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小孩子才做选择
“这就是开脉境吗？”
顾凡单手撑起身体，从锅里一跃而出，立于院子当中，沐浴着阳光，感受着体内那股充盈的力量，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举手投足之间，就能调动那股力量，或是破坏，或是滋养。
“好神奇的力量。”他不由得喃喃自语。
“这是炁。”
识海里，青玄子有条不紊地为他讲解道：“是修行者的力量源泉，也是将灵气炼化之后，所会产生的最基础形态，平和中正，不偏不倚，它有很多种称呼，比如，真气、法力、内力等等，但那只是叫法上有区别，其本质并无太大差距。”
“最基础的形态，那意思是说，还有别的形态？”
顾凡捕捉到了重点。
“呵呵，这是当然，根据不同的修炼功法，与修行者所遵循的修行方向不同，炁的形态与特质都会发生转变，比如我，修炼的木系神通，所拥有的炁，便是充满生机。
像是蓝道友，修的是剑道，所以自身的炁便是锋锐无比，并有着一股浩然之气。
至于左道友...虽然练得也是剑道，但自身的炁，除了锋锐无比外，却也有着一股子邪气。
血道人更是如此了，那一身煞气，连带着自身的炁都变得血腥诡谲，寻常人看上一眼，估计都得堕入疯魔。”
说到这里，青玄子的语气，或多或少都有些无可奈何。
倒是血道人嘿嘿一笑，有点不以为耻反倒为荣的意思。
但这都不是顾凡最在意的事情。
眼下，他只想知道一件事。
“现在，我还能活多久？”
“一年这样吧。”
“啥？！”
听到左崇的估算，顾凡差点就没绷住。
合着他这么拼命地修炼了将近两个月，也只是把原来只有三个月的寿命，提高到了一年？
“哟，刚刚不还是说，自个拼命修炼就只是为了念头通达吗？现在就开始怕死啦？”
左崇戏谑的声音传来。
顾凡的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
好家伙，你这老登给我装傻子呢？我马上就要被你们这帮老登害死了，还念头通达？真不知道我为啥念头不通达是吧？
默默地在心里吐槽完，他还是回到了重点。
也就是说，自个得在一年以内，进入凝真境才行...
这多少有点强人所难了。
憨蛋给的丹药与符箓，早就消耗得差不多了，尤其是符箓，原先的氪金修炼法，已经用不了了，想要继续氪金，那就得靠自个了。
正想着，听到突破动静的武馆弟子们，都从学堂里跑了出来。
一个个的眼神，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就连最后走出来的卢师哥，都是一脸的感叹与怅然，最终这一切都化作了一声赞叹。
“想不到，武馆里也能出你这么一个奇才。”
卢师哥一边说着，一边走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顾凡自然是谦虚道：“运气而已。”
“永远不只是运气。”
卢师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才接着说道：“准备一下吧，我去跟馆主说一声，明天就带你去宗门报道。”
说完这话，卢师哥便去找馆主了。
留下一帮武馆弟子，立刻凑了过来，各种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当然问的最多的，还是成为修行者的感觉。
说实话，顾凡自个也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原本进入武馆的那天，他是做好了花费一年的时间，拼命去苦修成为修行者，摆脱那牛马的生活，甚至做好了来年二战的准备，连钱都存好了。
可没想到，就上了一次山。
修炼这事真的就变成了拼命，但凡慢一点，命都得没。
更没想到，自己还真的就花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成为了过去可望不可及的修行者，哪怕只是刚刚入门。
这几乎是他过去所敢设想的最高期望了。
成为修行者，在宗门里领工资过活，不必每天继续在地里刨食，可没想到，当这一切都近在眼前的时候，他竟发现自己的内心平静得很，完全没有预想中的激动。
在与武馆弟子们聊过后，顾凡很快就等来了卢师哥的消息。
他们明天就可以启程前往宗门。
“准备一些干粮吧。”卢师哥叮嘱道。
“宗门离这里很远吗？”
“好几天的路程呢，在路上你可以想想，自己今后打算走什么路子。”
“什么路子？”
“呵，你这都不懂吗？”
房间里，卢师哥一边收拾着行囊，一边哭笑不得地耐心解释道：“也就是说，你打算偏向什么方向去修炼，是像你孟师兄那样，走体修路子，练拳法大开大合，还是跟我一样，使用法器，御器对敌？又或者是用术法？
当然，若是你不喜欢争斗的话，也可以走制符炼丹之类的路子，但那样的话，需要的天赋更严苛，当然，也更受欢迎。”
顾凡听得若有所思。
难道不能全都要吗？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识海里的老爷爷们狠狠地斥责了。
“你小子，想得美！光是专注于一种，就足够耗光人的所有精力了，就这，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学得明白，你还想全都要？”左崇没好气地说道。
被吐槽了一顿的顾凡也不恼。
因为经过卢师哥的提醒，他也想起，自己到了可以尝试修改秘术的时候了。
而相比于自己去搞秘术...
老东西！爆金币！
出乎他意料的是，当他试着提出想要一个秘术的时候，答应给他秘术的，却不是之前就已经做好约定的青玄子，而是一直在吐槽他的左崇。
“呐，地阶中品秘术，七窍玲珑心，跟你修炼的那俩秘术的类型，有点不太一样，这是侧重于辅助战斗的秘术，能够有效提高修炼者的御器数量，行炁位置，集中于心脏与识海。”
“识海？”
“就是脑子。”
“哦...”
顾凡万万没想到，这位颠佬剑修，居然会做除了吐槽他以外的事情，属实是有点让他刮目相看了。
另外的三个老爷爷也是颇为意外。
尤其是血道人，懵逼地问道：“不是...你真给啊？之前不是还说看不顺眼不想教的吗？”
“我也没说要教他啊，我只想想看一看，他能不能真的把那秘术完善而已。”左崇无所谓地说道。
立刻就让顾凡觉得，这个结果似乎也没那么意外了。
不过，等他接过这个秘术修炼方法之后，就觉得左崇似乎有点太高估他了，因为那一整套修炼方法，与复杂的行炁图，看得他那是一阵眼花缭乱。
与之前拿到的秘术相比，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
固气伐垢决，加上食气养生法，都没这一个秘术复杂。
意识到这难度恐怕有点高后，他不得不再次尴尬地开口：“呃...能不能换个稍微简单一点的？”
“这还难？嘶...那我再找找...玄阶上品？这是我最差的秘术了，我都没想练。”说着，左崇也没管他同不同意，直接就将修炼方法丢了过来。
然而，这个秘术也还是没比方才的地阶秘术容易。
无非是从外太空到平流层的区别，重点是他都上不去。
但由于这估计是老爷爷们，能拿出来的最差玩意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先试一试再说。
告别了卢师哥，他回到宿舍里，翻了翻自个的东西，准备明天出门的行李。
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无非就是两套武馆衣服，往储物袋里一塞就完事。
做完这些，他便躺在了那大通铺上，一边等待着明天启程，一边开始尝试搞清楚那复杂的玄阶秘术...
顾凡单手撑起身体，从锅里一跃而出，立于院子当中，沐浴着阳光，感受着体内那股充盈的力量，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举手投足之间，就能调动那股力量，或是破坏，或是滋养。
“好神奇的力量。”他不由得喃喃自语。
“这是炁。”
识海里，青玄子有条不紊地为他讲解道：“是修行者的力量源泉，也是将灵气炼化之后，所会产生的最基础形态，平和中正，不偏不倚，它有很多种称呼，比如，真气、法力、内力等等，但那只是叫法上有区别，其本质并无太大差距。”
“最基础的形态，那意思是说，还有别的形态？”
顾凡捕捉到了重点。
“呵呵，这是当然，根据不同的修炼功法，与修行者所遵循的修行方向不同，炁的形态与特质都会发生转变，比如我，修炼的木系神通，所拥有的炁，便是充满生机。
像是蓝道友，修的是剑道，所以自身的炁便是锋锐无比，并有着一股浩然之气。
至于左道友...虽然练得也是剑道，但自身的炁，除了锋锐无比外，却也有着一股子邪气。
血道人更是如此了，那一身煞气，连带着自身的炁都变得血腥诡谲，寻常人看上一眼，估计都得堕入疯魔。”
说到这里，青玄子的语气，或多或少都有些无可奈何。
倒是血道人嘿嘿一笑，有点不以为耻反倒为荣的意思。
但这都不是顾凡最在意的事情。
眼下，他只想知道一件事。
“现在，我还能活多久？”
“一年这样吧。”
“啥？！”
听到左崇的估算，顾凡差点就没绷住。
合着他这么拼命地修炼了将近两个月，也只是把原来只有三个月的寿命，提高到了一年？
“哟，刚刚不还是说，自个拼命修炼就只是为了念头通达吗？现在就开始怕死啦？”
左崇戏谑的声音传来。
顾凡的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
好家伙，你这老登给我装傻子呢？我马上就要被你们这帮老登害死了，还念头通达？真不知道我为啥念头不通达是吧？
默默地在心里吐槽完，他还是回到了重点。
也就是说，自个得在一年以内，进入凝真境才行...
这多少有点强人所难了。
憨蛋给的丹药与符箓，早就消耗得差不多了，尤其是符箓，原先的氪金修炼法，已经用不了了，想要继续氪金，那就得靠自个了。
正想着，听到突破动静的武馆弟子们，都从学堂里跑了出来。
一个个的眼神，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就连最后走出来的卢师哥，都是一脸的感叹与怅然，最终这一切都化作了一声赞叹。
“想不到，武馆里也能出你这么一个奇才。”
卢师哥一边说着，一边走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顾凡自然是谦虚道：“运气而已。”
“永远不只是运气。”
卢师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才接着说道：“准备一下吧，我去跟馆主说一声，明天就带你去宗门报道。”
说完这话，卢师哥便去找馆主了。
留下一帮武馆弟子，立刻凑了过来，各种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当然问的最多的，还是成为修行者的感觉。
说实话，顾凡自个也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原本进入武馆的那天，他是做好了花费一年的时间，拼命去苦修成为修行者，摆脱那牛马的生活，甚至做好了来年二战的准备，连钱都存好了。
可没想到，就上了一次山。
修炼这事真的就变成了拼命，但凡慢一点，命都得没。
更没想到，自己还真的就花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成为了过去可望不可及的修行者，哪怕只是刚刚入门。
这几乎是他过去所敢设想的最高期望了。
成为修行者，在宗门里领工资过活，不必每天继续在地里刨食，可没想到，当这一切都近在眼前的时候，他竟发现自己的内心平静得很，完全没有预想中的激动。
在与武馆弟子们聊过后，顾凡很快就等来了卢师哥的消息。
他们明天就可以启程前往宗门。
“准备一些干粮吧。”卢师哥叮嘱道。
“宗门离这里很远吗？”
“好几天的路程呢，在路上你可以想想，自己今后打算走什么路子。”
“什么路子？”
“呵，你这都不懂吗？”
房间里，卢师哥一边收拾着行囊，一边哭笑不得地耐心解释道：“也就是说，你打算偏向什么方向去修炼，是像你孟师兄那样，走体修路子，练拳法大开大合，还是跟我一样，使用法器，御器对敌？又或者是用术法？
当然，若是你不喜欢争斗的话，也可以走制符炼丹之类的路子，但那样的话，需要的天赋更严苛，当然，也更受欢迎。”
顾凡听得若有所思。
难道不能全都要吗？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识海里的老爷爷们狠狠地斥责了。
“你小子，想得美！光是专注于一种，就足够耗光人的所有精力了，就这，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学得明白，你还想全都要？”左崇没好气地说道。
被吐槽了一顿的顾凡也不恼。
因为经过卢师哥的提醒，他也想起，自己到了可以尝试修改秘术的时候了。
而相比于自己去搞秘术...
老东西！爆金币！
出乎他意料的是，当他试着提出想要一个秘术的时候，答应给他秘术的，却不是之前就已经做好约定的青玄子，而是一直在吐槽他的左崇。
“呐，地阶中品秘术，七窍玲珑心，跟你修炼的那俩秘术的类型，有点不太一样，这是侧重于辅助战斗的秘术，能够有效提高修炼者的御器数量，行炁位置，集中于心脏与识海。”
“识海？”
“就是脑子。”
“哦...”
顾凡万万没想到，这位颠佬剑修，居然会做除了吐槽他以外的事情，属实是有点让他刮目相看了。
另外的三个老爷爷也是颇为意外。
尤其是血道人，懵逼地问道：“不是...你真给啊？之前不是还说看不顺眼不想教的吗？”
“我也没说要教他啊，我只想想看一看，他能不能真的把那秘术完善而已。”左崇无所谓地说道。
立刻就让顾凡觉得，这个结果似乎也没那么意外了。
不过，等他接过这个秘术修炼方法之后，就觉得左崇似乎有点太高估他了，因为那一整套修炼方法，与复杂的行炁图，看得他那是一阵眼花缭乱。
与之前拿到的秘术相比，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
固气伐垢决，加上食气养生法，都没这一个秘术复杂。
意识到这难度恐怕有点高后，他不得不再次尴尬地开口：“呃...能不能换个稍微简单一点的？”
“这还难？嘶...那我再找找...玄阶上品？这是我最差的秘术了，我都没想练。”说着，左崇也没管他同不同意，直接就将修炼方法丢了过来。
然而，这个秘术也还是没比方才的地阶秘术容易。
无非是从外太空到平流层的区别，重点是他都上不去。
但由于这估计是老爷爷们，能拿出来的最差玩意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先试一试再说。
告别了卢师哥，他回到宿舍里，翻了翻自个的东西，准备明天出门的行李。
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无非就是两套武馆衣服，往储物袋里一塞就完事。
做完这些，他便躺在了那大通铺上，一边等待着明天启程，一边开始尝试搞清楚那复杂的玄阶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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