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黑市
“你晚上还没回来的时候，傻柱和三大爷家闹了一场。”秦淮茹缓缓说起前院闹腾的事情：
“哐当，哐当……”
“又是谁啊，这大半夜的谁这么缺德，开个门都闹那么大的动静。”阎埠贵在房间里朝门外喊了句。
傻柱今晚心里憋着一股气，加上喝了酒开门力气大了些。刚进院子就被阎埠贵这么吆喝，心里来气：
“睡你的吧老家伙，还真当自己是个大爷，你住的可是门房，我呸，破看门的。”
“傻柱，你特么喝点马尿在我们阎家门口咋咋呼呼的，找抽是不。”阎解放听傻柱羞辱自己父亲，出声怼他。
“哟，解放啊，来啊，出来跟哥练练。哥给你长长见识。”
阎解放想到傻柱的铁拳当即软了下来，躺在床上不敢再吭声。
傻柱心里憋屈，正愁无处发泄。
抬起脚把门口的花盆给踢倒，嘴里骂骂咧咧。
阎埠贵想要起身，被三大妈拉住：“他喝了酒耍酒疯，你出去万一……岂不是白挨一顿揍。”
“傻柱，你再敢耍酒疯，明天到厂里找你领导说去。”阎埠贵在房间里抬出轧钢厂领导来压傻柱。
“找领导是吧，”傻柱气哼哼的将阎埠贵种的花花草草，三大妈木头箱里种的生姜、小葱……全都踢翻。
易忠海被吵醒，过来看阎埠贵家门口一片狼藉。
“够了，傻柱你耍酒疯要闹到什么时候。”
傻柱还想再说，被易忠海打断：“给我滚回去，不要喝点马尿在院子里耍横。”
易忠海颇具威严，傻柱也知道自己耍酒疯不对，低着头骂骂咧咧的回家。
“老阎，现在也很迟了，等明天傻柱酒醒了让他给你赔罪。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吧。”
“难怪，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三大爷家门口乱糟糟的。”王大炮这才明白那满目狼藉从何而来。
这是傻柱输给自己，心里怨气无处发泄，逮着个借口趁机搞事。
不过，这傻柱要是知道秦淮茹此刻躺在自己怀里，那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两人又继续缠绵一阵子。
“我得回去了，”秦淮茹艰难的从炕上下来，这坏蛋都快把自己身子骨给拆散了。
王大炮目送秦淮茹夜幕下颤抖着双腿离去，闪身进入空间查看物资情况，随后美美的冲了个热水澡。
晚上临走时李副厂长把自己旧收音机送给他，曹主任则是给他一张自行车票。
洗澡的时候他想，如今拿下秦淮茹，不愁没夜生活。不过还得去黑市卖些物资换些钱回来，把小日子过得舒坦些。
刚走到前院，听见阎埠贵和三大妈说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鱼和钓鱼竿被没收，晚上傻柱又将花草给损的不成样子。”
“钓鱼竿没了也好，以后安安静静在家，省的一没上课就往外跑。”
“你个妇人之见。你真以为我喜欢钓鱼？”阎埠贵长长叹了口气。
“现在不允许私人做买卖，工作也得等街道安排。一大家子就靠我这点工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我一穷教书的，除了教书，别的啥也不会。还不是想着钓点鱼给孩子改善伙食，要是钓到大点的鱼还能偷偷换点点钱补贴家用……”
“老阎……我错怪你了……”三大妈闻言啜泣。
“我今天要是不去钓鱼就没事了，难得钓到一条草鱼舍不得带回来吃，心想卖个一两块钱给女儿买双鞋子。谁知那王八蛋说他是执法队的，连鱼带工具给没收了，和他多说几句，要拉我去……”
“明天，我再去街道问问看最近还有没有鞋盒，拿一些回来糊。赚一分也是一分。”
“哎，贫贱夫妻百事哀，只怨我没本事，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王大炮不忍再听下去，悄悄出门直奔黑市。
黑市灯光昏暗，人影憧憧。
王大炮换装蒙脸，变着声音询问米价，“大米粮站0.15元/斤。咱们这里0.25元/斤。”
“两毛五，会不会太贵了？”王大炮随口说了句。
“贵？脑袋掖在裤腰带上折腾几斤米给你，嫌贵？一边去。”
王大炮转了一圈，价格了解的差不多，心中也有数。
确实没法说人家贵，黑市里的人无论买、卖都是冒着风险。
王大炮找人用一斤大米换了个背篓，弄了块布盖在上面，背着瞎逛。
黑市交易的物资大多是吃的，米面粮油，鸡鸭禽蛋。人手上拿着几张票证也不说话，有人上前询问了才回应。
王大炮卖了一阵子大米，觉得这样不是个办法，速度太慢。得找个人一次性处理他几百斤省事快捷。
看黑市里有个当头模样的人，上前搭讪。
对方见他是生面孔尽管听王大炮说有几百斤大米要出手，还是说自己没那能力给拒绝了。
王大炮只好换其他人，并将数量说成三五十斤。这下很快就以两毛钱的价格成交。
一连交易了几个人，不多时黑市不少人影晃动，暗中跟着王大炮。
“看来草率了。”
一个瘦高年轻人拦住他，“你有大米要卖？”
“没。”
王大炮正想离开，几个人已经围了上来，昏暗的灯光下手上的家伙清晰可见。
“走，到前面去。”王大炮背后一个烧火棍的东西捅了捅。
完犊子了，这下子要是玩玩了。
王大炮跟着他们附近到一座小院子。
里面两个人正在喝酒，见他们回来：“这小子？”
“肥羊。”
“先搜下看看有啥东西。”
“靠，你耍我们呐。”掀开布料，一看背篓里面竟然是空的。
“把钱掏出来！”
王大炮看这些人手上拿着的全都是真家伙啊，长枪和大砍刀。
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把兜里的钱掏出来，零零散散的放在桌子上。
“才这么一点？我们几个可是看着你一袋一袋的往外卖大米。”
“大哥，好汉呐，英雄英雄，这大米一斤才两毛钱，卖一袋也才6块钱，您数数，钱都在这桌上。我一个人也背不了那么多大米。”
其中一人伸手进王大炮裤兜里掏了掏，发现确实没钱。
问坐在正中间喝酒的那人：“大哥，咋整？”
那人头甩往后院方向一摇。
两个人拿了家伙押着王大炮到后院。
老大吩咐道：“接下来没事就不要出去了，黑市也不见的有什么油水。咱们这一趟来可不是游山玩水。东西都要看好，要是出了事情雷老大翻起脸来，那可不是砸了饭碗的问题。”
一说到雷老大，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们可是见到过没护送好雷老大的货，被绑着点天灯。
“后面有人守着吗？”
为首的扫了一眼，怒道：“还不赶紧去查看。”
几人噗噗冲到后院房间仔细检查，“老大，货都在。”
老大吩咐看押王大炮的两人：“你们俩在这守着，不许离开。”
王大炮听说后院有东西，看他们如临大敌的样子，应该是好东西。
好吧，你们做初一，回头我做十五。
其中一人把王大炮押进房间。正准备将他绑在柱子上，王大炮从空间里拿出电棍直接顶了上去，对方瘫在地上，口吐白沫。
王大炮溜出来，摸到另一个人身边，趁对方不注意电棍往身上一捅。
得又干翻一个。
进到房间一看，十几个大大小小的箱子，堆满整个房间。此时也不管箱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一挥手全都收进空间。
“抄家伙，出事了！”被电的那人回过神来，朝外头大声喊道。
王大炮正想逃走，看见端着枪和拿着大砍刀的人冲进后院。随手抓个东西往院外一扔。
闪身进了空间。
“房间没人，刚外头一声响，莫不是跳墙出去了？”
“赶紧追！”
“哐当，哐当……”
“又是谁啊，这大半夜的谁这么缺德，开个门都闹那么大的动静。”阎埠贵在房间里朝门外喊了句。
傻柱今晚心里憋着一股气，加上喝了酒开门力气大了些。刚进院子就被阎埠贵这么吆喝，心里来气：
“睡你的吧老家伙，还真当自己是个大爷，你住的可是门房，我呸，破看门的。”
“傻柱，你特么喝点马尿在我们阎家门口咋咋呼呼的，找抽是不。”阎解放听傻柱羞辱自己父亲，出声怼他。
“哟，解放啊，来啊，出来跟哥练练。哥给你长长见识。”
阎解放想到傻柱的铁拳当即软了下来，躺在床上不敢再吭声。
傻柱心里憋屈，正愁无处发泄。
抬起脚把门口的花盆给踢倒，嘴里骂骂咧咧。
阎埠贵想要起身，被三大妈拉住：“他喝了酒耍酒疯，你出去万一……岂不是白挨一顿揍。”
“傻柱，你再敢耍酒疯，明天到厂里找你领导说去。”阎埠贵在房间里抬出轧钢厂领导来压傻柱。
“找领导是吧，”傻柱气哼哼的将阎埠贵种的花花草草，三大妈木头箱里种的生姜、小葱……全都踢翻。
易忠海被吵醒，过来看阎埠贵家门口一片狼藉。
“够了，傻柱你耍酒疯要闹到什么时候。”
傻柱还想再说，被易忠海打断：“给我滚回去，不要喝点马尿在院子里耍横。”
易忠海颇具威严，傻柱也知道自己耍酒疯不对，低着头骂骂咧咧的回家。
“老阎，现在也很迟了，等明天傻柱酒醒了让他给你赔罪。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吧。”
“难怪，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三大爷家门口乱糟糟的。”王大炮这才明白那满目狼藉从何而来。
这是傻柱输给自己，心里怨气无处发泄，逮着个借口趁机搞事。
不过，这傻柱要是知道秦淮茹此刻躺在自己怀里，那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两人又继续缠绵一阵子。
“我得回去了，”秦淮茹艰难的从炕上下来，这坏蛋都快把自己身子骨给拆散了。
王大炮目送秦淮茹夜幕下颤抖着双腿离去，闪身进入空间查看物资情况，随后美美的冲了个热水澡。
晚上临走时李副厂长把自己旧收音机送给他，曹主任则是给他一张自行车票。
洗澡的时候他想，如今拿下秦淮茹，不愁没夜生活。不过还得去黑市卖些物资换些钱回来，把小日子过得舒坦些。
刚走到前院，听见阎埠贵和三大妈说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鱼和钓鱼竿被没收，晚上傻柱又将花草给损的不成样子。”
“钓鱼竿没了也好，以后安安静静在家，省的一没上课就往外跑。”
“你个妇人之见。你真以为我喜欢钓鱼？”阎埠贵长长叹了口气。
“现在不允许私人做买卖，工作也得等街道安排。一大家子就靠我这点工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我一穷教书的，除了教书，别的啥也不会。还不是想着钓点鱼给孩子改善伙食，要是钓到大点的鱼还能偷偷换点点钱补贴家用……”
“老阎……我错怪你了……”三大妈闻言啜泣。
“我今天要是不去钓鱼就没事了，难得钓到一条草鱼舍不得带回来吃，心想卖个一两块钱给女儿买双鞋子。谁知那王八蛋说他是执法队的，连鱼带工具给没收了，和他多说几句，要拉我去……”
“明天，我再去街道问问看最近还有没有鞋盒，拿一些回来糊。赚一分也是一分。”
“哎，贫贱夫妻百事哀，只怨我没本事，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王大炮不忍再听下去，悄悄出门直奔黑市。
黑市灯光昏暗，人影憧憧。
王大炮换装蒙脸，变着声音询问米价，“大米粮站0.15元/斤。咱们这里0.25元/斤。”
“两毛五，会不会太贵了？”王大炮随口说了句。
“贵？脑袋掖在裤腰带上折腾几斤米给你，嫌贵？一边去。”
王大炮转了一圈，价格了解的差不多，心中也有数。
确实没法说人家贵，黑市里的人无论买、卖都是冒着风险。
王大炮找人用一斤大米换了个背篓，弄了块布盖在上面，背着瞎逛。
黑市交易的物资大多是吃的，米面粮油，鸡鸭禽蛋。人手上拿着几张票证也不说话，有人上前询问了才回应。
王大炮卖了一阵子大米，觉得这样不是个办法，速度太慢。得找个人一次性处理他几百斤省事快捷。
看黑市里有个当头模样的人，上前搭讪。
对方见他是生面孔尽管听王大炮说有几百斤大米要出手，还是说自己没那能力给拒绝了。
王大炮只好换其他人，并将数量说成三五十斤。这下很快就以两毛钱的价格成交。
一连交易了几个人，不多时黑市不少人影晃动，暗中跟着王大炮。
“看来草率了。”
一个瘦高年轻人拦住他，“你有大米要卖？”
“没。”
王大炮正想离开，几个人已经围了上来，昏暗的灯光下手上的家伙清晰可见。
“走，到前面去。”王大炮背后一个烧火棍的东西捅了捅。
完犊子了，这下子要是玩玩了。
王大炮跟着他们附近到一座小院子。
里面两个人正在喝酒，见他们回来：“这小子？”
“肥羊。”
“先搜下看看有啥东西。”
“靠，你耍我们呐。”掀开布料，一看背篓里面竟然是空的。
“把钱掏出来！”
王大炮看这些人手上拿着的全都是真家伙啊，长枪和大砍刀。
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把兜里的钱掏出来，零零散散的放在桌子上。
“才这么一点？我们几个可是看着你一袋一袋的往外卖大米。”
“大哥，好汉呐，英雄英雄，这大米一斤才两毛钱，卖一袋也才6块钱，您数数，钱都在这桌上。我一个人也背不了那么多大米。”
其中一人伸手进王大炮裤兜里掏了掏，发现确实没钱。
问坐在正中间喝酒的那人：“大哥，咋整？”
那人头甩往后院方向一摇。
两个人拿了家伙押着王大炮到后院。
老大吩咐道：“接下来没事就不要出去了，黑市也不见的有什么油水。咱们这一趟来可不是游山玩水。东西都要看好，要是出了事情雷老大翻起脸来，那可不是砸了饭碗的问题。”
一说到雷老大，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们可是见到过没护送好雷老大的货，被绑着点天灯。
“后面有人守着吗？”
为首的扫了一眼，怒道：“还不赶紧去查看。”
几人噗噗冲到后院房间仔细检查，“老大，货都在。”
老大吩咐看押王大炮的两人：“你们俩在这守着，不许离开。”
王大炮听说后院有东西，看他们如临大敌的样子，应该是好东西。
好吧，你们做初一，回头我做十五。
其中一人把王大炮押进房间。正准备将他绑在柱子上，王大炮从空间里拿出电棍直接顶了上去，对方瘫在地上，口吐白沫。
王大炮溜出来，摸到另一个人身边，趁对方不注意电棍往身上一捅。
得又干翻一个。
进到房间一看，十几个大大小小的箱子，堆满整个房间。此时也不管箱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一挥手全都收进空间。
“抄家伙，出事了！”被电的那人回过神来，朝外头大声喊道。
王大炮正想逃走，看见端着枪和拿着大砍刀的人冲进后院。随手抓个东西往院外一扔。
闪身进了空间。
“房间没人，刚外头一声响，莫不是跳墙出去了？”
“赶紧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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