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眉目”
煜韬在晚宴上少饮了一些酒，看了歌舞，装作不胜酒力，在唐惠和唐月的搀扶下回了住处。唐惠简单交待了唐月几句话，便匆匆的离开了，房内只剩下煜韬和唐月。唐月突然有些羞涩的帮煜韬脱掉了外衣，然后拉上了隔断屏风便自行走到外间，脱掉了自己的外衣。唐月打开门，让值夜的侍女进来，那侍女穿着薄透，端着洗漱用品站在屏风外面。
不多时，两个伙计搬了泡澡的木桶，另外两个伙计拎着装满温水的水桶，进到了煜韬屋内。煜韬这才记起刚刚好像是说了酒后要沐浴的事，而且这木桶是椭圆形的，足够两个成年人用，他突然就明白了唐月为什么刚才帮自己更衣时露出了羞涩的表情。不待煜韬阻拦，也不得阻拦，毕竟是他自己说的要百花浴。伙计们已经开始将木桶中倒入温水，侍女也开始向木桶内投放花瓣。
待下人们准备停当，唐月带着侍女转进了屏风之后。煜韬看着两人，说：“你可以出去了，只需要唐姑娘就好。”
唐月有些娇羞，对那侍女说：“你去门外候着吧！没叫你的时候，不管听到什么也先别进来。”
看那侍女出去关好门后，唐月低着头，就要踩着木阶进入木桶之中，对煜韬说：“殿下，我先帮您试试水温。”
煜韬赶忙阻止，低声道：“姑娘别急，我自己来就好。请姑娘在屏风后面就好。”
“这......”唐月突然抬起低沉的眸子，眸中闪着星星光亮，看着煜韬欲言又止。
“姑娘应该比他人了解我的为人，你若是如其他姑娘一般对待访客，岂不是玷污了你我之间的情分？”煜韬让唐月赶紧退出浴间，唐月只好红着脸站在屏风之后。
煜韬泡着百花浴，唐月的影子透过屏风映了过来。煜韬说：“姑娘，我这需要一点时间，你最好搬个凳子过来，坐在外面和我说话。本来，我也只是想找个机会再与姑娘了解一些情况的。所以才让人准备这百花浴。”
“殿下有什么要问的，民女知无不答。”唐月对煜韬更加的恭敬和尊重。
煜韬一边撩着水，一边说：“那时我问你，那位大人来的时候，有什么不同，看你好像想起了什么但还没来得及说，是吗？”
唐月忽然想起，那时候刚想到的事，被唐惠的到来打断了，随即说：“回禀殿下，小女想到一些事。每次那位大人来的时候，都不是乘坐轿子或者马车，而是骑马。”
“哦？你亲眼见到了？”煜韬问道，毕竟这些女孩子是不能到别院门外去接待客人的。
“不，但是听得到。那位大人来，会有很多人跟随，都是骑着马，声音很响亮，远远看出去，尘土都高过了围墙。”唐月回忆道。
“原来如此，那这人肯定是军中的人。”煜韬沉思着说道。
“还有。殿下，那人总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每次都是傍晚来，趁夜回。”唐月又说道。
“嗯！那他每次来的时间都不长，你们是怎么招待他的呢？你一直没有机会去献舞见见他吗？”煜韬又问。
唐月说：“没有。殿下，他每次来都是很匆忙，并不像殿下这次来准备了如此多的节目。我记得第一年陪侍的姐姐说，他只是在房内小憩一会，让那位姐姐点了一种特别的熏香，并没有让那位姐姐侍寝。”
煜韬突然说：“原来是他，这就难怪了。”
“殿下认得此人？”唐月疑问道。
“我并不认得此人，但是听说过。”煜韬若有所思的说道。
“多谢姑娘了。你帮了我的大忙了。”煜韬突然很满意、很兴奋的说道。
唐月听出煜韬欢喜的语气，并不知道煜韬为什么这么开心。
“姑娘日后有何打算？”煜韬关心的问道。
“还能作何打算？就在此终老，希望别走上那位被他们杀掉的姐姐的老路就好。”唐月突然有些忧郁的说，紧接着，不等煜韬说话，唐月继续说道：“殿下，民女今夜是被派来侍寝的，那年没有侍寝的姐姐拿着那方干净的白绢出来后，就被赏给这些下人了。请殿下体恤民女。民女虽不能与殿下同去，但殿下可让唐先生留民女在此，若是哪日殿下复来，民女再度侍奉殿下起居，若是要了其他妹妹前来，民女也没有怨言。”
煜韬皱了皱眉，道：“还有如此之事？容我想想。”煜韬沉思着，他并不想趁人之危，也不想因为自己的清高毁了唐月，更因为他与刘梓絮已经有了婚约。
唐月静静的等着煜韬思考的结果，也不再多言，但是心里难免紧张。一来她还是女儿身，没有过这些经验；二来，她对煜韬的印象是善良敦厚，现在更多了些敬畏和尊重，她很怕煜韬拒绝她，那么自己的未来，将一片黑暗。
过不多时，煜韬从水中出来，擦拭着身上的水，唐月赶紧转过屏风要上前帮忙。煜韬赶忙阻止，道：“姑娘止步！姑娘莫怪。你还是女儿身，我不想玷污了姑娘清白。我已经有了对策，只不过要委屈姑娘一下，可能会冒犯到姑娘，还要稍微受点皮肉之苦。”
唐月听得煜韬的话，愣愣的回到屏风外面，待煜韬穿好衣服才又走了进去。而煜韬却突然向唐月身上撩了一些水，唐月被吓了一跳，刚“啊”的一声叫喊出，又急忙的捂住了嘴，惊慌的看着眼前邪魅笑着的世子。
煜韬说：“做戏要做全套嘛！姑娘受惊了。”
唐月道：“是民女失仪了，殿下恕罪。”
“无妨。赶紧叫人来收拾一下这里。你来为我篦头发。”煜韬说罢坐到旁边。
唐月披上一件外衣，叫人来收拾利索，她便帮着煜韬篦头发。
待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唐月紧张的站在煜韬床边。煜韬让唐月把手中的白绢铺在床上，然后让唐月躺了上去。
唐月闭着眼睛，紧张的摸到了被子，正要盖在身上，却被煜韬阻止。唐月心想，这一世能服侍世子也算是自己的福气，更实报恩了。她感受到煜韬靠近了自己，紧张的闭着眼睛，睫毛不停的抖动，咽了咽口水，轻轻的咬了下唇，等着将自己献给世子。
突然，唐月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触碰到了自己的腿，毕竟是个大姑娘，没有这种事的经验，不知道这是不是都要经历的过程，便配合的把纤细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随着那冰凉的物件从小腿划向大腿处，唐月愈发的紧张，呼吸都变了频率，也显得沉重。
煜韬说：“姑娘莫怕，我不会污了你的清白之身。虽然现在已经冒犯了，但实属无奈。你放松一点，我也好办。”
唐月听了煜韬的话，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张的想要哭出来。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感到大腿根内侧有一点撕裂的痛，然后“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声音好像大了一点，吓了煜韬一跳。随着一声喊出，唐月的紧张情绪也随之消散，脸颊落下几滴泪水，但她依旧不敢睁开眼睛。
煜韬赶紧收回手中的折扇，只看那折扇骨处伸出了一支只有一指长的双刃短剑——扇中剑。刃上泛着光，看上去极为锋利，而唐月一只腿的内侧有一处一指宽的浅浅伤口，流出的血正好印在了唐月身下的白绢上，而煜韬扇中剑却未沾染一滴血。
将扇中剑收回扇骨之中，煜韬赶紧背过身去走出屏风，说：“姑娘可以起身了，赶紧处理一些伤口，虽然很浅，但也是要处理一些才好。”
唐月缓缓的睁开眼，起身看到自己的伤口，赶紧用手帕掩住。煜韬知道唐月在处理伤口，便到外间小几旁坐着喝茶读书。
不多时，唐月走了过来，向煜韬行了一个常礼，道：“多谢殿下，殿下恩德民女铭记于心，永世不忘。”
煜韬问：“伤口处理好了？”
“嗯，处理好了。殿下分寸掌握的好，只是用手帕掩了一下，便已不再流血了。”
“手帕？为什么不用白绢呢？”煜韬心想，白绢本来就是用来沾血的，正好可以把血擦在上面，何必浪费一个姑娘的手帕呢！
唐月羞的低下头，说：“殿下对下女子如此爱护，这血虽然不是那里的，但却是殿下对民女恩情的见证。日后，这帕子我便随身带着，就好像殿下始终在身边保护我。不知殿下，是否允许？”
煜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在煜韬看来，自己看了这女孩的腿，就相当于看了她的身子，已经算是污了她的清白，但是唐月本人好像不但不介意，更是对自己充满感激。只能说：“姑娘自便就好，我日后定会想办法照顾姑娘的。明日我会告诉唐锦，以后你暂时就住在这院中吧？”
“暂时？殿下以后会常来吗？等我年老色衰变换了人？”唐月有些期待，又有些失望。
“哦！不是不是，你只是暂时住在这，等我大事成了以后，你便不必再留在别院了。”煜韬道。
唐月疑惑的看着煜韬，道：“殿下，民女禀告过的，这里的女子没有能活着出去的。”
“你放心，这事我有打算。你想好以后离开这里，该怎么生活吧！”煜韬微笑着说。
看着煜韬的笑容，唐月确没有高兴起来，因为她听出煜韬会让她离开这里，但是不会带着她在身边服侍，心中有些失落。随口说了句：“时光清浅处，一步一安然。民女双亲已故，兄长不知所踪，三年来也不曾与舅父舅母联系，已不知该往何处了。时间煮雨，岁月缝花，以欢喜之心漫渡日常，能够平安终老已是知足。”
不多时，两个伙计搬了泡澡的木桶，另外两个伙计拎着装满温水的水桶，进到了煜韬屋内。煜韬这才记起刚刚好像是说了酒后要沐浴的事，而且这木桶是椭圆形的，足够两个成年人用，他突然就明白了唐月为什么刚才帮自己更衣时露出了羞涩的表情。不待煜韬阻拦，也不得阻拦，毕竟是他自己说的要百花浴。伙计们已经开始将木桶中倒入温水，侍女也开始向木桶内投放花瓣。
待下人们准备停当，唐月带着侍女转进了屏风之后。煜韬看着两人，说：“你可以出去了，只需要唐姑娘就好。”
唐月有些娇羞，对那侍女说：“你去门外候着吧！没叫你的时候，不管听到什么也先别进来。”
看那侍女出去关好门后，唐月低着头，就要踩着木阶进入木桶之中，对煜韬说：“殿下，我先帮您试试水温。”
煜韬赶忙阻止，低声道：“姑娘别急，我自己来就好。请姑娘在屏风后面就好。”
“这......”唐月突然抬起低沉的眸子，眸中闪着星星光亮，看着煜韬欲言又止。
“姑娘应该比他人了解我的为人，你若是如其他姑娘一般对待访客，岂不是玷污了你我之间的情分？”煜韬让唐月赶紧退出浴间，唐月只好红着脸站在屏风之后。
煜韬泡着百花浴，唐月的影子透过屏风映了过来。煜韬说：“姑娘，我这需要一点时间，你最好搬个凳子过来，坐在外面和我说话。本来，我也只是想找个机会再与姑娘了解一些情况的。所以才让人准备这百花浴。”
“殿下有什么要问的，民女知无不答。”唐月对煜韬更加的恭敬和尊重。
煜韬一边撩着水，一边说：“那时我问你，那位大人来的时候，有什么不同，看你好像想起了什么但还没来得及说，是吗？”
唐月忽然想起，那时候刚想到的事，被唐惠的到来打断了，随即说：“回禀殿下，小女想到一些事。每次那位大人来的时候，都不是乘坐轿子或者马车，而是骑马。”
“哦？你亲眼见到了？”煜韬问道，毕竟这些女孩子是不能到别院门外去接待客人的。
“不，但是听得到。那位大人来，会有很多人跟随，都是骑着马，声音很响亮，远远看出去，尘土都高过了围墙。”唐月回忆道。
“原来如此，那这人肯定是军中的人。”煜韬沉思着说道。
“还有。殿下，那人总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每次都是傍晚来，趁夜回。”唐月又说道。
“嗯！那他每次来的时间都不长，你们是怎么招待他的呢？你一直没有机会去献舞见见他吗？”煜韬又问。
唐月说：“没有。殿下，他每次来都是很匆忙，并不像殿下这次来准备了如此多的节目。我记得第一年陪侍的姐姐说，他只是在房内小憩一会，让那位姐姐点了一种特别的熏香，并没有让那位姐姐侍寝。”
煜韬突然说：“原来是他，这就难怪了。”
“殿下认得此人？”唐月疑问道。
“我并不认得此人，但是听说过。”煜韬若有所思的说道。
“多谢姑娘了。你帮了我的大忙了。”煜韬突然很满意、很兴奋的说道。
唐月听出煜韬欢喜的语气，并不知道煜韬为什么这么开心。
“姑娘日后有何打算？”煜韬关心的问道。
“还能作何打算？就在此终老，希望别走上那位被他们杀掉的姐姐的老路就好。”唐月突然有些忧郁的说，紧接着，不等煜韬说话，唐月继续说道：“殿下，民女今夜是被派来侍寝的，那年没有侍寝的姐姐拿着那方干净的白绢出来后，就被赏给这些下人了。请殿下体恤民女。民女虽不能与殿下同去，但殿下可让唐先生留民女在此，若是哪日殿下复来，民女再度侍奉殿下起居，若是要了其他妹妹前来，民女也没有怨言。”
煜韬皱了皱眉，道：“还有如此之事？容我想想。”煜韬沉思着，他并不想趁人之危，也不想因为自己的清高毁了唐月，更因为他与刘梓絮已经有了婚约。
唐月静静的等着煜韬思考的结果，也不再多言，但是心里难免紧张。一来她还是女儿身，没有过这些经验；二来，她对煜韬的印象是善良敦厚，现在更多了些敬畏和尊重，她很怕煜韬拒绝她，那么自己的未来，将一片黑暗。
过不多时，煜韬从水中出来，擦拭着身上的水，唐月赶紧转过屏风要上前帮忙。煜韬赶忙阻止，道：“姑娘止步！姑娘莫怪。你还是女儿身，我不想玷污了姑娘清白。我已经有了对策，只不过要委屈姑娘一下，可能会冒犯到姑娘，还要稍微受点皮肉之苦。”
唐月听得煜韬的话，愣愣的回到屏风外面，待煜韬穿好衣服才又走了进去。而煜韬却突然向唐月身上撩了一些水，唐月被吓了一跳，刚“啊”的一声叫喊出，又急忙的捂住了嘴，惊慌的看着眼前邪魅笑着的世子。
煜韬说：“做戏要做全套嘛！姑娘受惊了。”
唐月道：“是民女失仪了，殿下恕罪。”
“无妨。赶紧叫人来收拾一下这里。你来为我篦头发。”煜韬说罢坐到旁边。
唐月披上一件外衣，叫人来收拾利索，她便帮着煜韬篦头发。
待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唐月紧张的站在煜韬床边。煜韬让唐月把手中的白绢铺在床上，然后让唐月躺了上去。
唐月闭着眼睛，紧张的摸到了被子，正要盖在身上，却被煜韬阻止。唐月心想，这一世能服侍世子也算是自己的福气，更实报恩了。她感受到煜韬靠近了自己，紧张的闭着眼睛，睫毛不停的抖动，咽了咽口水，轻轻的咬了下唇，等着将自己献给世子。
突然，唐月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触碰到了自己的腿，毕竟是个大姑娘，没有这种事的经验，不知道这是不是都要经历的过程，便配合的把纤细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随着那冰凉的物件从小腿划向大腿处，唐月愈发的紧张，呼吸都变了频率，也显得沉重。
煜韬说：“姑娘莫怕，我不会污了你的清白之身。虽然现在已经冒犯了，但实属无奈。你放松一点，我也好办。”
唐月听了煜韬的话，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张的想要哭出来。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感到大腿根内侧有一点撕裂的痛，然后“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声音好像大了一点，吓了煜韬一跳。随着一声喊出，唐月的紧张情绪也随之消散，脸颊落下几滴泪水，但她依旧不敢睁开眼睛。
煜韬赶紧收回手中的折扇，只看那折扇骨处伸出了一支只有一指长的双刃短剑——扇中剑。刃上泛着光，看上去极为锋利，而唐月一只腿的内侧有一处一指宽的浅浅伤口，流出的血正好印在了唐月身下的白绢上，而煜韬扇中剑却未沾染一滴血。
将扇中剑收回扇骨之中，煜韬赶紧背过身去走出屏风，说：“姑娘可以起身了，赶紧处理一些伤口，虽然很浅，但也是要处理一些才好。”
唐月缓缓的睁开眼，起身看到自己的伤口，赶紧用手帕掩住。煜韬知道唐月在处理伤口，便到外间小几旁坐着喝茶读书。
不多时，唐月走了过来，向煜韬行了一个常礼，道：“多谢殿下，殿下恩德民女铭记于心，永世不忘。”
煜韬问：“伤口处理好了？”
“嗯，处理好了。殿下分寸掌握的好，只是用手帕掩了一下，便已不再流血了。”
“手帕？为什么不用白绢呢？”煜韬心想，白绢本来就是用来沾血的，正好可以把血擦在上面，何必浪费一个姑娘的手帕呢！
唐月羞的低下头，说：“殿下对下女子如此爱护，这血虽然不是那里的，但却是殿下对民女恩情的见证。日后，这帕子我便随身带着，就好像殿下始终在身边保护我。不知殿下，是否允许？”
煜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在煜韬看来，自己看了这女孩的腿，就相当于看了她的身子，已经算是污了她的清白，但是唐月本人好像不但不介意，更是对自己充满感激。只能说：“姑娘自便就好，我日后定会想办法照顾姑娘的。明日我会告诉唐锦，以后你暂时就住在这院中吧？”
“暂时？殿下以后会常来吗？等我年老色衰变换了人？”唐月有些期待，又有些失望。
“哦！不是不是，你只是暂时住在这，等我大事成了以后，你便不必再留在别院了。”煜韬道。
唐月疑惑的看着煜韬，道：“殿下，民女禀告过的，这里的女子没有能活着出去的。”
“你放心，这事我有打算。你想好以后离开这里，该怎么生活吧！”煜韬微笑着说。
看着煜韬的笑容，唐月确没有高兴起来，因为她听出煜韬会让她离开这里，但是不会带着她在身边服侍，心中有些失落。随口说了句：“时光清浅处，一步一安然。民女双亲已故，兄长不知所踪，三年来也不曾与舅父舅母联系，已不知该往何处了。时间煮雨，岁月缝花，以欢喜之心漫渡日常，能够平安终老已是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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