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合作
“无论查到的结果如何，我的命都不属于自己。”
“果然！”面对这个答案，李木子三人除了深深地叹息还是叹息，不拿命又能拿出什么东西让对方看得上呢？我们可以失去的东西，终究太少了。
“我让你查的京城SHMILY什么情况？”
“京城SHMILY的情况你算是问对人了，这个购物中心之前有些故事，或者说从批地规划到建设，故事就没断过。前几年，京城SHMILY的事情在我们圈子里是经常议论的话题。”
这话一下子激发了邱婉的求知欲：“什么故事？我们怎么从来没听到过风声啊。”
“就是在小圈子里面传的比较广，而且圈子里也是偷偷讨论，没人敢大舌头到处乱说。自己人碰面聊聊开开玩笑无所谓，敢把事情传出去，从上到下，追究到底，不是说笑的。”
“啊，这么严重？开玩笑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偷偷找个电脑发到网上，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的，到处乱传，谁能查的到？木子姐，你是不是危言耸听了。”邱婉明显感觉李木子受封建荼毒太深了，本来嘛，都是受过现代教育，思想开放很多的现代人，怎么可能信文字狱这一套。
“婉儿，你记住，社会无论怎么进步，只要还有阶级区别，还有贫富差距，那么再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只不过，没有亲身经历过，一般人是无法置信的。”李木子看着邱婉，认真告诫。
“邱婉，木子姐说的没错。不要以为不记名用的不是自己的电脑就万无一失，只要你说的是真的，而这件事情又事关重大。那么，前后一个月内，哪怕是只老鼠爬过那个IP地点附近，都会被查出来。遍地的天眼，天上还有卫星，你的手机，平板，你交际圈所有人的电子设备这些都可以提供很多证据。你感觉没事的依据，是网上那些喷子随便乱喷都没事，是吧？那是因为他们说的都是假的呀，假的过过嘴瘾，谁会没事干去管呢。”
“你们的意思是，我们其实根本没有我们自己想的那么自由和隐秘？”邱婉聪明归聪明，但是她本性良善，不会怀有太多恶意去看这个世界。
“对，不过也不用太过焦虑，我们是小人物，这是最大的悲哀，也是最好的保护色，没人会特意盯着一个小人物每时每刻在干什么。”
“呃...那我还得谢谢爸妈了。”邱婉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婉婉别打岔了，让木子继续说。”
“呃，说之前咱们是不是也要把手机什么的都关机锁在一个房间，然后咱们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再说啊？”邱婉现学现用起来。
“那倒不用，没有问题的时候，电子产品的监听主要是为了一个大数据统计，只要咱们不触发敏感词就没事，哪怕触发了，追踪一段时间，发现没啥事也就没事了。”李木子特意解释了下，主要是没听说这些事情的人，第一次听到之后，确实一时间很难接受。
“我挑几件比较大的和可信度高的说吧。说之前先给你们普及一下背景的问题，京城SHMILY地理位置极其优越，但这是现在，在十几年前，那里还是一片混合区，类似城中村的地方不下五处，三教九流，鱼龙混杂，还有多所野鸡大学，周围不正当场所滋生无数，经常惹出事端，厝火积薪已久。因此种种，加上那里分属京城。所以，十几年前，政商界开始把注意力放到了那里，想着有效改善这种脏乱差的环境，其实那里的地理位置很不错，加上如果开发的话，周围一大片土地都涵盖在里面，是个很大的商机和政绩。所以，几大顶级家族开始了纵横捭阖。”
“这几大顶级家族都是在咱们华国屹立百年而不倒，势力遍及各个领域，他们虽然都想多吃点肉，但是也保持一个底线，就是不可以掀翻桌子。所以，争来争去，也就是位置前后的区别，重点还是为了锻炼后人，考察继任者。当时最占优势的是京城本土势力，黄字旗！别问我，问就是这些顶级势力很少以真面目示人，都是别称和有特殊意义的代指。别看我，我是真得不知道他们到底姓啥，哪怕我父亲偶尔提起也是代指和尊称。”
“对黄字旗最有威胁的是申城的四季花，一个地头蛇，一个过江龙，当时的规划主导应该就要在他们双方中决雌雄。双方摆开阵势，各展神通，进行了近一年的博弈。就在结果即将尘埃落地的时刻，出了一个意外，四季花最有希望的接班人，他的结发妻子意外去世了。在那个关键节点，四季花这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用说黄字旗绝对被推到到了风口浪尖上，真相如何无从得之，但是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旧城混合区的改造由黄字旗拿下，占据主导地位。一人吃肉，其它人喝汤，这也是几大家族的默契，不存在一家吃独食的情况。”
“又历时一年的规划，拆迁，审核种种步骤之后，旧城混合区的改造工程正式展开，然后经过三年工期，打造出了京城最大最赫赫有名的商圈，那三年真的是如火如荼，日异月殊。算起来，从京城SHMILY建成，正式开业到如今，应该快十年了。扯话题了，我接着说，京城SHMILY在建的时候，不叫这个名字，后来正式完工剪彩的那天，大楼揭幕的时候，我们才知道这座大楼的名字叫：京城SHMILY！当时，很多人就在查这个名字的由来，SHMILY嘛，很出名的一个国外典故，全拼是SEEHOWMUCHILOVEYOU！译文就是：知道我多爱你嘛！”
“原来，经过三年的时间，四季花完成了掌舵者的交替换代。黄字旗为了表达善意，把这座新建好的顶级购物中心送给了四季花的新任家主。京城SHMILY这个名字就是由四季花的新任家主所起的，为了纪念他的亡妻。”
“什么？我一直以为京城SHMILY这个名字，是代表所有的男生送给女生的告白啊，我们大家都这样认为呢，还说京城SHMILY这个名字是对女生最大的浪漫，原来这个名字是特指一个已故的女人啊...不过，为什么听到这个故事，我感觉更浪漫了啊！”邱婉听的双手合十，满眼都是小星星。
“对，当时我们第一次听到也是这表情，那可是四季花的新一代掌舵人啊，什么样的身份，还这么痴情，一下子迷倒不少豪门大户的千金小姐，可惜这么多年了也没听说人家再续情缘。把京城SHMILY送给四季花，但是四季花并没有直接参与管理，而是交给了注册地在海外的一个专业公司代为管理，也就是俗称的白手套，因为国际上对于华国各个方面的制约是很严重的，有这样一个白手套，京城SHMILY才可以同时签约那么多家国际大牌，并做到全球零时差同步上新发售。”
“如果前两件事情，是意外和浪漫的故事，那么第三件就是一件二世祖的无理取闹了。五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黄字旗的小旗主突然抽疯了，跑去申城找四季花想把京城SHMILY要回去，这事情可大可小。当时送给四季花的主要目的不是利益，而是脸面。他们这种顶级家族，利益其次，面子最大。送出去的东西就是泼出去的水，没人会在想着要回来，不管送出去的东西有多么金贵。但是偏偏出来这么一个奇葩，据说当时那位从不踏出京城的黄字旗的正旗主，亲自跑到申城赔礼道歉，这事才算了了。但是这事的余波在小圈子里震荡了好多年，提供了不少饭后谈资。”
曹萧落听完李木子的消息感到很震撼，四季花不用想，肯定是季家。那么京城SHMILY就是送给季耀祖的，他老婆没了？那岂不是说季欢颜也算半个孤儿了？玛德，胡思乱想什么呢，曹萧落狠狠拍了自己头一巴掌。京城SHMILY实际上是季家的，曹云渺在那里上班，接待了一位贵客，‘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季欢颜完全符合，不过也不排除有其它家族的千金小姐去的可能，但是季欢颜的可能性很大...假设就是季欢颜，那么她和曹云渺当年就认识，也是季欢颜一路扶持下，帮助曹云渺创建了云落美妆。可是，车祸算怎么回事？哪怕她俩联系不是那么密切，曹云渺不知道季欢颜去了胡家，可是，车祸之后，季欢颜一直和警察说，她根本不认识曹云渺啊，难道真的不是她？
也对，不可能是她，如果真的是季欢颜，那么以季家的势力，胡维平真的欺负了曹云渺，季欢颜肯定会出头，一句话，胡家什么惩罚都得乖乖受着，俗话说的好：宰相门前七品官，可不是说笑的。在季家面前，胡家连抬头的资格都没有。所以，季欢颜根本没有撒谎的必要。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当年那位贵人到底是谁，该怎么查呢？对了，徐顾肯定知道，那种等级的客人，秘书处肯定有记录！
“果然！”面对这个答案，李木子三人除了深深地叹息还是叹息，不拿命又能拿出什么东西让对方看得上呢？我们可以失去的东西，终究太少了。
“我让你查的京城SHMILY什么情况？”
“京城SHMILY的情况你算是问对人了，这个购物中心之前有些故事，或者说从批地规划到建设，故事就没断过。前几年，京城SHMILY的事情在我们圈子里是经常议论的话题。”
这话一下子激发了邱婉的求知欲：“什么故事？我们怎么从来没听到过风声啊。”
“就是在小圈子里面传的比较广，而且圈子里也是偷偷讨论，没人敢大舌头到处乱说。自己人碰面聊聊开开玩笑无所谓，敢把事情传出去，从上到下，追究到底，不是说笑的。”
“啊，这么严重？开玩笑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偷偷找个电脑发到网上，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的，到处乱传，谁能查的到？木子姐，你是不是危言耸听了。”邱婉明显感觉李木子受封建荼毒太深了，本来嘛，都是受过现代教育，思想开放很多的现代人，怎么可能信文字狱这一套。
“婉儿，你记住，社会无论怎么进步，只要还有阶级区别，还有贫富差距，那么再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只不过，没有亲身经历过，一般人是无法置信的。”李木子看着邱婉，认真告诫。
“邱婉，木子姐说的没错。不要以为不记名用的不是自己的电脑就万无一失，只要你说的是真的，而这件事情又事关重大。那么，前后一个月内，哪怕是只老鼠爬过那个IP地点附近，都会被查出来。遍地的天眼，天上还有卫星，你的手机，平板，你交际圈所有人的电子设备这些都可以提供很多证据。你感觉没事的依据，是网上那些喷子随便乱喷都没事，是吧？那是因为他们说的都是假的呀，假的过过嘴瘾，谁会没事干去管呢。”
“你们的意思是，我们其实根本没有我们自己想的那么自由和隐秘？”邱婉聪明归聪明，但是她本性良善，不会怀有太多恶意去看这个世界。
“对，不过也不用太过焦虑，我们是小人物，这是最大的悲哀，也是最好的保护色，没人会特意盯着一个小人物每时每刻在干什么。”
“呃...那我还得谢谢爸妈了。”邱婉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婉婉别打岔了，让木子继续说。”
“呃，说之前咱们是不是也要把手机什么的都关机锁在一个房间，然后咱们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再说啊？”邱婉现学现用起来。
“那倒不用，没有问题的时候，电子产品的监听主要是为了一个大数据统计，只要咱们不触发敏感词就没事，哪怕触发了，追踪一段时间，发现没啥事也就没事了。”李木子特意解释了下，主要是没听说这些事情的人，第一次听到之后，确实一时间很难接受。
“我挑几件比较大的和可信度高的说吧。说之前先给你们普及一下背景的问题，京城SHMILY地理位置极其优越，但这是现在，在十几年前，那里还是一片混合区，类似城中村的地方不下五处，三教九流，鱼龙混杂，还有多所野鸡大学，周围不正当场所滋生无数，经常惹出事端，厝火积薪已久。因此种种，加上那里分属京城。所以，十几年前，政商界开始把注意力放到了那里，想着有效改善这种脏乱差的环境，其实那里的地理位置很不错，加上如果开发的话，周围一大片土地都涵盖在里面，是个很大的商机和政绩。所以，几大顶级家族开始了纵横捭阖。”
“这几大顶级家族都是在咱们华国屹立百年而不倒，势力遍及各个领域，他们虽然都想多吃点肉，但是也保持一个底线，就是不可以掀翻桌子。所以，争来争去，也就是位置前后的区别，重点还是为了锻炼后人，考察继任者。当时最占优势的是京城本土势力，黄字旗！别问我，问就是这些顶级势力很少以真面目示人，都是别称和有特殊意义的代指。别看我，我是真得不知道他们到底姓啥，哪怕我父亲偶尔提起也是代指和尊称。”
“对黄字旗最有威胁的是申城的四季花，一个地头蛇，一个过江龙，当时的规划主导应该就要在他们双方中决雌雄。双方摆开阵势，各展神通，进行了近一年的博弈。就在结果即将尘埃落地的时刻，出了一个意外，四季花最有希望的接班人，他的结发妻子意外去世了。在那个关键节点，四季花这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用说黄字旗绝对被推到到了风口浪尖上，真相如何无从得之，但是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旧城混合区的改造由黄字旗拿下，占据主导地位。一人吃肉，其它人喝汤，这也是几大家族的默契，不存在一家吃独食的情况。”
“又历时一年的规划，拆迁，审核种种步骤之后，旧城混合区的改造工程正式展开，然后经过三年工期，打造出了京城最大最赫赫有名的商圈，那三年真的是如火如荼，日异月殊。算起来，从京城SHMILY建成，正式开业到如今，应该快十年了。扯话题了，我接着说，京城SHMILY在建的时候，不叫这个名字，后来正式完工剪彩的那天，大楼揭幕的时候，我们才知道这座大楼的名字叫：京城SHMILY！当时，很多人就在查这个名字的由来，SHMILY嘛，很出名的一个国外典故，全拼是SEEHOWMUCHILOVEYOU！译文就是：知道我多爱你嘛！”
“原来，经过三年的时间，四季花完成了掌舵者的交替换代。黄字旗为了表达善意，把这座新建好的顶级购物中心送给了四季花的新任家主。京城SHMILY这个名字就是由四季花的新任家主所起的，为了纪念他的亡妻。”
“什么？我一直以为京城SHMILY这个名字，是代表所有的男生送给女生的告白啊，我们大家都这样认为呢，还说京城SHMILY这个名字是对女生最大的浪漫，原来这个名字是特指一个已故的女人啊...不过，为什么听到这个故事，我感觉更浪漫了啊！”邱婉听的双手合十，满眼都是小星星。
“对，当时我们第一次听到也是这表情，那可是四季花的新一代掌舵人啊，什么样的身份，还这么痴情，一下子迷倒不少豪门大户的千金小姐，可惜这么多年了也没听说人家再续情缘。把京城SHMILY送给四季花，但是四季花并没有直接参与管理，而是交给了注册地在海外的一个专业公司代为管理，也就是俗称的白手套，因为国际上对于华国各个方面的制约是很严重的，有这样一个白手套，京城SHMILY才可以同时签约那么多家国际大牌，并做到全球零时差同步上新发售。”
“如果前两件事情，是意外和浪漫的故事，那么第三件就是一件二世祖的无理取闹了。五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黄字旗的小旗主突然抽疯了，跑去申城找四季花想把京城SHMILY要回去，这事情可大可小。当时送给四季花的主要目的不是利益，而是脸面。他们这种顶级家族，利益其次，面子最大。送出去的东西就是泼出去的水，没人会在想着要回来，不管送出去的东西有多么金贵。但是偏偏出来这么一个奇葩，据说当时那位从不踏出京城的黄字旗的正旗主，亲自跑到申城赔礼道歉，这事才算了了。但是这事的余波在小圈子里震荡了好多年，提供了不少饭后谈资。”
曹萧落听完李木子的消息感到很震撼，四季花不用想，肯定是季家。那么京城SHMILY就是送给季耀祖的，他老婆没了？那岂不是说季欢颜也算半个孤儿了？玛德，胡思乱想什么呢，曹萧落狠狠拍了自己头一巴掌。京城SHMILY实际上是季家的，曹云渺在那里上班，接待了一位贵客，‘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季欢颜完全符合，不过也不排除有其它家族的千金小姐去的可能，但是季欢颜的可能性很大...假设就是季欢颜，那么她和曹云渺当年就认识，也是季欢颜一路扶持下，帮助曹云渺创建了云落美妆。可是，车祸算怎么回事？哪怕她俩联系不是那么密切，曹云渺不知道季欢颜去了胡家，可是，车祸之后，季欢颜一直和警察说，她根本不认识曹云渺啊，难道真的不是她？
也对，不可能是她，如果真的是季欢颜，那么以季家的势力，胡维平真的欺负了曹云渺，季欢颜肯定会出头，一句话，胡家什么惩罚都得乖乖受着，俗话说的好：宰相门前七品官，可不是说笑的。在季家面前，胡家连抬头的资格都没有。所以，季欢颜根本没有撒谎的必要。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当年那位贵人到底是谁，该怎么查呢？对了，徐顾肯定知道，那种等级的客人，秘书处肯定有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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