家主五主宰之一，在这座城里能和她这么谈条件的只有其余四家之主。
“里克先生，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在浮光城中有些规矩是不可逾越的禁区，而且和主宰谈条件，你还不够资格。”薇薇安起身就要离开。
“你还剩多少时间？”
“什么？”薇薇安停在门口，回头看着正在悠然抽烟的里克。
“我的意思是说迪安还留给你多少时间？”
黑衣保镖突然暴起，将里克按再桌上，冰冷的枪口抵死里克的后脑勺，“小子，对小姐放尊重点，否则我打爆你的脑袋！”
“哦？你可以试试！”里克的后脊椎骨突出一根骨刺，直接刺到了保镖的喉结扎破了皮肤，几滴血液顺着呼吸流下让屋内的气氛变得更加剑拔弩张。
“够了！我虽然的实力有限，但要将你在浮光城存在过的痕迹全部抹除还是很容易的，给你考虑的时间是对你的尊重，别把我给你的时间用成了生命的倒计时。”薇薇安离开了房间，保镖也怒哼一声擦去了脖子间的鲜血离开了。
接下来的两天内里克连异域都进不去，只能躺着锻炼自己的能力，和隐藏在异域之中的存在对话。他和薇薇安都在等其中一方坐不住主动来交涉，迪安一旦发现薇薇安拿不下自己肯定会立马行动，私下里吞了海因家的财产扩充自己的军队，是个军阀都会这么想，至于自己能不能挡住迪安派来的杀手就不好说了。
时间已经到达第三天傍晚六点，本应该送饭的仆人迟迟没有出现，里克重重的拍打着房间门，“门口的保安听着，我快饿死了，赶紧送饭，你们这样虐待我合适吗，不知道招贤纳士要以礼相待吗！”里克越喊越来劲，手上也加重了力道，门被拍的震天响，但是没人理他。直到手拍麻了里克才不甘离开门口，颇为无奈的坐在墙边，看着毫无装饰物的白墙，里克十分爱惜的将身上最后一支烟叼在嘴边。茶杯内的银汤匙被他折弯绕在右手食指上，卡尔面对着白墙展开了血脉之力，一道模糊的丽安娜虚影投射到了墙上，那是她坐在窗边喝茶的身姿，里克忘不掉那个阴雨绵绵的天气中，静坐在玻璃墙后神色黯然的丽安娜，惹人怜惜又止不住想要接近。银汤匙在墙上临摹着丽安娜身形的轮廓和线条，一如里克在轻抚着他的思念。
投入其中已然忘我的里克，不知用了多少时间才画完这幅心中的风景。里克摘下汤匙点燃了口中的烟，好好欣赏起了这幅画作，看着看着又陷入了沉思，丽安娜不知所踪生死未卜，现在自己还被软禁了起来进度是一拖再拖，再过两天第一个憋不住就要是是自己了。
“画的真不错，她是你的爱人？”
薇薇安的声音从身后传出，里克太投入到自己的世界连房间进人了都没有察觉，他缓缓转身做出个十分自然的笑容。薇薇安的短发经过了一番修剪变得更加的清爽干练，而且里克注意到她虽然衣服还是那个风格，但是明显画了点淡妆。就算变得更漂亮了美人计也对里克无效，心有所属的男人就该坚定不移。
“想好好谈谈了？”里克以一个舒服的姿势瘫坐到沙发内，薇薇安也自然的坐到他的对面，看着里克意犹未尽的嗅着指尖的烟丝味，她浅笑着从包里拿出一包黑色的小方盒。盒子的封装被她打开，随后用两指夹住盒子在里克的面前不断的晃悠着，隔着老远里克都能闻到烟丝的香味，是上品烟丝制的卷烟。
“拿去抽吧，一起去吃个饭，我们有很长的时间来谈合同的事。”
叼着烟的里克跟着薇薇安坐上了浮空车，两人在车上只是聊了些浮光城的建设，其中80%都是海因家的工程。里克一边嘴上一个劲的附和着夸赞，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什么样的条约才是最公平公正的。
浮空车到达了菲尔德街区的上空，最终停在了海因企业的楼顶。十几个仆人正在布置着只有两张席位的餐桌，里克总觉得薇薇安这是要用财力征服自己，让自己对这种上流富人的生活欲罢不能后就可以让自己心甘情愿的做牛做马了。
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挑开话题，薇薇安甚至还很体贴的关心起里克，表示饿了这么久先吃再说。里克也不客气，三下五除二的就解决掉了面前的食物，他点了根烟惬意的欣赏起了薇薇安用餐。轻柔细腻的动作，如同完成任务一般的进食，但她每块进口的食物都很小，可能还不够里克塞牙缝的，因此咀嚼的幅度都极小，看着显得优雅异常。
“好看吗？你这样真的很不礼貌，而且已经是第二次了。”薇薇安的语气中听不出责怪，反而更像是在询问。
里克走到天台边欣赏着富人区的夜景感慨道：“我只是觉得主宰也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罢了，也许在讨价还价方面也会和普通人一样，所以我决定不改了，就要按我的自由意志互帮互助。”
擦拭完嘴角的薇薇安淡淡一笑，拿出了一份纸质合同，“可以，不过这件事不能让其他家知道，若是我先坏了规矩会被其他家声讨的。同时与四家对立我可没这种实力，所以你和我只能签这个协议。放心吧，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只有三条最重要的。”
里克没想到薇薇安会这么爽快的同意，准备了一路的词汇又只能咽了回去，不过和一个商人做交易还是不能放松警惕。里克拿起合同，第一页就让他瞪大了双眼，薇薇安很满意里克这种表情，强忍着笑意复述着合同上的重要条约：
“在不触犯主宰所定条规的前提下，你享有自由行动的权力，不过前提是必须要住在我提供的房子内，用来确保我在夜晚的安全性。说白了就是你得住在我附近，这点换取你的自由行动应该不亏。”
里克看着一脸笑意背诵出条约的薇薇安点头道：“可以接受，那我住在哪？”
薇薇安指了指脚下，“我住在51层，你住45。”
“既然第一条你同意了那我就继续讲了，主仆之间除了我有生命危险你需要无偿援助外，其余的事情都可以一换一的等价交换，绝对的尊重人权。”
里克的眼角直跳，他皱着眉提了个意见：“能不能换个称呼，雇佣关系就行了，主仆还有自由可言吗？”
这句话一出口薇薇安刚刚还挂着笑意的脸瞬间冷了下来：“里克先生，我希望你能多多换位思考，身在主宰的位置上做一件没有先例的事是需要顾及很多因素的。如果你不能接受那我只能把你送回竞技场，无止境的厮杀将会是你下半生的归宿。”
看来便宜只能占这么多，再多一点就触碰到底线了。里克见好就收，这个结果他也挺满意了，真和一个快走到绝路的主宰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自己肯定无法善终。他挤出个生气又绝望的表情来表示自己的抗议，薇薇安一见他勉强同意的样子又恢复了笑意。
“很好，前面的你都同意了那第三点也应该没有问题的，和合同上写的一样。”
“合同永久生效，直至一方死亡。”
两人异口同声的念出了第三个条约，薇薇安脸上依旧挂着笑容，里克脸上还未收起的绝望表情这次是发自内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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