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调查的消息
许还山喝下杯中酒，夹了几筷子小菜吃了，心中还是想着明日要去山顶的事情。
这时，门口发呆的小二看到有人向着酒馆走来，赶紧站起来，吆喝了一嗓子：“贵宾两位登门！”
许还山一回头，看到言静和另外一个女子一起走进了酒馆。
言静还是昨天的打扮，和她一起进来的女子，穿着一身劲装，只在腰部缠了一条金色的腰带，绕着腰部至少三圈。
言静看到举杯对着自己示意的许还山，微微点了点头，偏头对着身边的女子耳边说了句什么，那名女子看了一眼许还山，转头找了一张空闲的桌子和言静一起坐下来。
小二看到来了两位美女，早就殷勤的跑到后面，找出菜单过来让她们点菜。
言静和旁边的女子商量了两句，随手点了两个小菜，要了两碗素面，没有点酒，把菜单还给小二，小二似乎还想推荐一下酒馆的酒，不过看了看言静的脸色，识趣的拿走菜单，去后厨下单了。
腰缠金色腰带的女子看了看许还山，低声对言静说了句什么，言静闻言起身站起，走到许还山独占的桌子旁坐下，低声说道：“不知狼王对前日的提议是否还有兴趣？”
许还山一口喝干杯中酒，瞅了一眼言静：“什么提议？”
言静大感愕然，不明白就在前日还积极想要和自家结盟的许还山，态度怎么突然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只过了一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他有了别的念头？山水田园又传出了什么消息，是我还没有收到？不应该，就算我耽搁在这里，没来得及收到，从外面赶来的大姐也会知道啊！
转念之间，言静低笑道：“狼王可是又收到了什么风声，关于……山上的？正好我大姐今日下午赶了过来，如果狼王愿意分享，我们可以付出相应代价！”
许还山瞅了坐在旁边桌旁的女子一眼，抄起酒葫芦给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满酒，拿在手中，沉吟了一下道：“我决定退出，不管之前的消息是否真假，山顶有没有真的东西……。”
言静更是诧异，这可不像是纵横西北的狼王的表现。从过往传闻看，许还山只要是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会死咬不放，完全像一头饿狼一样，信奉到嘴的东西就是自己的。虽然现在只有消息，还不能完全延伸出后续会是怎样的结果……。但他也不应该是这幅表现，今天自己不在镇上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许还山怎么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
言静转念之间，想到这里也不是能深谈的地点，遂点点头道：“那就祝狼王一路顺风，顺利返回西北了！”转身向自己的桌子走去。
这时她们点的菜已上桌，二人匆匆用完餐，又到门口，向老板要了一间房，随后在小二带领下，走上二楼。
许还山默默看着她们的背影上楼，又喝了一杯酒。其实他是有苦说不出，想着自身中的毒，想着明日要替白判官去山顶做事，只觉前路一片渺茫……。
……
楼上，言静她们所开的客房中，二人坐在桌边，正在低声细聊刚才许还山的异常表现。
“许还山此人，我之前虽未见过本人，但以江湖传闻看来，性格是狡猾多变，有一份狼性在骨子里的，虽然他的狼群不在，但一只孤狼应该更可怕，完全没有顾忌，刚才他的表现完全是另一个人。”说话的是与言静一起来的女子，她口中的大姐——音色堂大教头车玥，她外表看来与言静年纪差不多大，桃李年华，其实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至少将近五旬了，只是音色堂功夫适合女子，本身又保养得宜，才给旁人造成了这种错觉。
“我之前倒是与许还山见过一两次，没有深交，但他能统御麾下马匪，在西北之地呼啸多年，按理来说，应该是个有坚持的人。”言静沉思片刻，缓缓说道：“除非，今日白天我不在镇上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他造成了很大的打击，让他感觉到了绝望！”
车玥点点头，凝神想了想，道：“这次从山水田园传出的消息很是奇怪，之前完全没有铺垫，很突然的就在江湖中传开了，如果不是山水田园里有人亲自出面作证，恐怕不会有多少人会相信。毕竟事情太过离奇，为什么过了十二年之后，才传出来，消息的源头是谁？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传出？”
“当年试剑山庄到底发生了什么，到现在还是无人知晓。据说，十二年前事情传开不久，就有人看到捕神南宫卓霖在废墟现身，亲自对现场进行了一番仔细搜索。但因为他的身份敏感，无法像别的江湖人一样久留，只待了很短一段时间就走了，对于调查的结果，也从未对外宣布。不知道是和别人一样，什么都没有得到，还是得了上面的意思，没有公布。”
言静大感好奇，问道：“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这件事情？”
车玥看着她，微笑着说道：“十二年前你还没有学成，我也不会对你说这些事情，以免让你想得太多，内心多有纷扰。而且……”叹了口气，车玥继续说道：“这件事情江湖中知道的人也不多，当时在场的都是和中都有关的人，我也是在之后，入宫教舞的时候偶然间得知的。但具体到南宫卓霖调查出了什么，就完全不知了！”
“入宫？”言静稍微睁大了眼睛，低声说道：“难道……是上面那位……？”
车玥摇摇头，说道：“应该不是，当时那位年事已高，平时精力就已经不是很好，不会还有闲心去想江湖中的事情。”
沉思了一会，车玥又开口道：“我怀疑……这里面还有某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以捕神的身份，按理来说，应该不会还有人能直接给他下命令，所以……当初为什么捕神不把自己的调查结果公布呢？还会有谁，或者某个组织，阻止了他？”
言静静静地听着，没有回应。她知道车玥没有问自己，只是在整理自己的思路。
自言自语了几句之后，车玥抬头道：“明日我们分头行动，你在小镇打探一下，看看今日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我去镇外走一圈，顺便接一下山外的消息。然后再找许还山谈谈，如果他真有事情，我们能搭把手，结个交情也好。没有最好，再套套看他那里还有什么消息，是我们没有收到的！再过几日，这里必不会安静了！”
言静点头应下，二人简单梳洗一下之后就熄灯睡下。
……
这时，门口发呆的小二看到有人向着酒馆走来，赶紧站起来，吆喝了一嗓子：“贵宾两位登门！”
许还山一回头，看到言静和另外一个女子一起走进了酒馆。
言静还是昨天的打扮，和她一起进来的女子，穿着一身劲装，只在腰部缠了一条金色的腰带，绕着腰部至少三圈。
言静看到举杯对着自己示意的许还山，微微点了点头，偏头对着身边的女子耳边说了句什么，那名女子看了一眼许还山，转头找了一张空闲的桌子和言静一起坐下来。
小二看到来了两位美女，早就殷勤的跑到后面，找出菜单过来让她们点菜。
言静和旁边的女子商量了两句，随手点了两个小菜，要了两碗素面，没有点酒，把菜单还给小二，小二似乎还想推荐一下酒馆的酒，不过看了看言静的脸色，识趣的拿走菜单，去后厨下单了。
腰缠金色腰带的女子看了看许还山，低声对言静说了句什么，言静闻言起身站起，走到许还山独占的桌子旁坐下，低声说道：“不知狼王对前日的提议是否还有兴趣？”
许还山一口喝干杯中酒，瞅了一眼言静：“什么提议？”
言静大感愕然，不明白就在前日还积极想要和自家结盟的许还山，态度怎么突然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只过了一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他有了别的念头？山水田园又传出了什么消息，是我还没有收到？不应该，就算我耽搁在这里，没来得及收到，从外面赶来的大姐也会知道啊！
转念之间，言静低笑道：“狼王可是又收到了什么风声，关于……山上的？正好我大姐今日下午赶了过来，如果狼王愿意分享，我们可以付出相应代价！”
许还山瞅了坐在旁边桌旁的女子一眼，抄起酒葫芦给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满酒，拿在手中，沉吟了一下道：“我决定退出，不管之前的消息是否真假，山顶有没有真的东西……。”
言静更是诧异，这可不像是纵横西北的狼王的表现。从过往传闻看，许还山只要是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会死咬不放，完全像一头饿狼一样，信奉到嘴的东西就是自己的。虽然现在只有消息，还不能完全延伸出后续会是怎样的结果……。但他也不应该是这幅表现，今天自己不在镇上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许还山怎么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
言静转念之间，想到这里也不是能深谈的地点，遂点点头道：“那就祝狼王一路顺风，顺利返回西北了！”转身向自己的桌子走去。
这时她们点的菜已上桌，二人匆匆用完餐，又到门口，向老板要了一间房，随后在小二带领下，走上二楼。
许还山默默看着她们的背影上楼，又喝了一杯酒。其实他是有苦说不出，想着自身中的毒，想着明日要替白判官去山顶做事，只觉前路一片渺茫……。
……
楼上，言静她们所开的客房中，二人坐在桌边，正在低声细聊刚才许还山的异常表现。
“许还山此人，我之前虽未见过本人，但以江湖传闻看来，性格是狡猾多变，有一份狼性在骨子里的，虽然他的狼群不在，但一只孤狼应该更可怕，完全没有顾忌，刚才他的表现完全是另一个人。”说话的是与言静一起来的女子，她口中的大姐——音色堂大教头车玥，她外表看来与言静年纪差不多大，桃李年华，其实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至少将近五旬了，只是音色堂功夫适合女子，本身又保养得宜，才给旁人造成了这种错觉。
“我之前倒是与许还山见过一两次，没有深交，但他能统御麾下马匪，在西北之地呼啸多年，按理来说，应该是个有坚持的人。”言静沉思片刻，缓缓说道：“除非，今日白天我不在镇上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他造成了很大的打击，让他感觉到了绝望！”
车玥点点头，凝神想了想，道：“这次从山水田园传出的消息很是奇怪，之前完全没有铺垫，很突然的就在江湖中传开了，如果不是山水田园里有人亲自出面作证，恐怕不会有多少人会相信。毕竟事情太过离奇，为什么过了十二年之后，才传出来，消息的源头是谁？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传出？”
“当年试剑山庄到底发生了什么，到现在还是无人知晓。据说，十二年前事情传开不久，就有人看到捕神南宫卓霖在废墟现身，亲自对现场进行了一番仔细搜索。但因为他的身份敏感，无法像别的江湖人一样久留，只待了很短一段时间就走了，对于调查的结果，也从未对外宣布。不知道是和别人一样，什么都没有得到，还是得了上面的意思，没有公布。”
言静大感好奇，问道：“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这件事情？”
车玥看着她，微笑着说道：“十二年前你还没有学成，我也不会对你说这些事情，以免让你想得太多，内心多有纷扰。而且……”叹了口气，车玥继续说道：“这件事情江湖中知道的人也不多，当时在场的都是和中都有关的人，我也是在之后，入宫教舞的时候偶然间得知的。但具体到南宫卓霖调查出了什么，就完全不知了！”
“入宫？”言静稍微睁大了眼睛，低声说道：“难道……是上面那位……？”
车玥摇摇头，说道：“应该不是，当时那位年事已高，平时精力就已经不是很好，不会还有闲心去想江湖中的事情。”
沉思了一会，车玥又开口道：“我怀疑……这里面还有某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以捕神的身份，按理来说，应该不会还有人能直接给他下命令，所以……当初为什么捕神不把自己的调查结果公布呢？还会有谁，或者某个组织，阻止了他？”
言静静静地听着，没有回应。她知道车玥没有问自己，只是在整理自己的思路。
自言自语了几句之后，车玥抬头道：“明日我们分头行动，你在小镇打探一下，看看今日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我去镇外走一圈，顺便接一下山外的消息。然后再找许还山谈谈，如果他真有事情，我们能搭把手，结个交情也好。没有最好，再套套看他那里还有什么消息，是我们没有收到的！再过几日，这里必不会安静了！”
言静点头应下，二人简单梳洗一下之后就熄灯睡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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