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选择
柏利斯一行人，骑着马向圣城奔去，他内心非常清楚，只有圣城才能救到艾德斯。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的奔走，他们前方出现了大批人马，正是圣城附近赶过来支援的骑士团。
“弗洛伊德大人，尤比大人”柏利斯看到来者后惊喜的喊道
“你是柏利斯？”弗洛伊德走了过来问道，审视着他。
“对，我是柏利斯”柏利斯明白弗洛伊德为什么这样看着他
“你们领队艾德斯呢”弗洛伊德问道
“艾德斯队长独自留了下来，让我把骑士们，和这把长枪，带回圣城”柏利斯忍住了眼泪，声音略有颤抖地说道。
尤比上前拿起了长枪，朝着弗洛伊德点了点头，又放了回去。
“既然你们领队这样嘱托你，那么你就应该完成它，柏利斯，这是你的任务。”弗洛伊德说道，“右面有人会接应你们的，去吧”
柏利斯低下了头，抿着嘴没有说话，身后的骑士们，则用着热烈地期盼着的目光看着弗洛伊德
“那个恶魔，实力如何”弗洛伊德身后的人群中传来了一道声音
“很强，非常强”柏利斯抬起头，看向走出人群的人，当那人出现的那一刻，他叫喊道“教宗大人。”
“艾德斯使用了天辉？”教宗修恩询问道
“是的，虽然打穿了那个恶魔的身体，但是那个恶魔很快就自我修复了，没有任何痕迹，而且魔力依旧庞大。”柏利斯说道，“对了，艾德斯队长认为，那个恶魔是布鲁托的凶手，恶魔没有否认。”
“哦，也就是说他肯定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又一道人声传来
“格拉斯大人”柏利斯看到来者后惊讶地喊道，来者是“天使之翼”天使战团天使长，格拉斯·贝恩。
“你们回去吧，听艾德斯的安排，这里交给我们”修恩平静地说道，“在什么位置？”
“正北方向大概两个小时路程”柏利斯说道
“好，走吧”人群开始移动。
往前前进了一会，
“那个孩子，我记得是邦妮的徒弟是吧。”修恩问道
“对，她9岁的时候就跟在邦妮大人身边”弗洛伊德说道
“原来如此，”修恩说道“一样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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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斯正在一步一步走向恶魔，身上的伤痛使得她步履维艰，那只恶魔从半空落在地上，含笑看着她。
艾德斯的脑海中，浮现了过去的画面。
“你叫什么名字”一个女孩笑吟吟的问她。
“我叫艾德斯，你呢？”年幼的艾德斯问道，对面的女孩年纪大概只比她大几岁
“我叫邦妮，以后，你就跟着我啦！”名叫邦妮的女孩欢呼雀跃地说道
“为什么我要跟着你？我应该跟着主教或者其他人”艾德斯疑惑地问道
“因为我比你强，你要跟我学，他们太老了”邦妮笑着说道，她很喜欢笑
“我不信，我们打一架。”年幼的艾德斯从扶手上跳了下来，她差不多和邦妮一般高。
“好”邦妮没有拒绝。
一会儿后。
“你输了，你以后得叫我老师，你就是我的徒弟啦。”邦妮拍了拍艾德斯的头说道
“我不服，再来一次。”艾德斯从地上一跃而起。
过了一段时间后。
“亲爱的徒弟，该叫我什么”邦妮双手叉腰，笑着说道
“老师”艾德斯抿着嘴，偏过脸，说道
“乖”
……
“为什么刚才那些人那样，你为什么不让我去追，我知道是谁”艾德斯向着穿着紫衣主教长袍的邦妮说道
“因为他们没有恶意”邦妮笑着说道，摸着艾德斯的头
“那样是没有恶意但是也不行。”艾德斯是神眷者，她能分辨恶意的存在，但是她不能认同这样的做法
“恶言只是空气中的灰尘，虽然不喜，但是你仍然可以选择温暖的太阳”邦妮说道
“麻烦”艾德斯嘟囔着
……
“他们跑了，我没能追上”艾德斯向着穿着白色主教长袍的邦妮说道
“是吗，辛苦你了”邦妮蹲在地上，没有看向艾德斯，她正在帮助一名受伤的孩子治疗。
“如果老师你和我一起，他们一个都走不了”艾德斯很气愤，那些袭击了普通村庄的邪教徒，应该全部吊死。
“没关系的，他们没事就好”邦妮起身，看向艾德斯
“我不明白，你可以和我一起追击那些邪教徒，让他们跑了，他们还会再伤害其他人”艾德斯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们是守护者，”邦妮摸了摸艾德斯的头，此时的艾德斯已经比她略高了一些，“他们是否被消灭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活下来了”，邦妮看向那些村民，艾德斯顺着目光看过去，刚才躺在地上的孩子已经站了起来，和他的父母抱在了一起，哭成一团。
“邪教徒跑了，还可以再抓，他们要是死了，就真的死了”邦妮笑着，看着在磕头感谢的村民。
“我们是守护者，如果守护的东西没了，我们就没有存在的价值，”邦妮再看向艾德斯，艾德斯此时似乎在被周围的氛围感染到了，继续说道“守护本来就比杀戮更为重要。”
……
脑海中的往事浮现于眼前。
“守护吗？”艾德斯轻声说道，内心平静了下来，停在了恶魔的面前。
“你很有勇气嘛，那个时候舍弃自己保全那些家伙吗”恶魔的三只眼睛看着艾德斯，左手的尖爪放在紫黑色嘴唇上，脸上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你打算怎么做？你不怕我做什么动作吗？”艾德斯问道。
“嗯，没关系，你哪怕变成碎片我也能复原”恶魔笑嘻嘻地说着，“只是看你们那个场景觉得有趣而已”恶魔自顾自地绕着艾德斯走着，说道“至于你嘛，当然是想让你加入我的阵营了，我们阵营现在在招募有趣的人，我认为你有资格。”
“你的阵营？”艾德斯听着恶魔的话，随即联想到她的话，“你口中的那个王？”
“对哦，我说你也是目标的时候，他一下子就同意”恶魔疯狂地点头
“我以为你会杀了我，或者是把我做成傀儡，原来你是想让我成为堕落者”艾德斯平静地说道
“不对哦”恶魔靠近艾德斯，几乎是脸靠着脸，说道：“弱者没有权利选择，连生死也不行。”然后又转过身，说道“我是想让你加入我的阵营而已，堕落者什么的，和我无关。”
“和你无关，什么意思？”艾德斯疑惑不已，崇拜追随恶魔不就是堕落者吗，为什么她说和她无关。
“嗯，秘密”恶魔眼珠转了转了，说道，“你加入了我就告诉你。”
“我拒绝。”艾德斯说道，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没关系，你会答应的。”恶魔笑着走了过来，
突然，恶魔神情一变，身影消失在面前，出现在了半空中。
“怎么了王”恶魔说道，这是王传来的念话。恶魔询问道。
“你那边怎么样了”王问道
“准备将她带回去”恶魔瞥了一眼艾德斯，说道
“那边放弃，你先回来，这边的这个家伙，可以做我们想做的了，那边那个，预留到下一次见面，会很有趣的”王说道
“好的，王，我马上回去”恶魔结束了念话，看向艾德斯。
艾德斯并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看着她。
“嘿，我改主意了”恶魔咧开大嘴，笑着说道，随即，消失不见。
糟了，她……艾德斯往后方看去，呼吸变得急促，“该死的。”她感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羞辱，转过身，急忙向后方走去，她不明白为什么恶魔会临时变卦，这一刻她深刻地感受到了那句话——弱者，连生死的权利都没有。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弱小和无助，她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使用了天辉，消耗了她全部的魔力，虽然到现在恢复了一点，但是由于那个超位魔法的后遗症，她现在使不上力，也用不了魔法，只能一步步走回去。
走了许久，艾德斯发现前面来了一群人，她注意到了前面的人，愣在了原地。
“艾德斯，你怎么在这里”修恩问道，然后环视了一下，“那个恶魔呢？”
“不知道”艾德斯摇了摇头，“我以为，她跑回去追杀柏利斯他们了。”
修恩看着伤痕累累的艾德斯，说道“没事了，他们已经回到圣城了”。
一个天使走了过来，“周围没有发现有人在监视。”
“我先让人带你回去，我们留下来调查一下周围。”修恩说道。
……
柏利斯一行人，在其他骑士团的掩护下，进入了城市中的传送阵，回到了圣城，如今，圣城教枢长已经站在传送阵外等待他了。
柏利斯上前，交回了长枪。
“你们辛苦了。”教枢长点了点头，转身返回教堂，他要重新检查一下长枪。
柏利斯一行人站在传送地，没有一个人离开。
一道人影冲了过来，一脚踹翻了柏利斯
“你个畜生，当年是老师将你从死人堆里拖出来的，你们几乎一起长大，现在你居然抛弃她跑了回来”那道身影怒骂道，人影说着又要冲过来，被后面的人拦了下来。
“艾蕾娜大人，不要再打了”几道身影
“混蛋”艾蕾娜挣扎着说道。
“住手！”另一道声音从另一边传了过来
“团长”周围的人一瞬间停下了动作，艾蕾娜也停了下来。
他来到了柏利斯身边，拍了拍，柏利斯的肩膀，“什么都不用说，你们要明白，骑士，时常经历苦痛。你们先下去休整，等教堂的人审查结束，也许明早，我们还要去那边。解散！”他说完，往教堂走去。
“哼”艾蕾娜看向柏利斯，扭头走向教堂。
但是身后的人群并没有散去。
柏利斯自始至终，一言不发，握紧着拳头。
到了晚上，他们没有再集结，因为，艾德斯回来了。
艾德斯走出了传送门，迎接她的是审判所成员，一名领队走上前来，说道：“对不住了，艾德斯小姐，这是规定。”
“我明白，不必多言”艾德斯平静地说道
“那好，来人，带走！”一双魔法符文手铐拷在了艾德斯的手上。
在一处房间中，艾德斯接受了数小时的询问，现在已经是半夜，她一个人坐在房间里，腿部弯曲拱起，头放在膝盖边上，银白色长发安静的披在周围，一些头发，趴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双腿，看着地面。
又过了一会，沉重的大门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艾德斯抬头看向来人，火红色长发映入眼里。
“我来了，亲爱的艾德斯”来人柔声地说道
艾德斯鼻子一塞，眼睛湿润起来，“老师。”
来人抱住了艾德斯，这位一直坚强冷酷示人的女骑士，此时，痛苦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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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形似蝙蝠的生物，飞进了城堡，挥动着双翼，停在了坐在王座上的男子左肩膀上，而王座之下，是十几名身着铠甲的人员，但是他们身上都伤痕累累，破烂不堪。
“刚才说到，你有什么愿望？或者我，你现在想要什么。”王右手撑着头部说道
下面的人有些骚动，领头的人看着刚才飞进来的生物，注视着王座上的人，而他身后的人，除了几名重伤员，其余都拿着武器，或蹲守在同伴身边，或者站立，护在领头人左右。
“你们看起来感情很好，我如果没说错的话，原本大概有两千多人的样子吧，真可惜，现在只剩下这几个了”
听到这一句话，领头的人目光变得凌厉。
“你想要什么”领头的人问道
“成为我的武器”王笑着说道
“我的能到什么？”领头的人问道
“复仇的力量，我记得，袭击者，是你们那边的人是吧，也对，对自己人，没有人会有防备”王语气轻佻地说道
领头的人沉默了一会，看向身后的人，
“团长，我们听你的”身后的人说道
“你答应了，你那些伤员我可以轻易保下来。”王说道
“好，但是我要求我要有自己行动权利。”领头的人说道
“没问题”王轻松地说道，“对了，你应该认识这个人吧？你们什么关系”，王说着，具现了一个人的画像
“这是艾德斯，你认识她？我以前，救过她的命，跟我待了一段时间，后来发觉她的才华，把她送到了圣城。”领头的人说道。
王和亚瑟，相视一笑，
有意思的东西，要开始了。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的奔走，他们前方出现了大批人马，正是圣城附近赶过来支援的骑士团。
“弗洛伊德大人，尤比大人”柏利斯看到来者后惊喜的喊道
“你是柏利斯？”弗洛伊德走了过来问道，审视着他。
“对，我是柏利斯”柏利斯明白弗洛伊德为什么这样看着他
“你们领队艾德斯呢”弗洛伊德问道
“艾德斯队长独自留了下来，让我把骑士们，和这把长枪，带回圣城”柏利斯忍住了眼泪，声音略有颤抖地说道。
尤比上前拿起了长枪，朝着弗洛伊德点了点头，又放了回去。
“既然你们领队这样嘱托你，那么你就应该完成它，柏利斯，这是你的任务。”弗洛伊德说道，“右面有人会接应你们的，去吧”
柏利斯低下了头，抿着嘴没有说话，身后的骑士们，则用着热烈地期盼着的目光看着弗洛伊德
“那个恶魔，实力如何”弗洛伊德身后的人群中传来了一道声音
“很强，非常强”柏利斯抬起头，看向走出人群的人，当那人出现的那一刻，他叫喊道“教宗大人。”
“艾德斯使用了天辉？”教宗修恩询问道
“是的，虽然打穿了那个恶魔的身体，但是那个恶魔很快就自我修复了，没有任何痕迹，而且魔力依旧庞大。”柏利斯说道，“对了，艾德斯队长认为，那个恶魔是布鲁托的凶手，恶魔没有否认。”
“哦，也就是说他肯定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又一道人声传来
“格拉斯大人”柏利斯看到来者后惊讶地喊道，来者是“天使之翼”天使战团天使长，格拉斯·贝恩。
“你们回去吧，听艾德斯的安排，这里交给我们”修恩平静地说道，“在什么位置？”
“正北方向大概两个小时路程”柏利斯说道
“好，走吧”人群开始移动。
往前前进了一会，
“那个孩子，我记得是邦妮的徒弟是吧。”修恩问道
“对，她9岁的时候就跟在邦妮大人身边”弗洛伊德说道
“原来如此，”修恩说道“一样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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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斯正在一步一步走向恶魔，身上的伤痛使得她步履维艰，那只恶魔从半空落在地上，含笑看着她。
艾德斯的脑海中，浮现了过去的画面。
“你叫什么名字”一个女孩笑吟吟的问她。
“我叫艾德斯，你呢？”年幼的艾德斯问道，对面的女孩年纪大概只比她大几岁
“我叫邦妮，以后，你就跟着我啦！”名叫邦妮的女孩欢呼雀跃地说道
“为什么我要跟着你？我应该跟着主教或者其他人”艾德斯疑惑地问道
“因为我比你强，你要跟我学，他们太老了”邦妮笑着说道，她很喜欢笑
“我不信，我们打一架。”年幼的艾德斯从扶手上跳了下来，她差不多和邦妮一般高。
“好”邦妮没有拒绝。
一会儿后。
“你输了，你以后得叫我老师，你就是我的徒弟啦。”邦妮拍了拍艾德斯的头说道
“我不服，再来一次。”艾德斯从地上一跃而起。
过了一段时间后。
“亲爱的徒弟，该叫我什么”邦妮双手叉腰，笑着说道
“老师”艾德斯抿着嘴，偏过脸，说道
“乖”
……
“为什么刚才那些人那样，你为什么不让我去追，我知道是谁”艾德斯向着穿着紫衣主教长袍的邦妮说道
“因为他们没有恶意”邦妮笑着说道，摸着艾德斯的头
“那样是没有恶意但是也不行。”艾德斯是神眷者，她能分辨恶意的存在，但是她不能认同这样的做法
“恶言只是空气中的灰尘，虽然不喜，但是你仍然可以选择温暖的太阳”邦妮说道
“麻烦”艾德斯嘟囔着
……
“他们跑了，我没能追上”艾德斯向着穿着白色主教长袍的邦妮说道
“是吗，辛苦你了”邦妮蹲在地上，没有看向艾德斯，她正在帮助一名受伤的孩子治疗。
“如果老师你和我一起，他们一个都走不了”艾德斯很气愤，那些袭击了普通村庄的邪教徒，应该全部吊死。
“没关系的，他们没事就好”邦妮起身，看向艾德斯
“我不明白，你可以和我一起追击那些邪教徒，让他们跑了，他们还会再伤害其他人”艾德斯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们是守护者，”邦妮摸了摸艾德斯的头，此时的艾德斯已经比她略高了一些，“他们是否被消灭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活下来了”，邦妮看向那些村民，艾德斯顺着目光看过去，刚才躺在地上的孩子已经站了起来，和他的父母抱在了一起，哭成一团。
“邪教徒跑了，还可以再抓，他们要是死了，就真的死了”邦妮笑着，看着在磕头感谢的村民。
“我们是守护者，如果守护的东西没了，我们就没有存在的价值，”邦妮再看向艾德斯，艾德斯此时似乎在被周围的氛围感染到了，继续说道“守护本来就比杀戮更为重要。”
……
脑海中的往事浮现于眼前。
“守护吗？”艾德斯轻声说道，内心平静了下来，停在了恶魔的面前。
“你很有勇气嘛，那个时候舍弃自己保全那些家伙吗”恶魔的三只眼睛看着艾德斯，左手的尖爪放在紫黑色嘴唇上，脸上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你打算怎么做？你不怕我做什么动作吗？”艾德斯问道。
“嗯，没关系，你哪怕变成碎片我也能复原”恶魔笑嘻嘻地说着，“只是看你们那个场景觉得有趣而已”恶魔自顾自地绕着艾德斯走着，说道“至于你嘛，当然是想让你加入我的阵营了，我们阵营现在在招募有趣的人，我认为你有资格。”
“你的阵营？”艾德斯听着恶魔的话，随即联想到她的话，“你口中的那个王？”
“对哦，我说你也是目标的时候，他一下子就同意”恶魔疯狂地点头
“我以为你会杀了我，或者是把我做成傀儡，原来你是想让我成为堕落者”艾德斯平静地说道
“不对哦”恶魔靠近艾德斯，几乎是脸靠着脸，说道：“弱者没有权利选择，连生死也不行。”然后又转过身，说道“我是想让你加入我的阵营而已，堕落者什么的，和我无关。”
“和你无关，什么意思？”艾德斯疑惑不已，崇拜追随恶魔不就是堕落者吗，为什么她说和她无关。
“嗯，秘密”恶魔眼珠转了转了，说道，“你加入了我就告诉你。”
“我拒绝。”艾德斯说道，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没关系，你会答应的。”恶魔笑着走了过来，
突然，恶魔神情一变，身影消失在面前，出现在了半空中。
“怎么了王”恶魔说道，这是王传来的念话。恶魔询问道。
“你那边怎么样了”王问道
“准备将她带回去”恶魔瞥了一眼艾德斯，说道
“那边放弃，你先回来，这边的这个家伙，可以做我们想做的了，那边那个，预留到下一次见面，会很有趣的”王说道
“好的，王，我马上回去”恶魔结束了念话，看向艾德斯。
艾德斯并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看着她。
“嘿，我改主意了”恶魔咧开大嘴，笑着说道，随即，消失不见。
糟了，她……艾德斯往后方看去，呼吸变得急促，“该死的。”她感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羞辱，转过身，急忙向后方走去，她不明白为什么恶魔会临时变卦，这一刻她深刻地感受到了那句话——弱者，连生死的权利都没有。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弱小和无助，她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使用了天辉，消耗了她全部的魔力，虽然到现在恢复了一点，但是由于那个超位魔法的后遗症，她现在使不上力，也用不了魔法，只能一步步走回去。
走了许久，艾德斯发现前面来了一群人，她注意到了前面的人，愣在了原地。
“艾德斯，你怎么在这里”修恩问道，然后环视了一下，“那个恶魔呢？”
“不知道”艾德斯摇了摇头，“我以为，她跑回去追杀柏利斯他们了。”
修恩看着伤痕累累的艾德斯，说道“没事了，他们已经回到圣城了”。
一个天使走了过来，“周围没有发现有人在监视。”
“我先让人带你回去，我们留下来调查一下周围。”修恩说道。
……
柏利斯一行人，在其他骑士团的掩护下，进入了城市中的传送阵，回到了圣城，如今，圣城教枢长已经站在传送阵外等待他了。
柏利斯上前，交回了长枪。
“你们辛苦了。”教枢长点了点头，转身返回教堂，他要重新检查一下长枪。
柏利斯一行人站在传送地，没有一个人离开。
一道人影冲了过来，一脚踹翻了柏利斯
“你个畜生，当年是老师将你从死人堆里拖出来的，你们几乎一起长大，现在你居然抛弃她跑了回来”那道身影怒骂道，人影说着又要冲过来，被后面的人拦了下来。
“艾蕾娜大人，不要再打了”几道身影
“混蛋”艾蕾娜挣扎着说道。
“住手！”另一道声音从另一边传了过来
“团长”周围的人一瞬间停下了动作，艾蕾娜也停了下来。
他来到了柏利斯身边，拍了拍，柏利斯的肩膀，“什么都不用说，你们要明白，骑士，时常经历苦痛。你们先下去休整，等教堂的人审查结束，也许明早，我们还要去那边。解散！”他说完，往教堂走去。
“哼”艾蕾娜看向柏利斯，扭头走向教堂。
但是身后的人群并没有散去。
柏利斯自始至终，一言不发，握紧着拳头。
到了晚上，他们没有再集结，因为，艾德斯回来了。
艾德斯走出了传送门，迎接她的是审判所成员，一名领队走上前来，说道：“对不住了，艾德斯小姐，这是规定。”
“我明白，不必多言”艾德斯平静地说道
“那好，来人，带走！”一双魔法符文手铐拷在了艾德斯的手上。
在一处房间中，艾德斯接受了数小时的询问，现在已经是半夜，她一个人坐在房间里，腿部弯曲拱起，头放在膝盖边上，银白色长发安静的披在周围，一些头发，趴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双腿，看着地面。
又过了一会，沉重的大门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艾德斯抬头看向来人，火红色长发映入眼里。
“我来了，亲爱的艾德斯”来人柔声地说道
艾德斯鼻子一塞，眼睛湿润起来，“老师。”
来人抱住了艾德斯，这位一直坚强冷酷示人的女骑士，此时，痛苦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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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形似蝙蝠的生物，飞进了城堡，挥动着双翼，停在了坐在王座上的男子左肩膀上，而王座之下，是十几名身着铠甲的人员，但是他们身上都伤痕累累，破烂不堪。
“刚才说到，你有什么愿望？或者我，你现在想要什么。”王右手撑着头部说道
下面的人有些骚动，领头的人看着刚才飞进来的生物，注视着王座上的人，而他身后的人，除了几名重伤员，其余都拿着武器，或蹲守在同伴身边，或者站立，护在领头人左右。
“你们看起来感情很好，我如果没说错的话，原本大概有两千多人的样子吧，真可惜，现在只剩下这几个了”
听到这一句话，领头的人目光变得凌厉。
“你想要什么”领头的人问道
“成为我的武器”王笑着说道
“我的能到什么？”领头的人问道
“复仇的力量，我记得，袭击者，是你们那边的人是吧，也对，对自己人，没有人会有防备”王语气轻佻地说道
领头的人沉默了一会，看向身后的人，
“团长，我们听你的”身后的人说道
“你答应了，你那些伤员我可以轻易保下来。”王说道
“好，但是我要求我要有自己行动权利。”领头的人说道
“没问题”王轻松地说道，“对了，你应该认识这个人吧？你们什么关系”，王说着，具现了一个人的画像
“这是艾德斯，你认识她？我以前，救过她的命，跟我待了一段时间，后来发觉她的才华，把她送到了圣城。”领头的人说道。
王和亚瑟，相视一笑，
有意思的东西，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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