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还军上庸
“老，老哥？”刘封小心翼翼试探着喊道。
原来不是有嫌隙，是老熟人啊！
“这才像样嘛！快，咱进城好好聚一聚，这城虽小，但姑娘们也多有小家碧玉之资色，尤其是小红小翠，嘿嘿……咳……咳咳……”马超一边咳嗽一边用着男人之间“你懂的”的眼神瞧向刘封。
“老哥，我在城外二三十里的一处山头驻扎，之前吕蒙那厮火烧我营寨，还没来得及回援，我现在要回去看看，先就此别过，有缘再聚了。”刘封拱了拱手，一脸的可惜。
倒不是可惜无法去看小红小翠啥的，主要是觉得马超这个人实在，值得交往！
“如此甚好，我可随老弟一同前往。”
“老哥，你身体不好，先回城好生休息。”
“不碍事，不碍事。”马超摆了摆手，并疯狂朝着刘封瞪他那铜铃般的大眼。
这是在使眼色？
见马超执意要来，刘封便不再劝阻。
路上，刘封问了那个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老哥，我的求援书信应到达多日，为何老哥迟迟未发兵，是否西川有变？”
马超隔着头盔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应该是马岱那竖子，怕我身体不好还带兵出去，一直没给我说，这不老弟你的信使到来后，老哥我就赶来了！”
刘封见马超那尴尬的表情，那是一个字他都不信，但也不好意思拆穿，毕竟人家可是确实赶来救援了，却听马超语气一转，严肃地说道：
“但西川确实出事了，马岱已经领临沮守军入川去了，这里的人是我所有部曲，也是临沮最后的士兵了。”
“何事竟调走临沮的大部分守军？虽说此地不是前线，却也是入川关要……”
“多地遇上瘟疫，感染至各地军中，西川就有人趁机造反，主公也不得不从汉中撤军回川平叛。”马超压低了声音，用仅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
“竟是如此……”刘封恍然。
“老弟不知那是你身居抗曹边线戍守，传至你部怕是会动摇军心啊。”
“我知道了，谢老哥提点。”刘封拱了拱手，开始分析着局势。
……
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这座无名山的山脚，大火烧了一夜，到处焦黑一片。幸好这只是一个小山头，也与附近树林有道路隔离开。
众人行至山上，见营寨安然无恙，刘封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毕竟刘封的人不多，营扎得少，清出一小圈空地后火势就蔓延不到营地附近了。
关羽见到刘封回来，也是前来相迎。他看向了刘封身旁的马超问道：“这位可是马超马将军？”
刘封急忙给二人引见。他想了想也明白，历史上这二人是没有明确记载有见过面的，刘备入川之后关羽一直镇守荆州，马超则是从汉中来投后就一直在益州与汉中作战。现在看来两人真是没见过的了。
“久闻马将军之大名，听闻将军曾与我弟益德交手不分胜负，今日一见将军真容果然是英武过人。关某一时技痒，可否于此地切磋一二？”
关羽早就想与马超比划比划了，今天见到了说什么也要来一场。
而马超自然也不甘示弱：“如此甚好！素闻美髯公之威名，今日若能切磋实乃本人之幸也。”
两人把对方都吹捧了一顿，说话也十分客气，但现场的气氛明显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显然这两人谁也不服谁。
刘封急忙上前劝道：“两位将军且慢！关将军，您大伤初愈，暂时不宜动武；马将军，您不是感染风寒吗？
何况切磋什么时候都可以，现如今江东背弃湘水之盟，窃我荆州三郡，北方曹贼亦虎视眈眈，局势瞬息万变。既然两位将军齐聚于此，何不先坐下一同商讨对策？”
关羽马超二人听后也觉得有道理，这才收起了架势。刘封便邀二人入营帐内商讨局势。
“不成想益州这时候会爆发内乱，如今荆州已失，我部众也几乎死伤殆尽，仅剩区区数人逃出，我还是先入川替汉王分忧吧。只是不知如何面对汉王他啊。”
关羽一想到荆州在他手上丢失，作为一个已过天命之年的人也禁不住激动得落泪。这种失败对一个自尊心如此之强的人来说确实很难接受。
“我已令从弟马岱入川，我身体抱恙无法长途奔波，唯有继续驻守临沮，防南阳、南郡两地生变。”马超是打定了管外面波涛汹涌，他不变应万变。
“我打算修整一天后翌日还军上庸。孙权那厮与曹贼求和修好，不久必定来攻。上庸若再有失，则汉中将腹背受敌。”刘封可不会忘掉历史上的自己最后兵败回川后被赐死的命运。
三人继续交流了一下军情与局势，不觉已入夜。刘封便命人简单设宴款待关羽马超，并留马超留宿一晚。宴会结束后刘封邀请两人来看自己“发明”的双马镫，谁知道两人居然都不怎么感兴趣。
“男儿应凭自身力量驾驭烈马，何须外物相助？”关羽首先表达不屑。
“我西凉儿郎天生就是驭马好手，不用此物也能在马背上骑射砍杀自如。”马超也是如此认为。
刘封见马镫被他们说得一文不值，也不急，开始娓娓道来：“二位将军英勇善战，世人所羡慕敬仰。但并非每个人都能达到像二位这样的勇武，倘若此物在军中流行，则人人可善骑射，人人交战不易摔落马下。再则，我们的骑兵往往冲杀一阵就要脱离战场再返回冲杀，如有马镫则可于战场来回冲刺，此物当有大用。”
刘封立即上马给两人演示了使用马镫，可以在马背上更放胆地挥舞武器，近身战斗甚至可以双手双持武器应战，看得关羽马超两人眼神放光，当即都上马试了一下。
“有此物稳固身形，则武将在马战中的兵器选取可不拘泥于枪、矛、戟，近身作战用刀剑也未尝不可。”关羽作为一名顶尖武将，稍作尝试便想到了很多。
“如此说来，岂不是可左手持剑右手持枪？”马超也很是兴奋。
“希望两位将军能在军中广而推之，这是我拟好的图样，若想发挥最佳，还需要将鞍座前后加高。”
刘封将之前已准备好的双马镫及鞍桥的设计图拿出来，交给了关羽。
“此物制作不难，我想很快便能在全军武装起来，到时候，贤侄你是大功一件啊。”关羽接过设计图也是踌躇满志，一扫之前的阴霾，待蜀中平定，假以时日必可卷土重来。
“老弟，我的呢？”马超在旁搓搓手贼兮兮地问道。
“不难，我再绘便是。”
……
一夜无话。
翌日，告别了关羽马超等人，刘封也领着自己的部众，踌躇满志地踏上了回程上庸的路上。此行损失数百部曲让他心疼不已，但收获更大。完成了救回关羽的既定目标，还顺手斩杀江东将领一名，削弱江东在荆州的兵马，已经超额完成任务了。只是那三封书信是不是全白寄了？自己莽也能莽过去啊……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书信引起的连锁反应如同一枚投入平静湖水的小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最后引发起了巨大的浪潮，使历史轨迹渐渐发生偏转……
原来不是有嫌隙，是老熟人啊！
“这才像样嘛！快，咱进城好好聚一聚，这城虽小，但姑娘们也多有小家碧玉之资色，尤其是小红小翠，嘿嘿……咳……咳咳……”马超一边咳嗽一边用着男人之间“你懂的”的眼神瞧向刘封。
“老哥，我在城外二三十里的一处山头驻扎，之前吕蒙那厮火烧我营寨，还没来得及回援，我现在要回去看看，先就此别过，有缘再聚了。”刘封拱了拱手，一脸的可惜。
倒不是可惜无法去看小红小翠啥的，主要是觉得马超这个人实在，值得交往！
“如此甚好，我可随老弟一同前往。”
“老哥，你身体不好，先回城好生休息。”
“不碍事，不碍事。”马超摆了摆手，并疯狂朝着刘封瞪他那铜铃般的大眼。
这是在使眼色？
见马超执意要来，刘封便不再劝阻。
路上，刘封问了那个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老哥，我的求援书信应到达多日，为何老哥迟迟未发兵，是否西川有变？”
马超隔着头盔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应该是马岱那竖子，怕我身体不好还带兵出去，一直没给我说，这不老弟你的信使到来后，老哥我就赶来了！”
刘封见马超那尴尬的表情，那是一个字他都不信，但也不好意思拆穿，毕竟人家可是确实赶来救援了，却听马超语气一转，严肃地说道：
“但西川确实出事了，马岱已经领临沮守军入川去了，这里的人是我所有部曲，也是临沮最后的士兵了。”
“何事竟调走临沮的大部分守军？虽说此地不是前线，却也是入川关要……”
“多地遇上瘟疫，感染至各地军中，西川就有人趁机造反，主公也不得不从汉中撤军回川平叛。”马超压低了声音，用仅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
“竟是如此……”刘封恍然。
“老弟不知那是你身居抗曹边线戍守，传至你部怕是会动摇军心啊。”
“我知道了，谢老哥提点。”刘封拱了拱手，开始分析着局势。
……
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这座无名山的山脚，大火烧了一夜，到处焦黑一片。幸好这只是一个小山头，也与附近树林有道路隔离开。
众人行至山上，见营寨安然无恙，刘封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毕竟刘封的人不多，营扎得少，清出一小圈空地后火势就蔓延不到营地附近了。
关羽见到刘封回来，也是前来相迎。他看向了刘封身旁的马超问道：“这位可是马超马将军？”
刘封急忙给二人引见。他想了想也明白，历史上这二人是没有明确记载有见过面的，刘备入川之后关羽一直镇守荆州，马超则是从汉中来投后就一直在益州与汉中作战。现在看来两人真是没见过的了。
“久闻马将军之大名，听闻将军曾与我弟益德交手不分胜负，今日一见将军真容果然是英武过人。关某一时技痒，可否于此地切磋一二？”
关羽早就想与马超比划比划了，今天见到了说什么也要来一场。
而马超自然也不甘示弱：“如此甚好！素闻美髯公之威名，今日若能切磋实乃本人之幸也。”
两人把对方都吹捧了一顿，说话也十分客气，但现场的气氛明显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显然这两人谁也不服谁。
刘封急忙上前劝道：“两位将军且慢！关将军，您大伤初愈，暂时不宜动武；马将军，您不是感染风寒吗？
何况切磋什么时候都可以，现如今江东背弃湘水之盟，窃我荆州三郡，北方曹贼亦虎视眈眈，局势瞬息万变。既然两位将军齐聚于此，何不先坐下一同商讨对策？”
关羽马超二人听后也觉得有道理，这才收起了架势。刘封便邀二人入营帐内商讨局势。
“不成想益州这时候会爆发内乱，如今荆州已失，我部众也几乎死伤殆尽，仅剩区区数人逃出，我还是先入川替汉王分忧吧。只是不知如何面对汉王他啊。”
关羽一想到荆州在他手上丢失，作为一个已过天命之年的人也禁不住激动得落泪。这种失败对一个自尊心如此之强的人来说确实很难接受。
“我已令从弟马岱入川，我身体抱恙无法长途奔波，唯有继续驻守临沮，防南阳、南郡两地生变。”马超是打定了管外面波涛汹涌，他不变应万变。
“我打算修整一天后翌日还军上庸。孙权那厮与曹贼求和修好，不久必定来攻。上庸若再有失，则汉中将腹背受敌。”刘封可不会忘掉历史上的自己最后兵败回川后被赐死的命运。
三人继续交流了一下军情与局势，不觉已入夜。刘封便命人简单设宴款待关羽马超，并留马超留宿一晚。宴会结束后刘封邀请两人来看自己“发明”的双马镫，谁知道两人居然都不怎么感兴趣。
“男儿应凭自身力量驾驭烈马，何须外物相助？”关羽首先表达不屑。
“我西凉儿郎天生就是驭马好手，不用此物也能在马背上骑射砍杀自如。”马超也是如此认为。
刘封见马镫被他们说得一文不值，也不急，开始娓娓道来：“二位将军英勇善战，世人所羡慕敬仰。但并非每个人都能达到像二位这样的勇武，倘若此物在军中流行，则人人可善骑射，人人交战不易摔落马下。再则，我们的骑兵往往冲杀一阵就要脱离战场再返回冲杀，如有马镫则可于战场来回冲刺，此物当有大用。”
刘封立即上马给两人演示了使用马镫，可以在马背上更放胆地挥舞武器，近身战斗甚至可以双手双持武器应战，看得关羽马超两人眼神放光，当即都上马试了一下。
“有此物稳固身形，则武将在马战中的兵器选取可不拘泥于枪、矛、戟，近身作战用刀剑也未尝不可。”关羽作为一名顶尖武将，稍作尝试便想到了很多。
“如此说来，岂不是可左手持剑右手持枪？”马超也很是兴奋。
“希望两位将军能在军中广而推之，这是我拟好的图样，若想发挥最佳，还需要将鞍座前后加高。”
刘封将之前已准备好的双马镫及鞍桥的设计图拿出来，交给了关羽。
“此物制作不难，我想很快便能在全军武装起来，到时候，贤侄你是大功一件啊。”关羽接过设计图也是踌躇满志，一扫之前的阴霾，待蜀中平定，假以时日必可卷土重来。
“老弟，我的呢？”马超在旁搓搓手贼兮兮地问道。
“不难，我再绘便是。”
……
一夜无话。
翌日，告别了关羽马超等人，刘封也领着自己的部众，踌躇满志地踏上了回程上庸的路上。此行损失数百部曲让他心疼不已，但收获更大。完成了救回关羽的既定目标，还顺手斩杀江东将领一名，削弱江东在荆州的兵马，已经超额完成任务了。只是那三封书信是不是全白寄了？自己莽也能莽过去啊……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书信引起的连锁反应如同一枚投入平静湖水的小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最后引发起了巨大的浪潮，使历史轨迹渐渐发生偏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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