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想报仇，我也想
虽然说今天不能再练拳，但只是摆动作姿势不发力，还是可以的，江正就这样在丘立指点纠正下，又多练了几遍，套路算是记住了大半。
比黄昏稍早一些的时间，弟子们陆陆续续离开武馆。
回家路上也要花些时间，再晚一些的话，稍有耽误天色就会直接入黑，到时就是走夜路了。
兴业城的夜路……可不好走！
强身膏
用途：恢复筋骨皮肤损伤
兑换：１命能（１００份）
壮气汤
用途：恢复气血
兑换：１命能（１００份）
强身膏每人每天可领一份，不用付钱，但如果更多就得自掏腰包，强身膏和壮气汤都是每份铜钱２０文。
１００文铜钱等于１两银子，乍看不贵，但每天使用，每月就是６两，细水长流之下又是一笔不菲开支！
这都超过许多手艺技术工作的整份收入了，如果是那些每月只有１两的最底层苦／逼，扣去必要的衣食用度，一年都不一定能存下６两银子。
这说的还是每天只买一份，用的更多，那更是成倍数增加！
江正没额外多买强身膏，只买了一份壮气汤来录入图册。
虽然自己存了点钱，但既然系统能兑换，那肯定不会自己花钱买！
江正边想边走。
忽然，停下脚步。
石树。
还是早上那个小巷前，又再次见到石树。
江正微微睬起眼，早上应该是巧合，可现在……应该不会有一天里连著两次巧合吧？
这小子，在等着自己？
黄昏时份的贫民区，路上已经没什么人，石树拦路挡道，隐隐有些肃杀之气。
这时的石树没带小弟，就独自一人，与早上那阴狠神情不同，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只是眼神中的仇视依然一样。
两人默默对望，半响，石树笑了笑，率先开口。
“江哥，练完拳了？练得怎么样？”
江正不答，也是一笑，反问：
“等我干嘛？想动我？”
石树冷笑一声，道：
“动你？江哥你可是龙爷府上大厨，我哪敢动你？”
石树声音幽幽，低声道：
“我就是个无名小卒，给龙爷提鞋都没资格，别说江哥你这样的大厨，就是龙爷养的一条狗，都不是我惹得起的！”
“那你等我想怎么样呢？喝一杯叙叙旧？”
石树笑著摇摇头，往江正肩上拍了拍。
“我就是想恭喜江哥踏上武道路了，还有就是想提前跟你说一声，等你突破练力境，到时我会送你一份大礼！”
……
夜晚，金府庭院。
江正将今天的事对小胖子金武说了。
“胖子，你懂的多，来，帮我分析分析那小子什么意思？”
“不用分析，这事挺明显的，那小子多半是想著利用武馆规矩干你！”小胖子金武扒著饭答道。
“什么规矩？怎么干我？”
“很简单，城里总共有七家武馆，互相之间都是有竞争的，不过武馆那行一般不会像帮派那样，抄起刀子就干，他们竞争通常是比武。”
“你挑战我，我挑战你，赢了就是为师门争光，师傅有了面子，这心情爽了，就赏点好东西。”
说到这里，江正有些懂了。
“所以他打算等我突破了，就挑战我？”
“我看多半是。”
“然后……拳脚不长眼，关键之处一时收手不及，打死了，也就打死了？”
“差不多吧，这种同阶比武，技不如人，只要装一装，表面上说得过去，确实是打死了就打死了，两家武馆之间可能再多看对方不爽一些，但不会在这事上追究，为一个小辈报仇，否则就是坏了规矩！”
金武又道：
“平日你算是我二伯的人，可这样的比武，只要接了，那就是你武者身份的事，我二伯也不可能给你报仇。”
“原来如此……”江正摸著下巴思考。“难怪他突然敢主动找上我了，平日我的身份是龙爷的厨子，动我算得上是冒犯龙爷，可是我去武馆练武，以武馆门人身份接的挑战，就跟龙爷无关了。”
“对。”
“这么说，我练武反而变成给了他干我的机会了？”
江正一笑，又微微皱眉。
“上次让你帮我打听，那家伙已经练力境四五个月了吧？可以这样老挑战新？”
“没什么奇怪，他是没能力突破也好，还是故意压著不突破也好，只要他到时还是练力境，那你们就是同阶，武馆规矩只是高阶不能挑战低阶，但只要是同阶，无论老资格多少，都可以发起挑战！”
“那刚突破的新人岂不是很不利？可以不接吗？”
“可以，但算是丢了师门颜面，以后不好混！毕竟练武之人本来就会遇上许多凶险，对方再老资格，说到底还是同阶，又是明著来公开挑战，这已经算是公平，如果这都不敢接，那遇上高阶的敌人岂不是可以直接跪地求饶了？”
“除非不想混了，否则同阶挑战几乎都是必须接的，不过……接了这种老打新的挑战，可以顺势跟自家师父要些好处，也可以要求对方拿些真正的好东西出来当赌注，这样的补偿也是理所当然的！”
“哦……可以拿好东西是吗？有点意思……”江正摸著下巴思考，眼神中闪过一丝莫名光芒。
“正哥，要不还是我上次说的，我帮你干掉你这仇家好了？那家伙没有靠山的，投靠的小帮派，帮主才一品，而且那家伙还不太得宠。”
江正看了他一眼，笑呵呵地摇头。
“不用，老打新怎么了？一定是我输？可能是我反杀呢？”
……
小胖子吃完饭又聊了会就走了，江正留在院里开始练拳。
丘立说了，不能多练只因强身膏和壮气汤不够，补充恢复跟不上，练武就是损伤身体，可是只要这两者够多，练一整天都行！
江正大手一挥，直接兑换了强身膏和壮气汤各１００份！
才２点命能！
买是不可能买的，能兑换的东西干嘛要花钱买！
这就是开挂的爽，别人抠抠索索省著用的东西，老子一换就是１００份，敞开了随便用！
江正边练边思考著，眼神渐渐变得凶狠。
胖子的提议虽然省事，但没有必要。
自己的仇自己报！
石树……
以为吃定老子了？
江正第一次跟石树再遇，便马上让金武帮忙派人打听石树的事情。
一年前逃难到兴业城，进了个小帮派，靠著不要命和狠毒，干成了几把赚钱买卖，赚到了去武馆学武的钱，修炼将近五个月才突破练力境。
石树天赋一般，拜师无望，于是把心一横，向其他武馆弟子挑战，再一次靠著不要命的狠劲赢了两场，算是小小地扬名，武馆师傅也因此收石树为正式徒弟。
是个狠人。
不过……
你惦记著杀父之仇和一刀之仇…老子又何尝不是呢？
明明是你们要想害我，被我反杀，还装受害者记恨上了？
哪来这么大的脸！真当老子泥捏的？
当时差点死在石树父子手上，那恐怖绝望的感觉，自己依然记得清清楚楚。
如果石树死了也就罢了，可没死的话……当时砍那一刀可不够抵债！
要找老子报仇尽管来。
看看到底是谁弄死谁！
比黄昏稍早一些的时间，弟子们陆陆续续离开武馆。
回家路上也要花些时间，再晚一些的话，稍有耽误天色就会直接入黑，到时就是走夜路了。
兴业城的夜路……可不好走！
强身膏
用途：恢复筋骨皮肤损伤
兑换：１命能（１００份）
壮气汤
用途：恢复气血
兑换：１命能（１００份）
强身膏每人每天可领一份，不用付钱，但如果更多就得自掏腰包，强身膏和壮气汤都是每份铜钱２０文。
１００文铜钱等于１两银子，乍看不贵，但每天使用，每月就是６两，细水长流之下又是一笔不菲开支！
这都超过许多手艺技术工作的整份收入了，如果是那些每月只有１两的最底层苦／逼，扣去必要的衣食用度，一年都不一定能存下６两银子。
这说的还是每天只买一份，用的更多，那更是成倍数增加！
江正没额外多买强身膏，只买了一份壮气汤来录入图册。
虽然自己存了点钱，但既然系统能兑换，那肯定不会自己花钱买！
江正边想边走。
忽然，停下脚步。
石树。
还是早上那个小巷前，又再次见到石树。
江正微微睬起眼，早上应该是巧合，可现在……应该不会有一天里连著两次巧合吧？
这小子，在等着自己？
黄昏时份的贫民区，路上已经没什么人，石树拦路挡道，隐隐有些肃杀之气。
这时的石树没带小弟，就独自一人，与早上那阴狠神情不同，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只是眼神中的仇视依然一样。
两人默默对望，半响，石树笑了笑，率先开口。
“江哥，练完拳了？练得怎么样？”
江正不答，也是一笑，反问：
“等我干嘛？想动我？”
石树冷笑一声，道：
“动你？江哥你可是龙爷府上大厨，我哪敢动你？”
石树声音幽幽，低声道：
“我就是个无名小卒，给龙爷提鞋都没资格，别说江哥你这样的大厨，就是龙爷养的一条狗，都不是我惹得起的！”
“那你等我想怎么样呢？喝一杯叙叙旧？”
石树笑著摇摇头，往江正肩上拍了拍。
“我就是想恭喜江哥踏上武道路了，还有就是想提前跟你说一声，等你突破练力境，到时我会送你一份大礼！”
……
夜晚，金府庭院。
江正将今天的事对小胖子金武说了。
“胖子，你懂的多，来，帮我分析分析那小子什么意思？”
“不用分析，这事挺明显的，那小子多半是想著利用武馆规矩干你！”小胖子金武扒著饭答道。
“什么规矩？怎么干我？”
“很简单，城里总共有七家武馆，互相之间都是有竞争的，不过武馆那行一般不会像帮派那样，抄起刀子就干，他们竞争通常是比武。”
“你挑战我，我挑战你，赢了就是为师门争光，师傅有了面子，这心情爽了，就赏点好东西。”
说到这里，江正有些懂了。
“所以他打算等我突破了，就挑战我？”
“我看多半是。”
“然后……拳脚不长眼，关键之处一时收手不及，打死了，也就打死了？”
“差不多吧，这种同阶比武，技不如人，只要装一装，表面上说得过去，确实是打死了就打死了，两家武馆之间可能再多看对方不爽一些，但不会在这事上追究，为一个小辈报仇，否则就是坏了规矩！”
金武又道：
“平日你算是我二伯的人，可这样的比武，只要接了，那就是你武者身份的事，我二伯也不可能给你报仇。”
“原来如此……”江正摸著下巴思考。“难怪他突然敢主动找上我了，平日我的身份是龙爷的厨子，动我算得上是冒犯龙爷，可是我去武馆练武，以武馆门人身份接的挑战，就跟龙爷无关了。”
“对。”
“这么说，我练武反而变成给了他干我的机会了？”
江正一笑，又微微皱眉。
“上次让你帮我打听，那家伙已经练力境四五个月了吧？可以这样老挑战新？”
“没什么奇怪，他是没能力突破也好，还是故意压著不突破也好，只要他到时还是练力境，那你们就是同阶，武馆规矩只是高阶不能挑战低阶，但只要是同阶，无论老资格多少，都可以发起挑战！”
“那刚突破的新人岂不是很不利？可以不接吗？”
“可以，但算是丢了师门颜面，以后不好混！毕竟练武之人本来就会遇上许多凶险，对方再老资格，说到底还是同阶，又是明著来公开挑战，这已经算是公平，如果这都不敢接，那遇上高阶的敌人岂不是可以直接跪地求饶了？”
“除非不想混了，否则同阶挑战几乎都是必须接的，不过……接了这种老打新的挑战，可以顺势跟自家师父要些好处，也可以要求对方拿些真正的好东西出来当赌注，这样的补偿也是理所当然的！”
“哦……可以拿好东西是吗？有点意思……”江正摸著下巴思考，眼神中闪过一丝莫名光芒。
“正哥，要不还是我上次说的，我帮你干掉你这仇家好了？那家伙没有靠山的，投靠的小帮派，帮主才一品，而且那家伙还不太得宠。”
江正看了他一眼，笑呵呵地摇头。
“不用，老打新怎么了？一定是我输？可能是我反杀呢？”
……
小胖子吃完饭又聊了会就走了，江正留在院里开始练拳。
丘立说了，不能多练只因强身膏和壮气汤不够，补充恢复跟不上，练武就是损伤身体，可是只要这两者够多，练一整天都行！
江正大手一挥，直接兑换了强身膏和壮气汤各１００份！
才２点命能！
买是不可能买的，能兑换的东西干嘛要花钱买！
这就是开挂的爽，别人抠抠索索省著用的东西，老子一换就是１００份，敞开了随便用！
江正边练边思考著，眼神渐渐变得凶狠。
胖子的提议虽然省事，但没有必要。
自己的仇自己报！
石树……
以为吃定老子了？
江正第一次跟石树再遇，便马上让金武帮忙派人打听石树的事情。
一年前逃难到兴业城，进了个小帮派，靠著不要命和狠毒，干成了几把赚钱买卖，赚到了去武馆学武的钱，修炼将近五个月才突破练力境。
石树天赋一般，拜师无望，于是把心一横，向其他武馆弟子挑战，再一次靠著不要命的狠劲赢了两场，算是小小地扬名，武馆师傅也因此收石树为正式徒弟。
是个狠人。
不过……
你惦记著杀父之仇和一刀之仇…老子又何尝不是呢？
明明是你们要想害我，被我反杀，还装受害者记恨上了？
哪来这么大的脸！真当老子泥捏的？
当时差点死在石树父子手上，那恐怖绝望的感觉，自己依然记得清清楚楚。
如果石树死了也就罢了，可没死的话……当时砍那一刀可不够抵债！
要找老子报仇尽管来。
看看到底是谁弄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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