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前尘秘事
孟婆见到樊雄这般沉着稳重姿态，似乎受其感染，缓缓喝了口茶，眉间忧色略缓了一些。
“今日那逍遥谷弟子说的傀尸，妾身不是和樊兄弟说曾见过吗？
实际上，在见到傀尸那日，敌人中还有一位神秘老者，武功之高，可怕至极。
他身法奇快无比，而且剑法更是诡异狠辣。
当日他曾在挟持着一名少女的情况下，单人独剑杀入军阵之中，往来穿梭无人可挡，所到之处无不是血流成河，残肢断臂散落了一地！”
任清璇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世间竟然有这么可怕的人物？”
忽然又想起了今晚樊雄的威势，笑道。
“不过公子也可以呀，公子横练大成，冲突军阵也是刀剑难伤。
手中偃月刀更是战场中最霸道的兵器，所到之处同样是血流成河，威势比那老者只高不低！”
孟婆一想，倒也是这个道理。
虽说风格不同，但把樊雄放到当日战场上，效果估计也是一样的。
“樊兄弟与那神秘老者风格不同，樊兄弟乃是力与势相结合，横勇无敌。
那老者则是技与速臻至顶峰，如同鬼魅。
他的剑法是妾身生平仅见，纵使是游进都与他相差不少。
大哥曾和游进数次交手，均是不分胜负。
但当日面对那老者时，大哥却一直处于下风。
最后还是集合判官、妾身、黑白无常众人之力，还使了一些手段，才勉强跟那老者斗了个两败俱伤。
妾身忧虑的是，那老者便是欧阳笑、傀尸和今日那女子等人的首领，也是近日来种种阴谋的幕后主使。
樊兄弟见多识广，了解许多江湖秘闻，对这老者的身份来历，是否能猜测一二？”
“酆都之中，也仅有孟婆这个谨细人，才有这么敏锐的洞察力。”
在心中暗赞了一句，樊雄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除了身法奇快无比，剑法诡异狠辣之外，夫人还能否再说说那老者的特点。
例如身材样貌，口音举止等等。”
孟婆回忆了一番当日所见，缓缓说道。
“那老者身高中等，颇为瘦削，面容苍老枯槁。
妾身记得他的口音，是闽地一带方言，与敖广说话的口音颇为相似。
对了，他的嗓音极其怪异，尖利无比，仿佛老旦一般。
还总是捏着个兰花指，让人一看就十分别扭。
他口气很大，拿腔拿调。
曾说我们也算得上是高手，可他却是天下无敌。”
樊雄点了点头，然后又露出一丝怪异笑容。
“听了夫人的描述，樊某大概可以猜出那老者的来历了。
若樊某所料不差，他曾是百年前那个武学盛世时代的人物。”
孟婆惊呼道。
“樊兄弟这么一说，妾身倒是想起来了，那老者曾自称幽居百年。
只是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他竟然活了一百一二十年，还能保持那么高的实力？
人年老以后气血衰败乃是常理，他怎么还能杀人如同砍瓜切菜一般随意？”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许多事咱们没见过，没听说过，但并不代表不存在。
那老者原本出身福建的福威镖局，名为林平之。
当年福威镖局被青城派灭了满门，仅有他一人得以逃脱，正如今日的弦剑山庄一般。
他为了报仇，投身华山派，拜当时华山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为师。
但他没想到的是，岳不群之所以收留他，并不是想为他主持公道，而是觊觎他家传的一门剑法。
这门剑法便是夫人说的诡异狠辣的剑法，名为辟邪剑法。
他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拿到了家传剑谱，自宫练剑，进境神速，短短数月之间便已经跻身江湖一流高手之列。
后来他以这门剑法屠戮了青城派，以一敌二杀死了两位顶尖高手，青城派掌门余沧海，和塞北明驼木高峰。”
孟婆听到这两个名字，忍不住问道。
“余沧海是否是个矮子？木高峰既然号称塞北明驼，那想来必然是个驼子了？”
见到樊雄点头，孟婆继续说道。
“他当日说过，我等比当年的矮子和驼子有趣的多了。
后来大哥抓住一只野狸朝他脸上掷去，被他一剑斩断，鲜血喷溅了他一头一脸。
他当即便尖声嚎叫道“是那驼子的毒汁！我治好了的眼睛又看不见了！”。”
樊雄解释道。
“他与余沧海木高峰二人厮杀时，曾经被木高峰滚到身前，抱住了双腿。
木高峰背上的驼子刚好便朝向他，他顺手一剑刺穿，却不料里面蕴含着毒汁，喷溅到他的双眼上，使他自此双目失明。
再后来，华山派有一位令狐大侠出手，废了他的四肢，将他关押在西湖梅庄下的地牢。
看来他这百年也没闲着，竟然找到了办法治好了眼睛，还接续了四肢。
如今又重现江湖，想要再度掀起腥风血雨。”
“樊兄弟，你刚才说，他这门辟邪剑法，竟然要...竟然要自宫才能修炼？
这天下间，竟有这般邪恶的剑法？
他身为一个男人，竟然也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
樊雄淡淡一笑。
“愿意付出这种代价的，又何止他一人？
当年这门剑法可是辗转了数人之手，经手之人除了那位令狐大侠，再无第二人能够忍耐住这门剑法的诱惑。
要知道，他仅仅练了不到一年，便独自杀死了余沧海和木高峰，屠戮青城派满门。
其速成的效果，可见一斑。
不过若是樊某，那可是万万不会去练的，哈哈哈。”
孟婆闻言，用促狭的目光扫了樊雄和任清璇一眼。
任清璇羞恼不已，一只纤纤素手在桌下狠狠地掐了樊雄腰间一把。
樊雄只觉得腰间仿佛被蚊子叮了一口，疑惑看去却发现原来是任清璇在作怪，便将那只小手握住，摩挲起来。
任清璇俏脸一红，微微睨了他一眼，也就任由他继续把玩。
樊雄咳嗽一声，对孟婆说道。
“夫人，已经可以确定了。
敌人以林老怪为首，有欧阳笑、傀尸和那神秘女子为其爪牙。
想要掀起江湖中多方势力纷争，所图甚大。
林老怪曾经最恨的是青城派，后来又被囚禁在西湖梅庄，也就是如今的铸剑山庄。
但现在看来，他似乎并不只是想要对这两家下手，而是想要报复整个武林啊。
并且，不论正邪黑白。”
“今日那逍遥谷弟子说的傀尸，妾身不是和樊兄弟说曾见过吗？
实际上，在见到傀尸那日，敌人中还有一位神秘老者，武功之高，可怕至极。
他身法奇快无比，而且剑法更是诡异狠辣。
当日他曾在挟持着一名少女的情况下，单人独剑杀入军阵之中，往来穿梭无人可挡，所到之处无不是血流成河，残肢断臂散落了一地！”
任清璇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世间竟然有这么可怕的人物？”
忽然又想起了今晚樊雄的威势，笑道。
“不过公子也可以呀，公子横练大成，冲突军阵也是刀剑难伤。
手中偃月刀更是战场中最霸道的兵器，所到之处同样是血流成河，威势比那老者只高不低！”
孟婆一想，倒也是这个道理。
虽说风格不同，但把樊雄放到当日战场上，效果估计也是一样的。
“樊兄弟与那神秘老者风格不同，樊兄弟乃是力与势相结合，横勇无敌。
那老者则是技与速臻至顶峰，如同鬼魅。
他的剑法是妾身生平仅见，纵使是游进都与他相差不少。
大哥曾和游进数次交手，均是不分胜负。
但当日面对那老者时，大哥却一直处于下风。
最后还是集合判官、妾身、黑白无常众人之力，还使了一些手段，才勉强跟那老者斗了个两败俱伤。
妾身忧虑的是，那老者便是欧阳笑、傀尸和今日那女子等人的首领，也是近日来种种阴谋的幕后主使。
樊兄弟见多识广，了解许多江湖秘闻，对这老者的身份来历，是否能猜测一二？”
“酆都之中，也仅有孟婆这个谨细人，才有这么敏锐的洞察力。”
在心中暗赞了一句，樊雄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除了身法奇快无比，剑法诡异狠辣之外，夫人还能否再说说那老者的特点。
例如身材样貌，口音举止等等。”
孟婆回忆了一番当日所见，缓缓说道。
“那老者身高中等，颇为瘦削，面容苍老枯槁。
妾身记得他的口音，是闽地一带方言，与敖广说话的口音颇为相似。
对了，他的嗓音极其怪异，尖利无比，仿佛老旦一般。
还总是捏着个兰花指，让人一看就十分别扭。
他口气很大，拿腔拿调。
曾说我们也算得上是高手，可他却是天下无敌。”
樊雄点了点头，然后又露出一丝怪异笑容。
“听了夫人的描述，樊某大概可以猜出那老者的来历了。
若樊某所料不差，他曾是百年前那个武学盛世时代的人物。”
孟婆惊呼道。
“樊兄弟这么一说，妾身倒是想起来了，那老者曾自称幽居百年。
只是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他竟然活了一百一二十年，还能保持那么高的实力？
人年老以后气血衰败乃是常理，他怎么还能杀人如同砍瓜切菜一般随意？”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许多事咱们没见过，没听说过，但并不代表不存在。
那老者原本出身福建的福威镖局，名为林平之。
当年福威镖局被青城派灭了满门，仅有他一人得以逃脱，正如今日的弦剑山庄一般。
他为了报仇，投身华山派，拜当时华山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为师。
但他没想到的是，岳不群之所以收留他，并不是想为他主持公道，而是觊觎他家传的一门剑法。
这门剑法便是夫人说的诡异狠辣的剑法，名为辟邪剑法。
他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拿到了家传剑谱，自宫练剑，进境神速，短短数月之间便已经跻身江湖一流高手之列。
后来他以这门剑法屠戮了青城派，以一敌二杀死了两位顶尖高手，青城派掌门余沧海，和塞北明驼木高峰。”
孟婆听到这两个名字，忍不住问道。
“余沧海是否是个矮子？木高峰既然号称塞北明驼，那想来必然是个驼子了？”
见到樊雄点头，孟婆继续说道。
“他当日说过，我等比当年的矮子和驼子有趣的多了。
后来大哥抓住一只野狸朝他脸上掷去，被他一剑斩断，鲜血喷溅了他一头一脸。
他当即便尖声嚎叫道“是那驼子的毒汁！我治好了的眼睛又看不见了！”。”
樊雄解释道。
“他与余沧海木高峰二人厮杀时，曾经被木高峰滚到身前，抱住了双腿。
木高峰背上的驼子刚好便朝向他，他顺手一剑刺穿，却不料里面蕴含着毒汁，喷溅到他的双眼上，使他自此双目失明。
再后来，华山派有一位令狐大侠出手，废了他的四肢，将他关押在西湖梅庄下的地牢。
看来他这百年也没闲着，竟然找到了办法治好了眼睛，还接续了四肢。
如今又重现江湖，想要再度掀起腥风血雨。”
“樊兄弟，你刚才说，他这门辟邪剑法，竟然要...竟然要自宫才能修炼？
这天下间，竟有这般邪恶的剑法？
他身为一个男人，竟然也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
樊雄淡淡一笑。
“愿意付出这种代价的，又何止他一人？
当年这门剑法可是辗转了数人之手，经手之人除了那位令狐大侠，再无第二人能够忍耐住这门剑法的诱惑。
要知道，他仅仅练了不到一年，便独自杀死了余沧海和木高峰，屠戮青城派满门。
其速成的效果，可见一斑。
不过若是樊某，那可是万万不会去练的，哈哈哈。”
孟婆闻言，用促狭的目光扫了樊雄和任清璇一眼。
任清璇羞恼不已，一只纤纤素手在桌下狠狠地掐了樊雄腰间一把。
樊雄只觉得腰间仿佛被蚊子叮了一口，疑惑看去却发现原来是任清璇在作怪，便将那只小手握住，摩挲起来。
任清璇俏脸一红，微微睨了他一眼，也就任由他继续把玩。
樊雄咳嗽一声，对孟婆说道。
“夫人，已经可以确定了。
敌人以林老怪为首，有欧阳笑、傀尸和那神秘女子为其爪牙。
想要掀起江湖中多方势力纷争，所图甚大。
林老怪曾经最恨的是青城派，后来又被囚禁在西湖梅庄，也就是如今的铸剑山庄。
但现在看来，他似乎并不只是想要对这两家下手，而是想要报复整个武林啊。
并且，不论正邪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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