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星海寻道
一望无际的黑域中心，数百位主宰伫立于此。
在祂们面前，一位身穿黑色风衣的年轻女子正逐渐消散。
“呼～终于，结束了。”看着沉默不语的女子，其中一位主宰长长的舒了口气。
“不灭黑蛇，也就这样嘛。”不远处，另一位主宰附和道。
但更多主宰却与黑蛇一同沉默着，一言不发。
这里的大多数主宰，能够踏上星空，并最终莅临生物体极限，背后或多或少都有祂的身影。其中不少主宰甚至在生命的绝大多数时间里，都与黑蛇同行着。
“被背叛的感觉如何？蛇。”一位主宰走上前去，轻轻握住了黑蛇光洁的脖颈。
数百年前，黑蛇接近他，并利用他的力量毁灭了他95%以上的族人。哪怕她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某种不容被打破的平衡，但恨意，不会因此减少半点。
“并非背叛，而是抉择。维尔斯特。”黑蛇看向眼前之人，眼神平静的就像无风的海面一般。
“你们，终将知晓……”黑蛇喃喃自语着，缓缓张开了双臂。
随后，消散在了无风的星穹之中。
……
废弃许久的空间站边缘，银发紫瞳的女生静静的坐着。
在她的头顶，空间站巨大的支架挡住了来自过去的星光，让她笼罩在了存在于现在的黑暗之中。
空间站内部，沉睡着另一种曾经威胁着人类存亡的文明。
……
“滴答，滴答，滴答……”
殷红的鲜血从少年的手腕上缓缓滴落，昭告着“轮回”的降临又一次被成功的阻止——在“命运”的操控下，每一位“轮回”的载体，都会在其降临之前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死去，从而达到阻止其降临的目的。
这一行为有时也会出现差错，并最终导致“轮回”的成功降临。
而祂降临的后果往往只有一个，那就是同化世间的所有，让一切重启。
但这一次，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新状况。
少年缓缓睁开眼眸，一双——属于蛇的眼眸。
“终于……”黑蛇将手缓缓举到身前，看着手上涌动着的水墨色能量，如释重负的开口到。
祂为这一天，已经等待了太久太久。外界虽然只过去了数年不到，但是在时间之河里寻觅的祂，早已度过千万岁月。
接下来，就是最后一步了。
“是啊，都结束了。”黑蛇轻轻笑了起来，随后利用轮回的权柄，开始磨灭自身的意识。
祂不能死去，因为祂背负着无比重要的使命，但祂真的累了。
祂分散出无数个体，引导一个又一个文明踏上星空，同时毁灭那些可能会导致大量文明灭亡的存在。
在每一个纪元，将这个行为进行千亿年，随后轮回降临，重启一切，除了祂……已经8次轮回了，一切祂都记得。
于是，祂将目光放到了神之长子的力量上。
黑蛇知晓，并非这份力量无法作用在祂身上，而是因为某种原因特意避开了祂。
现在，祂终于即将迎来属于自己的第二次心跳。
不过，在此之前，祂还有一份礼物要留给下一个自己。
……
“嘶～这里是？”少年疑惑的睁开眼眸，鼻腔中传来一股消毒酒精特有的味道。
下一刻，少年与黑蛇的部分记忆伴随着撕裂头颅的剧痛涌现出来，这让他死死捂住了脑袋。
几分钟后，他平静的调出了自己的面板。
预备使徒编号：09010728
姓名：林渊
源币：874
等级：lv.5
经验：10/500
天赋：
神格·轮回【无法评定等级】【唯一】
①起源：获得全属性×2点觉醒度，精神属性无法增加能量上限，体质属性无法增加生命上限，改为增加觉醒度×10点生命上限，以生命值代替能量值。
②涌动：每秒回复生命/体力/精力值总量2%的生命/体力/精力。
③降临：升级无法获得属性点，全属性+1。
④觉醒：增加觉醒度×1%的全回复效果，额外生命上限，伤害，经验获取效率，并获得觉醒度×1点绝对伤害减免。
黑蛇之魂【无法评定等级】【唯一】
①适应之力：随着拥有者等级提升天赋效果。
②无限之铭：提升等级×0.01的属性加成效果。
③不灭之魂：增加等级×0.1的全回复速度与额外生命上限，自身回复效果不受任何外来效果干扰。
④灵魂之语：增加等级²点灵魂强度，可与任何有意识的存在无障碍沟通。
属性：
生命值：700+700+700×0.2=1540（220%）
觉醒度：70
灵魂强度：25
力量：5（影响物理攻击力，负重，爆发力，轻微影响武器挥动速度）
智慧：5（影响法术伤害，治愈效果，法术类控制效果）
精神：5（影响能量回复速度，能量上限，法术防御）
（能量上限=精神×10）
灵识：5（影响反应速度，感知能力，精神类负面抗性）
敏捷：5（影响攻击速度，移动速度，轻微影响物理攻击力）
体质：5（影响耐力，生命回复速度，躯体类负面状态抗性，物理防御，生命上限）
（生命上限=体质×100）
魅力：5（影响交涉，称号获取，召唤物强度等）
（普通成年男性的各项属性均为1，属性每上升1点，效果增加25%。）
（不计算天赋与技能，普通生物全属性点数=等级×4，生物品阶每上升1阶，额外获得等级×1点属性点）
技能：
①轮回构造：可消耗1~觉醒度×1点生命值构造任何简易物品，物品拥有消耗生命值×1点耐久度与觉醒度×0.01点锋利度。
攻击造成消耗生命值×1点真实伤害。
②轮回降临：每秒消耗觉醒度×1点生命值，使自身攻击额外附带觉醒度×2点真实伤害。
③轮回武装：立即消耗觉醒度×10点生命值，在自身体表构造轮回武装。
⑴轮回武装存在期间，增加觉醒度×10点额外生命值，增加觉醒度×0.05点全属性与觉醒度×1点绝对伤害减免。
⑵轮回武装初始大小为2米，最大体型为初始体型×觉醒度×1倍，体型每增大1倍，增加觉醒度×5点额外生命值，觉醒度×0.025点全属性与觉醒度×0.5点伤害减免。
⑶轮回武装存在60秒后，可触发“轮回觉醒”，进入觉醒状态。此状态下额外增加觉醒度×1%的全属性效果与伤害效果。
④真理之瞳：消耗目标等级²×品阶点生命值，获取目标全部信息。
⑤破法之牙：消耗1～等级×10点生命值使自身攻击攻击附带消耗生命值×1点真实伤害。
若对目标造成伤害，则减少目标此技能造成伤害×0.1点能量值。
⑥领域：未解锁
被动：
①神造之物：适应能力，反应速度，动态视力等属性均自动提升至个体能够承受的极限。
②战斗大师lv.10:造成伤害增加100%。
⑴战斗大师lv.1加成，芒：可使用刀芒类手段进行中近距离攻击，造成战斗大师等级×10点物理伤害。
特殊：
①轮回权柄（未觉醒）：击杀目标后回复目标（生命值总量×0.1+能量值总量）点生命值。
②黑蛇权柄（未觉醒）：可自由改变自身形态结构，可感应到目标的欲望并通过任何接触影响目标想法。
（总体加成：生命值增加至220%，伤害效果增加至270%，经验获取效果增加至170%，每秒回复68点生命值，属性提升效果提升至30%/每点，增加70点绝对伤害减免）
通过属性面板，林渊默默看完了与自身相关的信息，这便是这具躯体原主人苦苦追求的力量……用以拯救他姐姐的力量。
这样想着，林渊轻轻把手放到了一旁正在睡觉的女生头上。
这番举动惊醒了浅睡着的她。
“阿渊，你终于醒了，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趴在病床旁两眼通红的女生在察觉到林渊苏醒后急忙起身，但责备的话终究没有从她口中说出。
那便是他苦命的姐姐，林玥。
唯有耶梦加得才会患有的β型基因缺陷综合征使她的寿命不会超过二十岁，并导致了她从小到大体弱多病。
曾经的林渊想要成为使徒，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想要通过这一身份找到救治林玥的方法。
“我听说无限接近死亡时，也有可能被主宰选中，就试了一下。看，我成功了，姐姐。”林渊微笑着开口，嘴中说着由自己创造的传闻。
“你！”林玥抬起手，但最终也没有拍在林渊身上，只是心疼的轻轻握住林渊的手腕，细细查看由割腕造成的伤势。
“这件事我不会跟爸妈说的，不然你肯定要掉一层皮。”
林玥放下林渊的手，低着头说到，随后又猛然把头抬起来。
“不过你这样真的很过分，我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走了爸妈怎么办？”
“咚，咚！”
想了想，林玥还是两拳打在了林渊的头上，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弟弟动手。
“嘶，我知道了。”林渊揉了揉额头，闭上了眼睛。
这种被关心着的感觉，也还不错，以前的自己就是利用这种方式去接近其他人的吗？林渊暗暗想着，随后感觉额头上有些冰凉。
林玥将手轻轻抚上了他的额头。
“疼吗？”她关切的问到。
“啊。”林渊睁开眼，与林玥对视着。
“疼的话以后就不要做这种事了，知道了吗？”林玥为林渊轻轻揉着额头，看着自己不成熟的弟弟，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姐，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想了想，林渊用一种傻乎乎的语气开口到，在伪装这方面，他的经验也算空前绝后了。
“医生说你的恢复力很强，下午就可以回家了——等会儿路上买点食材，我给你做一些你喜欢吃的。”
即将逝去的人往往会毫无保留的将爱给予自己的亲人，从小便知晓自己命运的林玥则将这种行为进行了十几年。
看了一眼墙上的日历，又看了一眼似乎正认真思考晚上吃什么的林渊，林玥苦笑了一下。
只有三个月了。
……
“爸，妈，后天就是使徒的考核了。”
饭桌上，林渊开门见山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无论出于何种原因，他都需要把握住这一机会。
“不行，绝对不行，这件事你想都别想。”林渊的母亲陈筱摇了摇头，坚决否定了林渊的提议。
“我也不同意，这太危险了。”很明显，这一次林玥站在自己母亲这边。
“你小子想出去闯闯一点问题都没有，但如果是通过这种途径的话，我不是很赞成。毕竟，当使徒的风险，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身为父亲的林涯没有完全反对，但从态度上看显然也并不赞成。
“我想试试看，考核中有机会得到圣山雪莲，那东西可以治疗姐姐的病。”林渊把筷子轻轻放下，抬起头说道。
陈筱与林涯不再开口，只是将目光看向林玥。
话都说到这个面上，他们也不好继续阻拦林渊了，否则那与他们主动放弃林玥的生命又有什么区别？
十九年来，是他们的照顾与花费才让林玥一次又一次从死亡的边缘回归人世，在任何情况下，他们都不想要放弃救治林玥的希望。
但如果这份希望需要以自己另一个孩子的生命为赌注，那这份希望究竟值不值得去追逐？
林玥头都没有抬起来，便给出了答案。
“不行。”
“我总不能一直听你的话吧，姐姐。这件事你觉得你能阻止我？”林渊摊了摊手，皱眉望向林玥。
“你觉得，我不能？”林玥抬起头与林渊对视着，在这具身躯的记忆中，林玥从未将如此坚定与冷漠的眼神投向他过。
“好了好了，既然你姐姐都不愿意你去冒险，我也反对。”陈筱拍了拍桌子，打断了姐弟俩第一次交锋。
“我反对。”林涯简短的开口，彻底否决了林渊的提议。
“知道了，行吧。”林渊点了点头，不再言语。一家人在沉默中吃完了晚饭。
……
夜，逐渐深了。
林渊轻轻推开了林玥的房门，走到了她的床前。
“姐姐，大家都说这是最好的时代，可这个时代为何对你如此残忍？”
“同龄人在外面疯跑玩乐时，你在病房里急救。同龄人徘徊于城市街道，纵情享受生命之时，你却只能驻留在枯燥乏味的医院之中，静候自己生命的终点。”
“这不公平，而我会亲手创造公平。”
“姐姐，我爱你，别怪我。”
轻轻在林玥的额头落下一吻后，林渊缓缓走到窗前，随后纵身一跃，从林玥房间的窗口跳了出去。
洁白的月光洒在林玥身上，一滴眼泪从她那紧闭眼眸中缓缓涌出。
“谁又能阻止你呢？”
……
“爸，妈。送到这里就可以啦，我已经长大了。”
“哇，这就是星舰吗？太夸张了。”
“不可思议，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看着周围嘈杂的人群，林渊才感觉自己在做梦，从昨天半夜出走到现在，这一切就像一场梦。
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了。
林渊缓缓昂起了头，看着眼前巨大的星舰，随后耸了耸肩。
联邦按照发展程度从里到外分为五个区域，这艘鲲鹏级星际运输舰，满载五百万人，从联邦边境航行至第三区域边陲，也就是这里。
航行到这里的运输舰已经接近满载，在这里停靠完毕后就会直接曲速飞往联邦中心区域，数千万艘同级别运输舰已经停靠在那里了。
林渊走到接待处，凭借使徒编号领到一张通行证后向星舰内部走去，但刚踏进星舰门口，他便停了下来。
视线，太多了。
无数人将好奇与大量的目光投向这些刚进入星舰的人，或者说——克拉泽金丝雀？
林渊诞生的星球本是一颗偏僻落后的星球，但却凭着自己的优势硬生生成为了第四区域唯一的B级星球，甚至超过了不少第二区域的星球。
至于克拉泽所倚仗的优势——则是其原住民高到离谱的颜值水平。
可以说，克拉泽随便一个原住民拉出去都是联邦一线明星的颜值水平。
因此，这颗星球可以说是星探们的天堂，无数明星从这里走出。
然而凭借这样的优势发展，却引得一些星球的居民有些不满。
于是，克拉泽金丝雀的称呼便流传开了。
这些事林渊知道，但不在乎。
随便看了看，与他同来的少年少女们有些低下头快步往前走，有些人昂首挺胸的将自己展现在其他人面前。
但那又如何呢？
神造之物的气势将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在林渊身上，他向人群走去，其他人竟自动为他让出了一道条路。
现在的人群会因为自己先天的优势自动让出一条道路，但未来……
林渊透过窗户望向远方的群山。
若无路可走，便开出路来。
在祂们面前，一位身穿黑色风衣的年轻女子正逐渐消散。
“呼～终于，结束了。”看着沉默不语的女子，其中一位主宰长长的舒了口气。
“不灭黑蛇，也就这样嘛。”不远处，另一位主宰附和道。
但更多主宰却与黑蛇一同沉默着，一言不发。
这里的大多数主宰，能够踏上星空，并最终莅临生物体极限，背后或多或少都有祂的身影。其中不少主宰甚至在生命的绝大多数时间里，都与黑蛇同行着。
“被背叛的感觉如何？蛇。”一位主宰走上前去，轻轻握住了黑蛇光洁的脖颈。
数百年前，黑蛇接近他，并利用他的力量毁灭了他95%以上的族人。哪怕她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某种不容被打破的平衡，但恨意，不会因此减少半点。
“并非背叛，而是抉择。维尔斯特。”黑蛇看向眼前之人，眼神平静的就像无风的海面一般。
“你们，终将知晓……”黑蛇喃喃自语着，缓缓张开了双臂。
随后，消散在了无风的星穹之中。
……
废弃许久的空间站边缘，银发紫瞳的女生静静的坐着。
在她的头顶，空间站巨大的支架挡住了来自过去的星光，让她笼罩在了存在于现在的黑暗之中。
空间站内部，沉睡着另一种曾经威胁着人类存亡的文明。
……
“滴答，滴答，滴答……”
殷红的鲜血从少年的手腕上缓缓滴落，昭告着“轮回”的降临又一次被成功的阻止——在“命运”的操控下，每一位“轮回”的载体，都会在其降临之前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死去，从而达到阻止其降临的目的。
这一行为有时也会出现差错，并最终导致“轮回”的成功降临。
而祂降临的后果往往只有一个，那就是同化世间的所有，让一切重启。
但这一次，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新状况。
少年缓缓睁开眼眸，一双——属于蛇的眼眸。
“终于……”黑蛇将手缓缓举到身前，看着手上涌动着的水墨色能量，如释重负的开口到。
祂为这一天，已经等待了太久太久。外界虽然只过去了数年不到，但是在时间之河里寻觅的祂，早已度过千万岁月。
接下来，就是最后一步了。
“是啊，都结束了。”黑蛇轻轻笑了起来，随后利用轮回的权柄，开始磨灭自身的意识。
祂不能死去，因为祂背负着无比重要的使命，但祂真的累了。
祂分散出无数个体，引导一个又一个文明踏上星空，同时毁灭那些可能会导致大量文明灭亡的存在。
在每一个纪元，将这个行为进行千亿年，随后轮回降临，重启一切，除了祂……已经8次轮回了，一切祂都记得。
于是，祂将目光放到了神之长子的力量上。
黑蛇知晓，并非这份力量无法作用在祂身上，而是因为某种原因特意避开了祂。
现在，祂终于即将迎来属于自己的第二次心跳。
不过，在此之前，祂还有一份礼物要留给下一个自己。
……
“嘶～这里是？”少年疑惑的睁开眼眸，鼻腔中传来一股消毒酒精特有的味道。
下一刻，少年与黑蛇的部分记忆伴随着撕裂头颅的剧痛涌现出来，这让他死死捂住了脑袋。
几分钟后，他平静的调出了自己的面板。
预备使徒编号：09010728
姓名：林渊
源币：874
等级：lv.5
经验：10/500
天赋：
神格·轮回【无法评定等级】【唯一】
①起源：获得全属性×2点觉醒度，精神属性无法增加能量上限，体质属性无法增加生命上限，改为增加觉醒度×10点生命上限，以生命值代替能量值。
②涌动：每秒回复生命/体力/精力值总量2%的生命/体力/精力。
③降临：升级无法获得属性点，全属性+1。
④觉醒：增加觉醒度×1%的全回复效果，额外生命上限，伤害，经验获取效率，并获得觉醒度×1点绝对伤害减免。
黑蛇之魂【无法评定等级】【唯一】
①适应之力：随着拥有者等级提升天赋效果。
②无限之铭：提升等级×0.01的属性加成效果。
③不灭之魂：增加等级×0.1的全回复速度与额外生命上限，自身回复效果不受任何外来效果干扰。
④灵魂之语：增加等级²点灵魂强度，可与任何有意识的存在无障碍沟通。
属性：
生命值：700+700+700×0.2=1540（220%）
觉醒度：70
灵魂强度：25
力量：5（影响物理攻击力，负重，爆发力，轻微影响武器挥动速度）
智慧：5（影响法术伤害，治愈效果，法术类控制效果）
精神：5（影响能量回复速度，能量上限，法术防御）
（能量上限=精神×10）
灵识：5（影响反应速度，感知能力，精神类负面抗性）
敏捷：5（影响攻击速度，移动速度，轻微影响物理攻击力）
体质：5（影响耐力，生命回复速度，躯体类负面状态抗性，物理防御，生命上限）
（生命上限=体质×100）
魅力：5（影响交涉，称号获取，召唤物强度等）
（普通成年男性的各项属性均为1，属性每上升1点，效果增加25%。）
（不计算天赋与技能，普通生物全属性点数=等级×4，生物品阶每上升1阶，额外获得等级×1点属性点）
技能：
①轮回构造：可消耗1~觉醒度×1点生命值构造任何简易物品，物品拥有消耗生命值×1点耐久度与觉醒度×0.01点锋利度。
攻击造成消耗生命值×1点真实伤害。
②轮回降临：每秒消耗觉醒度×1点生命值，使自身攻击额外附带觉醒度×2点真实伤害。
③轮回武装：立即消耗觉醒度×10点生命值，在自身体表构造轮回武装。
⑴轮回武装存在期间，增加觉醒度×10点额外生命值，增加觉醒度×0.05点全属性与觉醒度×1点绝对伤害减免。
⑵轮回武装初始大小为2米，最大体型为初始体型×觉醒度×1倍，体型每增大1倍，增加觉醒度×5点额外生命值，觉醒度×0.025点全属性与觉醒度×0.5点伤害减免。
⑶轮回武装存在60秒后，可触发“轮回觉醒”，进入觉醒状态。此状态下额外增加觉醒度×1%的全属性效果与伤害效果。
④真理之瞳：消耗目标等级²×品阶点生命值，获取目标全部信息。
⑤破法之牙：消耗1～等级×10点生命值使自身攻击攻击附带消耗生命值×1点真实伤害。
若对目标造成伤害，则减少目标此技能造成伤害×0.1点能量值。
⑥领域：未解锁
被动：
①神造之物：适应能力，反应速度，动态视力等属性均自动提升至个体能够承受的极限。
②战斗大师lv.10:造成伤害增加100%。
⑴战斗大师lv.1加成，芒：可使用刀芒类手段进行中近距离攻击，造成战斗大师等级×10点物理伤害。
特殊：
①轮回权柄（未觉醒）：击杀目标后回复目标（生命值总量×0.1+能量值总量）点生命值。
②黑蛇权柄（未觉醒）：可自由改变自身形态结构，可感应到目标的欲望并通过任何接触影响目标想法。
（总体加成：生命值增加至220%，伤害效果增加至270%，经验获取效果增加至170%，每秒回复68点生命值，属性提升效果提升至30%/每点，增加70点绝对伤害减免）
通过属性面板，林渊默默看完了与自身相关的信息，这便是这具躯体原主人苦苦追求的力量……用以拯救他姐姐的力量。
这样想着，林渊轻轻把手放到了一旁正在睡觉的女生头上。
这番举动惊醒了浅睡着的她。
“阿渊，你终于醒了，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趴在病床旁两眼通红的女生在察觉到林渊苏醒后急忙起身，但责备的话终究没有从她口中说出。
那便是他苦命的姐姐，林玥。
唯有耶梦加得才会患有的β型基因缺陷综合征使她的寿命不会超过二十岁，并导致了她从小到大体弱多病。
曾经的林渊想要成为使徒，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想要通过这一身份找到救治林玥的方法。
“我听说无限接近死亡时，也有可能被主宰选中，就试了一下。看，我成功了，姐姐。”林渊微笑着开口，嘴中说着由自己创造的传闻。
“你！”林玥抬起手，但最终也没有拍在林渊身上，只是心疼的轻轻握住林渊的手腕，细细查看由割腕造成的伤势。
“这件事我不会跟爸妈说的，不然你肯定要掉一层皮。”
林玥放下林渊的手，低着头说到，随后又猛然把头抬起来。
“不过你这样真的很过分，我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走了爸妈怎么办？”
“咚，咚！”
想了想，林玥还是两拳打在了林渊的头上，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弟弟动手。
“嘶，我知道了。”林渊揉了揉额头，闭上了眼睛。
这种被关心着的感觉，也还不错，以前的自己就是利用这种方式去接近其他人的吗？林渊暗暗想着，随后感觉额头上有些冰凉。
林玥将手轻轻抚上了他的额头。
“疼吗？”她关切的问到。
“啊。”林渊睁开眼，与林玥对视着。
“疼的话以后就不要做这种事了，知道了吗？”林玥为林渊轻轻揉着额头，看着自己不成熟的弟弟，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姐，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想了想，林渊用一种傻乎乎的语气开口到，在伪装这方面，他的经验也算空前绝后了。
“医生说你的恢复力很强，下午就可以回家了——等会儿路上买点食材，我给你做一些你喜欢吃的。”
即将逝去的人往往会毫无保留的将爱给予自己的亲人，从小便知晓自己命运的林玥则将这种行为进行了十几年。
看了一眼墙上的日历，又看了一眼似乎正认真思考晚上吃什么的林渊，林玥苦笑了一下。
只有三个月了。
……
“爸，妈，后天就是使徒的考核了。”
饭桌上，林渊开门见山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无论出于何种原因，他都需要把握住这一机会。
“不行，绝对不行，这件事你想都别想。”林渊的母亲陈筱摇了摇头，坚决否定了林渊的提议。
“我也不同意，这太危险了。”很明显，这一次林玥站在自己母亲这边。
“你小子想出去闯闯一点问题都没有，但如果是通过这种途径的话，我不是很赞成。毕竟，当使徒的风险，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身为父亲的林涯没有完全反对，但从态度上看显然也并不赞成。
“我想试试看，考核中有机会得到圣山雪莲，那东西可以治疗姐姐的病。”林渊把筷子轻轻放下，抬起头说道。
陈筱与林涯不再开口，只是将目光看向林玥。
话都说到这个面上，他们也不好继续阻拦林渊了，否则那与他们主动放弃林玥的生命又有什么区别？
十九年来，是他们的照顾与花费才让林玥一次又一次从死亡的边缘回归人世，在任何情况下，他们都不想要放弃救治林玥的希望。
但如果这份希望需要以自己另一个孩子的生命为赌注，那这份希望究竟值不值得去追逐？
林玥头都没有抬起来，便给出了答案。
“不行。”
“我总不能一直听你的话吧，姐姐。这件事你觉得你能阻止我？”林渊摊了摊手，皱眉望向林玥。
“你觉得，我不能？”林玥抬起头与林渊对视着，在这具身躯的记忆中，林玥从未将如此坚定与冷漠的眼神投向他过。
“好了好了，既然你姐姐都不愿意你去冒险，我也反对。”陈筱拍了拍桌子，打断了姐弟俩第一次交锋。
“我反对。”林涯简短的开口，彻底否决了林渊的提议。
“知道了，行吧。”林渊点了点头，不再言语。一家人在沉默中吃完了晚饭。
……
夜，逐渐深了。
林渊轻轻推开了林玥的房门，走到了她的床前。
“姐姐，大家都说这是最好的时代，可这个时代为何对你如此残忍？”
“同龄人在外面疯跑玩乐时，你在病房里急救。同龄人徘徊于城市街道，纵情享受生命之时，你却只能驻留在枯燥乏味的医院之中，静候自己生命的终点。”
“这不公平，而我会亲手创造公平。”
“姐姐，我爱你，别怪我。”
轻轻在林玥的额头落下一吻后，林渊缓缓走到窗前，随后纵身一跃，从林玥房间的窗口跳了出去。
洁白的月光洒在林玥身上，一滴眼泪从她那紧闭眼眸中缓缓涌出。
“谁又能阻止你呢？”
……
“爸，妈。送到这里就可以啦，我已经长大了。”
“哇，这就是星舰吗？太夸张了。”
“不可思议，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看着周围嘈杂的人群，林渊才感觉自己在做梦，从昨天半夜出走到现在，这一切就像一场梦。
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了。
林渊缓缓昂起了头，看着眼前巨大的星舰，随后耸了耸肩。
联邦按照发展程度从里到外分为五个区域，这艘鲲鹏级星际运输舰，满载五百万人，从联邦边境航行至第三区域边陲，也就是这里。
航行到这里的运输舰已经接近满载，在这里停靠完毕后就会直接曲速飞往联邦中心区域，数千万艘同级别运输舰已经停靠在那里了。
林渊走到接待处，凭借使徒编号领到一张通行证后向星舰内部走去，但刚踏进星舰门口，他便停了下来。
视线，太多了。
无数人将好奇与大量的目光投向这些刚进入星舰的人，或者说——克拉泽金丝雀？
林渊诞生的星球本是一颗偏僻落后的星球，但却凭着自己的优势硬生生成为了第四区域唯一的B级星球，甚至超过了不少第二区域的星球。
至于克拉泽所倚仗的优势——则是其原住民高到离谱的颜值水平。
可以说，克拉泽随便一个原住民拉出去都是联邦一线明星的颜值水平。
因此，这颗星球可以说是星探们的天堂，无数明星从这里走出。
然而凭借这样的优势发展，却引得一些星球的居民有些不满。
于是，克拉泽金丝雀的称呼便流传开了。
这些事林渊知道，但不在乎。
随便看了看，与他同来的少年少女们有些低下头快步往前走，有些人昂首挺胸的将自己展现在其他人面前。
但那又如何呢？
神造之物的气势将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在林渊身上，他向人群走去，其他人竟自动为他让出了一道条路。
现在的人群会因为自己先天的优势自动让出一条道路，但未来……
林渊透过窗户望向远方的群山。
若无路可走，便开出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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