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又进去了

    另一边,达尔文呸了呸嘴里的沙子,甩了甩头发上附着的沙尘,此时的他身处一片沙漠,四周除了沙子还是沙子,在沙子之外也只剩沙子了。目光所及之处一片荒芜。他绝望的仰头看向天上,蔚蓝的天空上盘旋的一只黄色的小胖鸟。

    “……求求你啦,下来帮我个忙吧!”次数的达尔文被深埋在沙里,仅剩一个脑袋露在外面,不仅是身体甚至脑袋也动弹不得。他向着空中不知疲惫画圈飞行的小胖鸟喊着。

    风夹杂着沙粒打磨着他的脸,也在消磨着他的意志,他苦笑的试图与天上的小胖鸟交流和他的过关钥匙交流。

    他从给的提示中得知,在月亮第二次落下若他还没从沙中脱离出去,就失败了只能卷铺盖回家。

    “这沙子就像铁水浇筑的一样……根,根本!身体根本动不了……唉……”地上的黄毛少年开始看向四周,在除去沙粒以外,四周只有天上的一只小胖鸟在欢叫盘旋着沙子像有磁力一样,当达尔文用下巴将沙子拱开沙子又会马上回来堵上。

    达尔文看了看天上的太阳,眯了眯眼睛,在一阵眩晕后。耳旁突然传来了……

    “啾!?”淡黄色的小胖鸟落在达尔文露出的脑袋旁边,好奇的歪着脑袋看着他。小胖鸟大概有达尔文半个脑袋大,身上的羽毛大多以淡黄色的绒毛为主有一些黑色的小点点出现在羽毛的末端,上下喙光滑反光,上喙比下喙略大,圆溜溜的黑色眼睛清澈透亮,锋利小脚丫在地上踩呀踩的。

    达尔文眯着眼睛和小胖鸟对视了一会,刚准备与它沟通就在啾啾两声之中,小胖鸟又回到天上到处乱飞,达尔文惊愕的喊到“别走啊!大哥!大姐!帅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达尔文深深地明白了用喊叫的方法不能吸引小胖鸟下来。不久后原本在头顶的太阳渐渐消失在了天边,夜晚的寒冷袭来,地面慢慢冷了下去,冷风吹的他皮肤又干又难受,达尔文望着天上皎洁的月亮思考着要怎么从这里离开。当他望着月亮后不久,月亮逐渐被大量黑色的不明物体覆盖,原先像铺满银沙的地面变被黑暗的纱布盖上。

    伸不出手的达尔文想起了一句话叫“伸手不见五指”不一会便睡去了,当太阳从天边冒出了脑袋,少年缓缓睁开了眼睛,动了动脸皮只想把吸在脸上那些让他疼痒难忍的沙子抖掉,他没意识到一团东西随着沙子从他的脸庞上掉落了下来。

    “等待不是破局的办法,我只能靠自己了。”在一番思索后,达尔文下定了决心。

    在那个装潢华丽的房间里,座椅上靠着一个男人饶有兴致的看着荒漠里的达尔文。杰斯盯着达尔文的那块屏幕看了看“这孩子是真的狠呐,比上一次还狠呐……”

    在意料之中的小胖鸟从不知道哪里的地方飞了出来,又继续在天上盘旋。达尔文睁着左眼盯着太阳却闭上了右边的眼睛,摇了摇脑袋,强光的温度和亮度刺灼着他的左眼,疼痛感席卷全身,在一阵啾啾声中小胖鸟从天上飞了下来。看着一脸痛苦的达尔文朝着他的左眼狠狠地啄了下去。

    在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惨叫之中,达尔文昏了过去,当他再次醒来已是晚上,有车轮盘那么大的月亮照耀在大地上,昏黄的沙漠又一次盖上了一层银沙,达尔文费力睁开仅剩的右眼,微微抬眸看了看四周意识到自己还在沙里,此时的月亮正直高空,光照在这片土地上是那样的晃眼。

    时间又一点一点的过去了,月亮慢慢的往天边考去,达尔文笑了笑,笑的略显疯狂,他狠狠地瞪大了右眼盯着月亮,使劲不让眼皮落下来,他不停的吼叫着,突然,又是无数漆黑的不明物体出现盖住了月亮,在黑暗中仅剩一束光照在沙地中那个脑袋上,在一阵昏暗中,一阵刺痛袭来,达尔文失去了意识,一阵金色的广点带着紫色的泡影变成了一片长长的阵法包住了达尔文让他消失在沙漠里。

    在一阵眩晕感后,我们的威曼诺阿出现在了一栋古典而精致的建筑前,在他身边的是一脸轻松的杰诺斯,和一脸蒙圈的达尔文,还有初次试炼就过关的学生和一些还不认识的人,其中就有那个暴怒的女娃娃,正被旁边的人拉着,时刻会挣开束缚咬杰诺斯一顿的模样。

    “诶!小曼你的试炼内容是什么?”杰诺斯一脸好奇的看着威曼,威曼笑了笑“想做梦一样,我感觉好像是在种一棵菜……当我把种子泡进调好的药里之后,我就被传出来了。那你们的内容是什么呢?”

    “别提了,我出了脑壳一阵生疼之外没什么感觉,好像是让我从一个越过各种障碍到达终点”达尔文目光呆滞的摸着脸,望着远处发呆,他从未感觉到自己的眼睛竟然如此的清晰透亮,如此的宝贵。

    “我就是拖延时间让撤离目标撤离啦,怎么跟雇佣兵一样掩护雇主老爷们离开……嘶……”杰诺斯无奈的摊了摊手。

    仨人又分别与周围的其他人聊了聊,只见建筑的大门打开,古朴的大门在打开时发出酷酷酷的声音,最后密密麻麻手册大小的木牌从门中像蜜蜂出窝一样,向着在场的新生飞去。

    威曼等人轻轻抓住了飘在他面前的木牌。阴影里走出一个白色风衣的粗犷红发壮汉,脖子上和手臂上露出来的皮肤上的伤疤无不诉说着他不凡的经历,嘴里叼着根木棒挥了挥手向众人走来,示意众人安静。

    “男孩子们!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卢昂,你们可以叫我昂哥,是四号楼这的舍管。飘在你们眼前的是代表你们临时住的宿舍房间号的牌子,结过牌子就找你们的房间去吧。”

    从另一边的建筑走来了一个被光幕包裹着的身影,一阵清亮的女声从光幕内传出示意女生们向她靠拢,奇怪的是四周的人只有女性频频感叹光幕内那个身影的惊艳,杰诺斯等人却看不穿那个光幕。

    应该满身缠满绷带的男人好奇的询问肩膀上站着的白羽鸡,得到的回复让他不断颤抖,周围的人问他什么情况,他也不说,就一个劲儿的发抖。昂哥靠在大门边的石雕旁好笑的大量着那个和白羽鸡对话的男人。

    在接过木牌后众人陆陆续续的向着建筑内部走去。

    “四杠二十一紫?”威曼轻轻的念出木牌上刻着的几个大字,感受着手中木牌的温润手感,右不自觉的捏紧了一下牌子。

    “真是幸运,我也在四杠二十一!”杰诺斯搭着威曼的肩膀探出脑袋。“你看我是四杠二十一蓝。”说着把手中的木牌亮了出来。

    达尔文耸了耸肩膀,“可惜了,我在四杠十八。”

    “我记得房间是三人一间,最后一个舍友我们到了就知道是谁了。”杰诺斯双眼发出期待的光,“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人会非常有趣。”和达尔文告别后,杰诺斯推着威曼往楼梯上走。楼道宽敞明亮,印象中的古朴味道并没有那么浓,墙壁中镶嵌着这种各样的东西,有宝石,书本,甚至有玻璃水缸,虽然种类繁杂,但是相同的是上面不断浮现类似新闻,报纸,图像之类的内容在更替。

    在沿着木制的楼梯向上走了三层来到了四楼,向深处走去。“不知道我们的房间位置如何……”杰诺斯一边念着一边准备拐弯却威曼拉住了。在他面前的的是拐角处的一扇破旧的老旧木板,上面赫然刻着“四杠二十一”五个大字,房间的分布与周围格格不入。

    一个卷发麻子脸的稚嫩男孩子从楼梯跑上来,从杰诺斯身边路过,小声的说了句“奇怪,四杠二十一这个位置在三楼不是厕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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