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利益交换但只换了一边
海神湖畔，清凉的风夹携着水汽吹拂向岸边，桃用手指把快要被风吹散的鬓发捏在耳后，防止自己的头发被这阵从湖中吹来的风所弄乱。清净归清净，但这里也实在谈不上是什么很适合谈话的地方。以对方院长的身份来说，在学院内随便临时占用一处建筑内空置的房间不成问题，不知道言少哲带她们到这里究竟是作何打算。
“先不说这个，桃老师对去内院教书有兴趣吗？”言少哲抬手，制止了对桃刚刚所说产生激烈反应即将发作的马小桃。
看来是待价而沽早有准备，不过言少哲并不为此感到生气，不如说不是无欲无求成果成谜的学者更让他安心。与聪明人打交道总是比搞不清楚状况的蠢货要更愉快，对方对自己的研究信心十足，这很好。
言少哲不担心对方狮子大开口，如果就连史莱克都满足不了她的胃口，那大陆上也不会有第二家学院能满足这个研究怪物。
“听说外院的图书馆没办法满足你对研究的需要？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就能以院长身份提拔你为内院的教师，内院收藏的大部分珍惜资料也会对你开放以供研究，当研究遇到阻碍史莱克也会尽力帮助。如果你想要教书，能折服内院的天才，你直接在其中开始任教也未尝不可。”全大陆学者梦寐以求的珍惜一手资料就这么被言少哲当成最基础的价码随口抛出。
言少哲不在乎什么流程，如果对方能解决小桃的邪火问题，就值得这样的待遇，要是心性也过得去，他几十年以后离开，这个史莱克武魂系的院长位置交给她坐也未尝不可。
要知道，上一个据说彻底解决凤凰邪火问题的人，还要追溯到万年前已经成神的唐三先祖身上。只可惜具体的方法早已失传，不然也轮不到假借外人之手解决凤凰武魂上的邪火问题。
“啊，只说了一句话就已经被全部看穿了吗，那想必这姑娘就是院长找上门的原因？她看起来很健康，不太像一位受邪武魂困扰的魂师。”这位院长摆出这么赤裸的收买态度，桃要是继续装下去打哑谜未免有些不太尊重人。双方都对桃真正值得收买的点所心知肚明。
“至于内院……我自认资历尚浅，还未有资格加入内院任职，不过我希望学院在史莱克分给我一片土地，建起我的研究所。”桃不想与史莱克的绑定过深，能随时毫无包袱离开的外院教师身份对她已经够用，她拒绝了院长的亲自邀请，转而换了一个同样留在史莱克中更进一步合作的相似要求。
桃很清楚在马小桃的邪火得以压制，彻底消除成为邪魂师的隐患之前，史莱克不会轻易地放知晓了这个秘密的她离开，就算她完全不打算把这个秘密暴露出去也无济于事。
那她干脆就把自己的研究所建立在史莱克好了，反正城主的人也是用，史莱克的工具人一样用。下一个研究是有关蓝银草的，相信大陆上绝大多数的魂师都对这样的研究不感兴趣，也不会窃取她的科研成果。
“她不是邪武魂，只是因为相关问题而感到困扰，以诛杀邪魂师为己任的史莱克不会放一个货真价实的邪魂师作为学生。”言少哲面色不变，淡淡回应。而他旁边的马小桃被三番五次地指认为邪魂师，脾气火爆的马小桃很难不对桃产生深重敌意。
就算这个小女孩小脸精致可爱，也不妨碍马小桃作出好好教训一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的决定，只是言少哲在旁边有意无意地拦着她让她不好发作。
“我本打算让我们在海神岛上详谈，这样也好，海神湖的景色也值得欣赏。你可以在外院选一块合适的土地去建造你需要的，学院会指派一些外院精于武魂研究的教师去协助你，你有其他需求也可以向史莱克提。”言少哲向着湖的那边招了招手，不一会湖中一艘空无一人的渡船缓缓漂向岸边。
言少哲并不急迫地想把桃捆在名为史莱克的战车上，既然打算留下，那史莱克就有让她死心塌地的能力。史莱克有这个时间和资源去感化这样的人才，在大陆第一学院的感召之下，相信她用不了多久就会为之折服。
言少哲退了两步朝她们伸手，示意她们三个先上，在三个女孩都在船上坐好之后，这位有风度的老者才登上渡船。在所有人都登上渡船后，渡船缓缓划向湖心。
“想来你应该清楚我们将要聊的内容，说说你的打算吧。”待船远离岸边，坐在桃和新月对面的言少哲面带微笑缓缓开口。
桃丝毫不怀疑，如果这时候她要是说不知道的话，就算不会被这位一直有意无意展示着强大魂力控制力的封号斗罗暴起痛打一顿，至少被扔下船丢进湖里是少不了的。
“我需要了解这位内院学员的武魂和具有倾向的表现。”就算提前有所了解，这个时候也不要暴露出来，桃按照对一般救助预案向对方提问。考虑到马小桃对与邪武魂相关的词反应剧烈，她还特意将其略去。
“哼！我不信任你们这群遮遮掩掩的人。”马小桃摘下面纱，露出了精致的面容，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她是没办法在言少哲的面前直接对对方动手，可这不妨碍她不加以配合，给那个根本不是史莱克毕业的矮个子学者找点麻烦。
“小桃！”言少哲难得破功，只是一瞬间他就立马找回了状态，装作无事发生一样亲自给桃介绍“这位内院内院弟子名叫马小桃，乃是初代史莱克七怪之一马红俊的后代，武魂有幸继承到了初代七怪的邪火凤凰，但也因此始终饱受邪火困扰。”
“也是，双方的信任是必要的，在这种地方惹不出什么麻烦也没必要遮掩。新月，面具摘下来吧。”等言少哲将基本情况介绍完，桃开口对新月吩咐。
新月在这种情况下当然不会和桃拌嘴，面对共主的吩咐，新月默默摘下面具。
“……好美。”反而是一直对她们颇有微词的马小桃见到新月的那张脸后率先发出惊叹。
“听起来并不严重，远没有到邪魂师的程度，只是这种程度史莱克难道没办法疏导吗？既然史莱克出现过这样的武魂，就应该有与之对应的方法才是。”桃选择性地无视了这样的呼声，话题重新回到邪火凤凰上。桃不是没话找话，她是真的好奇这样的问题。
“邪火会勾动魂师的情欲，排解需要一些非正常手段……这样的手段对于女性来说不太方便。”言少哲面对如此年轻的女性，饶是清楚这仅是武魂上的交流，也依旧没把话说得太直白。
这不是桃想听到的答案，这样的说法过于粗略笼统，可算不上是一手的研究资料。她其实还有更进一步的问题想问，但碍于凤凰女孩的面子和自己被扔进湖中后的人身安全，她并不打算在这里问出口。不过没关系，这些事可以在以后的女子会上慢慢了解。
“那平时她是怎么压制邪火对自身的影响的？用冰属性的魂师和她的意志力？”在这点桃也不必刻意装傻藏着掖着。
既然没办法使用最简单直接的手段排解邪火对魂师本人的影响，那使用与之相对的属性进行物理压制也并不是什么难以推导出的结论。
“只是始终没有与小桃武魂品质相近的冰属性魂师出现，对邪火的压制效果并不明显。”言少哲接过这个话题，继续补充。
“那就是还允许继续修炼，但没办法在战斗中专注使用全力的程度喽？能让我看看你的武魂吗？”桃看向早已把面纱摘下，面容精致的马小桃，这还是她首次向马小桃搭话。
马小桃的那对粉色眸子在与桃植物一样蓝绿色眼睛的视线相撞后，迅速移开。
“可别被吓到了！”这次意外的配合，马小桃站起身，一双由纯粹火焰组成的凤凰羽翼从她背后展开，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发现，那些把空气烧灼到略微扭曲的红色随着涌动而隐约翻露出些许黑色光焰。
“好的，可以收起来了。”在言少哲的有意保护之下，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她也没有没有被武魂不自觉放出的火焰所灼伤。
马小桃确实是货真价实的邪火凤凰武魂，那她在此之前总结的经验也不用经过什么临时修改了，直接原封不动搬出来就好了。
“想要解决说难也不难，在第六魂环时吸收一枚火属性的万年梧桐魂环，在吸收的过程中控制邪火封入其中就好。”这解决方法并不是桃根据穿越前的神话拍脑袋想出来的设定。她可是通过和货真价实凤凰有过实际接触的花舍伙伴交流总结出的方法。
实际上也并不一定是梧桐，只需要是棵高大正直的树就好，考虑到对方的状况，桃还是为其限制了条件，以免到时候的邪火控制不彻底。
这是所有廉价方案里最直接有效的一种，被封装的邪火也不会浪费。魂环中的邪火会积累，只需要定期释放一次完全状态的魂技将邪火宣泄就好，由纯粹邪火构成的杀伤性魂技想必威力惊人。
“我已经获取了第六魂环！”马小桃原本快被对方说服的内心又重新躁动了起来，她用近乎无法自我抑制的声音大喊，很难不觉得这小女孩在故意拿她取乐，用一个她根本用不上没办法印证的方法骗取信任。
“还有一种方法，就像曾经做的那样，寻找火属性的仙草或者天材地宝，十万年火属性植物魂兽的完整形态也并无不可。根据获得给她使用的火属性天材地宝品质，能一定程度上改善或者净化邪火。虽然不敢打包票，但如果使用的火属性天材地宝品质够高，将邪火直接转化为极致之火也并不是没可能。”看着马小桃一副想要把自己吃掉的样子，桃压制住那个自己会立马被这个女孩打为诱使她成为邪魂师的方案。
“具体效果取决于史莱克能取得何种东西。”桃不为纯粹的外力作用打包票。
几乎就是原著对于邪火的改善路线，其中的思路并不难想，只是不知道为何对方迟迟没有想起。也许是钻了牛角尖，过于注重冰属性对邪火的压制作用，而忽视了火属性可能带给她的改善。要说史莱克没能力为她获取类似的天材地宝，桃自己是不相信的，如果这种程度的搜罗都做不到，那所谓的大陆第一含水量未免有些高。
“比邪火凤凰品质还要高的火属性天材地宝，即使是对史莱克也要花上一些时间去寻找。”这确实是史莱克在之前的研究中被忽视掉的点，有为此行动的价值。
如果能培养出一名极致之火的极限斗罗，那么在接下来的两百年内，史莱克天下第一的宝座就绝对不会被动摇。凭借这一点，言少哲有信心说服自己的老师和史莱克的宿老们为马小桃行动起来。
“梧桐魂环放在第八环也同样可行，要是都没有找到，邪火又对她产生了不可逆的影响。可以来找我，不过我肯定，在用了这样的方法，解决邪火的干扰以后，她的凤凰火焰就再也无法像现在这样炽烈。”这几乎就是可以和原作并肩的最坏打算了，不过桃怎么想也不知道该怎么一错再错才能到达这一步。
如果史莱克真的足够重视马小桃的话，就算最坏的事情接连发生。真要到那一步，桃大可以带着史莱克的封号斗罗们去把落日森林翻个底朝天，让两仪眼丛私人花园变回公共花园。
“小桃，你送桃老师回去，我去和宿老们商议这件事。”言少哲直接起身从渡船上翻出，面对湖面如履平地，朝着湖心岛方向快速离去。
“就不麻烦内院的学员了，你如果觉得邪火难以忍受，可以来找我，我也许有办法帮你缓解。”桃起身，像是踩在平地上那样在湖面行走。
用蓝银草武魂辅助，以魂力在飘浮在水面上的蓝银草藤凝聚落脚点，对平时就有在刻意练习魂力控制的桃来说不难做到。
“先不说这个，桃老师对去内院教书有兴趣吗？”言少哲抬手，制止了对桃刚刚所说产生激烈反应即将发作的马小桃。
看来是待价而沽早有准备，不过言少哲并不为此感到生气，不如说不是无欲无求成果成谜的学者更让他安心。与聪明人打交道总是比搞不清楚状况的蠢货要更愉快，对方对自己的研究信心十足，这很好。
言少哲不担心对方狮子大开口，如果就连史莱克都满足不了她的胃口，那大陆上也不会有第二家学院能满足这个研究怪物。
“听说外院的图书馆没办法满足你对研究的需要？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就能以院长身份提拔你为内院的教师，内院收藏的大部分珍惜资料也会对你开放以供研究，当研究遇到阻碍史莱克也会尽力帮助。如果你想要教书，能折服内院的天才，你直接在其中开始任教也未尝不可。”全大陆学者梦寐以求的珍惜一手资料就这么被言少哲当成最基础的价码随口抛出。
言少哲不在乎什么流程，如果对方能解决小桃的邪火问题，就值得这样的待遇，要是心性也过得去，他几十年以后离开，这个史莱克武魂系的院长位置交给她坐也未尝不可。
要知道，上一个据说彻底解决凤凰邪火问题的人，还要追溯到万年前已经成神的唐三先祖身上。只可惜具体的方法早已失传，不然也轮不到假借外人之手解决凤凰武魂上的邪火问题。
“啊，只说了一句话就已经被全部看穿了吗，那想必这姑娘就是院长找上门的原因？她看起来很健康，不太像一位受邪武魂困扰的魂师。”这位院长摆出这么赤裸的收买态度，桃要是继续装下去打哑谜未免有些不太尊重人。双方都对桃真正值得收买的点所心知肚明。
“至于内院……我自认资历尚浅，还未有资格加入内院任职，不过我希望学院在史莱克分给我一片土地，建起我的研究所。”桃不想与史莱克的绑定过深，能随时毫无包袱离开的外院教师身份对她已经够用，她拒绝了院长的亲自邀请，转而换了一个同样留在史莱克中更进一步合作的相似要求。
桃很清楚在马小桃的邪火得以压制，彻底消除成为邪魂师的隐患之前，史莱克不会轻易地放知晓了这个秘密的她离开，就算她完全不打算把这个秘密暴露出去也无济于事。
那她干脆就把自己的研究所建立在史莱克好了，反正城主的人也是用，史莱克的工具人一样用。下一个研究是有关蓝银草的，相信大陆上绝大多数的魂师都对这样的研究不感兴趣，也不会窃取她的科研成果。
“她不是邪武魂，只是因为相关问题而感到困扰，以诛杀邪魂师为己任的史莱克不会放一个货真价实的邪魂师作为学生。”言少哲面色不变，淡淡回应。而他旁边的马小桃被三番五次地指认为邪魂师，脾气火爆的马小桃很难不对桃产生深重敌意。
就算这个小女孩小脸精致可爱，也不妨碍马小桃作出好好教训一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的决定，只是言少哲在旁边有意无意地拦着她让她不好发作。
“我本打算让我们在海神岛上详谈，这样也好，海神湖的景色也值得欣赏。你可以在外院选一块合适的土地去建造你需要的，学院会指派一些外院精于武魂研究的教师去协助你，你有其他需求也可以向史莱克提。”言少哲向着湖的那边招了招手，不一会湖中一艘空无一人的渡船缓缓漂向岸边。
言少哲并不急迫地想把桃捆在名为史莱克的战车上，既然打算留下，那史莱克就有让她死心塌地的能力。史莱克有这个时间和资源去感化这样的人才，在大陆第一学院的感召之下，相信她用不了多久就会为之折服。
言少哲退了两步朝她们伸手，示意她们三个先上，在三个女孩都在船上坐好之后，这位有风度的老者才登上渡船。在所有人都登上渡船后，渡船缓缓划向湖心。
“想来你应该清楚我们将要聊的内容，说说你的打算吧。”待船远离岸边，坐在桃和新月对面的言少哲面带微笑缓缓开口。
桃丝毫不怀疑，如果这时候她要是说不知道的话，就算不会被这位一直有意无意展示着强大魂力控制力的封号斗罗暴起痛打一顿，至少被扔下船丢进湖里是少不了的。
“我需要了解这位内院学员的武魂和具有倾向的表现。”就算提前有所了解，这个时候也不要暴露出来，桃按照对一般救助预案向对方提问。考虑到马小桃对与邪武魂相关的词反应剧烈，她还特意将其略去。
“哼！我不信任你们这群遮遮掩掩的人。”马小桃摘下面纱，露出了精致的面容，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她是没办法在言少哲的面前直接对对方动手，可这不妨碍她不加以配合，给那个根本不是史莱克毕业的矮个子学者找点麻烦。
“小桃！”言少哲难得破功，只是一瞬间他就立马找回了状态，装作无事发生一样亲自给桃介绍“这位内院内院弟子名叫马小桃，乃是初代史莱克七怪之一马红俊的后代，武魂有幸继承到了初代七怪的邪火凤凰，但也因此始终饱受邪火困扰。”
“也是，双方的信任是必要的，在这种地方惹不出什么麻烦也没必要遮掩。新月，面具摘下来吧。”等言少哲将基本情况介绍完，桃开口对新月吩咐。
新月在这种情况下当然不会和桃拌嘴，面对共主的吩咐，新月默默摘下面具。
“……好美。”反而是一直对她们颇有微词的马小桃见到新月的那张脸后率先发出惊叹。
“听起来并不严重，远没有到邪魂师的程度，只是这种程度史莱克难道没办法疏导吗？既然史莱克出现过这样的武魂，就应该有与之对应的方法才是。”桃选择性地无视了这样的呼声，话题重新回到邪火凤凰上。桃不是没话找话，她是真的好奇这样的问题。
“邪火会勾动魂师的情欲，排解需要一些非正常手段……这样的手段对于女性来说不太方便。”言少哲面对如此年轻的女性，饶是清楚这仅是武魂上的交流，也依旧没把话说得太直白。
这不是桃想听到的答案，这样的说法过于粗略笼统，可算不上是一手的研究资料。她其实还有更进一步的问题想问，但碍于凤凰女孩的面子和自己被扔进湖中后的人身安全，她并不打算在这里问出口。不过没关系，这些事可以在以后的女子会上慢慢了解。
“那平时她是怎么压制邪火对自身的影响的？用冰属性的魂师和她的意志力？”在这点桃也不必刻意装傻藏着掖着。
既然没办法使用最简单直接的手段排解邪火对魂师本人的影响，那使用与之相对的属性进行物理压制也并不是什么难以推导出的结论。
“只是始终没有与小桃武魂品质相近的冰属性魂师出现，对邪火的压制效果并不明显。”言少哲接过这个话题，继续补充。
“那就是还允许继续修炼，但没办法在战斗中专注使用全力的程度喽？能让我看看你的武魂吗？”桃看向早已把面纱摘下，面容精致的马小桃，这还是她首次向马小桃搭话。
马小桃的那对粉色眸子在与桃植物一样蓝绿色眼睛的视线相撞后，迅速移开。
“可别被吓到了！”这次意外的配合，马小桃站起身，一双由纯粹火焰组成的凤凰羽翼从她背后展开，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发现，那些把空气烧灼到略微扭曲的红色随着涌动而隐约翻露出些许黑色光焰。
“好的，可以收起来了。”在言少哲的有意保护之下，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她也没有没有被武魂不自觉放出的火焰所灼伤。
马小桃确实是货真价实的邪火凤凰武魂，那她在此之前总结的经验也不用经过什么临时修改了，直接原封不动搬出来就好了。
“想要解决说难也不难，在第六魂环时吸收一枚火属性的万年梧桐魂环，在吸收的过程中控制邪火封入其中就好。”这解决方法并不是桃根据穿越前的神话拍脑袋想出来的设定。她可是通过和货真价实凤凰有过实际接触的花舍伙伴交流总结出的方法。
实际上也并不一定是梧桐，只需要是棵高大正直的树就好，考虑到对方的状况，桃还是为其限制了条件，以免到时候的邪火控制不彻底。
这是所有廉价方案里最直接有效的一种，被封装的邪火也不会浪费。魂环中的邪火会积累，只需要定期释放一次完全状态的魂技将邪火宣泄就好，由纯粹邪火构成的杀伤性魂技想必威力惊人。
“我已经获取了第六魂环！”马小桃原本快被对方说服的内心又重新躁动了起来，她用近乎无法自我抑制的声音大喊，很难不觉得这小女孩在故意拿她取乐，用一个她根本用不上没办法印证的方法骗取信任。
“还有一种方法，就像曾经做的那样，寻找火属性的仙草或者天材地宝，十万年火属性植物魂兽的完整形态也并无不可。根据获得给她使用的火属性天材地宝品质，能一定程度上改善或者净化邪火。虽然不敢打包票，但如果使用的火属性天材地宝品质够高，将邪火直接转化为极致之火也并不是没可能。”看着马小桃一副想要把自己吃掉的样子，桃压制住那个自己会立马被这个女孩打为诱使她成为邪魂师的方案。
“具体效果取决于史莱克能取得何种东西。”桃不为纯粹的外力作用打包票。
几乎就是原著对于邪火的改善路线，其中的思路并不难想，只是不知道为何对方迟迟没有想起。也许是钻了牛角尖，过于注重冰属性对邪火的压制作用，而忽视了火属性可能带给她的改善。要说史莱克没能力为她获取类似的天材地宝，桃自己是不相信的，如果这种程度的搜罗都做不到，那所谓的大陆第一含水量未免有些高。
“比邪火凤凰品质还要高的火属性天材地宝，即使是对史莱克也要花上一些时间去寻找。”这确实是史莱克在之前的研究中被忽视掉的点，有为此行动的价值。
如果能培养出一名极致之火的极限斗罗，那么在接下来的两百年内，史莱克天下第一的宝座就绝对不会被动摇。凭借这一点，言少哲有信心说服自己的老师和史莱克的宿老们为马小桃行动起来。
“梧桐魂环放在第八环也同样可行，要是都没有找到，邪火又对她产生了不可逆的影响。可以来找我，不过我肯定，在用了这样的方法，解决邪火的干扰以后，她的凤凰火焰就再也无法像现在这样炽烈。”这几乎就是可以和原作并肩的最坏打算了，不过桃怎么想也不知道该怎么一错再错才能到达这一步。
如果史莱克真的足够重视马小桃的话，就算最坏的事情接连发生。真要到那一步，桃大可以带着史莱克的封号斗罗们去把落日森林翻个底朝天，让两仪眼丛私人花园变回公共花园。
“小桃，你送桃老师回去，我去和宿老们商议这件事。”言少哲直接起身从渡船上翻出，面对湖面如履平地，朝着湖心岛方向快速离去。
“就不麻烦内院的学员了，你如果觉得邪火难以忍受，可以来找我，我也许有办法帮你缓解。”桃起身，像是踩在平地上那样在湖面行走。
用蓝银草武魂辅助，以魂力在飘浮在水面上的蓝银草藤凝聚落脚点，对平时就有在刻意练习魂力控制的桃来说不难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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