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侠盗”
“木爷爷，您可答应过我的，第五层的功法我可以多挑一部的。”凌零可怜兮兮地巴望着凌木，“稍不注意”轻咳一声，一些鲜血自嘴角溢出。
一旁的凌妙慧有种看戏的感觉，摇头叹息，卖惨这一招在凌木叔这可行不通。
“那也得是你不选择第六层才有的。”凌木理辩道。
“可，这个前提妙慧姑姑也没说啊……”
凌妙慧见锅甩回自己身上了，虽然有些气恼，但好像确实如此，看向凌木：“木叔，您看如今的凌零与当年的您有几分相似？”
见凌木沉默，凌妙慧继续道：“凌零想多练些武功，就随他吧，虽然有些坏了规矩，但一直被条规束缚的家族是走不远的。”
“哎，小子，既然想要就拿去吧。不过就这一本知道吗……”
“谢谢木爷爷。”凌零捧着两本书雀跃地像个孩子。
凌木看着对方有些慌神，遥想曾经的自己也如这般，对着修炼习武之事热衷不已，那时侯也曾有很多前辈为自己开敞明路，不顾破坏规矩。如今既然自己有这个能力，又有何理由不为后辈多开扇窗户呢？
“咳咳，这两本书你若都拿去了，就得答应老朽一个条件。”凌木神秘道。
“条件？”凌零立马在心里做出了无数的猜测，其中最最坏的……不会是让我以后来接任藏经阁阁老一职吧？可我还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呢……
凌妙慧也有些好奇，平时不善言辞、不爱开玩笑的凌木叔会提出什么要求。
“答应我……”
“答应？……”凌零捧哏道。
“多回来看看老头子我，或者说多让老朽看看你。”
见凌零和凌妙慧还有一些不理解意思，凌木直接对凌零说道：“我想见证你的成长。”
凌妙慧领会了凌木的意思，原来只是想在凌零身上重温一遍他自己年少轻狂的模样。“倒还有些未泯呢。”
“好，晚辈答应您，若是得闲会多来找您的。”凌零郑重道，做出类似发誓的表现。
得到凌零的答复，凌木很是满意，招呼二人去楼下将各自的书籍备案好。
……
备案完精心挑选的药书后，凌妙慧直接交给了凌零：“小鬼，一个月后的炼丹大会别给咱们凌家丢脸啊。”
“哦？怎么，这个小子还能炼丹？”
哪有问人的时候说“能炼丹”的啊？凌零有些无语，但这些话只能在心里暗自腹诽。
“会一点。”
“那倒是让老夫有些意外了，凌煜那小鬼这是不打算让你走阵道的法子了？”
“晚辈打算都学着点…”说这话时，凌零有些没有底气，
“哎，什么都学的习惯虽难能可贵却也不好。”凌木有些责备道。
“什么都学一点，技多不压身嘛。”谈到阵道，凌零倒想起了浮梯上的那些阵法，于是向凌木打听道：“木爷爷，那浮梯阵法可有阵盘额外储备？”
“有，”凌木拿出藏经阁的灵牌摆在桌上，但又很快又收了回去。“可老朽不能给你。”
“是晚辈唐突了。”凌零挠挠头，没想到阵盘可以不是轮盘模样。这灵牌自己可借不走，只能放弃能搞到现有的打算，等道以后自己去炼制出来了。
与凌木及凌妙慧闲聊几句后，考虑道没剩下多少时间，凌零便匆匆告辞了二人，来到后厨要了些粮饼后就上路了。
……
城门外，一群人围在一个灰衣老者的身边。
“大伙不必相送了，放心吧，此次去老夫可不会给林远那厮薄面，定还沧源城之危一个公道。”灰衣老者正是慕容平，此时的他正准备只身前往安塞城面问安塞城城主林远。
来送行的都是人要么来自家族要么来自城卫军，少有平民百姓在人群中。
城中大部分的百姓都疏散到了别城，来不及疏散或腿脚不便的都躲入了城主府的地室中。此时危机才刚解除，很多人都未回来，所以往常繁华热闹的沧源城在今日有些萧条。
慕容平看着安静的城池久久不语，对一旁的慕容璟吩咐道：“璟儿，让离乡的人都早点回来，我希望再看时，还能看见炊烟，听到吆喝声。”
“是，父亲。”慕容璟明白慕容平的心思，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凌零在簇拥的人群中找到了慕容清灵和肖秋，急忙挤兑到前面，可还未向二人打声招呼，却被慕容平打断了。
“哈哈，诸位，我们的小英雄来了。”
被慕容平这么一说，众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凌零这，上下打量着。
“还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年少有为……”
恭维的话不断传来，让初来乍到的凌零有些不适，望向清灵，投去求助的眼神，却应来后者幸灾乐祸的表情。
“那个……大家过誉了，大家过誉了……”凌零只好傻站在原地讪讪的笑。等到众人热情稍减，面色羞红的凌零急忙跑到慕容清灵身边拉着她的手道：“那个……诸位，我还要去一趟蓝槐城，抱歉要提前告辞了。”
“你干嘛？……”被凌零在大庭广众之下拉起手，慕容清灵面色也变得有些潮红，微缩脖颈，糯糯道。
“这小鬼……”人群中的凌肃捂着头，有些无语。
本来还有些静下来的众再次热腾起来。
“你看看，我就说这个两人金童玉女、天生一对吧……”
“还要一起去蓝槐城幽会，啧啧，咱们的大英雄也难过美人关呐……”
随着言论越来越离谱，在场的城主府和凌家之人都有些挂不住脸面。不过随着慕容平的一声轻咳，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灵儿和你还要去蓝槐城？为何不和我说？”慕容璟对凌零有些诘责语气。倒不至于连晚辈出门也要管，但慕容璟认为这种事情多少要同家族知会一声。
“完了。”凌零这才意识到是自己说漏嘴了，看了看旁边的慕容清灵和肖秋，投去歉意的目光。
肖秋见事已至此，只好站出来道明：“城主，老城主，是老夫擅自作主想带上小姐一起的。”
“您去蓝槐城办事，带上两个小辈却是为何？”
见肖秋都站出来了，凌零也不好意思继续躲在身后：“这个问题还是由晚辈来回答吧。”
“一个月后的炼丹大会将会如常在蓝槐城举行，肖秋前辈见我在炼丹上有些天分就想带我去走走报名流程顺便扩展一下眼界。因为想到清灵她也一直久居沧源城中没有出过远门，另外她还曾说与平爷爷约定过要去沿路逛到京都，知道她很想出门便才叫上她一起，没有提前与大家商量，真是抱歉……”说着凌零对着慕容璟与慕容平欠身道歉。
“咳咳，清灵这丫头是得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也怪我们以前对她太约束了。”慕容平走上前扶起凌零，并有些歉意的看向慕容清灵，缓缓道：“此间事了，爷爷便带你去京都一游。”
听到慕容平不仅答应让自己陪凌零一同去蓝槐城，还约定好了一起去京都，慕容清灵雀跃着奔向慕容平，紧紧来了个拥抱。“谢谢爷爷。”
见到爷孙俩和好，凌零有些释怀，好在老城主和城主也清楚不能让慕容清灵连点磨砺都没有。
“你小子还会炼丹？”慕容璟不打扰爷孙两人亲近，既然父亲已经做出了与自己相同决定，也不用再说一遍。从凌零方才的话中，慕容璟也有一事很好奇。
“晚辈的炼丹水平也只是学徒级罢了，此去蓝槐城首要是为了能增长些见识。不过相信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有肖秋前辈在身旁指导，在此次丹会上晚辈必不会给咱们沧源城丢脸的。”
“那叔叔我就拭目以待了。”慕容璟知道凌零是不爱说大话的人，说是学徒实力，不可能只是会凝丹火，怕是已经具有一品的水准了，倒是能期待一下他能在一品丹师赛组中脱颖而出。沧源城的丹道不兴，只一直是慕容璟的心病，若能借凌零在丹会拿名次的机会，也能稍在城中推广一下丹道。
“时间不早了，大家伙也不用再来个十里长亭相送了，就此散去吧。”说着慕容平驾马离去。
慕容璟便开始招呼众人归城，留下凌零、慕容清灵和肖秋还在原地。
“那个……”还没等凌零开后，就被慕容清灵打住了。
“哼，好在我还能去，爷爷也答应我去京都，这次就原谅你好了。”说完慕容清灵环抱双臂自顾自地走在前面。
“哎，凌公子……还是快些赶路吧。”肖秋看着凌零想说一些什么，却又踌躇了许久没开口。
“嗯？”凌零楞了一会，见对方什么都没说似的丢下一句话直接就转身走了，只能尴尬的跟上队伍，但又不太想走在前面，保持着小段距离掏出粮饼在队伍后面默默啃着，一边在猜测着肖秋前辈想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
……
蓝槐城作为沧州八座城池中最富饶繁华的一座，玄周国中的各大协会小总部都开设在此，如商会、丹师协会等，又有运河官道修建于城外，各类因素之下加持下，蓝槐城已然坐稳了州之京城的美誉。
蓝海城中有许多的豪门世家，其中最具代表的是城主府古家和风世家，其次便是西门世家、上官世家等。
此时的城门外，一支支军队正在对出入人群进行着严密的排查。
“这是赶上蓝槐城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凌零透过长长的队伍眺望着对面，哪怕是灵师的目力，也只能勉强看清城墙上“蓝槐城”牌匾上的三个大字。
“只要不影响的炼丹大会，就与我们无关。”肖秋似似是对这类排查司空见惯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越是繁华热闹的城市越难避免争斗，要是其中利益牵扯到了那些个大家族，动辄就会据守城门排查，如此事情三天两头就会发生。凌零和慕容清灵没见惯，肖秋倒也能理解。
“那我待会还是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吧，知道总比不知道好。”凌零觉得多问一下也能当作长见识。
排了许久的队，终于轮到了凌零三人。
有了队前人的示范，第一个接受检查的凌零将双手摊开让，等待着为首的修士用灵珠检测自己，等道光束从上到下扫过一遍后，灵珠化出了绿光。
“你，通过了。去后面做些登记就可以入城了。”
“劳烦了。”
“下一个……”
为首的那人并未理会，要是一天的检查下来，每个入城者都回应一遍，是个人都会觉得乏累。
凌零也没怪罪对方，尴尬地收回抱拳的手，向负责登记的人走去，却意外的发现对方竟然是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女，红色的百褶裙，衬托出鹅颈与芊芊玉手的白皙，虽扎着马尾，端坐在案桌前，阵阵袭来的风还是使本就乌黑亮丽的发丝打在脸颊上，需要时不时撩起。
“看小兄弟这样子是第一次来蓝槐城吧？不知道你来自哪里，此次来蓝槐城所为何事？”上官云殊上下打量凌零一阵后轻笑道，提笔等待凌零通报后直接做好记录。
凌零第一次见一个女子给人的印象和感觉可以用“飒”字来做形容，举手投足间的爽朗甜美让人感到有些恍惚。
“在下凌零，来自沧源城，此次来是为了参加一个月后炼丹大会。”
“嗯。”上官云殊见对方忽然正经介绍自己，只觉得有趣，淡笑着在纸上慢慢记录下。
凌零见上官云殊待人热情友善，便借着对方做记录的时间来问问题：“小子我初来乍到，不知道蓝槐城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知还望小姐能够告知。”
见对方小生模样，被叫作姐姐上官云殊也不生气，耐心解释道：“哎，小弟弟有所不知，近日蓝槐城出现了‘侠盗’，传闻专门做着劫富济贫的事情，不少小世家的族库被盗，前几日居然盯上了我们上官世家，幸亏我族前辈早有防备，只可惜未能留住那人，那些个灵珠则是根据那家伙当时留下的血迹来进行分辨。”
一旁的凌妙慧有种看戏的感觉，摇头叹息，卖惨这一招在凌木叔这可行不通。
“那也得是你不选择第六层才有的。”凌木理辩道。
“可，这个前提妙慧姑姑也没说啊……”
凌妙慧见锅甩回自己身上了，虽然有些气恼，但好像确实如此，看向凌木：“木叔，您看如今的凌零与当年的您有几分相似？”
见凌木沉默，凌妙慧继续道：“凌零想多练些武功，就随他吧，虽然有些坏了规矩，但一直被条规束缚的家族是走不远的。”
“哎，小子，既然想要就拿去吧。不过就这一本知道吗……”
“谢谢木爷爷。”凌零捧着两本书雀跃地像个孩子。
凌木看着对方有些慌神，遥想曾经的自己也如这般，对着修炼习武之事热衷不已，那时侯也曾有很多前辈为自己开敞明路，不顾破坏规矩。如今既然自己有这个能力，又有何理由不为后辈多开扇窗户呢？
“咳咳，这两本书你若都拿去了，就得答应老朽一个条件。”凌木神秘道。
“条件？”凌零立马在心里做出了无数的猜测，其中最最坏的……不会是让我以后来接任藏经阁阁老一职吧？可我还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呢……
凌妙慧也有些好奇，平时不善言辞、不爱开玩笑的凌木叔会提出什么要求。
“答应我……”
“答应？……”凌零捧哏道。
“多回来看看老头子我，或者说多让老朽看看你。”
见凌零和凌妙慧还有一些不理解意思，凌木直接对凌零说道：“我想见证你的成长。”
凌妙慧领会了凌木的意思，原来只是想在凌零身上重温一遍他自己年少轻狂的模样。“倒还有些未泯呢。”
“好，晚辈答应您，若是得闲会多来找您的。”凌零郑重道，做出类似发誓的表现。
得到凌零的答复，凌木很是满意，招呼二人去楼下将各自的书籍备案好。
……
备案完精心挑选的药书后，凌妙慧直接交给了凌零：“小鬼，一个月后的炼丹大会别给咱们凌家丢脸啊。”
“哦？怎么，这个小子还能炼丹？”
哪有问人的时候说“能炼丹”的啊？凌零有些无语，但这些话只能在心里暗自腹诽。
“会一点。”
“那倒是让老夫有些意外了，凌煜那小鬼这是不打算让你走阵道的法子了？”
“晚辈打算都学着点…”说这话时，凌零有些没有底气，
“哎，什么都学的习惯虽难能可贵却也不好。”凌木有些责备道。
“什么都学一点，技多不压身嘛。”谈到阵道，凌零倒想起了浮梯上的那些阵法，于是向凌木打听道：“木爷爷，那浮梯阵法可有阵盘额外储备？”
“有，”凌木拿出藏经阁的灵牌摆在桌上，但又很快又收了回去。“可老朽不能给你。”
“是晚辈唐突了。”凌零挠挠头，没想到阵盘可以不是轮盘模样。这灵牌自己可借不走，只能放弃能搞到现有的打算，等道以后自己去炼制出来了。
与凌木及凌妙慧闲聊几句后，考虑道没剩下多少时间，凌零便匆匆告辞了二人，来到后厨要了些粮饼后就上路了。
……
城门外，一群人围在一个灰衣老者的身边。
“大伙不必相送了，放心吧，此次去老夫可不会给林远那厮薄面，定还沧源城之危一个公道。”灰衣老者正是慕容平，此时的他正准备只身前往安塞城面问安塞城城主林远。
来送行的都是人要么来自家族要么来自城卫军，少有平民百姓在人群中。
城中大部分的百姓都疏散到了别城，来不及疏散或腿脚不便的都躲入了城主府的地室中。此时危机才刚解除，很多人都未回来，所以往常繁华热闹的沧源城在今日有些萧条。
慕容平看着安静的城池久久不语，对一旁的慕容璟吩咐道：“璟儿，让离乡的人都早点回来，我希望再看时，还能看见炊烟，听到吆喝声。”
“是，父亲。”慕容璟明白慕容平的心思，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凌零在簇拥的人群中找到了慕容清灵和肖秋，急忙挤兑到前面，可还未向二人打声招呼，却被慕容平打断了。
“哈哈，诸位，我们的小英雄来了。”
被慕容平这么一说，众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凌零这，上下打量着。
“还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年少有为……”
恭维的话不断传来，让初来乍到的凌零有些不适，望向清灵，投去求助的眼神，却应来后者幸灾乐祸的表情。
“那个……大家过誉了，大家过誉了……”凌零只好傻站在原地讪讪的笑。等到众人热情稍减，面色羞红的凌零急忙跑到慕容清灵身边拉着她的手道：“那个……诸位，我还要去一趟蓝槐城，抱歉要提前告辞了。”
“你干嘛？……”被凌零在大庭广众之下拉起手，慕容清灵面色也变得有些潮红，微缩脖颈，糯糯道。
“这小鬼……”人群中的凌肃捂着头，有些无语。
本来还有些静下来的众再次热腾起来。
“你看看，我就说这个两人金童玉女、天生一对吧……”
“还要一起去蓝槐城幽会，啧啧，咱们的大英雄也难过美人关呐……”
随着言论越来越离谱，在场的城主府和凌家之人都有些挂不住脸面。不过随着慕容平的一声轻咳，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灵儿和你还要去蓝槐城？为何不和我说？”慕容璟对凌零有些诘责语气。倒不至于连晚辈出门也要管，但慕容璟认为这种事情多少要同家族知会一声。
“完了。”凌零这才意识到是自己说漏嘴了，看了看旁边的慕容清灵和肖秋，投去歉意的目光。
肖秋见事已至此，只好站出来道明：“城主，老城主，是老夫擅自作主想带上小姐一起的。”
“您去蓝槐城办事，带上两个小辈却是为何？”
见肖秋都站出来了，凌零也不好意思继续躲在身后：“这个问题还是由晚辈来回答吧。”
“一个月后的炼丹大会将会如常在蓝槐城举行，肖秋前辈见我在炼丹上有些天分就想带我去走走报名流程顺便扩展一下眼界。因为想到清灵她也一直久居沧源城中没有出过远门，另外她还曾说与平爷爷约定过要去沿路逛到京都，知道她很想出门便才叫上她一起，没有提前与大家商量，真是抱歉……”说着凌零对着慕容璟与慕容平欠身道歉。
“咳咳，清灵这丫头是得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也怪我们以前对她太约束了。”慕容平走上前扶起凌零，并有些歉意的看向慕容清灵，缓缓道：“此间事了，爷爷便带你去京都一游。”
听到慕容平不仅答应让自己陪凌零一同去蓝槐城，还约定好了一起去京都，慕容清灵雀跃着奔向慕容平，紧紧来了个拥抱。“谢谢爷爷。”
见到爷孙俩和好，凌零有些释怀，好在老城主和城主也清楚不能让慕容清灵连点磨砺都没有。
“你小子还会炼丹？”慕容璟不打扰爷孙两人亲近，既然父亲已经做出了与自己相同决定，也不用再说一遍。从凌零方才的话中，慕容璟也有一事很好奇。
“晚辈的炼丹水平也只是学徒级罢了，此去蓝槐城首要是为了能增长些见识。不过相信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有肖秋前辈在身旁指导，在此次丹会上晚辈必不会给咱们沧源城丢脸的。”
“那叔叔我就拭目以待了。”慕容璟知道凌零是不爱说大话的人，说是学徒实力，不可能只是会凝丹火，怕是已经具有一品的水准了，倒是能期待一下他能在一品丹师赛组中脱颖而出。沧源城的丹道不兴，只一直是慕容璟的心病，若能借凌零在丹会拿名次的机会，也能稍在城中推广一下丹道。
“时间不早了，大家伙也不用再来个十里长亭相送了，就此散去吧。”说着慕容平驾马离去。
慕容璟便开始招呼众人归城，留下凌零、慕容清灵和肖秋还在原地。
“那个……”还没等凌零开后，就被慕容清灵打住了。
“哼，好在我还能去，爷爷也答应我去京都，这次就原谅你好了。”说完慕容清灵环抱双臂自顾自地走在前面。
“哎，凌公子……还是快些赶路吧。”肖秋看着凌零想说一些什么，却又踌躇了许久没开口。
“嗯？”凌零楞了一会，见对方什么都没说似的丢下一句话直接就转身走了，只能尴尬的跟上队伍，但又不太想走在前面，保持着小段距离掏出粮饼在队伍后面默默啃着，一边在猜测着肖秋前辈想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
……
蓝槐城作为沧州八座城池中最富饶繁华的一座，玄周国中的各大协会小总部都开设在此，如商会、丹师协会等，又有运河官道修建于城外，各类因素之下加持下，蓝槐城已然坐稳了州之京城的美誉。
蓝海城中有许多的豪门世家，其中最具代表的是城主府古家和风世家，其次便是西门世家、上官世家等。
此时的城门外，一支支军队正在对出入人群进行着严密的排查。
“这是赶上蓝槐城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凌零透过长长的队伍眺望着对面，哪怕是灵师的目力，也只能勉强看清城墙上“蓝槐城”牌匾上的三个大字。
“只要不影响的炼丹大会，就与我们无关。”肖秋似似是对这类排查司空见惯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越是繁华热闹的城市越难避免争斗，要是其中利益牵扯到了那些个大家族，动辄就会据守城门排查，如此事情三天两头就会发生。凌零和慕容清灵没见惯，肖秋倒也能理解。
“那我待会还是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吧，知道总比不知道好。”凌零觉得多问一下也能当作长见识。
排了许久的队，终于轮到了凌零三人。
有了队前人的示范，第一个接受检查的凌零将双手摊开让，等待着为首的修士用灵珠检测自己，等道光束从上到下扫过一遍后，灵珠化出了绿光。
“你，通过了。去后面做些登记就可以入城了。”
“劳烦了。”
“下一个……”
为首的那人并未理会，要是一天的检查下来，每个入城者都回应一遍，是个人都会觉得乏累。
凌零也没怪罪对方，尴尬地收回抱拳的手，向负责登记的人走去，却意外的发现对方竟然是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女，红色的百褶裙，衬托出鹅颈与芊芊玉手的白皙，虽扎着马尾，端坐在案桌前，阵阵袭来的风还是使本就乌黑亮丽的发丝打在脸颊上，需要时不时撩起。
“看小兄弟这样子是第一次来蓝槐城吧？不知道你来自哪里，此次来蓝槐城所为何事？”上官云殊上下打量凌零一阵后轻笑道，提笔等待凌零通报后直接做好记录。
凌零第一次见一个女子给人的印象和感觉可以用“飒”字来做形容，举手投足间的爽朗甜美让人感到有些恍惚。
“在下凌零，来自沧源城，此次来是为了参加一个月后炼丹大会。”
“嗯。”上官云殊见对方忽然正经介绍自己，只觉得有趣，淡笑着在纸上慢慢记录下。
凌零见上官云殊待人热情友善，便借着对方做记录的时间来问问题：“小子我初来乍到，不知道蓝槐城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知还望小姐能够告知。”
见对方小生模样，被叫作姐姐上官云殊也不生气，耐心解释道：“哎，小弟弟有所不知，近日蓝槐城出现了‘侠盗’，传闻专门做着劫富济贫的事情，不少小世家的族库被盗，前几日居然盯上了我们上官世家，幸亏我族前辈早有防备，只可惜未能留住那人，那些个灵珠则是根据那家伙当时留下的血迹来进行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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