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暗流涌动
“白跑一趟了。”东方珉看着被冥河的黑手拖入冥河的白骨峰，不得不感叹又是没有进展的一天。
把这个比做游戏就是他卡关了，大个子让他去找圣父，结果圣父早已堕落，陪伴多日的灰鹦鹉也死了。
要是说自称真神的老巫婆没能掌握他的情况那肯定是假的，她也没继续跳出来拦路。
冥河之水重新回到东方珉身上，留下一个超级大坑，白骨峰已经被拖下去了。
打开地图确定好位置，又开始了好几天的持续奔波。
“嗯？！什么时候溜进一只小老鼠了，交给你解决吧。”穿着西装的约翰对着老巫婆挥挥手，目光就没从镜子上。
他正是这个猪圈的主人，老巫婆对l他来说不过是聪明点的猪罢了，会帮他管理猪圈就以为高猪一等，反正每个猪圈都有这样的猪，杀了也不会太可惜。
“是！”老巫婆退了出去。
看着这金碧辉煌的神国天堂她就感到可笑，也为那些不清楚真相的人感到可悲。
有结界禁止他们进出他们都没意识到自己被圈养。
听说外面的里世界中央区有大事发生，约翰一定会去凑热闹的，毕竟他很闲。
老巫婆放松的手又悄悄握紧，随后一个深呼吸又放松下来。
还不是时候。
约翰瞥一眼过去，嘴角慢慢地翘了起来，这种猪仔最好玩了！
老巫婆，准确的说是见习魔女中的见习魔女，因为把她放在见习魔女中她也是最底层不合格的，无论是身体的资质还是性格上都接近不了纯种的魔女。
她们是傲慢任性的代名词，整个里世界都不怎么待见她们，偏偏她们拳头够大，做事不怎么考虑后果。
“魔女魔法第一节第九章——附魂术……”老巫婆拿着手上的纸阅读起来。
这是当年的魔女交给她的，直到好几年前才清楚怎么用，而且上面的文字约翰根本看不到！
他只会当老巫婆神神鬼鬼走火入魔了，就算有谁暗中帮她，也不见得能推翻自己。
“你好，哪位？”卡莎掏出手机接听起来，一个隔绝雨水的屏障让她在人群中鹤立鸡群。
卡莎是魔女王国的老师，可以说是现任魔女王国资历最老的那批老师，魔女女王也是她的学生，只不过现在她听女王的而已。
“……速度解决……”电话中的声音弱弱的，让人根本想不到是魔女女王原本的声音，听上去就跟隔壁上一年级的妹妹一样。
就是这么一个人把克洛蒂和艾瑞莎一伙全部下了诅咒，打出魔女王国让跟她们一比普普通通的卡莎晋升为资历最老的魔女老师之一。
“是！”卡莎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手上休闲时候写着玩的魔女魔法也收了回去。
那是复印纸，在一张写下东西会在另一张显现出来，虽然不知道另一张是怎么落到其他人手里，她不介意指点一下这位见习魔女中的见习魔女。
挂了女王的电话又打到另一个学生那里去，这倒不是分配任务，毕竟她也讨厌这种行为。
“情况有变，到时候你自己互送新人回卡芙卡吧，我随后就到。”
听说这次的招生招了个非常不得了的新人过来，要求是灭了炼金魔人这个组织。
那是什么？！没听说过。不过也交给接待新生的魔女去负责了，在里世界，名气不大的组织她们随便搞，反正打不过她们。
现实世界，便宜玩具店。
克洛蒂跟在艾瑞莎身后，来到这个家伙私自建造的地下室。
魔法灯在她们进来的那一刻亮起幽幽的蓝色，给这些收藏品披上朦胧的光景。
中世纪的盔甲、刀剑和现代的电锯都被这家伙堆积在这里，她既不做分类处理也懒得上锁，就这样摆在地上。
真担心有朝一日被发现了她找什么借口糊弄过去。
“啧，还留着这些破烂啊，想举行神秘仪式？！”克洛蒂瞥一眼过去，发现这些东西对于艾瑞莎这种级别的人已经用不上了。
克洛蒂手搓就能搓出个更好的。
“你不会说你已经有所了解了吧？！”
“除了里世界东区那边的修仙术，其他的我已经学完了。”
艾瑞莎一把抓住克洛蒂的领子，很想问问这家伙还是不是人了，才多少年就已经接近最高峰。
克洛蒂年龄比艾瑞莎小两百岁左右，但她俩是同一个年级的，无他，就是因为艾瑞莎当时魔女考核不通过一直留级。
“拿这些破烂是举行不了通往真理之门的，而且你没东西去交换想要的知识。”
“你不是说夏洛克把你送进卡芙卡后没见过他了吗，刚刚去冥界跟你说了关于真理之门的信息？”
艾瑞莎东翻西翻，终于找到了一块类似披风一样的布。
艾瑞莎想举行神秘仪式就是想进入真理之门交换解除诅咒的方法，不过现在没这个必要了。
现在的她就算能潜入登月火箭也未必能在月球上活一个月。要是找普通人政府协助，声势浩大足以吸引魔女来屠杀普通人。
“这是初代魔女女王的披风！”艾瑞莎抖了抖上面的灰尘，像个专业的解说员一样介绍着这东西。
克洛蒂眉头一皱，她并不是觉得这东西无法遮挡死亡之书的效果，而是好奇这东西怎么会流落到她手上。
“众所周知，初代女王也是跟你一样不需要任何魔导器变身的狠角色，那么能留在她手里使用的魔导器也是相当不得了了！”
“这是怎么来的，上次打那个小鬼的时候没见你拿出来。”
“我刨了初代女王的坟！”
难怪不敢拿出来用，要是被其他魔女知道不得追杀到天涯海角。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艾瑞莎总是说去冥界找初代女王，她的坟根本没埋她这号人，说明是假死的。加上一直收集过来的流言和线索来看，初代女王是肉身进入冥界了。
至于还会不会出来那就不好说了。
魔女都是这种做事不考虑后果的物种，克洛蒂也懒得说。
“就这样拿给你儿子用？！”
该说不说这确实有点晦气，尤其是这披风是刨坟刨出来的，而且用着那个女人的东西搞得好像是她儿子一样……
克洛蒂一把拿了过来，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炼金术阵，手一松，披风掉落阵中发出耀眼的光芒。
“啧，没看出来你是这种控制欲超强的人设！”
“我只是不爽你们都拿她和我比而已，什么最接近初代女王的魔女，太掉价了，我可不是那种傲慢任性的小鬼。”
是的，作为傲慢任性代名词的始祖，初代魔女女王一样也是不讲理的货！
这样看来克洛蒂和艾瑞莎已经是魔女王国里的一股清流了。
一个疯狂另一个更疯狂。
用更贴切的比喻来说，正经的魔女是雌小鬼，而她俩已经是雌大鬼了。
“痛苦骑士？！”东方珉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坐着老树墩上自言自语的年轻人。
他背后插着三支箭，东方珉估计这多半跟血肉融合了，断掉的剑爬满了铁锈，看来是停止挥剑很多了。
东方珉沿着他自言自语的方向看去，那里没有他妹妹，只有一把一直在空中旋转的飞刀。
他知道痛苦骑士是个妹控，所以他是自愿沉迷于幻境吗？
不远处有好几个骷髅被以开口笑的刑罚埋插在地上，时间的风沙也不能吹灭他们的怒火与怨气。
“你这样子，对得起你妹妹吗？！”
一把断剑破空刺来，东方珉赶紧躲开拿剑格挡，穿着铠甲的痛苦骑士快的不像话！
东方珉仗着双持的操作拉开了距离，双方开始观察起敌人。
“你不会痛。”痛苦骑士突然说出这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交手的一开始东方珉就没让他碰到，都是东方珉抡起剑招呼他的。
能力是反伤？！还是只是对活人有用？！
东方珉一下子想到了痛苦骑士的神迹降临能力。
“你眼中没有斗志，回去吧。”痛苦骑士放下断剑，继续坐到老树墩上。
他认为东方珉就是一时起兴来到这里的，对于他杀了神之座的消息，他不关心。
这小子颇有种听调不听宣的味道。
“真有意思，我走了好几天来到这里，没打上两次就让我回去。”东方珉握紧剑柄，想抽他身上。
“你看上去还是好多话想说，为什么不说？”
“说了你会听进去吗？不把你揍一顿你觉得会听我说？你是这么讲理的人？”
东方珉针锋相对，人都是这样的，从来不轻易承认别人的观点，仿佛承认了就搞得自己好像错了一样，也不会认错。
痛苦骑士的铠甲出现相互撞击的金属声，他想要脱下来战斗。
东方珉速度比他还快，飞身扑倒一只手死掐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拿剑把痛苦骑士的第一一只手钉地上，用脚踩着痛苦骑士的第二只手。
那把飞刀因为痛苦骑士的一瞬间分神而掉落到地上。
“你把这个东西叫做妹妹吗？！”东方珉恨铁不成钢地给他来发破颜拳。
“混账……我不许你这样侮辱她……”痛苦骑士不断扭动身体挣扎起身，但东方珉的怪力可不是吃素的。
“现在是你在侮辱她！！！那个飞刀会说话吗？有自己的意识吗？会阻止你跟个废物一样堕落下去吗？”东方珉举起的拳头没砸下去。
什么牛马的痛苦骑士，居然不能直面痛苦！
因为一直找不到破局的方法东方珉有点魔怔了，没人告诉他该干嘛，他还赶时间回现实世界告诉老李没死，不要随便和什么牛马的魔法少女组织交易而去灭了炼金魔人。
“太傻叉了，我居然会指望你们。”东方珉自嘲一声，起身就继续赶路。
他没时间浪费在这家伙身上，也不想拿出二十一世纪的知识为他解脱。
“等等！你不会侮辱了我妹妹就想安然无恙吧？！”痛苦骑士脱下铠甲，露出和大部分破烂武器融合的身体。
“……无聊。”东方珉转身看了一眼痛苦骑士，他的眼睛仿佛藏在狮子般怒火中烧，跟刚刚看见的判若两人。
见东方珉不出手，痛苦骑士绕一圈来到他面前刺去！
东方珉不闪不躲，抬起剑就挡了下来，因为他用的是断剑，双方距离有点近，东方珉一脚踹开他。
“可恶！”痛苦骑士一个旋转起身，再次想着东方珉刺去，他的速度绝对是算快的，奈何快不过东方珉。
他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刚刚怒气冲天又心如死灰，他真的不明白，就像他不明白妹妹为什么会忽然转戈到反抗军一样。
“哪怕不是我，你们的苦乐教总有一天也会被推翻的。哪怕所有反抗军的头领的血缘断绝，知识被掩盖埋藏，也隔壁不了这个结局！”东方珉一剑挥去。
痛苦骑士再次被打翻在地，对上了东方珉的眼神。
那眼神蕴含着某种巨大复杂的东西，就跟他妹妹站到他的对立面那时的一样！
“痛苦，是没有意义的！”
把这个比做游戏就是他卡关了，大个子让他去找圣父，结果圣父早已堕落，陪伴多日的灰鹦鹉也死了。
要是说自称真神的老巫婆没能掌握他的情况那肯定是假的，她也没继续跳出来拦路。
冥河之水重新回到东方珉身上，留下一个超级大坑，白骨峰已经被拖下去了。
打开地图确定好位置，又开始了好几天的持续奔波。
“嗯？！什么时候溜进一只小老鼠了，交给你解决吧。”穿着西装的约翰对着老巫婆挥挥手，目光就没从镜子上。
他正是这个猪圈的主人，老巫婆对l他来说不过是聪明点的猪罢了，会帮他管理猪圈就以为高猪一等，反正每个猪圈都有这样的猪，杀了也不会太可惜。
“是！”老巫婆退了出去。
看着这金碧辉煌的神国天堂她就感到可笑，也为那些不清楚真相的人感到可悲。
有结界禁止他们进出他们都没意识到自己被圈养。
听说外面的里世界中央区有大事发生，约翰一定会去凑热闹的，毕竟他很闲。
老巫婆放松的手又悄悄握紧，随后一个深呼吸又放松下来。
还不是时候。
约翰瞥一眼过去，嘴角慢慢地翘了起来，这种猪仔最好玩了！
老巫婆，准确的说是见习魔女中的见习魔女，因为把她放在见习魔女中她也是最底层不合格的，无论是身体的资质还是性格上都接近不了纯种的魔女。
她们是傲慢任性的代名词，整个里世界都不怎么待见她们，偏偏她们拳头够大，做事不怎么考虑后果。
“魔女魔法第一节第九章——附魂术……”老巫婆拿着手上的纸阅读起来。
这是当年的魔女交给她的，直到好几年前才清楚怎么用，而且上面的文字约翰根本看不到！
他只会当老巫婆神神鬼鬼走火入魔了，就算有谁暗中帮她，也不见得能推翻自己。
“你好，哪位？”卡莎掏出手机接听起来，一个隔绝雨水的屏障让她在人群中鹤立鸡群。
卡莎是魔女王国的老师，可以说是现任魔女王国资历最老的那批老师，魔女女王也是她的学生，只不过现在她听女王的而已。
“……速度解决……”电话中的声音弱弱的，让人根本想不到是魔女女王原本的声音，听上去就跟隔壁上一年级的妹妹一样。
就是这么一个人把克洛蒂和艾瑞莎一伙全部下了诅咒，打出魔女王国让跟她们一比普普通通的卡莎晋升为资历最老的魔女老师之一。
“是！”卡莎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手上休闲时候写着玩的魔女魔法也收了回去。
那是复印纸，在一张写下东西会在另一张显现出来，虽然不知道另一张是怎么落到其他人手里，她不介意指点一下这位见习魔女中的见习魔女。
挂了女王的电话又打到另一个学生那里去，这倒不是分配任务，毕竟她也讨厌这种行为。
“情况有变，到时候你自己互送新人回卡芙卡吧，我随后就到。”
听说这次的招生招了个非常不得了的新人过来，要求是灭了炼金魔人这个组织。
那是什么？！没听说过。不过也交给接待新生的魔女去负责了，在里世界，名气不大的组织她们随便搞，反正打不过她们。
现实世界，便宜玩具店。
克洛蒂跟在艾瑞莎身后，来到这个家伙私自建造的地下室。
魔法灯在她们进来的那一刻亮起幽幽的蓝色，给这些收藏品披上朦胧的光景。
中世纪的盔甲、刀剑和现代的电锯都被这家伙堆积在这里，她既不做分类处理也懒得上锁，就这样摆在地上。
真担心有朝一日被发现了她找什么借口糊弄过去。
“啧，还留着这些破烂啊，想举行神秘仪式？！”克洛蒂瞥一眼过去，发现这些东西对于艾瑞莎这种级别的人已经用不上了。
克洛蒂手搓就能搓出个更好的。
“你不会说你已经有所了解了吧？！”
“除了里世界东区那边的修仙术，其他的我已经学完了。”
艾瑞莎一把抓住克洛蒂的领子，很想问问这家伙还是不是人了，才多少年就已经接近最高峰。
克洛蒂年龄比艾瑞莎小两百岁左右，但她俩是同一个年级的，无他，就是因为艾瑞莎当时魔女考核不通过一直留级。
“拿这些破烂是举行不了通往真理之门的，而且你没东西去交换想要的知识。”
“你不是说夏洛克把你送进卡芙卡后没见过他了吗，刚刚去冥界跟你说了关于真理之门的信息？”
艾瑞莎东翻西翻，终于找到了一块类似披风一样的布。
艾瑞莎想举行神秘仪式就是想进入真理之门交换解除诅咒的方法，不过现在没这个必要了。
现在的她就算能潜入登月火箭也未必能在月球上活一个月。要是找普通人政府协助，声势浩大足以吸引魔女来屠杀普通人。
“这是初代魔女女王的披风！”艾瑞莎抖了抖上面的灰尘，像个专业的解说员一样介绍着这东西。
克洛蒂眉头一皱，她并不是觉得这东西无法遮挡死亡之书的效果，而是好奇这东西怎么会流落到她手上。
“众所周知，初代女王也是跟你一样不需要任何魔导器变身的狠角色，那么能留在她手里使用的魔导器也是相当不得了了！”
“这是怎么来的，上次打那个小鬼的时候没见你拿出来。”
“我刨了初代女王的坟！”
难怪不敢拿出来用，要是被其他魔女知道不得追杀到天涯海角。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艾瑞莎总是说去冥界找初代女王，她的坟根本没埋她这号人，说明是假死的。加上一直收集过来的流言和线索来看，初代女王是肉身进入冥界了。
至于还会不会出来那就不好说了。
魔女都是这种做事不考虑后果的物种，克洛蒂也懒得说。
“就这样拿给你儿子用？！”
该说不说这确实有点晦气，尤其是这披风是刨坟刨出来的，而且用着那个女人的东西搞得好像是她儿子一样……
克洛蒂一把拿了过来，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炼金术阵，手一松，披风掉落阵中发出耀眼的光芒。
“啧，没看出来你是这种控制欲超强的人设！”
“我只是不爽你们都拿她和我比而已，什么最接近初代女王的魔女，太掉价了，我可不是那种傲慢任性的小鬼。”
是的，作为傲慢任性代名词的始祖，初代魔女女王一样也是不讲理的货！
这样看来克洛蒂和艾瑞莎已经是魔女王国里的一股清流了。
一个疯狂另一个更疯狂。
用更贴切的比喻来说，正经的魔女是雌小鬼，而她俩已经是雌大鬼了。
“痛苦骑士？！”东方珉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坐着老树墩上自言自语的年轻人。
他背后插着三支箭，东方珉估计这多半跟血肉融合了，断掉的剑爬满了铁锈，看来是停止挥剑很多了。
东方珉沿着他自言自语的方向看去，那里没有他妹妹，只有一把一直在空中旋转的飞刀。
他知道痛苦骑士是个妹控，所以他是自愿沉迷于幻境吗？
不远处有好几个骷髅被以开口笑的刑罚埋插在地上，时间的风沙也不能吹灭他们的怒火与怨气。
“你这样子，对得起你妹妹吗？！”
一把断剑破空刺来，东方珉赶紧躲开拿剑格挡，穿着铠甲的痛苦骑士快的不像话！
东方珉仗着双持的操作拉开了距离，双方开始观察起敌人。
“你不会痛。”痛苦骑士突然说出这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交手的一开始东方珉就没让他碰到，都是东方珉抡起剑招呼他的。
能力是反伤？！还是只是对活人有用？！
东方珉一下子想到了痛苦骑士的神迹降临能力。
“你眼中没有斗志，回去吧。”痛苦骑士放下断剑，继续坐到老树墩上。
他认为东方珉就是一时起兴来到这里的，对于他杀了神之座的消息，他不关心。
这小子颇有种听调不听宣的味道。
“真有意思，我走了好几天来到这里，没打上两次就让我回去。”东方珉握紧剑柄，想抽他身上。
“你看上去还是好多话想说，为什么不说？”
“说了你会听进去吗？不把你揍一顿你觉得会听我说？你是这么讲理的人？”
东方珉针锋相对，人都是这样的，从来不轻易承认别人的观点，仿佛承认了就搞得自己好像错了一样，也不会认错。
痛苦骑士的铠甲出现相互撞击的金属声，他想要脱下来战斗。
东方珉速度比他还快，飞身扑倒一只手死掐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拿剑把痛苦骑士的第一一只手钉地上，用脚踩着痛苦骑士的第二只手。
那把飞刀因为痛苦骑士的一瞬间分神而掉落到地上。
“你把这个东西叫做妹妹吗？！”东方珉恨铁不成钢地给他来发破颜拳。
“混账……我不许你这样侮辱她……”痛苦骑士不断扭动身体挣扎起身，但东方珉的怪力可不是吃素的。
“现在是你在侮辱她！！！那个飞刀会说话吗？有自己的意识吗？会阻止你跟个废物一样堕落下去吗？”东方珉举起的拳头没砸下去。
什么牛马的痛苦骑士，居然不能直面痛苦！
因为一直找不到破局的方法东方珉有点魔怔了，没人告诉他该干嘛，他还赶时间回现实世界告诉老李没死，不要随便和什么牛马的魔法少女组织交易而去灭了炼金魔人。
“太傻叉了，我居然会指望你们。”东方珉自嘲一声，起身就继续赶路。
他没时间浪费在这家伙身上，也不想拿出二十一世纪的知识为他解脱。
“等等！你不会侮辱了我妹妹就想安然无恙吧？！”痛苦骑士脱下铠甲，露出和大部分破烂武器融合的身体。
“……无聊。”东方珉转身看了一眼痛苦骑士，他的眼睛仿佛藏在狮子般怒火中烧，跟刚刚看见的判若两人。
见东方珉不出手，痛苦骑士绕一圈来到他面前刺去！
东方珉不闪不躲，抬起剑就挡了下来，因为他用的是断剑，双方距离有点近，东方珉一脚踹开他。
“可恶！”痛苦骑士一个旋转起身，再次想着东方珉刺去，他的速度绝对是算快的，奈何快不过东方珉。
他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刚刚怒气冲天又心如死灰，他真的不明白，就像他不明白妹妹为什么会忽然转戈到反抗军一样。
“哪怕不是我，你们的苦乐教总有一天也会被推翻的。哪怕所有反抗军的头领的血缘断绝，知识被掩盖埋藏，也隔壁不了这个结局！”东方珉一剑挥去。
痛苦骑士再次被打翻在地，对上了东方珉的眼神。
那眼神蕴含着某种巨大复杂的东西，就跟他妹妹站到他的对立面那时的一样！
“痛苦，是没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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