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药成
“这……”凌煜和凌溪有些无奈，虽说对炼丹没什么过多的了解，但就常识而言，一个刚学会几天炼丹的人如何炼制出三品？
肖秋打住了两人说话，低声提醒道：“二位，炼丹师最忌讳炼丹时被打扰，他既然愿意炼制就静待结果吧。”说着来到一旁观摩。
慕容清灵走到在一旁仔细观察，凌零既然有信心去做，她愿意无条件地去相信他。
按照一般的步骤来说，炼药前需得给丹炉进行预热，然而此刻的丹炉由于只是刚刚才终止过一会，尚有余温在内，这种情况下要么等到炉温冷却到药材中的最低界点，要么改变炼药的顺序交叉炼制，可这样做极易对后续的丹药凝液品质造成影响。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凌零直接从半废的时候开始炼制，所以肖秋猜测凌零会采用第二种方式，可眼下一些关键的药材都已半废，在打破顺序后更如何能练下去？
凌零感受了一下炉内两侧的温度，都已经到了预期的最高温度。
“是时候了。”
将其余的药材一并倒入其中后，凌零不再分出灵力护住半废的药材开始各自炼制。在前几日，凌零专门在炼制的过程中研究了《炼药纲纪》其他部分的内容，书中说在使用两极之法炼丹时，所谓药材的投放顺序可以不必看的太重。所以只要知道最高最低两处温度，配以法诀与玄文组成的小型阵法，丹药自成，眼下更何况次一级的药剂。
不过过程也不是全然轻松的，毕竟是三阶的药材，凌零还从未处理过，只能一边炼制一边小心摸索门道。
“你……”肖秋有些看呆了，直接将药材囫囵倒入？其中还有半废的在内？简直儿戏！
不过看凌零那专注的神情，肖秋不好当众发作，紧皱眉头，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
凌溪和凌煜表情也不甚轻松，虽然在这里的都是熟人，就算练制失败了，也顶多赔些药材钱，但凌零若是如此盲目自信自大，以后免不了碰壁吃灰。
“其它的药材皆已完备，不过半废的药材就有些难摸索，如何折衷呢？”凌零迟迟没有开始对半废药材下手，开始向肖秋请教道：“肖老先生，不知这紫阳花和玄黄藤有何讲究？”
对于凌零会突然问问题，肖秋先是有些意外，紧接着有些愠怒道：“你怎么能在炼丹时分心呢？老夫尚且会因此废炉，有此前车之鉴，还不注意？”
“这不是炼的好好的嘛……”
凌零撇撇嘴，自己为了提防分心导致的控火不稳，特地用书中的玄文布置出小灵阵来稳固，可惜不能道明。这些方法有些奇怪，还得找王财贵那家伙了解取出才行。
“老先生还是快告诉我吧。”
肖秋摇摇头，有些无奈：
“紫阳花，七七四十九月方成熟，花开第四十九月时每日紫气东升之时，药性至阳，有滋润与修复肉身之效，炼丹时讲究模拟‘阳火’挥发出其全部的精华，丹火不可过烈或过文；玄黄藤，大多生长悬崖绝壁之中，各个成长时期药效各不相同，三个时期分别为青元藤、玄黄藤、紫萱藤，可炼器和炼药，药性中性，有清淤血疏通经脉之效，炼丹时讲究烈火快熬。老夫当时为了赶时间用了分划炼法，于丹炉两处空间炼制，重新炼制的话先不说先前丢失了多少精华还能挽回来多少，本就影响会药液品质的分划炼法也不能再使用，现在你还放在一起炼制，就算知道更详细了又如何呢？”
说到这里众人也意识到了为何当时肖老会直接选择放弃重炼，慕容清灵担忧地看向凌零。
“多谢肖老告知。”经过肖秋的进一步讲解，凌零敲定了接下来的方案，不过也有一件事勾起了凌零的好奇心，对方的分划炼法听起来竟与自己的两极之法有些小神似。
“希望这不是巧合……”
既然紫阳花和玄黄藤丹火不一样，那就不一样着炼吧。
《炼药纲纪》一书注重从药性出发，主张不盲目从信市面上丹方所述，练就的就是主观臆断、随心随性，凌零有时不得不佩服写书者的个性与实力。
在脑海中搜索到紫阳花和玄黄藤在书中适配的小玄文，并构筑成各自的小阵法后，凌零加紧手上炼丹的速度。
“肖老丹识深厚，凌零这般取闹让老先生见笑了。”凌煜讪讪道。
“无妨，就当作给小辈多一些历练的机会吧，稍后真正炼制的时候我会让他从旁学习并给予教导的。不过希望在那时，凌零公子不要再如这般一意孤行就好。”
“能得老先生器重，我家小鬼也算有幸了，肖老放心，我定会好好劝导他改掉这个性格。”
慕容清灵有些不平，虽然凌零的做法有些直接，但结果还未定呢。
“小子今日做法确实有些突兀了，没想到肖前辈大量，不追究小辈，不过另起一炉倒是不必了。”
说着，凌零取出玉瓷瓶，从还通红着的炉口引出潺潺细流，一股纯粹的药香随之弥散在屋内，闻之使人心旷神怡，仿佛消除了疲惫，全身轻松。
“药剂已成，还请肖老过目。”随着最后一些药液流入玉瓶，凌零紧盖上瓶口，看向发愣的众人。
“你成丹为何连个收尾动作都没有？”肖秋有些迟疑地接过玉瓶。
“我又不是在炼丹，所成的不是药剂吗？”凌零奇怪道。
肖秋有些语塞，抿抿嘴拔出塞子，取出几滴塑形构骨丹药液放在掌心中观察，顿时一股滋润感弥漫整个掌心，原本还有些起茧的老皮顿时脱形，变成细嫩的肌肤。这一神奇的变化，众人都看在了眼中。
“恩，这确实是塑形构骨药剂，清灵啊，你去照顾岩枭将军服服下它吧。”
肖秋将玉瓶递交给慕容清灵后，看向凌零一言不发。
“老先生还在为我擅作主张生气？”
凌零挠挠头，暗自肺腑自己方才还夸您大量来着呢。
“我在想，剩下的丹药要不都交给你来炼制得了。”
“……”
“老夫只是开个玩笑，城主给我的任务自然要老夫去亲自完成才是，不然那些俸禄干脆给你好了。”
肖秋顿了顿，表情有些严肃：“公子能有此炼丹手手段，还是不要常在人前显露才是，丹方上的丹药都没识全，丹识也不过关，却能跨阶炼制成功第一次的丹药，要是换做别人，早就觊觎上你身上所传承的手段了。”
“老先生说的是。”凌零先是一惊，没想到肖老会说的如此直白，但细思之下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太不善于在人前提防与藏拙了，若是让有心之人惦记，确实是一件极麻烦的事。
被肖老这么一提，凌溪和凌煜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确如肖老所说，外面的修士可都是坏心眼，巴不得你身上的秘密都是他的，零儿可不许再如此鲁莽行事了。”
“恩，孩儿谨记下了。”
“不知公子可有注册为丹师的打算？”肖秋看向凌零，好奇地问道，毕竟眼前小鬼能炼制三品丹药，要是被自己带去丹师协会，让那些老家伙看看，那该是是多有面子的一件事情。
“晚辈却又此意向，只恨丹识不足，难以通过一品之后的文试。”
对于丹师品级的资格认证，凌零打听过，学徒级别只需要会凝聚丹火即可达到，丹师协会内部学堂的测试外一般不会给予相应的考核，而一品丹师则需要在炼制一品丹的同时，兼具与之相符的丹理学识才行，也就是说一品丹师认证要进行两项考试，一次类推，二品、三品等亦然。
“哈哈，凌公子有所不知，两项考试那确实是认证考试的方式，但还有一种捷径就是通过举荐的名额去参加举办的炼丹大会，若选手的表现超过了自身的品阶且获得较好的名次，丹师协会的评委会考虑直接给予相符的丹师凭证。回想起来，老夫这个三品徽章就是这么来的。”
说着，肖秋递来了一枚蔚蓝色的三叶徽章，在肖秋的激活下发着淡蓝色的荧光。
“学徒的徽章是白色，绿、黄、蓝、青、紫、红、橙则分别对应一至七品的徽章颜色。”
“那八品，九品呢？”凌零有些好奇道。
“据说，丹师总协会的会长都未入八品，如何评出八品？”肖秋不由责怪道凌零有些好高骛远了。
“先不谈论这个，老夫这刚好有举荐的名额，公子既然能炼制这塑形构骨药剂，想必再炼制三品丹药不会太过困难，可愿明日随我规往，准备大概一个月后的沧州炼丹大会？”
凌零有些迟疑，虽然自己也有去认证丹师的意向，毕竟这样多少能给家族带来点声誉，但沧源城之事尚未解决，家族这边自己虽然帮不上什么忙可待在这里多少能安心点。
“零公子不必担心，此次危机凌家出力甚多，若被其他家族和商会打压，城主府不会坐视不管的。”肖秋相信自己选择受俸的家族不会是薄情寡义之类。
“零儿且去吧，我和你爹虽然被重创，遇事不好出手，该规避的麻烦我们也会注意的。”
“那……孩儿就去吧……”既然父亲他们也这么说，凌零不好再推脱。
慕容清灵从一开始就注意着这边，假装不经意的样子不时看向这里，一听到肖老要带凌零出城，急忙道：“肖爷爷……可以带上我一起吗？”
“这……小姐既然想去就一同去吧，要是回来时城主问起自有老夫出面解释。”肖秋先是迟疑，想到慕容清灵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可怜城主太宠溺，及笄之年都还没出过城见识过外面的世界，咬咬牙诺道。
“哈哈，多谢，肖爷爷！”慕容清灵紧抱住肖老的胳膊。
肖秋打住了两人说话，低声提醒道：“二位，炼丹师最忌讳炼丹时被打扰，他既然愿意炼制就静待结果吧。”说着来到一旁观摩。
慕容清灵走到在一旁仔细观察，凌零既然有信心去做，她愿意无条件地去相信他。
按照一般的步骤来说，炼药前需得给丹炉进行预热，然而此刻的丹炉由于只是刚刚才终止过一会，尚有余温在内，这种情况下要么等到炉温冷却到药材中的最低界点，要么改变炼药的顺序交叉炼制，可这样做极易对后续的丹药凝液品质造成影响。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凌零直接从半废的时候开始炼制，所以肖秋猜测凌零会采用第二种方式，可眼下一些关键的药材都已半废，在打破顺序后更如何能练下去？
凌零感受了一下炉内两侧的温度，都已经到了预期的最高温度。
“是时候了。”
将其余的药材一并倒入其中后，凌零不再分出灵力护住半废的药材开始各自炼制。在前几日，凌零专门在炼制的过程中研究了《炼药纲纪》其他部分的内容，书中说在使用两极之法炼丹时，所谓药材的投放顺序可以不必看的太重。所以只要知道最高最低两处温度，配以法诀与玄文组成的小型阵法，丹药自成，眼下更何况次一级的药剂。
不过过程也不是全然轻松的，毕竟是三阶的药材，凌零还从未处理过，只能一边炼制一边小心摸索门道。
“你……”肖秋有些看呆了，直接将药材囫囵倒入？其中还有半废的在内？简直儿戏！
不过看凌零那专注的神情，肖秋不好当众发作，紧皱眉头，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
凌溪和凌煜表情也不甚轻松，虽然在这里的都是熟人，就算练制失败了，也顶多赔些药材钱，但凌零若是如此盲目自信自大，以后免不了碰壁吃灰。
“其它的药材皆已完备，不过半废的药材就有些难摸索，如何折衷呢？”凌零迟迟没有开始对半废药材下手，开始向肖秋请教道：“肖老先生，不知这紫阳花和玄黄藤有何讲究？”
对于凌零会突然问问题，肖秋先是有些意外，紧接着有些愠怒道：“你怎么能在炼丹时分心呢？老夫尚且会因此废炉，有此前车之鉴，还不注意？”
“这不是炼的好好的嘛……”
凌零撇撇嘴，自己为了提防分心导致的控火不稳，特地用书中的玄文布置出小灵阵来稳固，可惜不能道明。这些方法有些奇怪，还得找王财贵那家伙了解取出才行。
“老先生还是快告诉我吧。”
肖秋摇摇头，有些无奈：
“紫阳花，七七四十九月方成熟，花开第四十九月时每日紫气东升之时，药性至阳，有滋润与修复肉身之效，炼丹时讲究模拟‘阳火’挥发出其全部的精华，丹火不可过烈或过文；玄黄藤，大多生长悬崖绝壁之中，各个成长时期药效各不相同，三个时期分别为青元藤、玄黄藤、紫萱藤，可炼器和炼药，药性中性，有清淤血疏通经脉之效，炼丹时讲究烈火快熬。老夫当时为了赶时间用了分划炼法，于丹炉两处空间炼制，重新炼制的话先不说先前丢失了多少精华还能挽回来多少，本就影响会药液品质的分划炼法也不能再使用，现在你还放在一起炼制，就算知道更详细了又如何呢？”
说到这里众人也意识到了为何当时肖老会直接选择放弃重炼，慕容清灵担忧地看向凌零。
“多谢肖老告知。”经过肖秋的进一步讲解，凌零敲定了接下来的方案，不过也有一件事勾起了凌零的好奇心，对方的分划炼法听起来竟与自己的两极之法有些小神似。
“希望这不是巧合……”
既然紫阳花和玄黄藤丹火不一样，那就不一样着炼吧。
《炼药纲纪》一书注重从药性出发，主张不盲目从信市面上丹方所述，练就的就是主观臆断、随心随性，凌零有时不得不佩服写书者的个性与实力。
在脑海中搜索到紫阳花和玄黄藤在书中适配的小玄文，并构筑成各自的小阵法后，凌零加紧手上炼丹的速度。
“肖老丹识深厚，凌零这般取闹让老先生见笑了。”凌煜讪讪道。
“无妨，就当作给小辈多一些历练的机会吧，稍后真正炼制的时候我会让他从旁学习并给予教导的。不过希望在那时，凌零公子不要再如这般一意孤行就好。”
“能得老先生器重，我家小鬼也算有幸了，肖老放心，我定会好好劝导他改掉这个性格。”
慕容清灵有些不平，虽然凌零的做法有些直接，但结果还未定呢。
“小子今日做法确实有些突兀了，没想到肖前辈大量，不追究小辈，不过另起一炉倒是不必了。”
说着，凌零取出玉瓷瓶，从还通红着的炉口引出潺潺细流，一股纯粹的药香随之弥散在屋内，闻之使人心旷神怡，仿佛消除了疲惫，全身轻松。
“药剂已成，还请肖老过目。”随着最后一些药液流入玉瓶，凌零紧盖上瓶口，看向发愣的众人。
“你成丹为何连个收尾动作都没有？”肖秋有些迟疑地接过玉瓶。
“我又不是在炼丹，所成的不是药剂吗？”凌零奇怪道。
肖秋有些语塞，抿抿嘴拔出塞子，取出几滴塑形构骨丹药液放在掌心中观察，顿时一股滋润感弥漫整个掌心，原本还有些起茧的老皮顿时脱形，变成细嫩的肌肤。这一神奇的变化，众人都看在了眼中。
“恩，这确实是塑形构骨药剂，清灵啊，你去照顾岩枭将军服服下它吧。”
肖秋将玉瓶递交给慕容清灵后，看向凌零一言不发。
“老先生还在为我擅作主张生气？”
凌零挠挠头，暗自肺腑自己方才还夸您大量来着呢。
“我在想，剩下的丹药要不都交给你来炼制得了。”
“……”
“老夫只是开个玩笑，城主给我的任务自然要老夫去亲自完成才是，不然那些俸禄干脆给你好了。”
肖秋顿了顿，表情有些严肃：“公子能有此炼丹手手段，还是不要常在人前显露才是，丹方上的丹药都没识全，丹识也不过关，却能跨阶炼制成功第一次的丹药，要是换做别人，早就觊觎上你身上所传承的手段了。”
“老先生说的是。”凌零先是一惊，没想到肖老会说的如此直白，但细思之下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太不善于在人前提防与藏拙了，若是让有心之人惦记，确实是一件极麻烦的事。
被肖老这么一提，凌溪和凌煜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确如肖老所说，外面的修士可都是坏心眼，巴不得你身上的秘密都是他的，零儿可不许再如此鲁莽行事了。”
“恩，孩儿谨记下了。”
“不知公子可有注册为丹师的打算？”肖秋看向凌零，好奇地问道，毕竟眼前小鬼能炼制三品丹药，要是被自己带去丹师协会，让那些老家伙看看，那该是是多有面子的一件事情。
“晚辈却又此意向，只恨丹识不足，难以通过一品之后的文试。”
对于丹师品级的资格认证，凌零打听过，学徒级别只需要会凝聚丹火即可达到，丹师协会内部学堂的测试外一般不会给予相应的考核，而一品丹师则需要在炼制一品丹的同时，兼具与之相符的丹理学识才行，也就是说一品丹师认证要进行两项考试，一次类推，二品、三品等亦然。
“哈哈，凌公子有所不知，两项考试那确实是认证考试的方式，但还有一种捷径就是通过举荐的名额去参加举办的炼丹大会，若选手的表现超过了自身的品阶且获得较好的名次，丹师协会的评委会考虑直接给予相符的丹师凭证。回想起来，老夫这个三品徽章就是这么来的。”
说着，肖秋递来了一枚蔚蓝色的三叶徽章，在肖秋的激活下发着淡蓝色的荧光。
“学徒的徽章是白色，绿、黄、蓝、青、紫、红、橙则分别对应一至七品的徽章颜色。”
“那八品，九品呢？”凌零有些好奇道。
“据说，丹师总协会的会长都未入八品，如何评出八品？”肖秋不由责怪道凌零有些好高骛远了。
“先不谈论这个，老夫这刚好有举荐的名额，公子既然能炼制这塑形构骨药剂，想必再炼制三品丹药不会太过困难，可愿明日随我规往，准备大概一个月后的沧州炼丹大会？”
凌零有些迟疑，虽然自己也有去认证丹师的意向，毕竟这样多少能给家族带来点声誉，但沧源城之事尚未解决，家族这边自己虽然帮不上什么忙可待在这里多少能安心点。
“零公子不必担心，此次危机凌家出力甚多，若被其他家族和商会打压，城主府不会坐视不管的。”肖秋相信自己选择受俸的家族不会是薄情寡义之类。
“零儿且去吧，我和你爹虽然被重创，遇事不好出手，该规避的麻烦我们也会注意的。”
“那……孩儿就去吧……”既然父亲他们也这么说，凌零不好再推脱。
慕容清灵从一开始就注意着这边，假装不经意的样子不时看向这里，一听到肖老要带凌零出城，急忙道：“肖爷爷……可以带上我一起吗？”
“这……小姐既然想去就一同去吧，要是回来时城主问起自有老夫出面解释。”肖秋先是迟疑，想到慕容清灵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可怜城主太宠溺，及笄之年都还没出过城见识过外面的世界，咬咬牙诺道。
“哈哈，多谢，肖爷爷！”慕容清灵紧抱住肖老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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