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与胡商洽谈
“掌柜，这是退还给你的典当钱，一共是两贯钱，”一旁的陈安还是自顾自掏出了怀里的铜钱摔在了掌柜端坐的高高柜台子上。
陈安的声音洪亮，还将“典当”和“两贯”两个重点字眼说得格外的刺耳。
石寒和石方等人都闻言脸上微微色变，不住地摇头。
内心均是暗自感叹这典当行真他妈的太黑了，这两件上好的精炼钢兵器居然只当得两贯钱。
要是到得识货的人手里，那也是至少抵得数百金，上千金的。
要知道这时代的炼钢淬钢技术还极不完善，要得到上好的精炼钢极不容易。
特别是对于常年带兵，或者征战沙场的武将来说，精炼钢价比同等黄金，甚至更贵重。
尤其还是打造成的上好精钢兵器，趁手的绝世利器。
难怪刘渊都不好意思当面向石寒索要回典当钱了，他是熟悉内情，深知这个中的行情和猫腻，免得在石寒等人面前面子上难堪不是。
石寒只好无可奈何地干咳一声，当作没回过这其中的味来。
尤是自顾笑谓刘渊道：“我要四样东西，其一西方的琉璃工匠，其二西域高大宝马良驹，其三金发碧眼，身材高大漂亮的西域胡姬，其四优良的西域棉花种子，多多益善。”
刘渊显然没想到，石寒还真是个要与他做大生意的买卖人。
“石大人，你这都是要与西域往来境外贸易啊，”刘渊听着，不禁失笑道。
石寒顿时咧嘴笑道：“正是，我求奇货可居呢，你可为我想法子？钱那都不是事儿。”
“这个买卖过程就是路途实在太过遥远，很耗费时日，凭白增加了中间过大的运输风险和损耗成本。”
刘渊面上微微一哂，转身对石寒道：“不过，有钱好办事，商人逐利，尤其是那些西方的胡商，一切以利益为前提。”
“走，石大人，我现在带你去见一个西域胡商！你这买卖等下找他谈，比找我谈还好使。”刘渊一口应承，爽利地在前面领路。
石寒等人于是随同刘渊众人拐过几片商铺柜货区，来到了商厦内部的一间招待室。
很快见到了招待室内寄居的一个蓝眼卷发，满脸络腮大胡子，身材高大胡人。
观他这样貌肤色，应该算得上一个妥妥的中东阿拉伯人。
“这位胡商叫哈拉玛，乃是大月氏贵霜帝国人，是大月氏常驻我们洛阳的贸易商人，他们的商会在整个大月氏都拥有巨大的影响力，”刘渊当场向石寒介绍眼前的西域胡人男子道。
然后，他又向哈拉玛介绍石寒道：“哈拉玛，这位是石大人，想要与你长期进行大宗商贸交易，我为你介绍大生意来了，你就当面好好与石大人进行交流吧。”
“多谢刘大人关照，小人感激不尽，”哈拉玛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谦逊而感激地向刘渊笑着表达谢意。
哈拉玛作为洛阳胡商中的一员，他是一个大月氏贵霜帝国贵族的儿子，但是兄弟众多，他本身获得家族继承权的概率非常渺小。
又曾经听乌孙商人说过东方有一个大国晋朝的存在，遍地黄金，从而受到了深深的影响。
因此下定了要到中国经商的决心，并加入了大月氏商会来东方碰碰运气。
大月氏贵霜帝国在一些西域周围国家当中威名赫赫。
只要不碰到西方的波斯人，还有南方的笈多帝国人，在一般小国面前哈拉马都有充足的优越感。
但是在洛阳，胡商却是一味逐利的群体，金钱决定着话语权，其它都纯属扯淡。
哈拉玛选择随大月氏商队贩马来到洛阳，显然并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在胡商群体当中属于边缘化的那种人。
他前一段时间，贩马刚刚经过凉州来洛阳途中时，手下帮佣就忽然失踪了。
原本已经心灰意冷的哈拉玛，觉得自己可能没有经商天赋，准备将剩余的所有马匹出售完之后，便要想办法回归贵霜帝国。
恰逢此时，洛阳城内又发生大宗的盗贼烧杀抢劫动乱，整个洛阳城都在戒严禁闭。
所有人都被禁止了日常任何聚集性的社会活动，包括外出，更不要说做买卖了。
正在他极其失望之际，忽然被人找上门来做生意，对于他来说自然是意外的惊喜。
哈拉玛见到石寒穿着华丽富贵，身后随从人等众多不说，也皆是非同一般，马上知道石寒应该属于晋朝社会的上等人。
“哈拉玛，现在看你似乎也是受困于洛阳，目前境遇糟糕，混得并不好？”
过了好半天，石寒才把注意力放在这个胡人身上，对他似有正视之意。
好在胡人没有那么多弯弯扭扭的花花肠子，而是神色黯然的诚实说道：“大人说得是，我千里迢迢初次贩马来到洛阳，没想到销路并不好，已经许久无人问津。”
“而且为了照顾它们，我每日还要准备充足的人员管理和粮草耗费，日常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只想尽早脱手。”
哈拉玛满面为难之色，最后一声悔恨不迭地叹息：“贩买马匹这件事情虽然属于正常的双边贸易往来，但眼见打不开销路，利润微薄……”
“我都要了，”石寒哈哈一笑，爽朗地道。
“我这次正贩来了百余匹西域良马，一时间尚未脱手，正犯愁……”哈拉玛继续自顾自言地倾诉道。
“早知如此，还不如贩卖我们那边的金刚石、翡翠、红蓝宝石和玉石等奇珍异宝前来，更便利得多。”
“我愿意按正常的市场价将你所有的马匹一次性收购了，就当是照顾你的生意，大力支持你，”石寒极其爽利的抢话强调道。
“为表示我与你商贸合作的诚意，你这次所有的马匹我全部都要了，一定不叫你吃亏。”
“啊……”确信自己没有听错，似乎幸福来得太过突然，哈拉玛有些怔愣失神，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你想要什么？锦缎丝绸？瓷器？漆器？金银？工艺品……我都可以和你交换，”石寒依旧很豪爽道。
“洛阳城里虽有成百上千的胡商，但我可以单独和你做对接生意，这种机会可不多见。”
哈拉玛终于回过神来，不禁欢呼道：“那实在太好了，我正愁自己的商货没有销路……”
“但以后我们继续合作，我不单要继续收购马匹，更要多多收购你们金发碧眼的白皮肤女人。”
“买卖人口，贩卖奴隶？”哈拉玛不禁面对石寒一脸愕然。
“对，就是要购买你们的女人。”石寒直视着对方的眼睛，阴恻恻地道。
“难道贵霜帝国就没有人口买卖么？我虽没有亲身到达过你们国家，去亲眼见识过，可也略有耳闻。”
陈安的声音洪亮，还将“典当”和“两贯”两个重点字眼说得格外的刺耳。
石寒和石方等人都闻言脸上微微色变，不住地摇头。
内心均是暗自感叹这典当行真他妈的太黑了，这两件上好的精炼钢兵器居然只当得两贯钱。
要是到得识货的人手里，那也是至少抵得数百金，上千金的。
要知道这时代的炼钢淬钢技术还极不完善，要得到上好的精炼钢极不容易。
特别是对于常年带兵，或者征战沙场的武将来说，精炼钢价比同等黄金，甚至更贵重。
尤其还是打造成的上好精钢兵器，趁手的绝世利器。
难怪刘渊都不好意思当面向石寒索要回典当钱了，他是熟悉内情，深知这个中的行情和猫腻，免得在石寒等人面前面子上难堪不是。
石寒只好无可奈何地干咳一声，当作没回过这其中的味来。
尤是自顾笑谓刘渊道：“我要四样东西，其一西方的琉璃工匠，其二西域高大宝马良驹，其三金发碧眼，身材高大漂亮的西域胡姬，其四优良的西域棉花种子，多多益善。”
刘渊显然没想到，石寒还真是个要与他做大生意的买卖人。
“石大人，你这都是要与西域往来境外贸易啊，”刘渊听着，不禁失笑道。
石寒顿时咧嘴笑道：“正是，我求奇货可居呢，你可为我想法子？钱那都不是事儿。”
“这个买卖过程就是路途实在太过遥远，很耗费时日，凭白增加了中间过大的运输风险和损耗成本。”
刘渊面上微微一哂，转身对石寒道：“不过，有钱好办事，商人逐利，尤其是那些西方的胡商，一切以利益为前提。”
“走，石大人，我现在带你去见一个西域胡商！你这买卖等下找他谈，比找我谈还好使。”刘渊一口应承，爽利地在前面领路。
石寒等人于是随同刘渊众人拐过几片商铺柜货区，来到了商厦内部的一间招待室。
很快见到了招待室内寄居的一个蓝眼卷发，满脸络腮大胡子，身材高大胡人。
观他这样貌肤色，应该算得上一个妥妥的中东阿拉伯人。
“这位胡商叫哈拉玛，乃是大月氏贵霜帝国人，是大月氏常驻我们洛阳的贸易商人，他们的商会在整个大月氏都拥有巨大的影响力，”刘渊当场向石寒介绍眼前的西域胡人男子道。
然后，他又向哈拉玛介绍石寒道：“哈拉玛，这位是石大人，想要与你长期进行大宗商贸交易，我为你介绍大生意来了，你就当面好好与石大人进行交流吧。”
“多谢刘大人关照，小人感激不尽，”哈拉玛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谦逊而感激地向刘渊笑着表达谢意。
哈拉玛作为洛阳胡商中的一员，他是一个大月氏贵霜帝国贵族的儿子，但是兄弟众多，他本身获得家族继承权的概率非常渺小。
又曾经听乌孙商人说过东方有一个大国晋朝的存在，遍地黄金，从而受到了深深的影响。
因此下定了要到中国经商的决心，并加入了大月氏商会来东方碰碰运气。
大月氏贵霜帝国在一些西域周围国家当中威名赫赫。
只要不碰到西方的波斯人，还有南方的笈多帝国人，在一般小国面前哈拉马都有充足的优越感。
但是在洛阳，胡商却是一味逐利的群体，金钱决定着话语权，其它都纯属扯淡。
哈拉玛选择随大月氏商队贩马来到洛阳，显然并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在胡商群体当中属于边缘化的那种人。
他前一段时间，贩马刚刚经过凉州来洛阳途中时，手下帮佣就忽然失踪了。
原本已经心灰意冷的哈拉玛，觉得自己可能没有经商天赋，准备将剩余的所有马匹出售完之后，便要想办法回归贵霜帝国。
恰逢此时，洛阳城内又发生大宗的盗贼烧杀抢劫动乱，整个洛阳城都在戒严禁闭。
所有人都被禁止了日常任何聚集性的社会活动，包括外出，更不要说做买卖了。
正在他极其失望之际，忽然被人找上门来做生意，对于他来说自然是意外的惊喜。
哈拉玛见到石寒穿着华丽富贵，身后随从人等众多不说，也皆是非同一般，马上知道石寒应该属于晋朝社会的上等人。
“哈拉玛，现在看你似乎也是受困于洛阳，目前境遇糟糕，混得并不好？”
过了好半天，石寒才把注意力放在这个胡人身上，对他似有正视之意。
好在胡人没有那么多弯弯扭扭的花花肠子，而是神色黯然的诚实说道：“大人说得是，我千里迢迢初次贩马来到洛阳，没想到销路并不好，已经许久无人问津。”
“而且为了照顾它们，我每日还要准备充足的人员管理和粮草耗费，日常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只想尽早脱手。”
哈拉玛满面为难之色，最后一声悔恨不迭地叹息：“贩买马匹这件事情虽然属于正常的双边贸易往来，但眼见打不开销路，利润微薄……”
“我都要了，”石寒哈哈一笑，爽朗地道。
“我这次正贩来了百余匹西域良马，一时间尚未脱手，正犯愁……”哈拉玛继续自顾自言地倾诉道。
“早知如此，还不如贩卖我们那边的金刚石、翡翠、红蓝宝石和玉石等奇珍异宝前来，更便利得多。”
“我愿意按正常的市场价将你所有的马匹一次性收购了，就当是照顾你的生意，大力支持你，”石寒极其爽利的抢话强调道。
“为表示我与你商贸合作的诚意，你这次所有的马匹我全部都要了，一定不叫你吃亏。”
“啊……”确信自己没有听错，似乎幸福来得太过突然，哈拉玛有些怔愣失神，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你想要什么？锦缎丝绸？瓷器？漆器？金银？工艺品……我都可以和你交换，”石寒依旧很豪爽道。
“洛阳城里虽有成百上千的胡商，但我可以单独和你做对接生意，这种机会可不多见。”
哈拉玛终于回过神来，不禁欢呼道：“那实在太好了，我正愁自己的商货没有销路……”
“但以后我们继续合作，我不单要继续收购马匹，更要多多收购你们金发碧眼的白皮肤女人。”
“买卖人口，贩卖奴隶？”哈拉玛不禁面对石寒一脸愕然。
“对，就是要购买你们的女人。”石寒直视着对方的眼睛，阴恻恻地道。
“难道贵霜帝国就没有人口买卖么？我虽没有亲身到达过你们国家，去亲眼见识过，可也略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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