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拳
赢晨揉着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带着小跟班叶秋回到了草堂。院子里祖姥爷刘争又开始架起了木桶，熬煮草药。
赢晨打发叶秋跟着青牛黑子一起到原野玩耍，这才走向了早已等候在院中的刘争。
刘争满意的看了看未见丝毫惧意直视自己的赢晨，缓缓开口说道。
“拳法一道，自古多样！但在我看来，无非两种，刚柔！我拳走刚之一路，登峰造极！”
“拳名为崩！共有拳架六式，拳招四式。”
刘争扎了个马步，左臂微曲，右臂错开在左臂右后方，把整个身体重心向后，整个身体如一张大弓。“弯弓式！”
刘争右腿急速踏前半步，与左腿交错，右臂平举，左臂隐于右臂之下，人如一颗直立的大树。“拔刀式！”
刘争右腿再一次向前半步，左腿弯曲下蹲，重心全部集中于左腿之上，双拳在胸前交错隐而不发。“藏渊式！”
刘争左腿猛的前瞪，右腿在此踏前，整个身体侧身向左侧，左拳在腰间，右拳齐眉，如要一拳打向天空。“开天式！”
刘争身体再次向左拧转，如打向天空的双拳全部收于腰间，后背正对赢晨，双肘微微向后突出，略微向前低头，如怒龙回首又如鲤鱼翻身。“龙门式！”
刘争收拳在身前相互交错，左拳在上，右拳在下，双脚拧转内八字，重心置于身体正中，略微昂首，仿佛得胜的大将在仰天怒吼。“破阵式！”
“崩拳只有四招，直、摆、勾、寸！招式虽有四式，但其实只有一拳！拳架配上最合适的一招，一拳而去，面前无人也无神！”
“老子当年凭此拳法与帝辛争斗，从未落败！一拳出，强如帝辛也需对老子退避三舍！”
“老子的拳法不在招，而在势！势成则拳至！只要老子藐视天下之势已成，天下谁敢挡老子一拳？”
“老子的拳法，胆怯者不可用！心思不纯者不可用！聪明者不可用！唯有纯粹二字可用！”
“你学过刀法，那就从拔刀式学起！”
......
等叶秋回到小院，发现自己的少爷正在木桶里沐浴！赢晨表情狰狞的在木桶中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哼出声来。那个脸上裂开了一条缝隙的祖姥爷已经不见。叶秋看了看由在沸水中暗自忍耐的少爷，识趣的进入了厨房，帮少爷做起了晚饭。
赢晨一直在木桶中煮到了月上中天，刘争从草堂内走了出来。坐到一旁的大石旁，盛了一碗饭，就着青菜吃了起来。
叶秋看着吃饭的老人，小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两声。刘争用筷子在一旁点了一下，叶秋开心的坐到了老人的身旁，也给自己盛了半碗饭。突然想起了还在遭罪的少爷，赶忙拿过一个空碗，盛了满满一碗饭，把饭上盖满了青菜，端到了木桶中少爷的面前。
赢晨愣愣看着叶秋小丫头纯净的眼睛，颤颤巍巍的接过饭碗，可是根本拿不住，就要掉到浴桶之中。叶秋一把扶住了少爷的手，费劲的踮起脚尖，用小手抓起饭菜送到了少爷的嘴巴里。
刘争看着翘脚喂饭的叶秋，脸上的缝隙更宽了，却难得露出了一张笑脸。
饭后，赢晨依然泡在木桶里，回想着自己一次次被打飞的拔刀式。耳边仿佛再一次响起了老人的咒骂声。
“狗屁的拔刀式，你拔的是刀？何为刀?刀便是老子一刀砍出，眼前一切都要被老子一刀两断!”
刘争讲的势他懂，可如何成势却不懂。刘争只说心比天高，身比牛勤，便可成势！
赢晨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奇才，可自己最不怕的就是吃苦。百遍不行那就千遍，千遍不行那就万遍、十万遍、百万遍！他想如果自己都练习了百万遍，还不能心比天高？
赢晨在木桶中摆出了拔刀式，整整熬煮了一夜！
一直到朝阳升起，叶秋揉着小眼睛走出茅草屋，赢晨这才被刘争提出了木桶。
赢晨全身通红，仿佛肉被煮熟了。老人依然拳如流星般的打在赤裸的赢晨身上。不过这次没再打碎他的骨头，而是就那么暴揍着赢晨！一直到赢晨奄奄一息才停手。
叶秋不敢看凄惨的少爷，听着少爷渐渐没了声息，还是瞪着大眼睛，盯着少爷猛瞧，可不敢让少爷死了！
赢晨再一次被扔进了木桶里，漂浮在滚滚沸水之中。又过了一个时辰，才被捞了出来。赢晨在叶秋的照顾下，穿好了衣衫，全身颤抖着背上了书包，一步一步向书院走去！
高雄等在书楼门口，看着赢晨被一个陌生黄头发的小女娃儿搀扶着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到了门口，这才抬起丑陋的脸。
“呦！赢大少！几日不间年轻了不少！还买了个婢女？”
赢晨本想回嘴，奈何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肌肉，一说话感觉要把自己的舌头吃掉。干脆沉默的向书楼内走去。
“还用死吗？”高雄低声在赢晨耳边问道。
赢晨翻了个白眼，用脑血栓一般的口气说道。“还不如死了！”
高雄愣了愣，看了看赢晨，又看了看叶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在赢晨耳边低声说道。
“年轻人！要节制呀！这么点的小孩你都下的去手？”
高雄也不等赢晨回话，转身就走。
“你！你！你！”“大爷！”赢晨你了半天，终于憋出了后面的两个字。突然嘴巴一歪，舌头抽筋堵住了自己的喉咙！
叶秋赶忙上前，小手伸进了少爷的嘴巴里，抓住那条乱动的舌头向外一提，少爷猛的瞪大了眼睛。
高雄头也不回的在远处“哎”了一声。
赢晨本已瞪大的眼睛瞪的更大！面色潮红的开始全身剧烈的哆嗦！
......
晚间，刘争没在逼着赢晨练习拳架，而是递给了赢晨一把小刀。
赢晨看到这把刻骨铭心的小刀，本就颤抖的手抖动的更加厉害！
刘争用小刀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那意思让赢晨自己扒皮抽筋。
赢晨哆哆嗦嗦的拿起小刀，自己坐在大石头上，良久也下不去手！
刘争有点不满意的抢过了小刀，开始了细致的扒皮抽筋！
赢晨明显感觉今天刘争下手有点重，仿佛埋怨自己让他代劳。赢晨已经很耐疼了！扒皮已感觉不到原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忍忍就过去了！可是抽筋却真的是忍受不住，眼看着自己全身的八条大筋被活生生的从血肉之中抽出来，这种视觉的冲击更加的恐怖。
赢晨又如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大石之上。今天刘争有点过分的拿起了赢晨的八条大筋扔给了黑子，逼着黑子当着赢晨的面吃掉。
黑子架不住刘争的淫威，不情不愿的吸溜掉了赢晨的八根大筋，吃完还干呕了半天，这才屁颠屁颠的跑回了牛圈。
......
又是一旬时光过去！赢晨仿佛适应了刘争的手段，无非就是熬煮、暴打、拨皮、抽筋，也没啥花样。
赢晨居然内心有点期盼刘争再整出点花样折磨自己!他感觉自己脑子一定是被打坏了！
不曾想，刘争仿佛听到了赢晨心中所想，今日居然开始对赢晨的裤裆、眼睛、咽喉、心口、腋下、太阳穴重点下手！每一拳都打在赢晨的要害上，下手极黑！本来已经麻木的赢晨再一次开启了新的痛苦！
叶秋瞪大着小眼睛，看着自己少爷被虐，露出了兴奋的光芒！小手比划着刘争的一招一式，仿佛是她在一拳一拳的殴打她的少爷！
大青牛也在一旁跟着叶秋比划，不时还用牛蹄子挡一挡眼睛，仿佛不忍再看！
刘争每天都把赢晨打的一动不动，往木桶中一扔，结束一天的操练。
青牛明显感觉赢晨越来越抗揍了！从最开始的二十分钟，到现在的快一个时辰。青牛没看出来赢晨拳法学的咋样，但是确实是抗揍了不少！身体也肉眼可见的健壮了起来！
狗子今天在原野里逮了一条十来米长的蟒蛇回来。叶秋从黑子嘴里抢来半条蟒蛇，到厨房里给少爷炖起了蛇羹，整个小院传来了浓郁的香味。
刘争吃着叶秋小丫头特意盛来的一大碗蛇羹，眯起了眼睛看着黑子。黑子撕咬半条大蟒蛇的动作猛的停止了下来，警惕的看着这个凶残的老头。
黑子感觉老头子的眼睛闪了一下，赶忙咬下一大块蛇肉，屁颠屁颠的跑进了牛圈，把还有不少的蛇肉留在了院子里。
叶秋又端着碗，翘脚站在木桶边，给少爷一口一口的喂饭吃！赢晨好像已经不怎么害怕沸水的高温，原来颤抖的双手也已经稳定了一些。可是叶秋依然舍不得少爷自己用烫的起泡的双手吃饭。踮着脚尖，小心翼翼的喂着被揍惨了的少爷。
“叶秋！我能行！以后我自己吃饭就行了！”
小姑娘话很少，只是一个劲摇头。
吃完饭下雨了！叶秋拿了一个大木板举到了赢晨的头顶上。赢晨举起手，撑住了木板的一边，叶秋向另外一边挪了挪，努力的挤出笑脸给少爷看。
赢晨不由想起了言先生曾经说过的话。
“存我心者，将心比心！心存我者，以真换真！”
赢晨打发叶秋跟着青牛黑子一起到原野玩耍，这才走向了早已等候在院中的刘争。
刘争满意的看了看未见丝毫惧意直视自己的赢晨，缓缓开口说道。
“拳法一道，自古多样！但在我看来，无非两种，刚柔！我拳走刚之一路，登峰造极！”
“拳名为崩！共有拳架六式，拳招四式。”
刘争扎了个马步，左臂微曲，右臂错开在左臂右后方，把整个身体重心向后，整个身体如一张大弓。“弯弓式！”
刘争右腿急速踏前半步，与左腿交错，右臂平举，左臂隐于右臂之下，人如一颗直立的大树。“拔刀式！”
刘争右腿再一次向前半步，左腿弯曲下蹲，重心全部集中于左腿之上，双拳在胸前交错隐而不发。“藏渊式！”
刘争左腿猛的前瞪，右腿在此踏前，整个身体侧身向左侧，左拳在腰间，右拳齐眉，如要一拳打向天空。“开天式！”
刘争身体再次向左拧转，如打向天空的双拳全部收于腰间，后背正对赢晨，双肘微微向后突出，略微向前低头，如怒龙回首又如鲤鱼翻身。“龙门式！”
刘争收拳在身前相互交错，左拳在上，右拳在下，双脚拧转内八字，重心置于身体正中，略微昂首，仿佛得胜的大将在仰天怒吼。“破阵式！”
“崩拳只有四招，直、摆、勾、寸！招式虽有四式，但其实只有一拳！拳架配上最合适的一招，一拳而去，面前无人也无神！”
“老子当年凭此拳法与帝辛争斗，从未落败！一拳出，强如帝辛也需对老子退避三舍！”
“老子的拳法不在招，而在势！势成则拳至！只要老子藐视天下之势已成，天下谁敢挡老子一拳？”
“老子的拳法，胆怯者不可用！心思不纯者不可用！聪明者不可用！唯有纯粹二字可用！”
“你学过刀法，那就从拔刀式学起！”
......
等叶秋回到小院，发现自己的少爷正在木桶里沐浴！赢晨表情狰狞的在木桶中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哼出声来。那个脸上裂开了一条缝隙的祖姥爷已经不见。叶秋看了看由在沸水中暗自忍耐的少爷，识趣的进入了厨房，帮少爷做起了晚饭。
赢晨一直在木桶中煮到了月上中天，刘争从草堂内走了出来。坐到一旁的大石旁，盛了一碗饭，就着青菜吃了起来。
叶秋看着吃饭的老人，小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两声。刘争用筷子在一旁点了一下，叶秋开心的坐到了老人的身旁，也给自己盛了半碗饭。突然想起了还在遭罪的少爷，赶忙拿过一个空碗，盛了满满一碗饭，把饭上盖满了青菜，端到了木桶中少爷的面前。
赢晨愣愣看着叶秋小丫头纯净的眼睛，颤颤巍巍的接过饭碗，可是根本拿不住，就要掉到浴桶之中。叶秋一把扶住了少爷的手，费劲的踮起脚尖，用小手抓起饭菜送到了少爷的嘴巴里。
刘争看着翘脚喂饭的叶秋，脸上的缝隙更宽了，却难得露出了一张笑脸。
饭后，赢晨依然泡在木桶里，回想着自己一次次被打飞的拔刀式。耳边仿佛再一次响起了老人的咒骂声。
“狗屁的拔刀式，你拔的是刀？何为刀?刀便是老子一刀砍出，眼前一切都要被老子一刀两断!”
刘争讲的势他懂，可如何成势却不懂。刘争只说心比天高，身比牛勤，便可成势！
赢晨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奇才，可自己最不怕的就是吃苦。百遍不行那就千遍，千遍不行那就万遍、十万遍、百万遍！他想如果自己都练习了百万遍，还不能心比天高？
赢晨在木桶中摆出了拔刀式，整整熬煮了一夜！
一直到朝阳升起，叶秋揉着小眼睛走出茅草屋，赢晨这才被刘争提出了木桶。
赢晨全身通红，仿佛肉被煮熟了。老人依然拳如流星般的打在赤裸的赢晨身上。不过这次没再打碎他的骨头，而是就那么暴揍着赢晨！一直到赢晨奄奄一息才停手。
叶秋不敢看凄惨的少爷，听着少爷渐渐没了声息，还是瞪着大眼睛，盯着少爷猛瞧，可不敢让少爷死了！
赢晨再一次被扔进了木桶里，漂浮在滚滚沸水之中。又过了一个时辰，才被捞了出来。赢晨在叶秋的照顾下，穿好了衣衫，全身颤抖着背上了书包，一步一步向书院走去！
高雄等在书楼门口，看着赢晨被一个陌生黄头发的小女娃儿搀扶着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到了门口，这才抬起丑陋的脸。
“呦！赢大少！几日不间年轻了不少！还买了个婢女？”
赢晨本想回嘴，奈何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肌肉，一说话感觉要把自己的舌头吃掉。干脆沉默的向书楼内走去。
“还用死吗？”高雄低声在赢晨耳边问道。
赢晨翻了个白眼，用脑血栓一般的口气说道。“还不如死了！”
高雄愣了愣，看了看赢晨，又看了看叶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在赢晨耳边低声说道。
“年轻人！要节制呀！这么点的小孩你都下的去手？”
高雄也不等赢晨回话，转身就走。
“你！你！你！”“大爷！”赢晨你了半天，终于憋出了后面的两个字。突然嘴巴一歪，舌头抽筋堵住了自己的喉咙！
叶秋赶忙上前，小手伸进了少爷的嘴巴里，抓住那条乱动的舌头向外一提，少爷猛的瞪大了眼睛。
高雄头也不回的在远处“哎”了一声。
赢晨本已瞪大的眼睛瞪的更大！面色潮红的开始全身剧烈的哆嗦！
......
晚间，刘争没在逼着赢晨练习拳架，而是递给了赢晨一把小刀。
赢晨看到这把刻骨铭心的小刀，本就颤抖的手抖动的更加厉害！
刘争用小刀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那意思让赢晨自己扒皮抽筋。
赢晨哆哆嗦嗦的拿起小刀，自己坐在大石头上，良久也下不去手！
刘争有点不满意的抢过了小刀，开始了细致的扒皮抽筋！
赢晨明显感觉今天刘争下手有点重，仿佛埋怨自己让他代劳。赢晨已经很耐疼了！扒皮已感觉不到原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忍忍就过去了！可是抽筋却真的是忍受不住，眼看着自己全身的八条大筋被活生生的从血肉之中抽出来，这种视觉的冲击更加的恐怖。
赢晨又如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大石之上。今天刘争有点过分的拿起了赢晨的八条大筋扔给了黑子，逼着黑子当着赢晨的面吃掉。
黑子架不住刘争的淫威，不情不愿的吸溜掉了赢晨的八根大筋，吃完还干呕了半天，这才屁颠屁颠的跑回了牛圈。
......
又是一旬时光过去！赢晨仿佛适应了刘争的手段，无非就是熬煮、暴打、拨皮、抽筋，也没啥花样。
赢晨居然内心有点期盼刘争再整出点花样折磨自己!他感觉自己脑子一定是被打坏了！
不曾想，刘争仿佛听到了赢晨心中所想，今日居然开始对赢晨的裤裆、眼睛、咽喉、心口、腋下、太阳穴重点下手！每一拳都打在赢晨的要害上，下手极黑！本来已经麻木的赢晨再一次开启了新的痛苦！
叶秋瞪大着小眼睛，看着自己少爷被虐，露出了兴奋的光芒！小手比划着刘争的一招一式，仿佛是她在一拳一拳的殴打她的少爷！
大青牛也在一旁跟着叶秋比划，不时还用牛蹄子挡一挡眼睛，仿佛不忍再看！
刘争每天都把赢晨打的一动不动，往木桶中一扔，结束一天的操练。
青牛明显感觉赢晨越来越抗揍了！从最开始的二十分钟，到现在的快一个时辰。青牛没看出来赢晨拳法学的咋样，但是确实是抗揍了不少！身体也肉眼可见的健壮了起来！
狗子今天在原野里逮了一条十来米长的蟒蛇回来。叶秋从黑子嘴里抢来半条蟒蛇，到厨房里给少爷炖起了蛇羹，整个小院传来了浓郁的香味。
刘争吃着叶秋小丫头特意盛来的一大碗蛇羹，眯起了眼睛看着黑子。黑子撕咬半条大蟒蛇的动作猛的停止了下来，警惕的看着这个凶残的老头。
黑子感觉老头子的眼睛闪了一下，赶忙咬下一大块蛇肉，屁颠屁颠的跑进了牛圈，把还有不少的蛇肉留在了院子里。
叶秋又端着碗，翘脚站在木桶边，给少爷一口一口的喂饭吃！赢晨好像已经不怎么害怕沸水的高温，原来颤抖的双手也已经稳定了一些。可是叶秋依然舍不得少爷自己用烫的起泡的双手吃饭。踮着脚尖，小心翼翼的喂着被揍惨了的少爷。
“叶秋！我能行！以后我自己吃饭就行了！”
小姑娘话很少，只是一个劲摇头。
吃完饭下雨了！叶秋拿了一个大木板举到了赢晨的头顶上。赢晨举起手，撑住了木板的一边，叶秋向另外一边挪了挪，努力的挤出笑脸给少爷看。
赢晨不由想起了言先生曾经说过的话。
“存我心者，将心比心！心存我者，以真换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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