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明月人尽望 却道离别意
“我在这里！”清洛跑向牡丹和灵芝仙子的方向。
“洛洛，你可吓坏我们啦！看你从天上摔下，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灵芝和牡丹担心的急忙询问清洛情况。
清洛宽慰道“我没事！让大家担心了。我们回去吧！”
她们回到旧院，闻月仙君正在训话，谁让她们不知轻重飞去那么远。
清洛在想着如何摆脱，雪无痕还在玉湖等着她呢。等了好一会儿，闻月消气了说道“今天你们先回去休息吧！你们仙术也修习差不多了，过几天我便奏请仙尊带你们下山去历练。免得你们天天想出去。”
听说要下山她们可太开心了，一个个只顾欢呼雀跃。却没注意到清洛已离开人群，偷偷跑去玉湖了。
湖边雪无痕静静地站在那里，一阵风吹过，吹起他的衣裳，仙姿绰约。清洛欣喜的跑了过去。
“雪无痕”清洛站在身后喊道。
雪无痕回首看见清洛开心的迎上去。
“姜离怎么不在啊？”清洛没看到姜离便问道。
“我让他去老狐狸了那儿了！”雪无痕答道。
“雪无痕，我有个好消息要和你说。”清洛上前拉住他的衣袖说道：“闻月仙君要带我们下山历练！这次是去往人界。”
“你很想去人界看看？”雪无痕问。
“是啊！你们都说我是神女，可我已经记不清作为神女的样子，相比之下我只记得人间的三世记忆。”清洛认真的说着心中所想。
“清洛，其实这次来，除了想见你，我还有一事也要与你说。”
“什么事？”清洛问。
“我刚从人界回来，此次前去是因在人界发现有魔族扰乱人间秩序。神祖命我带姜离前去查探！”雪无痕说道。
“魔族？那不是被你万年前镇压于雪神山了吗？”清洛之前听灵芝说过神界的事。
“是啊！可人间作乱的魔气并非出自雪神山。这次去的是人间盛唐时期，按理说人间本该祥和安泰，可他们却饱受旱灾。或许与这魔气有关。”雪无痕继续说道：“这魔气隐匿在人间实属难寻，不易发觉。而今最重要还是先解决民间旱灾，来之前我虽降雪可缓一时，但人间有四季不可能只降雪。”
清洛听的明白他所说便问：“连上神也有不能解决的事情！那你可有想到别的办法？”
“人界有十二山脉，每条山脉有赤龙职守，山脉间是龙形河道汇江入海，这山脉间的水源是人界生灵的生存之本。十二赤龙听令于河神，也就是你，你可令他们及时降雨，免遭洪涝和干旱。”雪无痕向清洛慢慢说道。
“我？”清洛惊讶。
无痕继续说道：“是的，这也是为什么神族急于寻你回来！神也有神的职责。”
清洛想了想，这人生在世如果光顾着自己确实是快乐逍遥的。可无论是人、仙、神还是其他都要有存在的意义吧！位置越高责任越重，我也该担起作为神女的责任。遂道：“可我虽修得一些仙力，但也不足以号令十二赤龙，可还有别的办法？”
“现在你已修得仙力，若想到达仙尊之境，就不能只在旧院修习。我已让姜离去找老狐狸，近日带你离开涂山前往昆仑。”雪无痕说道。
“昆仑山？神族修行圣地！”
“嗯”
清洛有些犹豫。雪无痕看出清洛的踌躇便问道“清洛，有何不妥？”
清洛有些委屈道：“我来这蓬莱仙境已经有些时日，好容易有了一些仙界的朋友，她们都很好。现在我又要离开，这就是作为神的代价吗？人界是，仙界亦是！”清洛想到这更觉失落。
雪无痕一直都知道清洛就算不是神女也依然是那个有担当且重情重义的风清洛。
“你若舍不得仙界的朋友，可让她们一起去昆仑。”雪无痕道。
“真的可以吗？”清洛一扫脸上的阴霾，瞬间开心起来。
“当然”
“那我去和牡丹和灵芝说去。”清洛乐呵道。
看着她开心，他也跟着笑。
这时姜离忽然瞬移冒出来：“师父，什么事这么开心呀？”
“与你无关！”雪无痕没好气的瞟一眼姜离。
委屈的姜离“哦！好吧！……”又调整情绪接着回禀：“师父，涂山仙尊邀您过去。”
“那我们便一同去吧！”
一行三人来到古树下，只见老狐狸身边还立着牡丹、灵芝、闻月仙君。
见清洛过来，牡丹，灵芝便跑上前问“听说你要去昆仑山？”灵芝问。
“是啊！”清洛回道。
“哎呀！洛洛，涂山不好吗？干嘛去那劳什子地方。听说那里都是些只会修道的老古板。可无聊了！”牡丹唠叨着。
“我是去求仙问道，又不是去游山玩水，牡丹，昆仑我是必须得去的。”清洛说道。
“可是我们舍不得你呀！”牡丹接着说。
清洛坏笑“我也舍不得你们呀！所以我求了神君，让我带你们一起去！”
“神君？洛洛，你说的可是这二位仙者？”灵芝眼睛看向雪无痕和姜离。
“是啊！”
“是小仙眼拙，竟不知是上神在此。”说罢两人遂向雪无痕行礼。
“无需多礼。”雪无痕摆手示意。
牡丹：“你刚刚说要带我们一起？”
清洛：“是的！”
此时雪无痕来到老狐狸这里说道：“洛洛仙子我就带走，另两位仙子我看不如也随行，昆仑是神族修炼地，她们在山下亦可助其修行。”
“好！好！神君带她们去吧！老朽也落个清净，”狐狸道。
此时闻月仙君开口道：“仙尊！闻月也想同行！”
狐狸：“闻月，你是旧院的仙师。你若去，旧院交于谁打理呀？”
闻月回禀：“灵兰仙子，仙术超群，心法也有所成，可担任仙师之指职。”
“可你为何要去昆仑？”狐狸又问。
闻月余光看着灵芝又转首回复道：“听闻昆仑山是神修之地。神仙众多，还有许多法器，弟子想去见识一番。”
狐狸仙尊笑道：“哈哈，罢了！若上神愿意为你引荐，你便去吧！”
“既是为求神道，那你便随我们一起吧！”雪无痕答应道。
“多谢神君”闻月作揖行礼道。
雪无痕临行前送狐狸仙尊一宝盒，盒内有灵丹，与之说道：“仙尊，他日飞升若遭雷劫可服下此丹助你。”
“谢过雪神”狐狸仙尊接过灵丹。
昆仑山之境，玄光笼罩，连绵不绝的高山之上白雪覆盖，其中有座山峰，山顶有平台方圆百里，平台之上建有玄宫，鳞次栉比悬于穹顶。
一行数人来到此间，几位小仙无不被眼前景色震惊。
“无痕神君许久未见啊！今日怎得有空到我这玄境？”从一处玄宫走出一人。随行者弟子十二，皆身穿白色道袍。
“长风神君，我今天是给你这玄境寻来几位颇具灵根的弟子。”无痕说道。
“无痕神君，你是怕我闲着无聊吗？特意找来着几个小家伙！”长风看着他们五人继续道。
“我这昆仑山弟子众多，但能修得神力飞升神域者仅寥寥数人。神修不易，这几个人当中也就这位小仙仙力尚可。”说罢手指向闻月仙君。但只片刻便注意到闻月身边的清洛。
“是神女也在此？”长风惊讶道。
“神女！”牡丹，灵芝、闻月更是惊讶的同声道。
（马甲这就掉啦？我要怎么说呢？要不先笑一下缓解尴尬）清洛呵呵的尬笑起来。
这边无痕和长风两位神君在殿内议事，他们四人便在殿外等候。
——无痕将神女的事一一道来。
“既然如此，神女恢复神力之事就交于我昆仑。至于魔族！神君可放心去追查。若需帮助我昆仑弟子随时调遣。”
“那无痕在此谢过神君。”无痕作揖道谢。
殿外牡丹，灵芝站在清洛身侧不太敢说话。低着头互相推攘着看谁先说。
“你们怎么啦？难不成知道我是所谓的神女，便连话都不愿同我说啦？”清洛看出她们的小心翼翼。
“当然不是，洛洛仙子，哦，不对是神女，之前是我们不知道！所以太过放肆了。”牡丹说道。
“你们哪有做过什么放肆的事，是说带我去偷桃的事吗？”清洛故意调侃道。
“行啦！别着么拘着啦！我虽有这神女身份可我依旧也是洛洛仙子。我若真计较，怎会求神君带你们一起？”清洛不在逗她们。
牡丹灵芝听了便也笑起来。“那我们以后如何称呼你呢？是洛洛仙子？还是神女？”灵芝问道。
清洛说：“我啊！还是喜欢听你们叫我洛洛，不行叫我洛洛姐也行。我就比你们大个几万岁而已，喊姐姐你们可不吃亏！”
“那我们便称你为洛洛姐”牡丹拉起洛洛的手笑着说道。
雪无痕与长风神君从殿内出来，吩咐弟子带他们去自己的住处安顿下来。
女弟子修行之处是昆仑群山中的另一座仙峰，这座名半山腰上郁郁葱葱的绿荫见若影若现的仙阁。她们可乘云而上，这座山便是她们的仙居。
待她们安顿好，雪无痕找到清洛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清洛问无痕。
“一个距离月亮最近的地方！”雪无痕说道。
这里是昆仑山的一处不知名的山，山顶的月桂树十分高大，空气中也弥漫着桂花的香气，天色渐渐暗了，天空一轮明月出现。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月亮。皎洁的月光洒向这片仙山，月光也是如此明亮，隐约可以看到桂花藏于枝叶间。
两人在树下立着，安静的仿佛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
“这个地方好美！雪无痕，谢谢你，我知道你会说，我们之间不用说谢字。但我还是要谢谢你”清洛语重心长的缓缓道来：“这一切虽然那么的不可思议，但经历这么多，我确定这不是梦。我也我该好好思考我接下来的路。不管是曾经做一个凡人还是神女。就如你所说。神的职责是守护，那我便努力做好这个神女。守护人界仙界安宁。”
雪无痕看着眼前的清洛，似乎看到之前神女，走到清洛面前说道：“清洛，虽然我希望你早日回到神域，但我更希望你是快乐的，在涂山看你开心的笑，和小仙们愉快的相处。我多希望你一直可以这样无忧无虑的做个小仙。如果你愿意，我便去找神祖让神女之位传于他人。”
清洛坐到月桂树下思索片刻说道：“我并不想逃避，仙界无忧无虑是很好。但我也不想庸庸碌碌，如果有一天魔族再犯或是有其他灾难，我岂不是只能坐以待毙，我想有更强大的能力保护自己也保护我在意的人。”
无痕随即也坐了过来说道：“好！无论你作何决定，我都会一直保护你，守护你想守护的一切。”
“那你呢？”清洛忽然问雪无痕。
“我，我什么？”雪无痕不解。
清洛知道雪无痕的心意，也早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但还是故意询问：“你说希望我一直是开心的，那你呢？什么事情是你想做的，开心的事？”
此刻一切都那么寂静，月光映在两人相视的面庞，彼此之间不过手掌距离。
清洛无法在忍住内心的冲动，凑上前去吻住雪无痕清秀的脸。
清洛的举动让雪无痕的心瞬间如山崩地裂，一瞬间心脏似停止了跳动，楞在原地。
“清洛”雪无痕轻声叫着她的名字。
“你现在开心吗？”清洛调皮的问道！又接着说：“我现在是开心的，上神如果觉得吃亏了，我也不会给你机会讨回去的。”
清洛这流氓耍起来，还真是无人能及。
可明明雪无痕带她来此是要与她道别，这时的他要如何开口呢？
“清洛，”雪无痕唤着她。
“怎么啦？”清洛问，看出他有事要说。
“今日我把你的事告知与长风神君，长风同意尽心助你。而我……”雪无痕停顿片刻又接着说“我将带姜离继续回人界的长安，麻衣子或许已找到魔族隐匿之地。此事非同小可。”
“我明白，”清洛打断他的话接着说：“你要离开昆仑山，你放心去吧！等你摆平了魔族，我们再见面时，说不定我就已经是这昆仑法力最高强的神仙了呢！”
“洛洛，你可吓坏我们啦！看你从天上摔下，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灵芝和牡丹担心的急忙询问清洛情况。
清洛宽慰道“我没事！让大家担心了。我们回去吧！”
她们回到旧院，闻月仙君正在训话，谁让她们不知轻重飞去那么远。
清洛在想着如何摆脱，雪无痕还在玉湖等着她呢。等了好一会儿，闻月消气了说道“今天你们先回去休息吧！你们仙术也修习差不多了，过几天我便奏请仙尊带你们下山去历练。免得你们天天想出去。”
听说要下山她们可太开心了，一个个只顾欢呼雀跃。却没注意到清洛已离开人群，偷偷跑去玉湖了。
湖边雪无痕静静地站在那里，一阵风吹过，吹起他的衣裳，仙姿绰约。清洛欣喜的跑了过去。
“雪无痕”清洛站在身后喊道。
雪无痕回首看见清洛开心的迎上去。
“姜离怎么不在啊？”清洛没看到姜离便问道。
“我让他去老狐狸了那儿了！”雪无痕答道。
“雪无痕，我有个好消息要和你说。”清洛上前拉住他的衣袖说道：“闻月仙君要带我们下山历练！这次是去往人界。”
“你很想去人界看看？”雪无痕问。
“是啊！你们都说我是神女，可我已经记不清作为神女的样子，相比之下我只记得人间的三世记忆。”清洛认真的说着心中所想。
“清洛，其实这次来，除了想见你，我还有一事也要与你说。”
“什么事？”清洛问。
“我刚从人界回来，此次前去是因在人界发现有魔族扰乱人间秩序。神祖命我带姜离前去查探！”雪无痕说道。
“魔族？那不是被你万年前镇压于雪神山了吗？”清洛之前听灵芝说过神界的事。
“是啊！可人间作乱的魔气并非出自雪神山。这次去的是人间盛唐时期，按理说人间本该祥和安泰，可他们却饱受旱灾。或许与这魔气有关。”雪无痕继续说道：“这魔气隐匿在人间实属难寻，不易发觉。而今最重要还是先解决民间旱灾，来之前我虽降雪可缓一时，但人间有四季不可能只降雪。”
清洛听的明白他所说便问：“连上神也有不能解决的事情！那你可有想到别的办法？”
“人界有十二山脉，每条山脉有赤龙职守，山脉间是龙形河道汇江入海，这山脉间的水源是人界生灵的生存之本。十二赤龙听令于河神，也就是你，你可令他们及时降雨，免遭洪涝和干旱。”雪无痕向清洛慢慢说道。
“我？”清洛惊讶。
无痕继续说道：“是的，这也是为什么神族急于寻你回来！神也有神的职责。”
清洛想了想，这人生在世如果光顾着自己确实是快乐逍遥的。可无论是人、仙、神还是其他都要有存在的意义吧！位置越高责任越重，我也该担起作为神女的责任。遂道：“可我虽修得一些仙力，但也不足以号令十二赤龙，可还有别的办法？”
“现在你已修得仙力，若想到达仙尊之境，就不能只在旧院修习。我已让姜离去找老狐狸，近日带你离开涂山前往昆仑。”雪无痕说道。
“昆仑山？神族修行圣地！”
“嗯”
清洛有些犹豫。雪无痕看出清洛的踌躇便问道“清洛，有何不妥？”
清洛有些委屈道：“我来这蓬莱仙境已经有些时日，好容易有了一些仙界的朋友，她们都很好。现在我又要离开，这就是作为神的代价吗？人界是，仙界亦是！”清洛想到这更觉失落。
雪无痕一直都知道清洛就算不是神女也依然是那个有担当且重情重义的风清洛。
“你若舍不得仙界的朋友，可让她们一起去昆仑。”雪无痕道。
“真的可以吗？”清洛一扫脸上的阴霾，瞬间开心起来。
“当然”
“那我去和牡丹和灵芝说去。”清洛乐呵道。
看着她开心，他也跟着笑。
这时姜离忽然瞬移冒出来：“师父，什么事这么开心呀？”
“与你无关！”雪无痕没好气的瞟一眼姜离。
委屈的姜离“哦！好吧！……”又调整情绪接着回禀：“师父，涂山仙尊邀您过去。”
“那我们便一同去吧！”
一行三人来到古树下，只见老狐狸身边还立着牡丹、灵芝、闻月仙君。
见清洛过来，牡丹，灵芝便跑上前问“听说你要去昆仑山？”灵芝问。
“是啊！”清洛回道。
“哎呀！洛洛，涂山不好吗？干嘛去那劳什子地方。听说那里都是些只会修道的老古板。可无聊了！”牡丹唠叨着。
“我是去求仙问道，又不是去游山玩水，牡丹，昆仑我是必须得去的。”清洛说道。
“可是我们舍不得你呀！”牡丹接着说。
清洛坏笑“我也舍不得你们呀！所以我求了神君，让我带你们一起去！”
“神君？洛洛，你说的可是这二位仙者？”灵芝眼睛看向雪无痕和姜离。
“是啊！”
“是小仙眼拙，竟不知是上神在此。”说罢两人遂向雪无痕行礼。
“无需多礼。”雪无痕摆手示意。
牡丹：“你刚刚说要带我们一起？”
清洛：“是的！”
此时雪无痕来到老狐狸这里说道：“洛洛仙子我就带走，另两位仙子我看不如也随行，昆仑是神族修炼地，她们在山下亦可助其修行。”
“好！好！神君带她们去吧！老朽也落个清净，”狐狸道。
此时闻月仙君开口道：“仙尊！闻月也想同行！”
狐狸：“闻月，你是旧院的仙师。你若去，旧院交于谁打理呀？”
闻月回禀：“灵兰仙子，仙术超群，心法也有所成，可担任仙师之指职。”
“可你为何要去昆仑？”狐狸又问。
闻月余光看着灵芝又转首回复道：“听闻昆仑山是神修之地。神仙众多，还有许多法器，弟子想去见识一番。”
狐狸仙尊笑道：“哈哈，罢了！若上神愿意为你引荐，你便去吧！”
“既是为求神道，那你便随我们一起吧！”雪无痕答应道。
“多谢神君”闻月作揖行礼道。
雪无痕临行前送狐狸仙尊一宝盒，盒内有灵丹，与之说道：“仙尊，他日飞升若遭雷劫可服下此丹助你。”
“谢过雪神”狐狸仙尊接过灵丹。
昆仑山之境，玄光笼罩，连绵不绝的高山之上白雪覆盖，其中有座山峰，山顶有平台方圆百里，平台之上建有玄宫，鳞次栉比悬于穹顶。
一行数人来到此间，几位小仙无不被眼前景色震惊。
“无痕神君许久未见啊！今日怎得有空到我这玄境？”从一处玄宫走出一人。随行者弟子十二，皆身穿白色道袍。
“长风神君，我今天是给你这玄境寻来几位颇具灵根的弟子。”无痕说道。
“无痕神君，你是怕我闲着无聊吗？特意找来着几个小家伙！”长风看着他们五人继续道。
“我这昆仑山弟子众多，但能修得神力飞升神域者仅寥寥数人。神修不易，这几个人当中也就这位小仙仙力尚可。”说罢手指向闻月仙君。但只片刻便注意到闻月身边的清洛。
“是神女也在此？”长风惊讶道。
“神女！”牡丹，灵芝、闻月更是惊讶的同声道。
（马甲这就掉啦？我要怎么说呢？要不先笑一下缓解尴尬）清洛呵呵的尬笑起来。
这边无痕和长风两位神君在殿内议事，他们四人便在殿外等候。
——无痕将神女的事一一道来。
“既然如此，神女恢复神力之事就交于我昆仑。至于魔族！神君可放心去追查。若需帮助我昆仑弟子随时调遣。”
“那无痕在此谢过神君。”无痕作揖道谢。
殿外牡丹，灵芝站在清洛身侧不太敢说话。低着头互相推攘着看谁先说。
“你们怎么啦？难不成知道我是所谓的神女，便连话都不愿同我说啦？”清洛看出她们的小心翼翼。
“当然不是，洛洛仙子，哦，不对是神女，之前是我们不知道！所以太过放肆了。”牡丹说道。
“你们哪有做过什么放肆的事，是说带我去偷桃的事吗？”清洛故意调侃道。
“行啦！别着么拘着啦！我虽有这神女身份可我依旧也是洛洛仙子。我若真计较，怎会求神君带你们一起？”清洛不在逗她们。
牡丹灵芝听了便也笑起来。“那我们以后如何称呼你呢？是洛洛仙子？还是神女？”灵芝问道。
清洛说：“我啊！还是喜欢听你们叫我洛洛，不行叫我洛洛姐也行。我就比你们大个几万岁而已，喊姐姐你们可不吃亏！”
“那我们便称你为洛洛姐”牡丹拉起洛洛的手笑着说道。
雪无痕与长风神君从殿内出来，吩咐弟子带他们去自己的住处安顿下来。
女弟子修行之处是昆仑群山中的另一座仙峰，这座名半山腰上郁郁葱葱的绿荫见若影若现的仙阁。她们可乘云而上，这座山便是她们的仙居。
待她们安顿好，雪无痕找到清洛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清洛问无痕。
“一个距离月亮最近的地方！”雪无痕说道。
这里是昆仑山的一处不知名的山，山顶的月桂树十分高大，空气中也弥漫着桂花的香气，天色渐渐暗了，天空一轮明月出现。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月亮。皎洁的月光洒向这片仙山，月光也是如此明亮，隐约可以看到桂花藏于枝叶间。
两人在树下立着，安静的仿佛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
“这个地方好美！雪无痕，谢谢你，我知道你会说，我们之间不用说谢字。但我还是要谢谢你”清洛语重心长的缓缓道来：“这一切虽然那么的不可思议，但经历这么多，我确定这不是梦。我也我该好好思考我接下来的路。不管是曾经做一个凡人还是神女。就如你所说。神的职责是守护，那我便努力做好这个神女。守护人界仙界安宁。”
雪无痕看着眼前的清洛，似乎看到之前神女，走到清洛面前说道：“清洛，虽然我希望你早日回到神域，但我更希望你是快乐的，在涂山看你开心的笑，和小仙们愉快的相处。我多希望你一直可以这样无忧无虑的做个小仙。如果你愿意，我便去找神祖让神女之位传于他人。”
清洛坐到月桂树下思索片刻说道：“我并不想逃避，仙界无忧无虑是很好。但我也不想庸庸碌碌，如果有一天魔族再犯或是有其他灾难，我岂不是只能坐以待毙，我想有更强大的能力保护自己也保护我在意的人。”
无痕随即也坐了过来说道：“好！无论你作何决定，我都会一直保护你，守护你想守护的一切。”
“那你呢？”清洛忽然问雪无痕。
“我，我什么？”雪无痕不解。
清洛知道雪无痕的心意，也早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但还是故意询问：“你说希望我一直是开心的，那你呢？什么事情是你想做的，开心的事？”
此刻一切都那么寂静，月光映在两人相视的面庞，彼此之间不过手掌距离。
清洛无法在忍住内心的冲动，凑上前去吻住雪无痕清秀的脸。
清洛的举动让雪无痕的心瞬间如山崩地裂，一瞬间心脏似停止了跳动，楞在原地。
“清洛”雪无痕轻声叫着她的名字。
“你现在开心吗？”清洛调皮的问道！又接着说：“我现在是开心的，上神如果觉得吃亏了，我也不会给你机会讨回去的。”
清洛这流氓耍起来，还真是无人能及。
可明明雪无痕带她来此是要与她道别，这时的他要如何开口呢？
“清洛，”雪无痕唤着她。
“怎么啦？”清洛问，看出他有事要说。
“今日我把你的事告知与长风神君，长风同意尽心助你。而我……”雪无痕停顿片刻又接着说“我将带姜离继续回人界的长安，麻衣子或许已找到魔族隐匿之地。此事非同小可。”
“我明白，”清洛打断他的话接着说：“你要离开昆仑山，你放心去吧！等你摆平了魔族，我们再见面时，说不定我就已经是这昆仑法力最高强的神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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