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龙崎诚一的测试
东京都，目黑区警察署。
“部长，今天为什么连我们都要来署里开会？”
坐在会议室百无聊赖的绪方健太压低声音，朝旁边的藤原安弘问道。
一大早就起床赶到警署，如今坐在会议室已经足足一个小时了，自己实在是有些困了，倒是一旁的宫城正襟危坐的模样让自己更加不爽。
藤原安弘白了一眼绪方健太说：“让你来开会怎么了？你怎么不直接去问署长？”
昨天半夜，藤原安弘接到了署长的通知，让其取消休假，今天要回署里开会。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会议，自己现在应该在出发往北海道滑雪场的路上了吧。
一家人期盼这个滑雪计划整整一年，现在临时取消，估计今晚回家，不止是妻子对自己发脾气，连女儿也会对自己失望吧。
好容易才订到的天狗山的滑雪场，过了这个月，往后更是订不到了。
绪方健太还想继续问什么，藤原安弘心中的不悦升到了顶点，理智线啪地一声崩断。
这小子一天到晚没有半点眼力见，明明是同届生，他怎么就不能跟宫城一样让自己省心！
以后找个机会将他调往奈良警署喂鹿算了。
正当藤原安弘想对绪方健太破口大骂之时，会议室的门砰地被推了开来。
“月代藤原，原来你也在啊？”
宏亮的大阪口音从门外响起，一个身材魁梧的白发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大大咧咧走到会议桌对面，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身后跟着三个年轻人也分别在中年男人一旁依次坐了下去。
“河井彰，你说什么！”
藤原安弘腾地一声站了起来，将来不及朝绪方健太撒的怒火喷薄而出。
“你不看看自己跟白头翁一样的头发！还有脸说别人！”
河井彰这家伙仗着这几年文京区警署的年度考核完成得不错，是越来越不把自己这个往日同届放在眼内了，竟然敢公然嘲笑自己的头发。
明明自己长得也不怎么样的说！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么就正式开始吧。”
一个高傲冰冷的声音传来。
藤原安弘扭过头，看到了穿着黑色西装的龙崎诚一缓步走进会议室，他赶忙坐了下去，双目跟喷出火一样盯着对面的河井彰。
龙崎诚一走到了会议桌一侧，翻开桌面上厚重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了投影。
“在开始之前，我们先做个测试吧。”
龙崎诚一的这句话让眼前所有人一愣，他们都是收到了署长的会议通知，并没有说要考试什么的。
况且最近也没有颁布什么新的条例需要考试的呀？
带着疑惑的众人看着龙崎诚一从早就放在桌上的公文包中掏出了一张纸。
藤原一下子就认出了纸中的女人正是上野良子。
那么说来这张白纸就是昨日从出云公寓的租客那里拿到的画稿，但是这张纸怎么会是考试的内容呢？
这的人又不是科搜研的警员。
昨天他与龙崎诚一到了三楼后，就被龙崎诚一用案件保密的理由挡在门外，对他与上野良子的交谈内容是一无所知，后来就看到龙崎诚一拿着几张画稿走了出来。
不过，那个叫上野和彦的死者倒是艳福不浅，在文京区有一个女人，在目黑区又有一个。
而且两个女人都长得不错。这就是高级白领的生活吗？可恶！
对了，所以河井彰那家伙才出现在这里吗？
毕竟这个是涉及两个区的案子。
但是为什么没有见到刑事科的人？
“两位的署长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文京区和目黑区警署的刑事科的所有警员我都会面过了。”
龙崎诚一的说话打消了藤原安弘的疑问。
“可惜，没有一个通过测试。”
听到这句话，不止是藤原安弘，连对面的河井彰都露出了惊异的神色。
目黑区还则罢了，但是文京区的刑事科可是地方警察署仰视一般的存在，文京区警署能年年有不错的考核成绩可是仰仗了刑事科高超的破案效率。
“那么，请各位认真看这一张画吧。”
“你们觉得这张画有什么不对劲呢？”
说完，龙崎诚一将画稿递给了最靠近的藤原安弘。
接过画稿，藤原安弘陷入了沉思，这分明就是一张普通的画，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自己是见过上野良子本人的，要说特别的话，只能说上野良子的绘画水平特别高超。
这应该不是答案吧。
龙崎诚一看着藤原安弘的表情，将其手中的画抽走，递给了河井彰。
拿到了画稿的河井彰默不作声，脸上的神情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将画稿递给了一旁的属下。
画稿在众人手中轮转，交到了绪方健太手上，绪方健太刚一拿到画，咦了一声，伸手在口中沾了一点唾沫，准备在画稿中擦拭。
一旁的藤原安弘猛然朝绪方健太后脑一拍，打断了他无礼的行为。
“好了，我心里有数了。今天的测试成果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龙崎诚一将画稿放入公文包中，说道：“那么，接下来我念到名字的人请出列。”
“目黑区的藤原部长，宫城巡警，还有文京区的川岛巡查长，以及东野巡警。”
不明就里的几人从座位站了起来，走到了椅子后面。
“请几位出去吧。你们的测试结果为不通过。”
什么？
藤原安弘下巴都要掉到了地上，只是看画稿就算是测试了吗？
也太儿戏了吧。
问题是，为什么那个废物绪方健太还留了下来，他明明还想破坏画稿来着！
“请各位出去吧。”
龙崎诚一朝会议室门外递了一下手势，再次下起了逐客令。
藤原安弘看了一眼会议桌旁对自己作着挥手姿势的河井彰，愤愤走出会议室。
“好了。在座的各位都是合格的人选。”
关上了门的龙崎诚一走到了会议桌旁，伸手推了推眼镜。
“等等，为什么我们通过了测试？”绪方健太怯生生举起了手。
不止绪方，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龙崎聚集。
龙崎诚一清了清喉咙，反问：“你们在画稿中看到了什么奇怪的？”
“没，没什么奇怪的。”绪方开口，见对面二人目光朝自己聚集，又有点胆怯，但看他们的神色似乎都对自己说的深表赞同。
又开口道：“就是觉得那个女人的衣服上有点脏，又不是颜料的痕迹。”
所以他刚才才想用唾沫看看能不能将画上的污迹擦掉。
对面两个人一同点了点头。
“这就是答案了。”
“除了在座的之外，刚才那几个人看到这个女人衣服上，可是一点东西都没有。”龙崎诚一晃了晃手中的画稿，说道。
“在我为各位做进一步说明之前，请各位考虑一件事情。”
“我接下来给各位看到的，可能会颠覆你们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你们可以现在考虑清楚是留下来还是离开，如果选择留下来的话，那么各位以后将会面临比当警察要更危险的事情，可以说是头颅别在裤腰带上了。”
龙崎诚一从公文袋中掏出几张纸，递到众人面前。
“如果你们考虑清楚的话，请签署这张保密协议。”
“否则的话，现在可以离开了。”
“部长，今天为什么连我们都要来署里开会？”
坐在会议室百无聊赖的绪方健太压低声音，朝旁边的藤原安弘问道。
一大早就起床赶到警署，如今坐在会议室已经足足一个小时了，自己实在是有些困了，倒是一旁的宫城正襟危坐的模样让自己更加不爽。
藤原安弘白了一眼绪方健太说：“让你来开会怎么了？你怎么不直接去问署长？”
昨天半夜，藤原安弘接到了署长的通知，让其取消休假，今天要回署里开会。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会议，自己现在应该在出发往北海道滑雪场的路上了吧。
一家人期盼这个滑雪计划整整一年，现在临时取消，估计今晚回家，不止是妻子对自己发脾气，连女儿也会对自己失望吧。
好容易才订到的天狗山的滑雪场，过了这个月，往后更是订不到了。
绪方健太还想继续问什么，藤原安弘心中的不悦升到了顶点，理智线啪地一声崩断。
这小子一天到晚没有半点眼力见，明明是同届生，他怎么就不能跟宫城一样让自己省心！
以后找个机会将他调往奈良警署喂鹿算了。
正当藤原安弘想对绪方健太破口大骂之时，会议室的门砰地被推了开来。
“月代藤原，原来你也在啊？”
宏亮的大阪口音从门外响起，一个身材魁梧的白发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大大咧咧走到会议桌对面，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身后跟着三个年轻人也分别在中年男人一旁依次坐了下去。
“河井彰，你说什么！”
藤原安弘腾地一声站了起来，将来不及朝绪方健太撒的怒火喷薄而出。
“你不看看自己跟白头翁一样的头发！还有脸说别人！”
河井彰这家伙仗着这几年文京区警署的年度考核完成得不错，是越来越不把自己这个往日同届放在眼内了，竟然敢公然嘲笑自己的头发。
明明自己长得也不怎么样的说！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么就正式开始吧。”
一个高傲冰冷的声音传来。
藤原安弘扭过头，看到了穿着黑色西装的龙崎诚一缓步走进会议室，他赶忙坐了下去，双目跟喷出火一样盯着对面的河井彰。
龙崎诚一走到了会议桌一侧，翻开桌面上厚重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了投影。
“在开始之前，我们先做个测试吧。”
龙崎诚一的这句话让眼前所有人一愣，他们都是收到了署长的会议通知，并没有说要考试什么的。
况且最近也没有颁布什么新的条例需要考试的呀？
带着疑惑的众人看着龙崎诚一从早就放在桌上的公文包中掏出了一张纸。
藤原一下子就认出了纸中的女人正是上野良子。
那么说来这张白纸就是昨日从出云公寓的租客那里拿到的画稿，但是这张纸怎么会是考试的内容呢？
这的人又不是科搜研的警员。
昨天他与龙崎诚一到了三楼后，就被龙崎诚一用案件保密的理由挡在门外，对他与上野良子的交谈内容是一无所知，后来就看到龙崎诚一拿着几张画稿走了出来。
不过，那个叫上野和彦的死者倒是艳福不浅，在文京区有一个女人，在目黑区又有一个。
而且两个女人都长得不错。这就是高级白领的生活吗？可恶！
对了，所以河井彰那家伙才出现在这里吗？
毕竟这个是涉及两个区的案子。
但是为什么没有见到刑事科的人？
“两位的署长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文京区和目黑区警署的刑事科的所有警员我都会面过了。”
龙崎诚一的说话打消了藤原安弘的疑问。
“可惜，没有一个通过测试。”
听到这句话，不止是藤原安弘，连对面的河井彰都露出了惊异的神色。
目黑区还则罢了，但是文京区的刑事科可是地方警察署仰视一般的存在，文京区警署能年年有不错的考核成绩可是仰仗了刑事科高超的破案效率。
“那么，请各位认真看这一张画吧。”
“你们觉得这张画有什么不对劲呢？”
说完，龙崎诚一将画稿递给了最靠近的藤原安弘。
接过画稿，藤原安弘陷入了沉思，这分明就是一张普通的画，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自己是见过上野良子本人的，要说特别的话，只能说上野良子的绘画水平特别高超。
这应该不是答案吧。
龙崎诚一看着藤原安弘的表情，将其手中的画抽走，递给了河井彰。
拿到了画稿的河井彰默不作声，脸上的神情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将画稿递给了一旁的属下。
画稿在众人手中轮转，交到了绪方健太手上，绪方健太刚一拿到画，咦了一声，伸手在口中沾了一点唾沫，准备在画稿中擦拭。
一旁的藤原安弘猛然朝绪方健太后脑一拍，打断了他无礼的行为。
“好了，我心里有数了。今天的测试成果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龙崎诚一将画稿放入公文包中，说道：“那么，接下来我念到名字的人请出列。”
“目黑区的藤原部长，宫城巡警，还有文京区的川岛巡查长，以及东野巡警。”
不明就里的几人从座位站了起来，走到了椅子后面。
“请几位出去吧。你们的测试结果为不通过。”
什么？
藤原安弘下巴都要掉到了地上，只是看画稿就算是测试了吗？
也太儿戏了吧。
问题是，为什么那个废物绪方健太还留了下来，他明明还想破坏画稿来着！
“请各位出去吧。”
龙崎诚一朝会议室门外递了一下手势，再次下起了逐客令。
藤原安弘看了一眼会议桌旁对自己作着挥手姿势的河井彰，愤愤走出会议室。
“好了。在座的各位都是合格的人选。”
关上了门的龙崎诚一走到了会议桌旁，伸手推了推眼镜。
“等等，为什么我们通过了测试？”绪方健太怯生生举起了手。
不止绪方，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龙崎聚集。
龙崎诚一清了清喉咙，反问：“你们在画稿中看到了什么奇怪的？”
“没，没什么奇怪的。”绪方开口，见对面二人目光朝自己聚集，又有点胆怯，但看他们的神色似乎都对自己说的深表赞同。
又开口道：“就是觉得那个女人的衣服上有点脏，又不是颜料的痕迹。”
所以他刚才才想用唾沫看看能不能将画上的污迹擦掉。
对面两个人一同点了点头。
“这就是答案了。”
“除了在座的之外，刚才那几个人看到这个女人衣服上，可是一点东西都没有。”龙崎诚一晃了晃手中的画稿，说道。
“在我为各位做进一步说明之前，请各位考虑一件事情。”
“我接下来给各位看到的，可能会颠覆你们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你们可以现在考虑清楚是留下来还是离开，如果选择留下来的话，那么各位以后将会面临比当警察要更危险的事情，可以说是头颅别在裤腰带上了。”
龙崎诚一从公文袋中掏出几张纸，递到众人面前。
“如果你们考虑清楚的话，请签署这张保密协议。”
“否则的话，现在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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