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任柔出手，暴毙之因
“你们...都来了？”
刚刚和妹妹聊的太过又投入，转头才发现文老、赵子血还有署长都来了，在他们身后，还有夜馆、署吏之人。
“嗯，我们等你抹除。”
文老先说话，一年时间不见，他苍老了很多。
“你现在是什么实力？”
赵子血提问，因为署阶后级的他完全看不出贺天作的境界。
“灵阶，反正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贺天作沉吟后回答。
“灵阶？”
文老浑浊眼睛亮起又暗淡，因为他也没听说过灵阶。
“贺天作，介绍下这位姑娘？我们都没见过外来之人。”
署长指着任柔，露出一副自认为和善的笑容。
“这是我的朋友，任柔，来自炜东城。”
贺天作言简意赅，但众人却都不知道炜东城这个地方。
“大伙先别说话了，今天我下厨，然后大家举杯畅饮。”
伊蔷薇及时打断几人聊天，朝家中而去，不然他们能在这里聊很久。
而任柔则是默默站在贺天作身边，许小华去给母亲喂药了，她熟悉的人就只有贺天作在这里了，而且刚刚署长那副模样，确实吓人，而且这里光署阶后级就有两人，还有一个看不透的文老...
“这位姐姐好漂亮，跟我走吧，这里我熟悉。”
贺天华主动伸出手。
“好。”
任柔知道这是贺天华的一片好意，跟着她一路去了伊蔷薇家中。
“文老、赵师兄，你们先请。”
贺天作微微一笑。
“好。”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就徐步朝伊蔷薇家中而去，文老在前，赵子血在后。
浩浩荡荡一行人在拐了两个街角后便来到伊蔷薇家里，地方很大，也很空洞，许小华早些时候就背着母亲来到这里，在服用风逸给的药后，许母已不是那么虚弱。
“天作啊，这次回来什么时候走啊。”
饭后，几人推杯换盏，前面夜馆和署门之人就已经离开，现在只有七人在桌上，说话者是伊蔷薇。
“最晚后天早上就得离开。”
贺天作算了一下时间。
“这么着急？”
文老出声。
“嗯，宗主还在等我们。”
许小华应道，自从有了恢复修炼后，他整个人的精神都好了许多，现在满嘴油光。
“对了，任柔姑娘，还没感谢你在清风门对他俩的照顾，来，敬你一个。”
赵子血举杯，酒的度数很低，不会醉人。
“哪里哪里，彼此之间刚好有个照应。”
任柔同样举杯，一饮而尽。
“听说你已经是署阶后级了？”
赵子血直奔主题。
“嗯，小女子不才。”
任柔浅笑。
“你这天赋不简单呐。”
文老眼皮半垂，感慨道。
“爷爷管教的好，自己没怎么努力。”
任柔谦虚，天赋若是不好怎么可能这么快到达署阶，要知道清风门内还有几个长老也才是署阶后级，而那些长老已经年过半百。
“那老朽也敬你一杯，以后他们在清风宗，也麻烦你多费心了。”
文老隔空举杯。
“文老劳心。”
任柔同样举杯，又是一口喝完，入桌时大家有互相介绍。
“对了，文老，我怎么感觉城内好像和之前不一样？”
酒过三巡，饭过五味，贺天作提出问题，从进城开始，和一年前都差别太大。
“这个，还是让他说吧。”
文老看向署长。
“我来简单说说吧，从你离开后署门就没停过对这些暴毙者的调查，没有任何线索，这些人能在我们眼皮底下无缘无故死去，一年以来，死者不计其数，弄得人心惶惶，唉——”
署长饮下一杯，唉声叹气。
“也就是说没有任何征兆？”
贺天作不敢相信，照这样下去，这里迟早会变成死城。
“嗯，确实，最近暴毙者越来越多，不少人拖家带口要出城，结果被血咒统统抹杀。”
署长将最近情况托盘而出。
“你是署长，为什么不找府门之人过来？他们会有手段的啊。”
任柔不解，有些情况她并不了解。
“任柔姑娘，作为一个连地名都没有的地方，而且里面生活之人都是奴人，你觉得他们会派人过来吗？而且府门对我们是怀有敌意的。”
伊蔷薇苦笑解释，随后她讲每十年一次的府门掠人事件告诉任柔。
“政门呢？他们也不管？”
任柔不能理解，作为通宛国的城池，竟然没人管靺鞨城里生活之人死活。
“之前有过这个想法，但有两个原因我们没有这么做，第一，远水解不了近渴，第二，府门态度已是如此，我们不相信政门，因为我们本就是奴人。”
署长眼底含泪，多少次他都想政门强者过来处理，但文老一次次否决，想明白其中关键的他知道父亲的良苦用心，那就是只能靠自己。
“等等，刚刚伊导师说府门可以随意出入靺鞨城？”
任柔才想起来伊蔷薇话中关键。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伊蔷薇还没反应过来。
“你想说府门之人为什么不惧血咒对吧？”
文老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那些府门的人不可能是十八岁以下。
“对，固定时间，固定城池，我很难相信府门在这里面没有手段。”
任柔托着下颚，脑中急速飞转，想要捋清其中关联。
“那觉得会是因为什么？”
贺天作问道，现在城里的人越来越少，保不齐哪天就落到身边的人身上，既然回来了，能解决掉最好，这种情况贺天作束手无措，但任柔不是这里的人，或许可能有办法。
“让我先问问，我觉得有蹊跷。”
拿出传讯石，却无荧光，显然任柔的传讯石在靺鞨城并不能使用。
“看来这血咒之能比想象中要强得多啊。”
贺天作无奈，出去，里面的传讯石用不了，进来，外面的传讯石用不了。
“看来只能我们自己解决了。”
任柔泄气，她并没有在这里直接使用纳玉。
“毫无线索，怎么解决？”
贺天作再次问道。
“署长，有没有死者尸体，我想先看看。”
任柔没有理会贺天作，直接问道。
“有，只是尸臭…”
看向任柔，署长认为她并没有能力克服这些问题。
“只是先验验尸，没问题的。”
然后任柔就拿出很厚的面纱将口鼻捂住。
“好，既然我们都没办法，饭也吃好了，不如就陪任柔小姑娘走这一遭？”
最后，文老拍板。
“那小华就在这里陪着你娘和我妹妹。”
贺天作可不想自己妹妹也参加，于是让许小华在这里陪着。
“行，你们去吧，反正我也见不惯，就在这里收拾。”
许小华一拍胸脯，保证道。
“行，那多留心。”贺天作转而向贺天华说道“天华，在这里不要乱跑，知道吗？”
“嗯，知道了，你们快去快回。”
贺天华很是乖巧点头。
“好，那我们走吧。”
贺天作还想摸妹妹的头，但想起她的话，很自觉收了回来...
一行人来到署门存放尸体之地，俗称停尸房。
这里面，高度腐烂的尸体引来不少专食腐肉动物在此，阴暗潮湿。
“条件差了点。”
署长很是自觉打开锁，他身后，跟着几名署吏，举着照明之物。
“走，进去吧。”
文老率先进去，虽然说他来到这里已经很多次了，他也想找到死因，但一无所获。
“嗯。”
任柔实在不敢想象，路边白骨，以及现在面前的停尸房，无不残忍说明靺鞨城内的惨恶。
署吏举着光亮，入眼处，一排排尸体摆放很整齐，从里到外，都盖着白布，里面的白布已经渗透，尽是尸水。
“就这里吧。”
任柔不敢往里面走，胃里已经翻江倒海，再进去怕是忍不住。
“好，我来。”
翻开最近的一块白布，躺着一具穿着整齐的年轻男尸，贺天作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当初在一起学习的学员，只见他面色青白，嘴唇发黑，眼睛闭紧，浑身僵硬，已有尸斑。
“他是两天前在家暴毙的，他父母发现时已经咽气一晚上。”
署长眼底流淌悲哀。
“把眼皮翻开，我看看，明炬靠近点。”
任柔对贺天作说道，她实在不敢下手。
“嗯。”
贺天作将尸体眼皮翻开，任柔直接拿过明炬观察，瞳孔未涣散，眼白发黑，下眼皮有发红现象，上眼皮无异常。
“把这里弄开，我要看看。”
任柔指着尸体胸腹位置。
“我来吧。”
署长将上衣退去，露出尸体胸膛，任柔靠近仔细观察，已经能闻到一股尸臭，胸腹位置并没有出现尸斑，反而还很光滑，同样没有异常。
然后任柔蹲下身观察起手指部位，均呈弯曲状，骨节发白，指缝里有不明黑絮物。
“文老，您是医者，能看出来这是因为什么吗？”
任柔指着尸体手指部位。
“惊吓过度。”
文老感觉任柔就像看出什么。
“出去说吧。”
实在受不了这里面味道，任柔起身出去。
“我们也出去吧。”
文老同样离开，署长走在最后，锁好停尸房。
“你们知道阴灵吗？”
见所有人到齐，任柔取下面纱，语出惊人。
“你是想说他们都是阴灵作祟然后暴毙的？”
其实，文老很早以前就想过，但拿不出实质证据，这样只会更加让普通人心生恐惧，毕竟阴灵是灵体，看不见摸不着。
“嗯，刚刚从瞳孔处就能看出是受到惊吓，而手是证明这一切的关键，人在受到惊讶时这是下意识的动作。”
任柔很是笃定。
“可是，我们并没有对付阴灵手段。”
署长直接说出当前处境。
“贺天作跟我来一下，我应该能有办法。”和贺天作来到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任柔才小心翼翼问道：“这些人都可靠吗？”
“你想做什么？”
贺天作不明白。
“纳玉里面有对付阴灵之物，我可不想留在这里。”
任柔一瞪，平时贺天作那股聪明劲怎么就没了呢。
“人心叵测，小心为上。”
贺天作只相信文老、伊蔷薇和赵子血三人。
刚刚和妹妹聊的太过又投入，转头才发现文老、赵子血还有署长都来了，在他们身后，还有夜馆、署吏之人。
“嗯，我们等你抹除。”
文老先说话，一年时间不见，他苍老了很多。
“你现在是什么实力？”
赵子血提问，因为署阶后级的他完全看不出贺天作的境界。
“灵阶，反正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贺天作沉吟后回答。
“灵阶？”
文老浑浊眼睛亮起又暗淡，因为他也没听说过灵阶。
“贺天作，介绍下这位姑娘？我们都没见过外来之人。”
署长指着任柔，露出一副自认为和善的笑容。
“这是我的朋友，任柔，来自炜东城。”
贺天作言简意赅，但众人却都不知道炜东城这个地方。
“大伙先别说话了，今天我下厨，然后大家举杯畅饮。”
伊蔷薇及时打断几人聊天，朝家中而去，不然他们能在这里聊很久。
而任柔则是默默站在贺天作身边，许小华去给母亲喂药了，她熟悉的人就只有贺天作在这里了，而且刚刚署长那副模样，确实吓人，而且这里光署阶后级就有两人，还有一个看不透的文老...
“这位姐姐好漂亮，跟我走吧，这里我熟悉。”
贺天华主动伸出手。
“好。”
任柔知道这是贺天华的一片好意，跟着她一路去了伊蔷薇家中。
“文老、赵师兄，你们先请。”
贺天作微微一笑。
“好。”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就徐步朝伊蔷薇家中而去，文老在前，赵子血在后。
浩浩荡荡一行人在拐了两个街角后便来到伊蔷薇家里，地方很大，也很空洞，许小华早些时候就背着母亲来到这里，在服用风逸给的药后，许母已不是那么虚弱。
“天作啊，这次回来什么时候走啊。”
饭后，几人推杯换盏，前面夜馆和署门之人就已经离开，现在只有七人在桌上，说话者是伊蔷薇。
“最晚后天早上就得离开。”
贺天作算了一下时间。
“这么着急？”
文老出声。
“嗯，宗主还在等我们。”
许小华应道，自从有了恢复修炼后，他整个人的精神都好了许多，现在满嘴油光。
“对了，任柔姑娘，还没感谢你在清风门对他俩的照顾，来，敬你一个。”
赵子血举杯，酒的度数很低，不会醉人。
“哪里哪里，彼此之间刚好有个照应。”
任柔同样举杯，一饮而尽。
“听说你已经是署阶后级了？”
赵子血直奔主题。
“嗯，小女子不才。”
任柔浅笑。
“你这天赋不简单呐。”
文老眼皮半垂，感慨道。
“爷爷管教的好，自己没怎么努力。”
任柔谦虚，天赋若是不好怎么可能这么快到达署阶，要知道清风门内还有几个长老也才是署阶后级，而那些长老已经年过半百。
“那老朽也敬你一杯，以后他们在清风宗，也麻烦你多费心了。”
文老隔空举杯。
“文老劳心。”
任柔同样举杯，又是一口喝完，入桌时大家有互相介绍。
“对了，文老，我怎么感觉城内好像和之前不一样？”
酒过三巡，饭过五味，贺天作提出问题，从进城开始，和一年前都差别太大。
“这个，还是让他说吧。”
文老看向署长。
“我来简单说说吧，从你离开后署门就没停过对这些暴毙者的调查，没有任何线索，这些人能在我们眼皮底下无缘无故死去，一年以来，死者不计其数，弄得人心惶惶，唉——”
署长饮下一杯，唉声叹气。
“也就是说没有任何征兆？”
贺天作不敢相信，照这样下去，这里迟早会变成死城。
“嗯，确实，最近暴毙者越来越多，不少人拖家带口要出城，结果被血咒统统抹杀。”
署长将最近情况托盘而出。
“你是署长，为什么不找府门之人过来？他们会有手段的啊。”
任柔不解，有些情况她并不了解。
“任柔姑娘，作为一个连地名都没有的地方，而且里面生活之人都是奴人，你觉得他们会派人过来吗？而且府门对我们是怀有敌意的。”
伊蔷薇苦笑解释，随后她讲每十年一次的府门掠人事件告诉任柔。
“政门呢？他们也不管？”
任柔不能理解，作为通宛国的城池，竟然没人管靺鞨城里生活之人死活。
“之前有过这个想法，但有两个原因我们没有这么做，第一，远水解不了近渴，第二，府门态度已是如此，我们不相信政门，因为我们本就是奴人。”
署长眼底含泪，多少次他都想政门强者过来处理，但文老一次次否决，想明白其中关键的他知道父亲的良苦用心，那就是只能靠自己。
“等等，刚刚伊导师说府门可以随意出入靺鞨城？”
任柔才想起来伊蔷薇话中关键。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伊蔷薇还没反应过来。
“你想说府门之人为什么不惧血咒对吧？”
文老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那些府门的人不可能是十八岁以下。
“对，固定时间，固定城池，我很难相信府门在这里面没有手段。”
任柔托着下颚，脑中急速飞转，想要捋清其中关联。
“那觉得会是因为什么？”
贺天作问道，现在城里的人越来越少，保不齐哪天就落到身边的人身上，既然回来了，能解决掉最好，这种情况贺天作束手无措，但任柔不是这里的人，或许可能有办法。
“让我先问问，我觉得有蹊跷。”
拿出传讯石，却无荧光，显然任柔的传讯石在靺鞨城并不能使用。
“看来这血咒之能比想象中要强得多啊。”
贺天作无奈，出去，里面的传讯石用不了，进来，外面的传讯石用不了。
“看来只能我们自己解决了。”
任柔泄气，她并没有在这里直接使用纳玉。
“毫无线索，怎么解决？”
贺天作再次问道。
“署长，有没有死者尸体，我想先看看。”
任柔没有理会贺天作，直接问道。
“有，只是尸臭…”
看向任柔，署长认为她并没有能力克服这些问题。
“只是先验验尸，没问题的。”
然后任柔就拿出很厚的面纱将口鼻捂住。
“好，既然我们都没办法，饭也吃好了，不如就陪任柔小姑娘走这一遭？”
最后，文老拍板。
“那小华就在这里陪着你娘和我妹妹。”
贺天作可不想自己妹妹也参加，于是让许小华在这里陪着。
“行，你们去吧，反正我也见不惯，就在这里收拾。”
许小华一拍胸脯，保证道。
“行，那多留心。”贺天作转而向贺天华说道“天华，在这里不要乱跑，知道吗？”
“嗯，知道了，你们快去快回。”
贺天华很是乖巧点头。
“好，那我们走吧。”
贺天作还想摸妹妹的头，但想起她的话，很自觉收了回来...
一行人来到署门存放尸体之地，俗称停尸房。
这里面，高度腐烂的尸体引来不少专食腐肉动物在此，阴暗潮湿。
“条件差了点。”
署长很是自觉打开锁，他身后，跟着几名署吏，举着照明之物。
“走，进去吧。”
文老率先进去，虽然说他来到这里已经很多次了，他也想找到死因，但一无所获。
“嗯。”
任柔实在不敢想象，路边白骨，以及现在面前的停尸房，无不残忍说明靺鞨城内的惨恶。
署吏举着光亮，入眼处，一排排尸体摆放很整齐，从里到外，都盖着白布，里面的白布已经渗透，尽是尸水。
“就这里吧。”
任柔不敢往里面走，胃里已经翻江倒海，再进去怕是忍不住。
“好，我来。”
翻开最近的一块白布，躺着一具穿着整齐的年轻男尸，贺天作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当初在一起学习的学员，只见他面色青白，嘴唇发黑，眼睛闭紧，浑身僵硬，已有尸斑。
“他是两天前在家暴毙的，他父母发现时已经咽气一晚上。”
署长眼底流淌悲哀。
“把眼皮翻开，我看看，明炬靠近点。”
任柔对贺天作说道，她实在不敢下手。
“嗯。”
贺天作将尸体眼皮翻开，任柔直接拿过明炬观察，瞳孔未涣散，眼白发黑，下眼皮有发红现象，上眼皮无异常。
“把这里弄开，我要看看。”
任柔指着尸体胸腹位置。
“我来吧。”
署长将上衣退去，露出尸体胸膛，任柔靠近仔细观察，已经能闻到一股尸臭，胸腹位置并没有出现尸斑，反而还很光滑，同样没有异常。
然后任柔蹲下身观察起手指部位，均呈弯曲状，骨节发白，指缝里有不明黑絮物。
“文老，您是医者，能看出来这是因为什么吗？”
任柔指着尸体手指部位。
“惊吓过度。”
文老感觉任柔就像看出什么。
“出去说吧。”
实在受不了这里面味道，任柔起身出去。
“我们也出去吧。”
文老同样离开，署长走在最后，锁好停尸房。
“你们知道阴灵吗？”
见所有人到齐，任柔取下面纱，语出惊人。
“你是想说他们都是阴灵作祟然后暴毙的？”
其实，文老很早以前就想过，但拿不出实质证据，这样只会更加让普通人心生恐惧，毕竟阴灵是灵体，看不见摸不着。
“嗯，刚刚从瞳孔处就能看出是受到惊吓，而手是证明这一切的关键，人在受到惊讶时这是下意识的动作。”
任柔很是笃定。
“可是，我们并没有对付阴灵手段。”
署长直接说出当前处境。
“贺天作跟我来一下，我应该能有办法。”和贺天作来到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任柔才小心翼翼问道：“这些人都可靠吗？”
“你想做什么？”
贺天作不明白。
“纳玉里面有对付阴灵之物，我可不想留在这里。”
任柔一瞪，平时贺天作那股聪明劲怎么就没了呢。
“人心叵测，小心为上。”
贺天作只相信文老、伊蔷薇和赵子血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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